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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
闻言,肖逸璇愣了一愣,接着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又道:“他那小皮箱子呢?带走了吗?”
“皮箱子?”
侍卫闻言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又回:“殿下说的是单统领的刑具箱?属下见他走的时候没拿,此刻应该还在他的房里,这就给殿下取来!”
“速去速回!”
一声吩咐下去,不一会儿时间,单钰的小小百宝箱便落在了肖逸璇的手里,将这侍卫打发了去,肖逸璇便乐颠颠地将那小箱搬到了少女面前,一脚踏在其膝弯,强迫其跪了下来,接着将那些个古怪刑具一样样地取出摆在了对方面前,一边还乐呵呵地为其介绍着:“嘿,你瞧啊,这个玩意儿叫指莲花,这玩意儿叫换皮扣,这是阿鼻盒,这是收筋环。。。恩,其实我也只是听过大体名字,具体怎么使用,咱还得就地好好研究研究呢。”
肖逸璇这边学着那单钰的样子,尽可能地恐吓着,但那女子眼见此状,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死死地盯着肖逸璇的脸,仿佛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去。
见状,肖逸璇倒是没辙了,说实话,你要真叫他学着那单钰一样用手里这些个玩意儿去折磨人去,他还真下不去那个手,普通人尚且如此,更别提面前这个美貌惊人的少女了,当然了,其实其中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手里的这些个东西,他压根就不会用!
无奈,这些脏活累活,还是交给那单钰去办吧,只是可惜了,一枚瘫痪丸的效用也就是一个小时,那家伙要是回来得慢了,自己说不得还得稍微破费破费。
“叫什么名字?”
“哪里人啊?”
“脸疼不疼?”
“吃饭了没有?”
虽说上刑是没法了,但肖逸璇此刻睡意全无,闲着也是闲着,当即便围着少女嘘寒问暖地说着,打算走一走温情牌试试,奈何这少女不论肖逸璇说什么,都是充耳不闻,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弄得他好生无趣,直至天色完全亮了起来,这才觉得饿了,招呼人下去备了一桌上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自顾自当着少女的面就大快朵颐起来。
经过这一夜折腾,少女自然也是饿得很了,此时眼巴巴瞧着肖逸璇吃得满嘴流油,竟是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事后才察觉到自己失态,恨恨地责备了自己一番,想要运转一番静心心法,却无奈想起自己现在武功全失,不论如何运劲都是全无作用,当下只好直接闭上了眼睛,将脑袋撇到了一边里去。
奈何,这闭上眼后看是看不见了,但那撩人的香味却依旧缭绕在少女鼻尖,叫她痛苦不已,最后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冷声骂道:“大早上的就吃这么多油水,腻不死你!”
“劳您挂心,本王寿命长,没那么早死的。”
闻言,肖逸璇哈哈一乐,又美滋滋地喝了口茶,这才擦了擦手,重新拉了凳子坐在少女身前,手中还拿着一只鸡腿在其鼻尖晃来晃去着,笑道:“瞧,闻闻,本地特色,香酥油鸡腿,香不香?美不美?饿不饿?”
经肖逸璇如此撩拨,饶是少女有再好的脾气,此时也是藏捏不住了,何况她对这敌人的脾气,向来不怎么温和,当即便是怒火难耐,直接一记头槌撞了上去,却被早有防备的肖逸璇瞬间躲开,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鸡腿强行赛在了少女口中,接着零点一秒不到,又迅速将其重新抽了出来!
感受着口中那被动粘上的淡淡香气,下意识地一吧嗒嘴,少女愣了。
这当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第四十五节 如此甚好()
“禀殿下,安小姐求见!”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出声说道,肖逸璇闻言,这便也放过了少女,出声应道:“请她进来!”
说罢,房门便由外推开,已然换了一身衣裳的安沐澜款款走了进来,见状,肖逸璇抱拳问好,而那少女则是再度低下了头去,仿佛自己生得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不理会她,肖逸璇掏出几颗新兑换的瘫痪丸交到那名侍卫手上,嘱咐其每过半个时辰便喂少女一粒,接着便让其将她直接押了下去,临走前,安沐澜还恨恨地看了那少女一眼,一副大仇得报的表情。
“民女安沐澜,见过七皇子殿下,殿下千岁!”
将目光转换过来,安沐澜来到肖逸璇身前便是盈盈一拜,她虽贵为宰相之女,但本身却无官无诰,还是需以民女自称的。
“安小姐请起。”
闻言,肖逸璇双手虚扶一下,道:“休息过了?此刻感觉如何?”
“回殿下。”
话落,安沐澜脸色微红,好似有些羞怯,乖巧回道:“方才回来之时稍微歇息了一会儿,现在已无大碍了,此番还得感谢殿下救命之恩,若不是殿下,民女真不知此时身在何处,会遭何厄运了。”
“毋须言谢,只要你无事便好。”
闻言,肖逸璇摆了摆手,接着请安沐澜坐下,为期递了一杯茶水,这才开口问道:“安小姐,不是本王多事,只是很想知道,你贵为相府千金,却为何三番五次地独身出游?落得奸人觊觎,回回落得个被绑架的下场?”
知道对方说的是上回被长乐帮掳去的事情,安沐澜闻言脸色也是更加红了一些,其实她也是直到昨夜,才知道了肖逸璇的真实身份,对这位皇子殿下,她还是抱着十分感激的心情的,当即便垂头回道:“殿下教育得是,其实接连两次被殿下所救,民女也是惭愧得很,民女保证下次绝不再有了,而至于民女缘何独自出走。。。还请殿下恕罪,民女实在难以启齿。。。”
不是两次,是三次才对!
听完她的话,肖逸璇在心中念叨一句,接着便道:“既然安小姐不想说明,那本王也不好多问了,只不过,还希望你能记住今日所言,往后无论如何都莫要再如现在这般孟浪了!”
“民女牢记殿下所言。”
对于肖逸璇的嘱咐,安沐澜自是立即应下,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听进心里去了,肖逸璇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开口问道:“对了,那碎嘴丫头莫沁儿呢?这回没跟着你一起跑?”
话落,安沐澜当即便是一愣。
她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殿下沁儿的名字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只不过,虽然心中如此疑问,但她嘴上还是老实答道:“回殿下,沁儿。。。沁儿此回并未跟着民女出来,民女是与家人闹了矛盾,独自。。。独自跑出来的。”
“好吧。”
对于这位大小姐,肖逸璇算是彻底无语了,摆了摆手,说道:“既如此,那便没什么问题了,本王赶着行程,过会儿就要启程前往江南,这便派人护送着小姐回京吧,想必安相此刻也是要急坏了。。。哦,对了,这光说呢,居然都忘了遣人先行一步回京城去传报一声了,你瞧本王这脑子。”
说罢,他便作势想要起身招呼人去,却见那安沐澜听闻此言,神色瞬间便变得惶恐了起来,急忙起身道:“殿下,万万不可!”
“不可?”
闻言,肖逸璇愣了愣,问道:“为何?”
“这。。。”
面对肖逸璇的质疑,安沐澜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直过了好半天之后,才终于垂着脑袋说道:“实不相瞒,民女此次偷跑出来,其实是因为。。。因为家父。。。前些日子与民女说,要将民女许给一户不中意的人家。。。”
安沐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肖逸璇直伸着耳朵听了好半天才听出了个所以然来,原来,这安沐澜之所以独身逃跑,便是因为她父亲要将其许配出去,她心里不愿,在与家人大吵一架无果之后,这才寻了个机会,带着些许财物,独自跑了出来,因为在吵架之后,知道自己女儿毛病的右相将其看管的极严,故当时那机会实为难得,这才连那莫丫鬟都没来及带上,而她将要许予之人,肖逸璇也是认得,正是那寿亲王的儿子,小胖子肖克勤!
听到这里,肖逸璇倒是还有些理解她的做法了,别的不说,那肖克勤可是一表猪才,干啥啥不行,做啥啥不会的主儿,成天到晚就知道嫖风胡闹,虽说家中尚无正妻,但光那小妾却已是纳足了一十四房,其中多半还都是从青楼里赎回来的,这叫一向自视甚高的安大小姐如何心甘的了?
听完她的诉说,肖逸璇沉吟许久,终于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本王可以不将安小姐的行踪透露出去,只不过你不辞而别如此之久,终此以往下去,终究不是办法啊。”
“还请殿下宽心。”
闻言,安沐澜又是一礼,回道:“其实离家这些日子来,民女也想好了,这便准备修书一封,托人送了回去,将事情原委尽数说明于家父,届时家父虽然可能恼怒,却也不必如此担心的了,当然,民女自不会将殿下牵扯进来,只提您救我,再不提其他!”
“如此甚好!”
话落,肖逸璇点了点头,接着又问:“既如此,那安小姐又打算去往何处呢?”
“原本打算出了京城,走走再看的。。。”
闻言,安沐澜低声回道:“只不过直到到了这大盘镇后才发现,民女身上所带的盘缠,根本不够在外滞留所用的,眼下又遭遇了此等令人揪心之事。。。”
说着说着,她便再不言语了,接着偷偷抬头瞄了肖逸璇一眼,脸上的羞红更甚一层,其中意思,溢于言表。
“好吧。”
见状,肖逸璇也是一乐,把这货留在自己身边,还方便他继续做那英雄救美的任务了,虽然现下他还尚不清楚,这任务目标是否一直都是她罢了:“既然这样,安小姐就不如暂时陪在本王身边吧,本王此去江南要耗时两年之久,这么长时间,就算安小姐这边有再多矛盾,也该能顺利解决了罢!”
“那民女。。。这便叨扰殿下了。”
第四十六节 守株待兔()
此间事了,领着手下众人,带着大小姐安沐澜,押着那喜欢勾着个脑袋的奇怪少女,肖逸璇便在稍微休整了半日之后出了大盘镇,继续朝着江南方向行去。
因为耽搁了半日的行程,他们雌性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更多亏有了前车之鉴,肖逸璇手下的侍卫兵士们也是做足了准备,一路风驰电掣,几近不加停歇,倒是苦了马车上的安沐澜,叫她吃了不少的苦头,至于那被绑在马上的白衣少女自不必说,肖逸璇看她一眼都觉得难受。
路上琐事不必再提,一行人专注赶路,只花了五天时间便到了德州境内,这个速度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快得可以了,而整个算下来,他们预定到此的时间反倒还快了一天还多,鉴于大家人困马乏,肖逸璇则决定在这德州城内逗留一天,以作休整。
德州城内人声鼎沸,商铺林立,虽不如北京城那般繁华,却别有一番写意的风味,肖逸璇等人这次依旧是选择下榻在了当地驿馆,睡了一夜之后众人起来各忙各的,例如采买干粮,更换马匹,就连相府大小姐安沐澜都因为连续赶了好几天路,耐不住性子跑到城里头闲逛去了,当然了,在肖逸璇手里,可是万万不可能将她独自放出去的,直派了足足二十名军士跟着才算放心。
相反,肖逸璇却是没有选择出门去,只因为相比逛街,他还有一项更好的娱乐活动。
驿馆某座房间内,肖逸璇刚刚给少女喂了一块干馍馍,接着一片水晶鱼片扔到嘴里,怡然自得地搬了椅子坐在了对面。
几日下来,因为肖逸璇舍不得再花登基值兑换瘫痪丸,便叫人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用的麻绳堪比竹竿粗大,还都是泡了水的,外加其脖子手腕两处,还挂着两个厚实的铁铐,饶是她本领通天,也都挣脱不得了。
当然了,因为少女近日来每天的伙食都只有干瘪瘪两块干馍及少许清水,使得她每日里都虚弱得很,想必此时就算是将其放开了,恐怕也不会是肖逸璇的对手了。
“德州特色,生水晶鱼片。”
要说每日的伙食这么差劲也就算了,但可恶就可恶在肖逸璇每次都要和她一起吃饭,一面是干馍馍白水,一面是每天翻篇不重样的各色美食,可别提少女被这种恶行给折磨得多惨了,这不,正午刚到,这货便又开始向少女上演舌尖上的中国了。
“这个是芩蓝生蚝,这道是鲜闷松鼠鱼。。。恩,这德州明明并不沿海,特色菜肴为什么却都是些海鲜珍味儿呢?”
“少说两句话,你不会被憋死的。”
几天相处下来,肖逸璇几乎每天都要如此调戏于她,直到现在,少女几乎已经对他有了免疫力,开口说起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