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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届花魁大会,依照旧例,还是以各位花魁在表演过后所得的金花论输赢,眼下这烟花河边,四处均有我主办方的侍从,诸位若是有意为几位花魁送花,便知会他们一声,金华自然会被送到诸位指定的花魁手上,一朵金花十两银子,诸位可记好了!”
原来说话这人,正是早些时候被周立仁带来,前去请肖逸璇的主办方代表,肖逸璇记得,他该是叫做林三,很好记的名字,乃是江南最大的商会,南重商会的主人,同时也是江南商盟的会长,不论财富名望,在这江南一代都十分了得,否则的话,他也是没资格去面见肖逸璇的了。
“。。。另外,本人还需向诸位隆重介绍一番,今次花魁大会,除了有总督周立仁周大人见证之外,还有一位贵宾,那便是现代江南总督,当朝七皇子殿下!”
接下来,就听那林三说着说着,话锋一转就将肖逸璇介绍了出来,沿岸百姓可不知肖逸璇此时也在,闻言当即便是一阵沸腾,甚至还如割麦子一般地大片大片地跪了下去,齐齐高声拜了起来。
紧接着,就听整个烟花河边“千岁!”“殿下!”之声不绝于耳,很多百姓都朝着肖逸璇所在的方向看来,想要一睹七皇子英容,只不过那结果,却是叫他们略微有些失望了。
原因无他,其一是因为很多人距离太远,就连那高耸的看台在他们眼中都显得渺小的很,更别提瞧清肖逸璇模样了,原因其二则是就在林三说话的当头,肖逸璇的身前已是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帘,从里头可看得到外面,而外头,却是怎么都瞧不清里头了。
而肖逸璇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却是为了在呆会儿刺客来袭之时给自己方便了,否则万一届时有什么突发情况,自己需要借助系统商城,需要从怀里掏出无数件东西的时候,那难免就太过惊世骇俗了一点。
话不多说,在介绍完肖逸璇,沿岸百姓心中的热情稍稍减退了一点儿之后,一阵盛大而悠扬的鼓乐之声便突然从看台后方想起,传遍了整条烟花河边,紧接着,就见那原本清清冷冷的河面之上,缓缓飘过来一艘画舫,画舫很大,船头有一片不小的平台,而随着画舫飘荡至肖逸璇等人所在的看台前方之后,这才堪堪停了下来,从船舱中行出一位白衣女子,青丝如瀑,略施粉黛,生得端得是一副倾城之姿,身段曼妙无比,举止投足之间尽显柔美优雅,而随着她的出现,整个场中也是再次被点燃,瞬间沸腾了起来。
“倾城姑娘!”
“那是倾城姑娘!”
“诶诶诶?你瞧,你们瞧啊!倾城姑娘看我了!她给我抛媚眼儿了!倾城姑娘给我抛媚眼儿啦哈哈!”
“放屁吧,你疯了?”
“。。。”
霎时间,就听欢闹起哄之声不绝于耳,但那画舫之上的倾城姑娘仿佛恍若未闻似的,兀自静立于船头之上,直等到那开场鼓乐之声落下,换上一曲婉转多愁的清扬曲调之时,这才终于有了动作,整个人如同一只月下精灵一般翩翩起舞起来。
能有资格参加这江南花魁大会,其各方面条件自然是无可挑剔的,舞动起来曼妙得很,但其他人虽然痴迷,但肖逸璇的注意力却完全没有放在对方身上,反而是时刻注意着周边尤其是烟花河南边的情况,以防红心会等人随时攻来。
就这样,时间在场中众人各不相同的心境下缓缓而过,不多时,那倾城姑娘便已是一舞终了,朝着四面方向各行一礼,款款退了下去。
“诸位!方才表演的,正是杭州金钗楼的漓倾城姑娘,现在开始统计金花,看好倾城姑娘的,眼下可以出手了!”
紧接着,就听林三再次走上台前,高喝一声,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烟花河边也是瞬间躁动了起来,说不得这江南果然还是富庶之地,十两银子,若放在普通百姓家里,足可抵数月的家庭用度了,可眼下这些围观的人群似乎完全不把这当回事似的,纷纷慷慨解囊,简直是有钱花不出去,瞧得人大开眼界!
而除了这些百姓们,看台之上的一众贵客们也是纷纷出了手,那些个士林名家、豪门大富自不必说,周立仁,王金泽等一众官员也是分别贡献了数十只金花来,就连那平日里抠门抠到了家的岳迁都献出去十朵金花来,价值足足一百两银子,可叫肖逸璇诧异不已。
只不过,等到肖逸璇看清这岳迁脸上那副痴迷神色之后,才终于明白过来这货为何如此,好像也是感受到了肖逸璇的目光,岳迁在终于望不到漓倾城的背影之后,这才回过头来不好意思地朝着肖逸璇笑了笑,道:“殿下见笑了,下官搜肠刮肚,一共也就攒出来这么点儿银子。。。那倾城姑娘,下官也是仰慕了。。。恩,许久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闻言,肖逸璇自然也不会责怪他些什么,反而是开口笑道:“只不过才区区十朵金花,拿来献人,难免寒颤了些,来人啊,替本王送百朵金花与倾城姑娘,就记在岳大人名上!”
“啊,殿下,这。。。”
听闻此言的岳迁连番推辞,大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只不过他却是怎么都拗不过肖逸璇,最后在好一番感激涕零之下,也只得随他去了。
最终,这位来自杭州的漓倾城姑娘,以共计七千五百八十朵金花的优异成绩定下了成果,接着还不等在场众人从这位倾城姑娘的曼妙舞姿当中缓过劲来,下一位佳人便乘着另一艘画舫,款款登场了。
第一百零七节 惊艳四方()
接下来这位佳人,名曰墨丽,虽说其不论容貌姿态都也是上上等,但总体来说却没有漓倾城那般叫人惊艳,最后的成绩自然也是稍逊,只得到了五千来朵金花。
时间缓缓过去,在这期间,已是上场了五位姑娘,而随着第五位佳丽款款而下,看台后方的鼓乐之声便骤然大了起来,紧接着,就见一艘比之前者几艘不知大了多少的巨型画舫缓缓驶来,直到看台前方的河面上停下,人还未现身,现场的气氛便已经被点燃至了一个高潮。
“是登仙楼的船!”
“是素廖姑娘么?”
“真的是素廖姑娘!”
“素廖!素廖!”
霎时间,沿岸百姓的欢呼声不绝于耳,光从此点来看,这苏芊在江南百姓当中的人气,便已不能和前头几人同日而语了。
而随着百姓们的欢呼声越来越大,一袭红裙的苏芊也是由船舱之内翩然而出,鼓乐骤起,她那玲珑的身姿也是随之起舞,同时红唇轻启,婉转清吟地唱了起来:“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苏芊此时所唱,正是肖逸璇曾经为她吟过半段的鹊桥仙,虽说那接下来的后半段肖逸璇再未对其吟过,但这苏芊倒还有几分才气,竟是自己琢磨着将后头两句给补全了,不仅如此,还生生衍生出一大段来,凑成了一段完整的词牌,虽说意境水准不如原次,但放在这个时代,却也算得上是十分惊艳了。
上好的歌,绝妙的词,媚若天成的人儿,暧昧喧闹的气氛,这一切的一切配合在一起,使得苏芊的这场表演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待她一曲终了,场中的气氛便已不能单单用一个沸腾来形容了,还不等那林三出口,人们便已是急不可耐地掏起了腰包,争先恐后地为画舫上那位美人贡献起了金花。
戏做全套,肖逸璇虽说一分钱都不想给那苏芊花,但眼下形势未定,他还是不能叫对方察觉出什么端倪来的,故而也是大手一挥,直接为其送上了三千朵金花,惊诧四方。
而直到此时,肖逸璇也是已经等了许久,他知道苏芊此回该是作为压轴出场,至此所有的佳人表演完毕,按照流程再接下来,便该是由主办方统计金花作为比对,在这期间,将有多达十几艘的画舫由南边驶来,上头会有唱戏杂耍的供人观赏,作为统计期间的娱乐,而若是不出肖逸璇所料的话,这段时间,便正是红心会和长乐帮那票贼人们动手的最好机会!
这么想着,肖逸璇已是握紧了拳头,双目如炬,时刻准备着暴起厮杀,在他身旁的箫娜萧洛,以及外头的贾不淳及江湖中一众人士,单钰与一众大内侍卫,兵部军士,所有的黑甲侍卫们也全都做好了准备,哪怕有一丝风吹草动,他们都会立即由人化狼,掀起一阵血雨!
“诸位,眼下所有佳人都已表演完毕,现。。。”
与此同时,看台前方的主持人林三也是适时开口,只不过话才说了一半,就见一名掌柜模样的人躬身走上了台去,在其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前者听罢先是皱了皱眉头,紧接着便赶忙话锋一转,继续朗声道:“诸位抱歉!其实今儿还有一位佳人尚未登场,在下安排不严,差些就错过了。。。话不多说,现有请来自无锡慈客楼的黄姑娘登场!”
话落,场中百姓皆是一阵诧异,明明说好了本届花魁大会只有六人参加,眼下所有人都登过台了,怎的又凭空多出来一个呢?
无锡慈客楼?这什么鬼名字?怎么从来没听过?
“什么黄姑娘,哪有风尘女姓这个的?一点特色都没有!”
“又空降了一个?该不会是你林会长的亲戚吧?”
霎时间,场中嘈杂之声便已是不绝于耳,只不过相比他们,看台上方的肖逸璇却是猛地皱起了眉头。
身为本次大会地位最高之人,整个大会的流程,他都是被提前告知得清清楚楚的,眼下突然变卦,实在不太寻常。
还有。
慈客楼?
刺客来?
这名字,巧合而已吗?
可如果是的话,那也未免太过怪异了些!
正当肖逸璇兀自迷惑的时候,画舫之上,一群人正火急火燎地做着准备,其中一名白衣女子,身材高挑曼妙至极,可谓是腰肢盈盈,前凸后翘,汹涌与纤雅并存,惊艳得惊心动魄,脸上覆着一张精巧面具,只勘勘盖过眼眉,露出一点傲人的冰雪鼻尖,以及一张粉嫩晶莹的娇唇,一双星眸熠熠闪光,白天鹅般的颈缎展于人前,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可方物的美艳香色,令这小小的船舱之内光芒四射,实比那苏迁不知美到哪里去了!
只不过,这舱中除了这名女子在整理衣容之外,其余数十人,却齐刷刷地是些个黑衣大汗,一个个摩拳擦掌,擦刀弄剑,却绝不是想要上场表演的模样!
“主子,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等您下令。”
下一刻,就见其中一名九尺大汉顶着一张刀疤脸来到那女子身旁,躬身说道。
“恩。”
听闻其言,这女子微微点了点头,接着张口说道:“待会儿我先上场表演,那票家伙自会半道前来,届时你等先不要出来,待到外头开始乱了,对方船队越了过去,再开始动手!记住,一切都以保护殿下为优先!”
女子的声音空灵甜美,十分动听,但却好似拥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仪,在场众人听了,齐齐点头应是,而随着随后几句嘱咐完毕,那白衣女子也是深吸了口气,迈起步子,款款起身,朝着船舱外头走了出去。
船舱之外,沿岸百姓这正兀自喧闹着,就见那画舫之上走出了一名白衣女子,其资其貌,虽说对方戴着面具,看不清具体长相,但只是望了一眼,便被其惊世的身姿怔住了嗓子。
没有任何前兆,前一秒还沸腾的场中,就这么出奇地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来很奇怪,很诡异,但此时情况,却实是如此。
就连看台之上,帘幕后方的肖逸璇,有那么一瞬间,都失了神。
这天下间。。。会有这样的女人吗?
这是在场所有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只不过,根本不等他们的惊异劲儿缓过去,就见那原本静立着的白衣女子,突然动了起来。
那是一支舞,一支很奇异的舞,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多姿,没有西北女子的奔放豪迈,这种舞蹈,众人从未见过,只不过,他们的目光,却不能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开分毫,只觉得她一颦一动之间,都蕴含着无穷的魅力,每一个动作下去,都仿佛摘星弄月一般,令人心折。
又过了一会儿,许多人的目光开始发生转变,由最初的惊艳,到后来的神往,再至痴迷,最后更是有许多人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深深的懊恼。
他们在后悔,在痴恨。
只恨自己,从今往后,可能再见不到如此天降之人了。
“噗通!”
不知何时,一道清晰可闻的落水声突然由某处响起………那是一个看得痴迷的男子,不慎跌落了手中的酒壶。
而直到这时,众人才终于发现,原来就在这女子舞了半曲之时,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