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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慢走。”薛卿侯道。“恭送方丈。”慈悲大师双手合十道。
第三十章 易筋经()
慈航方丈离开后,藏经阁内徒留薛卿侯和慈悲方丈两个人。
“这易筋经乃武学至尊,方丈师兄竟然能够借你翻阅,实乃你的造化,不过这易筋经千百年来,练成之人寥寥无几,就算是方丈师兄,也不过练成了三层而已。”慈悲方丈道。
“如此神功,看来我是练不成了。”薛卿侯说道,想到自己不能练成神功,体内之伤无法痊愈,生命危在旦夕,不觉有些伤感。
“施主也不必悲伤,佛家之中,凡事都讲求一个缘字,施主乃是吉人天相之人,何不试上一试。”慈悲大师道。
“大师所言甚是,是晚辈太过伤悲了。”薛卿侯道。
“这也怨不得你,世人有几人能看破这生死呢,你且好好休息,老衲先失陪了。”慈悲大师道。
“大师还有事情。”薛卿侯道。
“打扫藏经阁本就是我的职责。”慈悲大师道。
“原来如此,大师请便。”薛卿侯道。慈悲大师转身消失在层层书架之间。
现在空荡荡的藏经阁内,唯有薛卿侯独自一人,独对万卷经书,薛卿侯打开手中的书卷,只见泛黄的书页之上,画着一个个小人,或坐或卧,小人身体之上,画着蓝红线条,线条之上,又有一个个红色的点点,旁边还有一个个蝇头小字加以注释,不过皆是梵文,虽然有的地方有些汉文注解,但是依旧非常难懂。就如同当初百里长青画在石壁之上的小人一样,薛卿侯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这泛黄纸页上的的小人以及书上的话,要比百里长青在石壁上留下的更加深奥。薛卿侯翻阅片刻,实在无法明白其中的意思,也只好暂且放下。
薛卿侯漫步于万卷经书之间,无所事事,随意翻阅,却也不明经书之意,只是随意打发时间,等待慈悲大师的回来。
薛卿侯自书架之上取出一本《法华经》,寻得一个蒲团,席地而坐,细细翻看,经书之上,记载着佛祖讲经之事“如是我闻。一时、佛住王舍城、耆阇崛山中,与大比丘众万二千人俱。皆是阿罗汉,诸漏已尽,无复烦恼,逮得己利,尽诸有结,心得自在。其名曰,阿若憍陈如,摩诃迦叶,优楼频螺迦叶,伽耶迦叶,那提迦叶,舍利弗,大目犍连,摩诃迦旃延,阿楼驮,劫宾那,憍梵波提,离婆多,毕陵伽婆蹉,薄拘罗,摩诃拘絺罗,难陀,孙陀罗难陀,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阿难,罗睺罗,如是众所知识、大阿罗汉等。”
就在薛卿侯沉浸于佛经梵海之时,突感体内丹田一阵绞痛,奇经八脉之内,如有火烧,好不难受,豆大的汗珠,沿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
薛卿侯也不管其他,端坐蒲团之上,收回心神,静心提气,体内因修炼“八脉玄皇功”的八股真气,在体内运转,体内朱砂掌的内力方才被压制,薛卿侯才感觉痛苦稍缓。
在此为难之际,忽又想起刚才在易筋经上所看,忙收摄心神,按照易筋经图解行功运气,只是这易筋经晦涩难懂,薛卿侯只能按照图解运功,运功一阵,觉得体内一股真气,流通并不顺畅,也只好先行放下。
“施主感觉如何。”薛卿侯睁开眼来,便看到慈悲大师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自己身旁。
“这易筋经晦涩难懂,我按图中所绘运气,觉得运气不畅,不知为何。”薛卿侯道。
“这易筋经乃达摩祖师面壁九年,方才创出,自是不凡,寺中也只有方丈师兄一人修习,这样高深的武功,老衲也是无能为力。”慈悲大师道。
“只可惜弟子愚钝,不能领略其中要领。”薛卿侯道。
“这也不怪你,如果每个人都能够轻易窥破门禁,那么这易筋经也就不能称之为奇书了。”慈悲大师道。
“我且再试试。”薛卿侯道。
薛卿侯按照经书所示,端坐蒲团之上,气沉丹田,缓缓将丹田内真气按着经书上所示的经脉流转,初始之时,也还顺畅,薛卿侯心中一喜,遂将体内真气加快促动到经脉之内,随着真气的增加,薛卿侯越来越感到困难,宛若江流被大坝截住一般,薛卿侯再行运功,突感经脉一阵绞痛,慌忙收摄心神,停止运气,却已经是汗流浃背。
“这易筋经实在难练,我切不可燥进。”薛卿侯心道。捧起经书,细细观摩,却也毫无进展,过不多时,眼皮发沉,竟然坐在蒲团之上沉沉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薛卿侯突感自己竟然掉入万丈深渊之内,想要抓住什么,那峭壁之上竟然毫无借力之处,不觉大惊,双手乱抓,接着听到“咚”的一声,头部剧痛。原来是薛卿侯坐着入睡,身体自然而然的向右侧倒去,头部正好撞在书架之上,起了老大一个包。
“原来是一个梦。”薛卿侯捂着头部说道。此时薛卿侯双脚盘腿而坐,身体侧卧在地,姿势十分滑稽。薛卿侯正要起身,突见易筋经平铺在地,那一页上,正有一个小人,也是这种姿态,周边写着一些蝇头小字,乃是阳跷脉诸穴道。
“难道是我以前所用的姿势不对。”薛卿侯心道,心存试一试的心态,便已这样的姿势,行功运气,说来也是奇怪,这次行功运气竟然十分顺畅。
“是了,定是我刚才姿势不对。”薛卿侯兴奋的道。然后翻过一页,再试一次,这次是阴跷脉,也是如此,顿时精神大振。其实他不知道,那达摩祖师乃是天竺高僧,天竺之人,偏爱一项叫瑜伽的功夫,听说这种功夫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功效,达摩祖师在创造易筋经之时,也是将天竺的瑜伽功夫融入其中。
经过此番周折,薛卿侯对于易筋经运气之道已是非常明白,此时端坐蒲团之上,按照经书之上人物的姿态,引导体内气息,进入奇经八脉,体内痛苦随着薛卿侯一次一次的运气疏导,顿感痛苦减弱。
他身受朱砂掌之伤,本就是由于体内之气淤塞,才导致经脉之内十分痛苦,如果淤塞之气不能疏通,导致身体之内血气不畅,时间一久,定然有经脉爆裂之危。而习武之人,想要引导自身修炼之气简单,想要引导他人之气,那是十分艰难的事情,除非有人内功奇高,运气相助,引导气息出体外,此种方法虽然较为快捷,但是对于受伤之人,却是没有任何好处。另一种方法便是休息高深内功,自己引导,但是江湖之中,能够有如此功效的武功,却是少之又少。
薛卿侯按照《易筋经》中运气之法,将体内之气沿着周身经脉运行八个周天,胸口之痛苦方才舒缓。
“好神奇的功法。”薛卿侯心中叹道。他不知道,这《易筋经》乃武学宝典,易筋洗髓,神奇异常,一直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籍,此时方丈大师能够轻易相授,完全是因为慈悲大师的一番话,慈悲大师从君山之上回来的时候曾对慈航大师说“或许中原武林又能出现一个像薛镇山一样的人。”,若非如此,这易筋经恐怕神仙难求。
待到薛卿侯停止运功之时,已经是傍晚时分,慈悲大师,正坐在不愿去,闭目养神。
“施主醒了,请用餐吧。”慈悲大师道,手掌扬处,一个餐盘,已经平稳的落在薛卿侯面前。
“多谢大师。”薛卿侯道。
“不必客气,看施主的样子,想必是已经窥的这易筋经的法门。”慈悲大师道。
“是啊,这易筋经的法门。”薛卿侯说道。
“施主,这是你的缘,不是老衲的缘,施主还是不要说了。”不待薛卿侯说完,慈悲大师便阻止道。
“是,弟子明白。”薛卿侯道,不再说话,专心吃饭。
薛卿侯用过晚饭,便聊起江湖上的趣闻,一直聊到深夜,两人才各自休息。
一连数日,均是如此,每到午饭、晚餐时刻,便有僧人送饭,薛卿侯倒也乐得清闲,一心沉浸在书海之中,期间更是将慈悲大师所赠的八苦神经,翻看了一遍,初始不觉此书有什神奇之处,到得后来,经书看得多了,自己也有所顿悟,加之有慈悲大师从旁指点,方才明白书中所写之武功,乃是一种神奇内功,虽不比易筋经这等神奇功法,但也是综合了少林数十种功法的精髓。这八苦神经所载武学也是精进神速。只是这易筋经,薛卿侯在练到第三层的时候,便再难精进,慈悲大师此时也是束手无策,所以,薛卿侯也只好放下,专心修炼八苦神经。
薛卿侯此时沉浸在八苦神经的神奇功法之中,每日修习,废寝忘食,随着薛卿侯功力不断提高,身体之内,朱砂掌的伤势虽然未曾痊愈,但是伤痛倒是减轻不少,每日发作的次数不断减少,甚至有时候已经不再发作。薛卿侯每日如此,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三个月,冬天已经过去,已经到了草长莺飞而二月天气。
第三十一章 大闹少林寺()
这一日,薛卿侯像往常一样,独自在藏经阁内修炼易筋经内功,只是无论薛卿侯如何努力,仍旧是不能更进一步,饶是如此,体内朱砂掌之伤,也已经被压制,那八苦神经倒是已经练得纯熟。
慈悲大师也像往常一样,在打扫藏经阁,整理藏经阁的经书。突然,藏经阁的门被打开,快步走入一个青衣和尚,此人正是每天为薛卿侯送饭之人,法号梵落,乃是少林四代弟子,十二三岁年纪,稚气未脱。
“薛施主,慈悲师叔祖呢。”梵落几步奔到薛卿侯面前道。
“梵落师兄,慈悲大师正在那边打扫藏经阁呢,看师兄神色匆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薛卿侯道,他素知梵落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做事十分沉稳,从未出现像今日这般慌张的情况,心中也是一惊。
“找我何事。”慈悲大师听到动静,也已经赶了过来。
“师叔祖,出大事儿了。”梵落喘着粗气说道。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慢慢说来。”慈悲大师颇显不悦。
“师叔祖,今日早上,突然有九个武林人士前来少林,说是来找薛施主,方丈师祖知道施主在此修养,知道不能被打扰,而所来之人,又非善类,怕对施主不利,便推说少林并没有什么薛施主。岂知来人并不相信,非要在少林寺内搜查。少林寺乃佛门静修之地,岂容他人造次,方丈师祖便不让搜查,却未曾想到对方来势凶猛,方丈与他们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想不到对方也不是泛泛之辈,其中一个和尚,武功好生了得,方丈师祖竟然不能取胜。而慈苦师叔祖此时也被对方四五个人围攻,一时也不能取胜,弟子恐怕两位师叔祖有什么闪失,这才前来找师叔祖。”梵落道。
“想不到这么快他们就来了,大师,事不宜迟,我们去看看。”薛卿侯和慈悲大师闻听梵落的话,都已经猜到来的是什么人。
“施主,你伤势未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待老衲先去看看。”慈悲大师道。
“此事乃因我而起,我怎可袖手旁观。”薛卿侯道。
“有方丈师兄在,料他地藏冥王有再大的本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施主还是在此静养,如果真有什么闪失,施主再相救。”慈悲大师道。
“既然如此,大师小心为是。”薛卿侯心知不能说服慈悲大师,只好如此说道,却如何能够静下心来。
“梵落,我们走。”慈悲大师道。两个人匆匆离去,薛卿侯一个人坐在藏经阁内,心神烦躁,不过为今之计,也只有等候前方的消息。
果然,过不多时,梵落再次匆匆赶来,薛卿侯一见此情形,心知形式定是不妙,慌忙问道“梵落师兄,各位大师可是有什么危难。”
“薛施主明见,我和慈悲师叔祖感到的时候,竟然看到方丈师祖被那个红袍和尚所伤,慈悲师叔祖一见,心中大怒,上去与那红袍和尚理论,那红袍和尚一见慈悲师叔祖,便出言奚落“说什么手下败将之类的话”,师叔祖气不过,便与那和尚动起手来,此时正打的难分难解。方丈师祖见状,便要我来这里带施主离开。”梵落道。
“方丈的美意在下心领了,此事因我而起,现在又连累方丈受伤,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还请梵落师兄带路。”薛卿侯道。
“此事不成,施主内伤未愈,怎可冒险,还是请施主跟我离开。”梵落焦急的道。
“师兄,我内伤虽然尚未痊愈,但已经不妨碍我施展武功,还请师兄带我前往。”薛卿侯道。
“这,这,施主,还是听从方丈师祖之言,先行离开吧。”梵落显得手足无措,双眼含泪,已经快要哭了出来。
“如果师兄执意要不带路,那我也只好得罪了。”薛卿侯说着,已经出手,梵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