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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薛兄,没想到能够在这里相见。”徐青崖道。
故友相见,难免一阵寒暄。
“话说二位为何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薛卿侯道。
“实不相瞒,我们正是来找你的。”徐青崖道
“找我。”薛卿侯道“难道也是为了中原武林名宿消失之事。”
“的确,最近我们得到消息,武林之中,多名江湖名宿无故失踪,江湖之上各门各派早已经人心惶惶。”徐青崖道。
“这不是更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们说这件事情是你的阴谋。”百里杜鹃道。
“其实这件事情我也早已经听说了,而且我已经去过少林寺,也同少林慈苦大师商谈过此事。”薛卿侯道。
“既然如此,那想必薛兄已经有了准备。”徐青崖道。
“准备是有了,可是光有准备有什么用,我连一点线索都没有,你们可有什么线索。”薛卿候道。
“如果有线索,我们也不会匆匆来找薛兄了。”徐青崖道。
“哎,真是乱麻一团啊,这个消息你们又是从何处得来。”薛卿侯道。
“一月之前,我们在荆州城内,得到丐帮传讯,说是丐帮欧阳帮主已经多日未见,希望荆州城内的丐帮弟子一去寻找,当时大家并没有在意,只道是欧阳帮主临时有事,后来陆续有江湖帮派放出消息,纷纷说自家掌门人或者帮派之中德高望重之辈消失,大家一时人心惶惶,这才开始重视,四处寻找,却是毫无线索。”徐青崖道。
“后来我们途经河南,在少林弟子的口中听闻这件事与你有关,当时我们认为这些定然是薛兄为了对付北越而紧急召集诸位前辈名宿,却不成想,他们却说你早已经投靠了北越帝国,而将中原武林众多高手囚禁,为的便是为北越帝国南下扫清障碍,此言一出,我和徐大哥均觉得不可能,便与他们争论,为此还大打出手,幸好双方都没有受伤。但是江湖传言纷纷,我们更加不敢大意,于是便沿路向他们打听你的行踪,知道你在金陵之后,我和徐大哥便马不停蹄的从河南赶来,却是在此处遇见,真是太好了。”百里杜鹃道
“当日我在长安城内,被太白剑派,陕甘武林人士、相思楼以及开阳等多方势力围攻,便与南宫姑娘约定,若是在约定的时间无法归来,便要她南下求援,后来我们突围出来,便不见了南宫姑娘,我们本来以为她是南下请援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南宫姑娘恐怕要白跑一趟了。”薛卿侯道“对了,你们最近可曾见过南宫姑娘。”
“自打在少林寺与南宫姑娘分手之后,我们便不曾见过,最近更是没有一点南宫姑娘的消息。”徐青崖道。
“看来,南宫姑娘想必也已经遇到危险了,希望他们不要出事才好啊,否则,薛卿候的罪过可就大了。”薛卿候道。
“薛大哥不必担心,相信南宫姑娘一定是吉人自有天相的。”百里杜鹃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找到那些失踪的武林前辈才好,而且对方能够如此轻易的便将诸多武林前辈擒住,想必实力一定很强,我等还是小心行事才好。”薛卿侯道。
“薛兄说的极是,现在既然已经找到薛兄,一切就全听薛兄的安排。”徐青崖道。
“徐兄说笑了,我们不过是相互协作而已,怎么能说一切听从我的安排呢。”薛卿候道。
“哈哈哈,薛兄再怎么说也是江湖武林盟主,当时君山大会,薛兄可是独占鳌头的人。”徐青崖打趣道。
第一百章 再遇徐青崖(二)()
“在下不过是得了这最后出场的便宜而已,在君山之上,技压群豪的应该是徐兄才对。”薛卿候说道。
“哈哈,薛兄过谦了,不管怎么说,最后取胜的还是你啊。”徐青崖哈哈一笑说道。
“二位大侠都是人中龙凤,就不要互相谦虚了。”百里杜鹃说道。
“哈哈哈,百里姑娘说的是,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话说最近北越可有什么动静。”百里杜鹃一说完,二人均是哈哈一笑,随即薛卿候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北越现在倒是没什么动静,对荆州城是一直围而不攻,只是时不时的骚扰一下,都被荆州城的守军打退了。”徐青崖道。
“既然现在前方战线平静,我等首要任务还是找到失踪的武林前辈,你们可有什么建议。”薛卿候道。
“为了此事,江湖各门各派也是尽潜门派中的好手四处寻找,众人寻找多时,也不能说是毫无线索。”徐青崖道。
“什么线索。”薛卿侯道。
“现在各大帮派之人均以聚集在武当金顶之上,相互商讨这些时日寻找的成果,我们不妨前去一观。”徐青崖道。
“武当。”薛卿侯道。
“不错,此事江湖各派人心惶惶,武当作为当今武林的泰山北斗,自然是首当其冲,所以门派的主事之人三天之后将聚集在武当金顶之上,共商此事。”百里杜鹃道。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武当金顶的这次江湖大会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商讨一个对付你的办法。”徐青崖道。
“对付在下?哈哈哈,这么说我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薛卿候说道。
“不错,江湖传言,薛兄早已经背叛中原,背叛我道,薛兄作为当今江湖上的支柱人物,此等传言一出,江湖便如同平静的湖面上落入了一块千斤巨石,顿时激起千层浪。我想薛兄还是要有些准备才好。”徐青崖道。
“此等言论近日我也有所耳闻,在下的名誉不足为虑,就怕是有心人要让在下身受千夫所指之罪,到时在下便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了。”薛卿候道。
“这也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有些人利用这件事,引起中原武林内乱,到时候武林内乱,自然而然的消弱了中原武林的力量,那个时候,有心人趁虚而入,才是最可怕的。”百里杜鹃说道。
“不错,恐怕这件事跟北越,或者相思楼脱不了干系。事不宜迟,婉儿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我们不如这就前去武当山,以防奸佞之人从中挑拨,到时候中原武林一乱,这天下将不再是我汉家的天下啊。”薛卿侯道。
“薛兄此言甚是,我等连夜赶路,三日之后应该能够到达武当山。”徐青崖道。
“恩,二位大哥先请用餐,我这就去准备。”百里杜鹃说着,人已经出门而去,去准备一路之上的日常用具,以及马匹,薛、徐二人则是一顿狼吞虎咽,将桌子上的食物吃个精光。
“徐兄,在下有一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薛卿候说道,此时薛徐二人已经酒足饭饱,而百里杜鹃却尚未归来,于是两人便闲聊起来。
“都是自家兄弟,薛兄又何必客气。”徐青崖道。
“我看百里姑娘对徐兄好像是爱慕深沉啊。”薛卿候笑道。
“说来惭愧,能够得到百里姑娘的垂青,实在是小弟的福分,奈何小弟一心想要拯救利民与水火之中,不敢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大事啊。”徐青崖道。
“这么说,徐兄对百里姑娘也是一片爱慕之情了。”薛卿候道。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她这等女子,能够在这纷飞乱世之中遇到,已经是难得,更何况能够并肩而行呢。”徐青崖道,眼神之中满含柔情。
“既然如此,徐兄又何必在意那些江湖琐事,而辜负了佳人呢,人生在世,苍黄百年,切莫辜负了好时光啊。”薛卿候道。
“这,”徐青崖正待说话,突听百里杜鹃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已经准备好了,该启程了。”说话之间,百里杜鹃已经坐到桌前,只见明媚阳光之下,百里杜鹃的一张俏脸,便宛若盛开在山间的杜鹃花一般。
“我们正在讨论武当大会之事,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们这便启程。”徐青崖道,言语之间,竟然有些踟躇。三人结过账之后,出的店来,只见店门口拴马石上,三匹高头骏马挺立,每匹马上,均已经备好粮食,水袋等一干物品。
“百里姑娘真是贤惠啊,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能够准备的如此周全,青崖兄真是好福气啊。”薛卿候道。
“薛大哥见笑了,只要徐大哥不嫌我这个累赘,我已经十分高兴了,怎么好意思居功。”百里杜鹃道,说话之时,眼神不离徐青崖。
“怎么会,自打与你一起行走江湖,我似乎已经忘了改如何料理日常生活了。”徐青崖说道。此言一出,百里杜鹃双颊之上,一丝红霞闪过,更显得娇艳欲滴。
“二位,我们还有要事,就不要在此互诉衷肠了。”薛卿候当先上马,率先飞奔而去,徐青崖二人见状,均是脸色一红,紧随其后而行,三匹马,扬尘而去,直奔湖北。
从金陵到湖北省十堰的大道之上,三匹快马,踏风而行,扬起一路尘烟,正是薛卿侯、徐青崖、百里杜鹃三人。从金陵到湖北武当,路程何止千里,三日的时间,如何能够抵达,但是薛卿候等人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有一路狂奔。
一路之上,薛卿侯三人风餐露宿,也不休息,饿了就吃些干粮,困了便露天而睡,饶是如此疾奔,薛卿侯三人到达武当山也已经是三天之后的黄昏。不过令薛卿候惊讶的是,百里杜鹃这样的女子,竟然能够坚持下来,究竟是什么力量,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够经受这样的煎熬,来到武当山的百里杜鹃,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朝气,就像是盛开的杜鹃花,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一般,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如此的幸福。徐青崖的一句简单的“辛苦了。”便能让她再次绽放,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就像是薛卿候在危险来临之际,温玉婉奋不顾身的抵挡一般。
薛卿候三人来到武当山脚下,只见整个武当山戒备森严,上山的各个路口皆有武当弟子把守。
“薛兄切等一等。”就在薛卿候准备打马上山之时,徐青崖突然说道。
“怎么了。”薛卿候勒马说道。
“看这情况,想要从大路上山恐怕不太容易,再说,现在薛兄你是戴罪之身,武林的叛徒,如果就这样上山,少不了冲突,我们不如另寻他途。”徐青崖道。
“徐兄提醒的是,是我一时心急疏忽了此事,既然如此,二位便在此等候,我独自上山一探。”薛卿候道。
“如此兄弟我怎能放心。”徐青崖道。
“放心,龙潭虎穴我都已经闯过,更何况一个小小的武当山,再说百里姑娘近日辛苦,徐兄可不要唐突了佳人。”薛卿候道。
“薛大哥,我没关系的。”百里杜鹃急忙说道。
“既然如此,薛兄保重,若是你明日午时尚未归来,我便要直上武当山一寻薛兄了。”徐青崖道。
“好,二位保重,在下告辞了。”薛卿候翻身下马,向徐青崖和百里杜鹃一抱拳,便展开身形向着武当金顶飞奔而去,借着昏黄夜色,薛卿候尽捡偏僻之处前行,以免被武当弟子发现,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反而麻烦。武当山挺拔俊秀,怪石嶙峋,树木苍翠,金顶之上,云雾缭绕,集天下灵秀于一山,实乃人间仙境。奈何风景虽美,人却是行色匆匆,武当山虽然风景秀丽,但是山路却是十分险要,通往金顶的大路都已经被武当弟子封锁,薛卿候所走的乃是人迹罕至之处,灌木丛生,山石陡峭,若非薛卿候身怀绝技,这样崎岖难行之路,如何能够行的?只见薛卿候飞奔在崎岖山路之上,手脚并用,全力施展“八脉玄皇功”,宛若一只猿猴一般,飞奔而上,饶是如此,薛卿候到达紫霄宫之时,也已经星光初升。
薛卿候隐身在紫霄宫外一刻苍松之上,略作停顿,调匀呼吸,静静观察紫霄宫内情况,只见此时紫霄宫内外,武当弟子来往不断,各个神色谨慎,显然是防范贼人来犯。薛卿候观察半晌,心中便已有了计较。薛卿候趁着夜色,借着地形,绕开往来的武当弟子,直奔紫霄宫后院,薛卿候选择这里,只因为这里正生气袅袅炊烟,想必此处便是武当派的厨房所在。薛卿候翻墙入院,隐在窗外,向内望去,只见热气腾腾,但闻香气扑鼻而来,内中有好几十个大汉,头戴白帽,腰系围裙,肩挂毛巾,正忙得不可开交。
“恩,我便做一回武当派的火头师傅,但我这身打扮,恐怕辱没了武当派的名声,该如何是好。”薛卿候心道,正在薛卿候为自己衣着烦恼之时,突听脚步声响起,薛卿候心中一惊,随即跃到一颗大松树之后,探头观察,只见所来之人,乃是一个一身青衣、头戴道冠的小道士,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