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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此话问的好,在下正要向诸位说说呢。”穆飞远道,言语之间,颇有得色。“当时北越大军围困在一处小院之内,也不进攻,只是围困,我等虽然不才,但也能够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是要将我们困死在这里。我等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自然是奋起反攻,奈何北越帝国军队果真不凡,竟然抵挡住了我们的反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等一连反攻了三次,均被阻挡,伤亡也是不小,在此情形之下,我等也只好暂且退回小院中,从长计议,商量对策。在下便提议道“此时再行突围,恐怕正好中了他们的奸计,不弱等到天黑之后,我等先行放火,然后趁乱突围。”当时众人纷纷迎合,于是我等便直等到半夜,再行反击,众人将飞雪山庄内的房门,窗户等一干物品点燃之后,扔向守卫军,一时之间大火燃起,北越军队果然一片大乱,我等便趁乱突围,众人施展平生所学,果然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来。然而,我等却万万没想到,在北越军队之后,还有薛卿候这个杀神,要说这薛卿候的武功的确是出神入化,我等五六十人一起围攻他一人,竟然被他杀了十七八个,余下的也是负伤而逃,若不是在下逃得快些,恐怕也见不到诸位豪侠了。”穆飞远道,说到最后,仍然是心有余悸,众人不明真相,纷纷辱骂薛卿候,一时之间,三清殿内,骂声不绝。
薛卿候一听此言,更是气愤,原本飞雪山庄一战,他与穆飞远一起被困,全赖自己一人挡住开阳、林青云等人,方才助这些人,逃出升天,此时自己倒成了罪魁祸首。
“为何才过了几天,穆飞远竟然会颠倒黑白呢。”薛卿候按下心中怒火,不觉纳闷。
“如此说来,穆大侠还是做了一件好事啊。”慈悲大师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当时在下也不过是为了一丝生机而已,若不是众人齐心协力,我也不可能独活不是。”穆飞远道。
“此事若是属实,那薛卿候当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单单凭着穆大侠一面之词,老道我也不好判断孰是孰非,慈悲师兄,你意下如何。”紫霄道长道。
“薛施主的为人,老衲也是略知一二,但也不能单凭一面之词,便失了公平不是,穆大侠,当日经历此事的还有何人,可否告知老衲以及在座的各位。”慈苦大师道。
“有,这位,这位,还有这位,都是在薛卿候手下逃脱性命之人。”穆飞远道。薛卿候寻声望去,只见穆飞远所指的三人,果然是曾在飞雪山庄见过的三个人,薛卿候也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当时未曾请教名姓。
“穆大侠所说乃是千真万确之事,薛卿候早已经投靠地藏冥王,做了北越的走狗,还请少林武当为中原武林伸张正义,杀了这个叛徒。”三人齐声说道。
所谓“三人成虎”,如今之际,慈悲大师也是十分为难,一来薛卿候的为人他自然明白,更何况薛卿候已经上过嵩山少林寺解释过此事情,二来,证据就在眼前,他要维护薛卿候已是不能,此时他必须要做出决定。
“阿弥陀佛,紫霞道兄,此事你可有定夺。”慈悲大师道。
“大师已有定论,何必问老道。”紫霄道长道。
“既然如此,老衲便要为武林做主了,紫霄道兄,你便着手武林名宿失踪之事,老衲便要亲去一趟金陵了,诛杀这恶徒。”慈苦大师道。众人听闻此言,纷纷欢呼。
而慈悲大师心中的想法却是“薛卿候啊薛卿候,你可是千万不要来到武当啊,武当山此时已经是危险重重了。”却不知,薛卿候早已经在此地观看多时。
“大师不必前往金陵了,晚辈来了。”话音落,只见三清殿一处角落,走出一个小道士,蓬头污垢,难见面容。在众人的惊愕眼光之下,薛卿候缓缓除去道冠,拂去脸上污秽,露出本来面目。原来薛卿候一听慈悲大师将要寻找自己,心生不忍,再也无法隐藏,便站了出来。
“既然薛施主到了,那今日之事,便可有个解释了。”慈悲大师道。心中却道“薛施主啊薛施主,你为何要此时现身呢。”
而穆飞远等人心中却是一惊,随即穆飞远喝道“好你个薛卿候,真当中原武林没人了吗,竟然胆敢闯上武当山来,真是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中啊。”
“多谢大师周全之情,晚辈是万万不敢劳烦大师再起玉趾,踏足红尘呢。”薛卿候向慈悲大师说道,随即转身,凝视穆飞远。穆飞远在薛卿候的凝视之下,如坐针毡一般,不觉额上竟然沁出汗滴来。“穆大侠,你可是很热啊。”薛卿候道。
“中原武林的叛徒,何须多言,看招。”穆飞远怒喝一声,抽出黑铁棒,急点向薛卿候胸前大穴,此时薛卿候距离穆飞远不过三四步的距离,而穆飞远这一棒又是急点而出,饶是薛卿候应变神速,急使一招“铁板桥”,身形几乎与地面平行,这一棒堪堪擦着薛卿候鼻子而过,若是慢的半点,薛卿候早已经受的重伤。穆飞远一击不中,棒法向下急扫而下,正是一招“风催叶落”,薛卿候身在半空,穆飞远黑铁棒由上而下扫下,几乎已经封住了薛卿候所有的退路,薛卿候若要避过此招,只有向下倒去。奈何薛卿候并非常人,薛卿候此时不退反进,身形滴溜溜一转,左手使一招“空手入白刃”功夫,竟将穆飞远的黑铁棒握在手中,右手则使出一招“小擒拿手法”,抓向穆飞远曲池穴。穆飞远只感到棒上一股大力传来,几乎拿捏不住,急忙收摄心神,运功抵抗,同时左手与薛卿候右手纠缠在一起。薛卿候身负“八脉玄皇功”绝学,内功修为深厚,穆飞远如何能抵抗,过不多时,只见穆飞远面庞之上,汗珠滚滚落下,而薛卿候则是神态自若,宛若没事一般。
此时场面十分滑稽,只见薛卿候身形半躺,神态自如,穆飞远前倾,汗流浃背。二人除了握帮的手之外,其他两手四脚,却是上下翻飞,毫不退让。群豪看了,无不震惊。
第一百零三章 水落石出()
“此人功力深厚,我断然不是对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穆飞远心道,嘴上却艰难的说道“诸位武林同道,贼人要杀人灭口啊。”此言一出,三清殿内顿时沸腾,三清殿内众人本就是因为各自门派的名宿失踪,而来到此地,希望能够得到少林武当两派的支持,诛杀首恶薛卿候。而现在罪魁祸首薛卿候就在眼前,众人怎不愤怒,只是碍于江湖道义,羞于出手。而现在薛卿候尽然当着众人之面,便要痛下杀手,众人再也不能容忍,纷纷出手,攻向薛卿候。就连紫霄道长也对薛卿候怒目相视,只是碍于慈悲大师的面子,尚未出手而已,但是手已经握住剑柄。唯有慈悲大师依旧是面无表情,端立一旁,却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如此一来,薛卿候腹背受敌,前有穆飞远,内力相抗,后有四十多件兵刃破风而来。“若是再与此人纠缠,诸般兵刃加身,我如何能够承受。”薛卿候心道,暗运内力,将“八脉玄皇功”运至六成,穆飞远顿觉铁棒之上,传来千钧之力,犹如千层巨浪加身,再也不能支持,一口鲜血喷出,身形如同断线风筝一般,撞在身后墙上,身形委顿,晕死过去。
“好一个狂徒,竟然在武当山上逞凶,真是不把老道放在眼中。”紫霄道长怒道,可以看见,此时他已经是怒到极点。话音甫落,紫霄道长长剑已经出手,直取薛卿候。慈悲大师见状,知道此间事情已经难以罢休,若是任由此时发展下去,恐怕正中了小人奸计,但此时薛卿候已经与众人斗作一团,想要分开,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慈苦大师双手合十,只有暗暗祈祷。
另一方面,薛卿候凭借深厚内力震晕穆飞远之后,自袖中抽出长剑,长剑挥舞,施展开恨剑十二式,剑光闪烁,震烁武当之巅。薛卿候来此本来便是为了解决中原武林名宿失踪之事,奈何一来便被人污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是一场大战,因此薛卿候并不想大开杀戒,长剑仍在鞘中,只是将上来的人点倒在地。但是以薛卿候此时修为,即使是长剑仍在剑鞘中,仍是长剑挥舞之间,剑气震荡,人莫敢近身,中者也是受伤不轻。
就在此时,薛卿候突感一股剑气,破空而来,随即一柄长剑穿云而来,正是紫霄道长。只见紫霄道长长剑刺来,剑尖颤抖,暗藏十一二种变化,浑然不知他这一剑将要刺向何处。薛卿候见状,心中一惊,知道紫霄道长所施展的正是正宗的武当太极剑法,而且看起长剑未出,但是剑意已经无穷,连绵不绝,武当剑法的修为已经是相当不凡。“紫霄道长的武当剑法恐怕已经不在紫云道长之下,我还是小心为好。”薛卿候心道。提起心神,小心应对。
刹那之间,紫霄道长长剑已到胸前,薛卿候长剑横胸一档,正是“十二恨剑”的一招“才子不行”。却不成想,薛卿候出招之际,紫霄道长招式已变,由一招“拨云见日”,变作一招“顺风扫叶”,长剑斜扫而下,直刺薛卿候右肋,薛卿候见状,侧身避过,同时长剑递出,直指紫霄道长肩头,正是一招“世态炎冷”。二人你来我往,双方攻守交换,片刻之间,已经交手一百多招,薛卿候施展“十二恨剑”,迅如惊雷,快似闪电,反观紫霄道长,长剑霍霍,剑意无穷,一招出,意无穷,环环相扣,连绵不绝。其他人见状,莫敢欺近,只能退到一边看着。
若非薛卿候曾听紫云道长讲解武当太极剑法,此时对阵紫霄道长,恐怕不能如此气定神闲。而紫霄道长更是震惊,“虽然早已经从紫云师兄口中听说过此人,但是今日一交手,方才知道此人剑法修为,果然已是江湖之上,顶尖高手,恐怕连武当派中,剑法最高的紫薇师兄,方才能够一战。”紫霄道长,心中虽惊,手上却是不停,太极剑法,绵绵而出,而薛卿候也不敢怠慢,剑法突变,使出“昆吾三式。”昆吾三式,乃百里长青集天下剑法之精髓所创,集天下剑法之精妙,昆吾三式一出,天下无剑,一时之间,三清殿内,剑光大盛,二人均已使出最精妙之剑招。
在此时刻,其他人等早已被二人剑气逼迫。如何能够近的战圈,而修为浅的,此时已经蹲坐在地,无法站立。三清殿内剑光寒,剑气纵横武当山。就连早已经静若止水的慈悲大师也道“今生未曾见过剑神与剑痴的巅峰之战,可谓遗憾,但是能够遇上这一战,岂不是人生一大幸事。”
就在薛卿候和紫霄道长相斗正酣之时,原本已经昏迷的穆飞远悠然转醒,一见眼前情况,心中一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匆忙站起,便欲离去。
“穆大侠,那里去。”岂不知慈悲大师早已经洞察一切。穆飞远一听,心中更惊,展开身形,便欲冲出三清殿。同一时间,慈悲大师也是纵身而起,大袖飘飘,越过众人头顶,施展开少林擒拿手,直取穆飞远而来。穆飞远心神未定,突然感到头顶一黑,再看之时,慈悲大师已经来到眼前,双手已经搭上穆飞远的肩头,穆飞远如何肯轻易就擒,双掌齐出,使出平生功力,一招“双龙出海”,推向慈悲大师胸口,慈苦大师见状,双抓突变,正是一招“双管齐下”,急抓穆飞远手腕。岂不知现在的穆飞远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刚才他与薛卿候一阵拼斗,内力几乎耗尽,此时不过是做困兽之斗,如何能够抵抗慈悲大师的雷霆一击,只听一声“哎呀。”穆飞远便被慈悲大师擒在手中,随手点了穆飞远的穴道。
“紫霄道兄,薛施主,二位暂且罢斗如何。”慈苦大师沉声一喝,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在三清殿内。而正在酣斗的二人,听闻此言,双双收剑,相对而立。
“这位想必便是武当三剑之一的紫霄道长了,果真名不虚传。晚辈薛卿候,多有得罪,还请前辈赎罪。”薛卿候深深一礼道。
“不敢,不敢,薛施主剑法精妙,当世罕见,老道佩服得很,只是今日之事,薛施主若不给个说法,就算是明知不敌,老道也要不自量力了。”紫霄道长道,面上仍然有愤怒之色。
“道长言重了,若非紫云道长曾经指点晚辈一二,晚辈如何能够敌得过道长的太极剑法。”薛卿候道。
“阿弥陀佛,二位均是江湖之上一等一的剑客,又何必谦虚,只是不知道穆大侠所说的话,薛施主如何看待。”慈悲大师道。
“穆大侠所说之言,三分实,七分假,穆大侠,此言你可同意。”薛卿候道,此时穆飞远穴道被制,一脸痛苦之色。
“薛卿候,你背叛中原武林,做了北越帝国的爪牙,坑害中原武林侠义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