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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贤侄,不知道你打算用什么办法治疗?”罗红章的表情从认真道严肃,“有什么要求尽管说,老头子我配合你。”
“也没什么需要忙的。”云霄摇头一笑,“非要帮忙的话,就去给我拿一些银针来,不多,十根左右就可以了。”
“我去。”王香凝主动跑进家里的书房,然后拿出一个医药箱,倒出酒精,放入银针,迅速端到云霄的面前。
“老头,看你一脸激动的样子,比中彩票还要高兴,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张翠蓉皱着眉头问道。
“老伴,你先坐这儿,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用想,等下云贤侄给你治病。”罗红章激动的说道,语无伦次,声音很大,仿佛年轻了十岁。
张翠蓉虽然蛮横,但还是很听罗红章的话,白了云霄一眼后,当即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云霄用酒精洗了洗手,随便捏起一根银针,心思一动,一股温润的气息自掌心勇气,带着温暖之意,最后聚集在银针之上。
下一刻,他手法之快,这一根银针便落在张翠蓉的脑袋上,眼花缭乱,直至云霄收手,王香凝和罗红章都还没知道发生了什么,连云霄往哪儿扎针都没看到,更别说是看清云霄的手法了。
“真是对不起,云贤侄,你说过,你的法不传六耳,刚才是老头子冒昧了。”罗红章尴尬一笑,当即转过身去。
“罗老,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的针不一样,必须要出手快,不然上面的热气就散了。”云霄苦涩一笑,这一次是罗红章想多了,因为他之所以出手快如闪电,是怕被偷师。
针上的气,自然是他的内力所化,一阳内力的气,温和不伤人,同时这种内至阳,可以消除尸气。
“原来如此。”罗红章当即释然,微微一笑。
第一根银针,落在的地方,当然是张翠蓉的耳洞之中,银针微小,看不到也是自然。
第二根银针落下,同样飞快,却是不同的位置。
随后,云霄在王香凝和罗红章的惊讶之后,下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一口气连下二十一针,这才收手。
“可以了?”罗红章围着张翠蓉的脑袋,观察这些针的落点,与穴位不谋而合,没有一根是误差的,然而云霄手速之快,还有如此的精准度,深浅更是掌握得炉火纯青,可以说,这这些针落到的地方,几乎完美。
年纪轻轻,既然拥有如此高神的针灸手法,可见这个少年在针灸一道的造诣绝非一两年所能做到的。
“厉害啊,佩服,英雄出少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这二十根针落下的位置,甚至有一些穴位相互矛盾,但却没有引来议论上的排斥反应,单单凭你对人体穴位的认识,在我认识的人当中,绝对没有人能够比得上你。”
“甚至,有一个穴位我还不认识。”罗红章指着脑后侧的一个地方,感叹道。
“这怎么可能?”王香凝也感到匪夷所思。
“人体的穴位如夜空下的星辰,数不胜数,怎么可能全部认识?”罗红章再次叹气。
云霄轻笑道:“这个穴位,叫天弱穴,天弱与天暗,都是脑后的隐蔽重穴,在天垒穴侧下方,属于软骨素质部分,在医道中并没有什么大用途,我下这一针,就是了将针上的阳气引入脑部而已。”
“原来如此。医武一道,果然神奇无比,隔行如隔山,在医武一道,老夫还是一个初学者,让云贤侄见笑了。”罗红章又叹,自愧不如。
老伴的毛病通过科学手很难感知,哪里想到,高手只用自己的内力就可以做到,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五分钟后拔针,到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日后再服用一些养脑神益的补药,就可以可以痊愈了。”云霄自信一笑。
“云贤侄,真是太谢谢你了。”罗红章激动的握着云霄的双手,不知道如何感激才行,当即吩咐云霄,“香凝,你去把为师酒窖里的百年红藏拿出来,为师今天要跟云贤侄一醉方休。”
“师父,云霄不能喝酒,而且你也不能喝老酒啊,对身体不好。”王香凝为难的道。
“别废话,千金难买高兴,为师今天一定要喝。云贤侄,你也别拒绝,老头子今天要跟你一醉方休。”说完,罗红章起身走向卧室。
“云霄,别喝太多。”王香凝小声奉劝了云霄后,向地下室走去。
不到一分钟,罗红章率先折返,手里拿着一张支票,递到云霄的面子,表情严肃的道:“云贤侄,无以为报,这是一点小心意,请你务必要收下。”
云霄不太懂支票,但看到支票上填写着一百万的数字,顿时也惊呆了,随便治一个病,就有一百万收入?
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要,但很快,下一刻他的手马上改成了去拿茶杯,随后轻轻抿了一口。
罗红章也笑了,他为人了七十年,岂会看不出云霄的心思。云霄想要,但不敢要。
“云贤侄,你不用客气,这点钱对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以你的医术,将来所能积累的财富也要远远超过老头子我。但是现在,这些钱对你肯定有用处。你不用拒绝,我知道你是鹿红棉的侄子,但肯定不管她要钱,甚至上次的医药费都是香凝给你垫付的……”罗红章认真的道。
云霄一惊,“香凝姐给我垫付多少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小子只要知道,香凝对你很有心,但你是一个男子汉,要一个女孩子给你垫付医药费,这像什么话。”
云霄还是拒绝:“这些都是分内的事情,举手之劳,我真的不能收。”
“那老头子我换一个说法,老子我给香凝的钱她都不敢用,但她的经济状况老头子我最了解了,她半年都不舍得换一套新衣,夏天快来了,你作为她的男朋友,难道不该给她买一些衣服?你小子就当帮老头子我花点钱,这不会太难吧。”
听罗红章这么说,云霄也是惊呆了,没想到王香凝会这么节俭。
二期听到罗红章承认他是王香凝的女朋友,他心里还是挺激动的,王香凝没有父母,她师父师母就是她的亲人,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有父母之命了,王香凝那里也将近被攻略,那就差聘礼了。
这钱,得要。
“好,那我收下了,不过我不会花,我会一分不剩的全部用在香凝姐身上。”
“好好好,收下就好。老头子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咱家香凝跟其他家的女孩子都差不多,也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礼物,你多给她买一些,总没错的。这对你们的感情有好处啊,哈哈哈。”罗红章满意一笑,就是喜欢这样的真性情。
云霄有些脸红,在王香凝那里,还是大眼瞪小眼呢,能不能成事,还是另一说呢。
还是那一句话,事在人为。
“酒来了,菜马上就好。”王香凝从地下室跑出来,抱着一弹封泥老酒,放在餐厅旁边,随后进入厨房跟黄妈一起忙碌。
“夫人可以拔针了。”云霄说道。
“你们刚才说话,云贤侄,你是香凝的男朋友?”躺在沙发上的张翠蓉,突然睁开的双眼,脸上带着惊喜。
“翠蓉,都听到了?”罗红章开心得不行。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谁能听不到啊。”张翠蓉伸个懒腰,表情无比舒坦,淡淡的道,“云贤侄的医术那么厉害,跟咱家香凝的确很配,老头子,你这一回总算干了一件像样的事儿了。”
“好好好,哈哈哈。”罗红章激动大笑,看到老伴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一句话,针灸有效。
第一百三十章 要求提亲()
“夫人,你的病好了?”看到张翠蓉的表情如此轻快,语气轻松,一旁的黄妈难掩心中的惊讶。
“去去去,黄妈,你不用说这么大声,我能听到。”张翠蓉挥手示意,半开玩笑的道。
“夫人别急着起来,你身上的针还没除。”
云霄走到张翠蓉跟前,微微一笑。
“呀,针灸了这是?怎么没有一点疼啊,都感觉不到啊。”张翠蓉大吃一惊,然后白了罗红章一眼,“老头,我看贤侄的针灸手法比你在行多了,不但没感觉,而且不疼,好受多了。”
罗红章老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回答,但难掩心中高兴,哈哈大笑,一笑遮百丑。
云霄手法轻快,二十多跟银针被拔起,张翠蓉竟然没有感觉。
“夫人,真是太好了,恭喜你。”黄妈激动的道。
“是啊是啊,多亏着云贤侄医术高超。”张翠蓉与黄妈搂搂抱抱,激动得不行。
“香凝,上菜。”
见到云霄把医药箱收好之后,罗红章大手一挥,气势之豪迈,年轻十岁。
“嗯,马上好啦。”王香凝轻喊道。
“我去帮忙。”黄妈连忙道,转身进入厨房。
五分钟,一桌丰盛的早宴开始了。
在夏国九州,无论哪一个地方,都没有早宴的习惯,罗红章看得大桌子上因为食材的局限性没有摆满,当即满怀歉意的道:“云贤侄,这次来的匆忙,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请将就一下啊。到晚上啊,再叫黄妈买来一座满汉全席,我们北人啊,就好这口,你可不能拒绝。”
“罗老,你客气了,我这个人嘛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嘛,而且香凝的手艺挺不错了,就是普通的菜花在她精湛厨艺加工后,都会变成山珍海味。”云霄哈哈一笑,脸不红心不臊的道。
这个马屁拍得极响,坐在云霄身旁的王香凝都觉得脸红,忍不住白了云霄一眼,其实这一桌东西,没有多少是她弄的,都是黄妈的杰作。
师父是北人,宴席有北人的习俗,各种糕点为主,继而配与南方的特色,形成一桌早宴。
北人豪迈,但在饮食方面却讲究,南人内敛,但在饮食方面大相庭径,什么都吃。
“原来是罗老是北人,想必一身医术造诣都传承于北人,与我们南人的针术大有差别,等到有空,一定要向您好好请教一番。”云霄一脸欢笑的道。
“早有此意,早有此意,甚好甚好啊。”罗红章意气风发,举起印有梨花的名瓷酒杯,“云贤侄,来,走一个。”
“云贤侄,你治好的我病,无以为报,这一杯是我敬你的。”张翠蓉也连忙起身,诚心道谢。
“夫人严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
云霄点头,把送上来的酒一饮而尽,不得不说,这老酒的确不错,醇香惊人,老辣而裂,如同毒药,美味无比,让人欲饮无穷。
“来,云贤侄,你还长身体,尝尝这份硬菜。”张翠蓉转动桌子,把切好的铁板烧鹅转到云霄面前。
“夫人客气了。”云霄也不客气,拿起一块肥美的鹅腿大口吃了起来,同时不忘把另外一块鹅腿夹道王香凝的碗里。
云霄就喜欢这些硬菜,至于这些糕点,她没有多大的兴趣,吃不饱,而且粘嘴。
“这是云蒸拼盘糕点,老头子最喜欢了,贤侄,你也常常看。”
“这是我们男人最有名的酸菜扣肉,最好吃了,你也来一块看看。”
“这是海鱼,口感殷实,鲜嫩可口,也不容错过,不要拘束,当在家里一样,随便吃。”
“云贤侄,你不知道,这家里呢,我跟老罗都老咯,不能吃咯,平日里香凝也是吃一点点,说是什么要什么减肥,真是的,你不要担心他,放开吃。”
“黄妈,你去看了一下微波炉里的铁板牛蛙,火候应该够了,快拿出来给云贤侄尝尝。”
张翠蓉的态度与初见云霄的时候,已经发生一百八度的变换,不断给云霄对菜,使得云霄的菜盘里高高隆起。
罗红章虽然是北人,但张翠蓉不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不太标准的话里夹着浓浓镇南省人口音,热情无比。
南人中的女子比不得北人女子那样豪迈,天生的小家子气,精打细算,但只要认定的朋友,自然是不会热情有加,不会表里各一套。
眼下,张翠蓉的热情便是如此,让云霄受宠若惊。
“师母,你要是再给云霄夹菜,等下他就要撑死了。”王香凝幽幽的说道,不论是师父和师母,都把云霄奉为上宾,让她高兴的同时,却满心幽怨,这对待云霄的态度如此的热情,就好像对待女婿一样,让她气得牙根痒痒的。
“香凝,这就是你这丫头的不对了,男人能吃是好事啊,能吃的男人不但都能干活,而且可靠。”张翠蓉认真的说道,用自己的人生道理教育王香凝。
“师母——”王香凝俏脸一羞,染上红霞,云霄能吃,关她什么事呢。
“来来来,喝酒。”酒过三巡后的罗红章,俨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