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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玄录-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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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说着,九儿就将原本藏着的事情终于亲口道出,旋即长长舒了一口气,身心仿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她终于也在自己被嫌弃和莫少英的安危之间,选择了后者。

    叶千雪颇能体会这种心境,因为她也曾站在类似的抉择中,但她并没有九儿这般纯粹,她的顾虑也实在太多,所以现下见到有这么一个女子肯为莫少英真心付出,理应由衷地感到高兴才是。

    可再听到莫少英真实的意图后,她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只听她眉头紧锁道:“你觉得他很有把握?”

    九儿一顿,嗫嚅道:“嗯,就算没有把握,可他会御剑,成功脱逃应该不难吧。”

    “不对、你错了。”

    叶千雪不给九儿任何反驳的机会又道:“你是慕容青的妹妹,她的死足以让你这个妹妹悲恸消沉,郁郁寡欢,我尚且能看出,与你相处的少英没有理由不能。所以不论是为了已逝去的慕容青,还是为了让你走出过去的阴影,在这种天赐良机面前,他根本不会逃!”

    九儿遽然一惊,又听她补充道:“更何况我很了解他。他勇于冒险,将你托付于我为的就是在必要时可以选择更冒险的方式去达到目的。”

    九儿身子猛地一颤,急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他现在应在悦和楼对面的某所民屋中。”

    叶千雪摇了摇头,没有动,只是道:“我们不能去。”

    九儿诧异道:“为什么不能?”

    叶千雪深深地望了九儿一眼道:“先不说我们并不知那所民屋到底是哪所,而且就算千辛万苦找对了地方,若他不想见我们是万万不会现身的。难道你还不了解他的心性?”

    九儿一窒,下意识拧了拧衣角,又道:“那我们去悦和楼等他,他总是要去等唐尧的!”

    叶千雪望着她没有说话,九儿脸色一白,紧咬着下唇,垂下了眼道:“郡主莫非不想带我去?也对,我不会武功去了只能添乱。我早该想到的。”

    叶千雪有些不忍,和颜悦色道:“今晚我们也不能去,因为那样只会打草惊蛇,不如明日趁着人多,我们乔装打扮混进悦和楼中探听情报。”

    九儿垂着头道:“郡主没有骗我?”

    叶千雪当然不会骗她,只是一颗心早已急不可耐。

    于是在好不容等到九儿入睡后,还是决定独自先行夜探和悦楼。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她前脚刚走九儿就立马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

    一个人怀揣着满腹心事又怎可能安然入睡呢?

    叶千雪本该想到的,但关心则乱使她忽略了这点,她也不该急着离开郡主府,因为府中虽戒备森严却仍难防备顶尖高手的潜入。

    九儿不是高手,甚至连习武之人都算不上,但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她想呼救,却发现其人已来到床前警告般的出声道:

    “九姑娘这是要跟着郡主外出么?”

    屋子中没有点灯,可九儿还是借着窗外一袭月光瞧见了来人面上的两道白眉。

    是七杀使白眉大师。

    这里是郡主府,他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九儿简直不敢相信,她心中也害怕极了,见到白眉的同时也忽然想起自己还有另一重身份!

    果不其然,只听白眉一阵惋惜道:“唉、贫僧已大半个月未见到九姑娘传回消息了。王爷很不放心,所以特地派贫僧前来问问。只是九姑娘住的地方实在让贫僧颇费一番功夫,真是可惜了。”

    九儿听到“可惜”这两个字时,身子止不住地颤了颤,勉强答道:“回七杀使的话,九儿也不想住在这里,只是那破军使唐尧已窥破了九儿的身份,所以”

    九儿有些说不下去,可白眉却替她圆说道:“所以你躲在这里是为了免遭那厮的迫害,所以你也掌握了他戕害贪狼使的证据。”

    九儿只有接话道:“不错,九儿已察明褚宫北之死于破军使唐尧有关,而那唐尧还曾让九儿毒杀公子。”

    白眉缓缓点了点头,他似乎十分信任九儿竟也没再行追问,反是道:“很好,王爷果然没有看错人,相信九姑娘一定和你姐姐一样忠心耿耿。”

    九儿垂着头,咬着牙道:“不论是姐姐还是九儿,这条命是王爷给的,王爷要九儿如何,九儿自当如何。”

    “好!既如此,王爷还有一件事要九姑娘去办。”

    九儿在听,可回答她的是一股袭向肩颈的袖风!

    她昏了过去。

第三百八十四章 恶之欲其死(一)() 
    事情似乎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正如黑夜中云集在头顶上的浓云般令人感到阵阵压抑。而莫少英此刻的心情却不比那窗外乌云好上多少。

    叶千雪料想的不错,数日前莫少英和柳絮儿在洛阳客栈碰面后,并没有去那事先安排好的小屋中伺机等候,而是直接藏匿于悦和楼一所柴房中。这决定固然冒险,但细细想来,悦和楼每天迎来送往,客人无数,杂役粗活也多不胜数,若假扮成一名专司烧火的小厮混入楼中倒并不算多么危险之事。

    只是莫少英一到夜间便只能藏身于柴房横梁之上无法出来走动,因为悦和楼明面上是一所酒楼,暗地里则是慕容恪安排在洛阳的情报所,所以悦和楼从不留宿聘来的厨子伙计,一到深夜,这悦和楼俨然就成了一栋鬼楼,就连那几十名慕容恪的手下似也突然消失在了酒楼之中。

    大活人当然不会无辜消失,之所以消失必然是酒楼中建有暗道复壁可供使用,只是莫少英并没有去窥探这层秘密。他并不想打草惊蛇,他在等,等柳絮儿事先约定的暗号,只是待在这里越长越让他烦闷不已,不禁去想柳絮儿究竟有没有骗他?

    今夜可是约好的日子

    窗外传来了更鼓声,已是三更天了。莫少英深深叹了一口气,突然间、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些细碎的脚步声,跟着便是一阵三长两短的叩门声,而后则是一阵开锁声如期而至。

    莫少英终于笑了笑,跃下横梁就地等待,他知道这便是与柳絮儿约定好的暗号,能在深夜拿到悦和楼柴房钥匙之人也只有柳絮儿这个“老板娘”了。

    果不其然,门开之后柳絮儿提着一盏油灯俏生生地走了进来,虽然灯光昏暗,但莫少英还是能瞧清她此时脸上红潮未退,脖颈上留有片片紫红,好似遭人狠狠吮吸啃咬过的痕迹。

    柳絮儿见莫少英紧盯着自己脖颈不放,出乎意料地提了提衣襟将其遮掩又故作轻松道:“要满足他这头畜生并不容易。”

    “看来的确不太容易。”

    莫少英本不想回答,却还是如此答道。

    柳絮儿一听眼神霍然亮了亮,转而又垂下了眼幽幽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但自从来到了洛阳后一度变本加厉,我觉得他是在发泄,但奴家并没有给他气受,为什么?”

    莫少英回答不出,也不愿回答。

    他知道柳絮儿算是个可怜的女人,也值得同情,但他并未忘却来此的目的。

    “我们时间不多,相信过了今夜,柳姑娘也不必再受气了,带路吧。”

    见莫少英要往外走,柳絮儿只好打住话题道:“不必出去,柴房里也有通往下层密室的路。”

    莫少英驻足回头就见柳絮儿提着油灯,来到一处木柴堆旁,将最里间的木柴抽出一根,然后在里面一阵摸索便见窗下映有清冷月光的地板霍然洞开,露出一道一次仅能容一人通过的竖梯通道来。

    莫少英顺着月光望向幽深无比通道,不禁狐疑道:“柳姑娘似乎对悦和楼的密道了如指掌,难道这些都是唐尧告诉姑娘的?”

    柳絮儿微微含笑,面上隐有傲然之色道:“贪狼使似乎弄错了什么。奴家可是唐尧的师妹,也是正牌唐门弟子,而这悦和楼本也由奴家亲手规划,用来网罗洛阳周间的情报。至于唐尧虽然直接听命于王爷,也可随意差遣调用奴家,但到了这里也只能是客人,这样说、贪狼使明白了么?”

    莫少英总算听得明白,但还是不愿相信道:“那唐尧是个极其小心谨慎之人,他为何如此信任你?”

    柳絮儿还是笑着的,只是笑容有着几许落寞之意,道:“若一个女人将她最好美好的数十年光景都交给了一个男人,那这个男人就算之后对她弃如敝屣,也不会认为这个女人会对他产生丝毫威胁的。因为在男人眼中,这个女人已完完全全被征服,一个被征服的女人岂非就像一只玩宠,理应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莫少英笑了笑,站在男人的立场并不愿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也觉得一旦和一个偏激且可怜的女人辩论这个话题只会说得越多错得越厉害。

    二人顺着竖梯通道来到底部,四下入眼一片漆黑。莫少英伸出食指轻轻一舔,微微感应着甬道内的风向。柳絮儿提着油灯笑着道:“贪婪使还真是小心。若奴家图谋不轨,想必之前十天就该有所行动了不是?”

    莫少英不以为然道:“小心驶得万年船,道理总不会错的。”

    柳絮儿也不欲争辩,提灯走在前头道:“这里是下层密室的岔路分支,是奴家新建的,所以没有来得及布上灯火,不过往前走上一段路就可以抵达主层密室了。”

    二人拐过几道转角便走到了甬道尽头,柳絮儿伸手在墙壁上一按,尽头处的木板随之“咔嗒”一声轻响,一线灯光便从底部徐徐漏进甬道之中,转而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柳絮儿也的确没有骗人,这里看起来壁灯成片,俨然就是主密室所在。只是放眼望去,除了桌案书架,成排卷宗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就更别提唐尧了。

    莫少英望着柳絮儿,那眼神仿佛再问:“如此多的卷宗不可能只有你一人打理,其他人呢?”

    柳絮儿自也看懂了这些,悄声释疑道:“这里当然不会只有我一人,常驻这里就有数十位之多,只是他们知道今日是唐尧与奴家相会的日子,所以很是知趣的特意回避,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的。而现在距天亮还有两个时辰,相信公子要做什么都已足够。”

    柳絮儿刻意压低了声线,仿佛怕惊动了某人,莫少英立刻会意道:“唐尧就在左近?”

    柳絮儿没有再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莫少英这就跟上。

    果不其然,在主密室的西南角隔着一间一望便知是卧室的密室,因为密室除了一张红绸软床外再也别无一物。

    软床上当然有人,其人穿着一件红色宽袍,这正是唐尧喜欢的颜色,其睡姿也和柳絮儿离去时一般无二。这番场景让莫少英觉得事情进行的太过顺利了,顺利得让他无法相信眼前之人便是唐尧,自己一剑刺去就能替青青报仇雪恨。他可以将这些归咎于紧张,但柳絮儿呢,她为什么也在发抖,难道因为即将得到解脱从而兴奋得发抖?

    莫少英并不想知道答案,因为想得过多反而会让人畏首畏尾,他知道已经到了就绝不能止步于此,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更何况身旁的柳絮儿没有理由骗自己,退一万步讲,即便这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骗局,他也有很大的把握让身旁柳絮儿和眼前这个唐尧陪葬!

    漆黑的剑身,镶了枚破珠子的剑柄,莫少英已将这柄久经风霜的流渊握在手中,所以没有犹豫,毫不迟疑,他狠狠地刺下了去,一剑从被褥左侧而入,又从右侧洞穿而出,他有把握这一剑已穿透胸膛,将唐尧刺了个透心凉!

    柳絮儿低呼一声捂住了口,似乎也不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旋即只见莫少英突然抽剑回身,瞪着她道:“唐尧呢!”

    柳絮儿一怔,茫然道:“什么唐尧,他、他不就是么?”

    莫少英知道柳絮儿是个戏子,所以并不信她此刻的话语和神情,但也未立即出手将她制伏,他阴沉着脸将床上背对着二人的“唐尧”给翻了过来。柳絮儿一见再次低呼出声,眼前之人非但是个死人,而且被毒死的人。这个人她也认识,正是悦和楼中的数名手下之一。

    是谁毒死他的?

    瞧着这青紫浮肿的面目,答案不言而喻。

    难道唐尧能未卜先知,还是唐尧早已发现了什么?怎么发现的,何时察觉的!

    关键是他现在人在哪里!

    柳絮儿身子抖如筛糠,心中慌乱无助,她发誓自己这一刻的表情绝非演技,也急欲辩解眼前的事实,可莫少英丝毫没有犹豫,只瞧他面色一变,反手握上了剑柄,她知道自己完了。

    但她坐以待毙,求生的欲望让她拼命后跃!

    柳絮儿的速度本已够快,但一想到那神鬼莫测的飞剑她就不寒而栗,可谁也不曾想到莫少英这一剑并没有向她劈来,这一剑却突然劈向了身后。

    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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