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倾国来嫁,盗骊脑海中想象着那一天,嘴角漾出了真正的甜蜜的笑意。
程熙看着他的笑颜,也是心底温暖一片,脑袋蹭进他的胸膛,这个温暖的港湾,是她留恋的,是她不舍的……
盗骊轻蹭着她的耳鬓,柔声道,“才四更,再睡会儿吧。”
程熙闭了闭有些酸涩的眼,依言应了,将脸缩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安心地合上了眼。
——————————————————————
一觉醒来,感到依然有一只健硕有力的臂膀搂着自己,身旁依然还有那温热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程熙的嘴角不觉中就带了笑,将手臂也紧了紧,回抱住他。
第515章 再不睁眼,我怕起火……()
一觉醒来,感到依然有一只健硕有力的臂膀搂着自己,身旁依然还有那温热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程熙的嘴角不觉中就带了笑,将手臂也紧了紧,回抱住他。
眼睛微眨,就看到了他胸前衣扣散开,露出里面小片莹白如玉的肌肤,竟与自己肤如凝脂的肌肤有得一拼,暗暗啧啧称赞。
他平时总是轻衣缓带、一丝不苟的,很难看到他敞胸露怀的模样啊,即便有,也从未如此触手可及,抬起睫毛,细细看着他,睡得香甜,呼吸均匀,很明显还在与周公幽会。
一咬红唇,程熙便起了坏心,将一直按在他心房处的手,伸进衣服,探到他胸前,轻轻摸了摸,手感极好。
又咬了咬唇,屏住呼吸,开始解他的衣扣,看着一颗颗衣扣在她那只小手间解开,他身上的肌肤一点点随着散开的衣衫袒露出来,嘴角上扬,眉开眼笑。
就像小孩子背着大人做着一直想做却从未敢做的坏事一般,贼兮兮的,却极其刺激。
等所有衣扣全部解开,又偷偷抬起脸看了看他,仍然闭着眼没什么反应,程熙暗暗窃喜,缩回环在他腰间的手,从他的衣衫里穿过去,重新贴着他的肌肤将他的夺命劲腰搂紧,脸颊贴上他赤着的胸脯,闭上了眼睛,好滑、好舒服啊……
“醒了?”头顶传来盗骊慵懒的声音。
程熙惊得蓦然睁开眼,头机械的一点点上仰,正好看到他轻抿着唇笑看着她,眼里澄清明亮,哪里有什么睡意朦胧?反而带着一抹谑邪,像是刚刚看了一场好戏。
“你……什么时候醒的?”程熙突然有点语结。
“就刚刚……”
程熙暗松了口气……
“就刚刚你解我第一颗扣子时……”
程熙一愣,囧了,“那你醒了怎么不睁眼睛?”一动不动的装死不成?
“还没睡够,不想睁眼。”他眼里的笑意更浓。
“那怎么现在又睁了?”要装就装到底,这当场揭穿的,她多尴尬,多害羞啊……
“嗯……”盗骊眼眸下瞟,扫了眼被她解开了的衣扣,自恋的欣赏着自己的胸脯,无奈道,“有人在点火,再不睁眼,我怕起火……”
程熙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忙缩回环在他腰间的手,手忙脚乱的给他扣衣扣,忙乱间,还扣错了两颗,只得又重新解开,“睡着睡着有点冷,借个热,呵呵,借个热……”
他轻笑出了声,抓住她的手,仍拉过去,贴着自己赤着的肌肤环在自己腰间,“我喜欢。”
程熙耳边更是嗡嗡作响,一张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你捉弄人家。”
他微笑不语,吻了吻她的鼻尖,能够这样搂着她迎接天明,真的很幸福……
“盗骊大人……”门外传来了赤骥的声音。
“有事?”盗骊撇过脸应了声,他知道没有事关紧急的情况赤骥是不会随意打扰的。
“有点事要禀报。”
盗骊看了眼正眼定定的望着他的程熙,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程熙理解的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起床吧。”
盗骊点了点头,翻身坐起,麻利地扣好衣扣,站起身,伸臂一拉搭在屏风上的衣袍,素色的衣袍如蝶翅般飘落,准确无误的披落在他修长的身体上。
程熙也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自行穿上衣衫,开门吩咐早就候在门口的东篱带着宫女进来服侍二人洗漱。
盗骊惯来喜欢素雅大方,身上基本没有多余的装饰,他的那张脸就是世间最好的点缀,程熙还在梳头,他便已经一身清爽,大步迈向门口,走向一边,问赤骥,“什么事?”
赤骥附到盗骊的耳边,轻声道,“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今日早朝后,女皇陛下会下旨,命公主殿下代陛下持京都陪祭。公主已经三年没有代陛下陪祭了,这一次突然下次旨意,属下不知女皇陛下此举何意,所以特此禀报。”
盗骊沉思不语。
赤骥犹疑了片刻,有些忧虑地道,“少主,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诈?像三年前那样?”
盗骊目光一闪,道,“女皇陛下估计是承受不住反对派的声音,于是才做出了这个折衷之举。况且,代陛下陪祭本就是一国储君该尽之责,这无可推诿,只能接旨领命。只是,陪祭之前公主必须独居宫中斋戒三日,连滕驸马都不得探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狗急跳墙起不轨之图,那就危险了。”
赤骥面色严肃,“属下正是如此想的,所以才冒昧前来禀报。公主马上就要入宫上朝了,这一去可就要三天。我们如何部署?”
盗骊想了想,沉声道,“咱们的力量再强大,皇宫大内却也是施展不开手脚的。信息闭塞,易出意外。你现在就去通知邪影,让他尾随公主进宫,此三天内确保公主安全无虞。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了……”
赤骥刚刚飞奔前去找邪影,远处千山匆匆跑来,道,“盗骊大人,宫中有旨意传下。”
盗骊这里来不及商量,就先簇拥着程熙到了前厅,红衣使者拿着黄绫诏旨,高声道:“朕命平安公主熙代朕持京都陪祭,钦此。”
程熙有些懵,上前接过诏旨,谢恩之后,问道:“请问姑姑,本宫此刻便要入宫么?”
传旨的女官道,“陛下已经提前起驾黄陵,命公主殿下和滕相、韦侍中商议祭典之事。不过据奴婢所知,虽然时间有些仓促,但是斋戒还是不能免得,陛下已经下旨让殿下即刻到斋宫,奴婢想,韦侍中很快就要到了。”
韦侍中?那个严肃古板,经常在朝堂上一言不合就引经据典教育她的那个礼部尚书韦墉?
不得不说,这种大义凛然又行事迂腐的老夫子,程熙还是有些心怀敬畏的。
盗骊正从身后的转角处现出身形,已经有人通报道:“殿下,韦侍中奉旨前来,请殿下随他入宫斋戒。”
程熙慌了,沉声道:“请韦侍中稍候,本宫更衣之后再随他入宫。”送走了传旨的钦差,程熙拉着盗骊就问,“啥情况啊?”
第516章 诱惑加勾引,其心可诛!()
程熙慌了,沉声道:“请韦侍中稍候,本宫更衣之后再随他入宫。”送走了传旨的钦差,程熙拉着盗骊就问,“啥情况啊?”
盗骊目光一闪,淡笑道:“应该是有一帮人等着公主出错、出丑。”
“哈?”
盗骊见她面上是真正的慌张,轻笑道:“但也不用这么紧张,代陛下陪祭本来就是储君的职责。公主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没有人可以从中挑错,并借此大做文章。毕竟,这西凉女国还是有陛下和宗室在的。”
“这……这前因后果的,你跟我说说呗。我心中没底,突然就这么叫我入宫,很有些恐慌啊。”
盗骊拉过程熙,捏了捏有些发凉的小手,安抚她道,“公主慢慢用早膳,盗骊慢慢将这前因后果讲与你听,如何?”
程熙却手指前方,“那……还有个韦侍中在等着呢。”
盗骊轻笑,“韦侍中这个人盗骊还是了解的,古板、守礼、讲究尊卑、注重长幼之节、君臣大义。这个时候,公主为君,他为臣,所以公主哪怕是让他等上一天一夜,他也会恭谨有礼,这是他作为士大夫的循礼卫道,不可废也。”
程熙听得不太明白,但有一点她是明白的,听盗骊的,绝对没错。
所以,程熙边喝着鸡汤,边听盗骊娓娓道来,“三年前,公主也曾代陛下京都陪祭。今年与三年前的一样是举行祭祀黄帝陵的大典,陛下要亲自前往黄陵祭陵的,同时还要在京都设立祭坛,两地同时祭祀,冀求西凉女国国运昌隆。这陪祭之人自然只有一国储君才能担任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在祭祀前的半个月,陛下就会诏令公主入东宫斋戒。而陛下自己则在斋宫斋戒。可是发生了三年前的事情后,陛下早已不敢让公主入宫斋戒,甚至连让公主陪祭都不敢。”
程熙停住了喝鸡汤的动作,怔楞地看着盗骊,两只大眼睛里写满了“为什么?”
盗骊夹了一个水晶包给她,轻笑道:“斋戒可不是什么等闲的事情,要不吃荤、不饮酒、不听音乐、不近男色、不吊丧、不理刑事,更要平心静气,不能烦躁不安。可是这一些要求,以前的熙公主如何能够忍耐得住?饮食只能清汤寡水,全无滋味不说,连酒也不能碰了。不能处理政务倒也罢了,熙公主原本就厌烦那些琐事。可是不能听音乐看歌舞,这就让人郁闷不乐了。更让熙公主难以忍受的是每日必须独宿,不近男色一天都能让她烦躁苦恼,更何况是连续半个月?就这样,每天一碗糙米饭,一壶茶,还要念经抄经文,如何不让人辗转反侧?”
程熙咬着筷子,定定地看向盗骊,“你的意思是?三年前……熙公主……失德了?”
盗骊轻轻一笑,“比这更严重……”
“哈?”程熙放下了筷子,一副听故事的模样。
盗骊微笑,“刚开始,公主只是玩玩投壶、掷骰子之类的怡怡情打发打发时间。”
程熙连忙道,“后来呢?”
“后来在熙公主斋戒了十二天的下午,女皇陛下的一位新宠,入宫前就跟熙公主有过眉来眼去的武将之后司空浔,托人送进东宫了一件信物。”
“什么信物?”
“当年熙公主陪女皇陛下到司空府游玩时,曾撞见司空浔烈日下舞剑,满身大汗却是英气勃发。女皇陛下当着司空将军的面赞了一句虎父无犬子,公主私下递了一块丝绢让其擦汗。后来几次战役,司空将军均吃了败仗,朝中对于司空将军的评议出现了严重的分化。那不久后司空浔便入了宫。公主与他也便各自安好,再无碰面。那一天,司空浔托人送还了当年的那一块丝绢,可绢上却多出了一首刺绣的情诗。”
“诗?还情诗?那什么浔的不是武将之后么?还会作诗?”
盗骊轻笑,“没办法,能跟熙公主眉来眼去的男子,总是那样的优秀。”
程熙瞪他。“那诗写的好么?”
盗骊笑道,“请公主品鉴,‘天阶遥望隔云烟,相思几重残月天。今宵红豆重有约,玉露金风到枕边。’如何?”
程熙一拍桌子,“勾引,赤果果的诱惑加勾引,其心可诛!”
盗骊轻轻笑了,真心赞叹,“公主果然睿智。”
程熙翻白眼,“这还需要睿智?这傻子都看得出来吧?这就是居心叵测的勾引,美男计啊有没有?她是有多饥渴难耐?多需要男人才能脑子全部瓦特了?”男人有时候会下半身思考,女人也会?男人有时候会精虫上脑,女人也会?
丫丫的,好色也要挑时间挑对象的吧?御宸熙,她是脑抽了吧她?什么男人都肯要,什么男人都敢要?明明握有一手好牌,却被她打烂成这样,难怪死于非命了……
盗骊不语,只云淡风轻的看着程熙的激动非常。
程熙怒怒的将一只蒸包一口塞进了嘴里,用力地嚼啊嚼,含糊不清道,“你继续吧,我保证不再激动了。”
盗骊贴心的喂她喝汤,千万别给噎住了,而后才继续道:“刚开始熙公主还是挣扎过的,她也知道斋戒期间是不能近男色的,于礼不合,影响祭祀便是影响国运,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可是,好巧不巧当年教导礼仪的韦侍中那一个晚上刚好被陛下召去商量祭奠的事情,要等未时末才能回来。女皇陛下和韦侍中在一起商量,也就是两人今晚都没空了。熙公主不断地从怀中掏出那块丝绢,细细品读着上面的诗句,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喝干了一壶清茶,熙公主最终还是换上了一件侍卫的衣服,借着月色偷偷向司空浔的住处潜去。那一个晚上,熙公主走的顺畅极了,一路上几乎没碰上什么巡夜的禁军。到了司空浔的住处,那殿门也果然没有关上,熙公主向内走去,不见人影,就知道司空浔早已遣走了宫女侍从,匆匆走入寝殿,只见一盏银灯放在桌上,锦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