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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哪怕是对着她这张丑陋不堪的脸,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对她毫无性趣,尤其刚刚他还抱了她。将她那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毫无脂粉气的清淡香气,他几乎不想松手将她放下。
不管她到底长了一副怎样的容貌,光是她这一副惹人遐思的身子就已经够令人沉沦的了。纪见深看着床幔上映照着她影影绰绰的轮廓,开始想象恢复容貌后的她,会变得如何美丽,如何颠倒众生……
正心猿意马。
外边突然传来了异动的声音。
纪见深柔和之至的脸瞬间可以刮下几层的寒霜,而且异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于以他的耳力已经可以听到兵器相接的声音了。
程熙也听到了。
她这边解药的药效正发挥到一半,有种预感告诉她,外面突然传来的喧闹之声应该跟她有关,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不由着急问道,“怎么了?外边怎么了?”
“没事。夫人暂且在房中稍安勿躁,我去看看就来。”纪见深冷着一张脸,大步迈开,倏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替程熙关上了房门,仿佛程熙恢复容貌的第一眼他不希望其他任何人看到。
只能留给他,留给他一人看。
而他也坚信自己去去就会回来。
因为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内,果然有人落到他的伏击圈里来了。而他也自信自己之前的布防足以让任何宵小有来无回。
程熙的软肋即将握在他的手中,这让他既兴奋又有些紧张,毕竟她的真实容颜很快就要眼见为实了,而若是抓住了一两个前来抢走她的,那么她的身世背景也即将浮出水面。
一个接一个的谜底即将揭晓,怎能不让人兴奋期待?
纪见深不由加大了步伐,循着声音快步而去。
等他到达院子里的时候,这里很明显已经经过了一场酣战。
死伤无数,遍地尸体。
等纪见深仔细辨认了一遍后,他几乎是愣在了当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实。
纪见深相信自己部署在程熙屋子周围的都是他最精锐的悍将勇士,他们按照他的命令埋伏在此,就是为了瓮中捉鳖,就是为了一网打尽。
可现在,竟然在自己的主场,差一点他的人马就全军覆没了!
尸体横七竖八,死状干净利落。
仿佛这些追随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士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来人一手一个砍瓜一般,就将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全部砍了。
现场满地都是鲜红的血液,到处都是扔弃一边的武器,可这一些狼狈和狼藉却全部都是自己这一边的。
纪见深拎过一个还存活的偏将,劈头寒声问,“怎么回事?”
那名偏将余惊未了,吞了吞口水,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渍才道,“回将军,我军受到了突袭,死伤过半。”
纪见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这叫死伤过半?这根本就没剩下几个活口了,即便侥幸存活的,也都躺在那儿半死不活地嚎嚎着。
可是,死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动静并不是特别的大?
纪见深继续问,“对方来了多少人?”
“三……三个人……”
“三个人?”纪见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部署了近百人,几乎损失殆尽,可敌方却只有三个人?
这怎么可能?这几乎根本不可能……
可是他的部下没有必要欺骗他,深吸了一口气,纪见深咬牙切齿道,“那三个人的尸体呢?是哪三个?给我拖出来鞭尸!!!”
“回……回将军……”那名偏将已经不敢回话了,可是还是不得不说道,“都……都跑了……”
“什么?”纪见深怒不可遏地一把拎起偏将的领子,“你给老子再说一遍?”
“那三个人原本没想到会受到我们部署严密的伏击,刚开始有点意外,但是很快他们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之后,就是大开了杀戒。他们的武功极高,奇高,非常的高,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在最后一次组阵反击中,那三人自认不敌,便施展轻功逃脱了,只是在边逃脱的时候,他们还边来了一记回马枪,杀死了最后一波组阵攻击他们的将士。我们本想再追的,可是他们的身形太快,转眼间就没了踪影,根本追不上……”
“所以你的意思是,本将军养了你们这一群饭桶?近百人竟然被三个人杀得片甲不留,任由别人来去自由?”
那名偏将立即跪俯在地,“末将该死,末将罪该万死!”
按照纪见深原本的脾气,早就将这群酒囊饭袋统统拖出去斩了,可是此事实在过于蹊跷。若是有一人擅离职守,而使得伏击计划全盘皆输,那倒是有可能。
可是也不可能所有的人都跟睡着了一般,生死攸关的任由对方斩杀啊。
难不成,来人的武功真的高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什么人有着如此修为?而且,对方真的是为了程熙而来的么?
纪见深此时很清楚,程熙不仅是他认定了未过门的妻子,更是他手中不可放过的棋子。
若是对方真的是为她而来。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来头大到惊人。
无论如何,纪见深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对方是何方神仙,都别想从他手中抢人。
他不仅要将她占为己有,还要挟持住她,逼得急了,大不了以她为人质,看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872章 :她要走了,她要走了!()
纪见深此时很清楚,程熙不仅是他认定了未过门的妻子,更是他手中不可放过的棋子。
若是对方真的是为她而来。那么可以肯定的是,她的来头大到惊人。
无论如何,纪见深也不是吃素的,不管对方是何方神仙,都别想从他手中抢人。
他不仅要将她占为己有,还要挟持住她,逼得急了,大不了以她为人质,看谁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将现场清理干净之后,纪见深紧急召开布防工作会议。这一次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之后,纪见深吩咐士兵们以二十人为一队,一旦遇到袭击,各队之间可以守望相助,合计对手。同时派人在府衙之外,方圆一里之内派兵肃清闲杂人等和可疑人士。与此同时,给每一队人马配备五人为一组的弓箭手,埋伏在制高点,一旦发现敌情,可以迅速掌握住主动权。
一切处理完毕之后,纪见深还特地听了手下们的分析和汇报。
“依你们看,来袭击的是什么人?”
部下们面面相觑,侥幸存活的那名偏将站出来禀报详情,“袭击者看样子是武功甚高的江湖人,攻击时手段狠辣,一击即中,干脆利落,从手法来看,很像是江湖顶尖的杀手。但是从他们的行为来看,似乎又带着一丝军旅严谨和有效的作风。从形貌上来看,应该是本国人。”
其实从知道有人前来偷袭起,纪见深以及他的部下们想到的都是,有人来抢那个丑女了。只是此刻听起来,来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又不像是小规模的无组织无规划的蛮抢。
看眼下这种情势,哪怕己方已经受挫严重,但是将军似乎根本就不打算交出那名丑女,部将们虽然面面相觑,相互使着眼色,却无一人敢真的提出来让将军放了那个祸水一般的丑女,以免惹来更大的祸患。
为了避免动摇军心,纪见深将这一次损失严重的失败伏击事件大而化小,消息也进行了有效的封锁。
只再次检查了焕然一新的布防之后,才稍稍安心的再次踏足了程熙的房门。
房间仍然还是那个房间,守在房门口的丫鬟依然还是垂着脑袋,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可是纪见深看着这扇门的眼光却不由得炽热了起来。想着很快就能见到她,不知道恢复容貌后的她,会是如何的?
带着好奇,带着紧张,纪见深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不受控制地快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突然年轻了十岁一般,仿佛回到了懵懂少年时期,看到曼妙娇俏的女子,便会心神不宁、心跳失序的那段纯真时光。
她究竟是什么模样马上就要揭晓了……
止不住地兴奋中,纪见深又隐约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慌涌上心头,仿佛那个神秘莫测的女子一旦恢复了容貌,就会离开自己身边从此消失……
压住这种几乎难以抑制的恐慌,纪见深猛地推开房门,程熙就站在窗前,安安静静的。
屋子里遍地的狼藉又被整理过了,此时一片清爽宁和。窗外的风吹进来,程熙一身轻柔的衣衫,广袖长裙的,在风中飞舞,纪见深登时怔怔的愣在了原地,仿佛突然之间她离开他有百步之远,可是心中却依然忍不住暗自赞叹,只看这一个身形,便觉得像是传说中的天女仙子一般,羽化飞升,飘飘惊鸿。
在这一刻纪见深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着:她要走了,她要走了!
纪见深再也忍不住了,大步走上前。必须将她牢牢地握在手心里,紧紧地勒进身体里,似乎唯有这样,心中的那种恐慌才会平缓,那种喧嚣到耳朵快要炸裂的呐喊声才会停歇一般。
程熙听到门开的声音,缓缓转过了脸,便看到了纪见深那惊艳的目光,看向她时那眼神简直炙热得可以把她烧出两个洞来。
在这一刻,纪见深才真正后悔他是个不通文墨的武人,他做不得那种能说会道的酸腐文人。因为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也找不出任何一个词汇来形容她的美,她的气质,她的味道。
他只知道,她美得比他想象中还要震撼。
震得他的整颗心,狂跳不已,轰鸣不已。几乎难以自己。
纪见深的目光贪恋的,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浪费的在她身上扫了个遍,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她的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类似于登徒子一般轻佻的话语,“夫人,果真是绝色啊!”
程熙看着他的手带着膜拜,带着贪恋,还带着色/。情的向自己的脸摸来,本能地抗拒,退后一步,怒瞪着他,“还请将军自重!”
纪见深神情中有一丝酒醉一般的癫狂,说出来的话也比之前更混账了,他语音轻佻道,“自重?夫人如此诱人!这脸蛋,仙女下凡一般;这身材,妖精附身一般。你让为夫如何自重?”说着,那只爪子又摸上了程熙的脸,摸了摸不够,还掐了掐,欣喜兴奋不已的如同中了头奖一般,乐颠颠道,“原来夫人的脸蛋是这样的,又嫩又滑,啧啧,干净得能掐出水来似的。夫人竟肯将这样的一张脸糟蹋成那般模样?夫人真是好狠的心~”
程熙恶寒不已,趁着纪见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脸上,倏地拿起一旁茶几上的茶壶,用力朝着桌面上猛地砸了下去,茶壶中的茶水四溅,而程熙举着碎茶壶片当做尖刀在纪见深面前乱挥,如发疯的野猫一般,恶狠狠的瞪着几欲轻薄她的纪见深。
“别过来!”
纪见深惊了一下,怒吼,“你做什么?你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
“谁是亲夫?我告诉你,就凭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少在我面前不要脸的高攀了。”
纪见深脸色难看,大步向前就向程熙逼近,“你以为你拿着一片破瓷片就能伤得了我?”
随着纪见深的逼近,程熙倏地就把指向他的破瓷片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伤不了你,我至少可以伤了我自己。”
第873章 :屋内屋外瞬间一片混乱()
纪见深惊了一下,怒吼,“你做什么?你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
“谁是亲夫?我告诉你,就凭你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少在我面前不要脸的高攀了。”
纪见深脸色难看,大步向前就向程熙逼近,“你以为你拿着一片破瓷片就能伤得了我?”
随着纪见深的逼近,程熙倏地就把指向他的破瓷片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伤不了你,我至少可以伤了我自己。你不是喜欢我这张脸么,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当着你的面划花了它。我能下得去手将自己毁容成那副猪头样,我就也能下得去手将自己划花到破相。不信你就试试!”程熙将破瓷片的尖锐角顶在自己的面颊之上,只要再稍稍用力,就真的可以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纪见深眸中闪过一抹狠戾,他生平最见不得有人威胁他,眼看着程熙眼中也同样燃烧着火苗,针锋相对中,他的怒火和一再被拒绝的难堪几乎焚烧了他的理智。
必须得到她!必须在今晚!
否则她将再也不会为他所有了,抱着这种执念,纪见深再无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纪见深脸色阴沉,如同猎鹰盯准了志在必得的小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