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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凰天下:驸马求宠,请摇号-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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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紫屹温柔的笑和默默的宠溺的凝视,盗骊邪魅的眼神和当时为她而死时的无怨无悔一一在眼前晃过,此生欠他们的,这一世恐怕是无法偿还了吧?

    滕紫屹和盗骊那天崩而不惊的从容俊颜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深深地凝视,让她再也移不开眼,浓浓的不舍再次裹挟住她。

    泪慢慢渗了上来,要撑住啊,程熙,这么死了,他们怎么办?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深深知道他们对她的爱,说句自负的话语,她就是他们的天,她若是没了,滕紫屹和盗骊的天也就塌了。

    可是腹部剧烈的疼痛折磨得她整个人像是要散了一样,难道这就是魂飞魄散的感觉?眼前的景致越来越模糊,她的身体仿佛真的在经历解构分割一般的疼痛,可她身不能动,无法让自己减少疼痛,可心间只有一个念头……撑住,一定要撑住,不到最后一刻,她决不放弃,绝不就这样放弃……

    饶是如此,她仍觉得眼前越来越多的小黑点在慢慢聚拢。

    她知道只要那些小黑点蒙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生命也就到头了,使劲摇了摇头,那些黑点又再散开了些。也不知有过多少次强行咬破唇舌让自己尽量的清醒,终于看清了一抹峻挺巍峨的身影,和一抹青竹一般清雅邪魅的身影撞进她的眼帘,程熙释然了,这一次即便是再朦胧,她也看清了,是滕紫屹和盗骊,是他们……

    真的是他们!

    望着这两抹焦急慌张的身影,程熙唇边化开浅笑,等了好久,总算是等到了你们。这也就代表着她还是御宸熙,她没有再次穿越,她还在这儿,她还拥有着他们,真好!

    含着欣慰的淡笑,程熙缓缓闭上了眼,眼前所有朦胧的人影消失,没了任何知觉。

    触目惊心的红,晃得刚刚赶到的盗骊脑子“嗡嗡”作响,他自幼学医,救人也杀人,早已看惯了生生死死,从不为生死所动,即使是当时他将自己的胸膛撞上江随云的长剑时,也只是遗憾,而此时从未有过的恐惧却占据了他整个心房。

    接过慕容山子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药箱和针囊,盗骊的双目停驻在程熙脸上,她唇边欣慰的笑,带不给他一点安慰,只有更多的忧虑。

    不远处,是江随云焦急颤抖的声音,“血量更大了,快!”

    盗骊推开针囊,取了粗大的金针,指动针下,紧张得额头上滚下滴滴汗珠。

    在盗骊来之前,江随云已经在着手将她止血,可是时效过了,血流依然不止。当年江随云主攻炼毒,而盗骊主攻制药,本来江随云的擅长就是制毒炼毒而非针灸诊疗,因此到了治病救人,尤其是病情危急时,江随云只能做到拖延她病情的变本加厉,却并没有盗骊那一手起死回生的针法。

    盗骊按住程熙的关键穴位,粗大的金针刺下后,密集的银针遍布在程熙的腹部一路。待她身下出血渐止,收了针,小心翼翼的揉搓着她被银针弄得红肿的皮肤,唯恐动作大些,将她揉碎。

    滕紫屹站在屋子中央,一边催促着宫女们端来热水,一边焦急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程熙。

    待一切待产的准备事项备妥之后,滕紫屹小心的蹲在床边,伸着修长的手指去摸程熙的脸,见手上沾了些她刚刚流出的鲜血,忙缩了手,在衣袍上擦拭干净,才重新去摸程熙微凉的脸,轻唤着,“熙儿……”

    程熙的眼皮轻轻的动了动,终是没能睁开。

    滕紫屹心里抽痛不已,眼里滚着难以抑制的泪花,看着盗骊,“她能挺过去么?”

    盗骊的心也正被长鞭狠狠地抽,看着滕紫屹明显慌乱的眼神,勉强笑了笑,给他吃定心丸,“一定能。”

    滕紫屹略微放心了些,因为他毫无保留地相信盗骊的实力,只要是他说能救的,那就一定能救,他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一次也一定不会失手,一定。

    盗骊敛下眼皮,不再显露出眸底情绪,因为这一回却是连盗骊自己也没办法说完全有把握的,他只能奋力一搏。

第913章 :绝不许盗骊逆她的意而行() 
滕紫屹心里抽痛不已,眼里滚着难以抑制的泪花,看着盗骊,“她能挺过去么?”

    盗骊的心也正被长鞭狠狠地抽,看着滕紫屹明显慌乱的眼神,勉强笑了笑,给他吃定心丸,“一定能。”

    滕紫屹略微放心了些,因为他毫无保留地相信盗骊的实力,只要是他说能救的,那就一定能救,他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这一次也一定不会失手,一定。

    盗骊敛下眼皮,不再显露出眸底情绪,因为这一回却是连盗骊自己也没办法说完全有把握的,他只能奋力一搏。

    做好了一切准备,和江随云交流完整个过程,和突发状况时的应对分工,滕紫屹从床边走开,盗骊坐了下来,为她把了脉,将整个针囊慢慢的摊开在床铺之上,手沉而稳,眼眸里却含着纠结。

    俯低身,在程熙额头轻轻一吻,轻声道,“熙儿,等不得了,这个不能再留,你撑住。”说这句话的时候,盗骊根本就没有看江随云一眼,这个时候谁的意见都不能再作准,他只做作为医者最准确的判断。

    却在这时程熙的长睫轻颤了颤,竟睁开了眼。

    盗骊的心瞬间抽紧,“熙儿。”

    程熙凝视着他,吃力的移着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身子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唇闭闭合合,声音轻若游丝道,“盗骊?”

    盗骊激动地下唇止不住的颤抖,向来淡然从容的俊颜也裂出了一道紧张的情绪,他用力点头,眼中含着泪星,“是,熙儿,我是盗骊。”

    程熙随之绽开一抹苍白无力的欣慰笑容,气息飘浮,声音轻的只能让离得最近的盗骊才能听清,她笑着道,“你没事了啊?”

    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关心着他,盗骊清雅俊秀的面颊随之抽了抽,强忍着悲痛的情绪,柔声道,“我没事了,我早就没事了。”

    “真好……”程熙欣慰的笑了笑,眼皮稍一抬看到了不远处伸长了脖子凝视着她的滕紫屹,也冲着他扯着嘴角欣慰的笑了笑,唇瓣动来动去,也想跟他问好,却并没有那样的精力可以说出什么来。

    滕紫屹赶紧开口道,“熙儿,我们都在,你别说话了,保住体力。有什么话,我们还有一辈子可以慢慢说。乖,啊!”

    程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目光转向盗骊,覆在他冰冷手背上的手指动了动,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几个字,“我怎么了?”

    盗骊敛住眸底的抽痛,尽量平和冷静道,“你怀胎八月,刚刚见红了,肚子里的孩子要早产。努力了这么久,这个孩子还是不能留,你撑住,很快就好。以后你还可以再有孩子的,一切有我,别怕。”

    程熙将梦中经历的一切跟眼前的一切进行叠合,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无力的手指尽可能握住了盗骊的大拇指,问,“是江随云的孩子?”

    盗骊沉痛的点了点头。

    程熙长睫颤了颤,眼眸望着床顶睁了睁,而后喃喃道,“盗骊,保孩子。”她的目光尽管没有看向盗骊,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犹豫。

    盗骊握着银针的手抖了抖,柔声道,“熙儿,我尽力而为,我尽量……”

    程熙轻摇了摇头,转眸盯住了盗骊的眼睛,神色决然,眼里更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保孩子,江随云欠我的,不该用孩子来抵罪。御宸熙欠他的,却就只有这一个孩子。盗骊,你答应我……保孩子!”

    程熙虽然不能完全精通医道,却也大致清楚,连在医学这么发达的现代,当出现保孩子还是保大人的时候,也只能存其一。而且一般来讲,她怀胎已经八个月,孩子已经基本成熟了,此刻引了孩子,大人能够活命的几率也不过超过百分之五十。

    如果她死了,孩子也没有了,那么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而同时对不起三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而舍自己,保孩子,以盗骊的医术,保住一个已经八个月多的孩子,那是百分百。她死了,还有孩子,不管这个孩子的身上流着的另一半是谁的血液,至少还有一半的御宸熙的,也算是一点念想。

    更何况,即便当初再不愿,这个孩子也是她的亲生骨肉,她怎能为了让自己有百分之五十的存活概率而抢走他百分百的存活希望?

    如果大人小孩只能存活一个,怎么算都应该保孩子。

    所以程熙并无犹豫。她的神色极其坚决,绝不容许盗骊逆她的意而行。

    盗骊的心一点点的滴着血,闭上眼,再睁开,“熙儿,我做不到……”他可以再也不能拥有她,但他不能承受失去她,更何况是在自己的手中失去她……

    程熙拼了最后的力气,瞪视着他,“让我见孩子一面,让我听到孩子的啼哭,他是我的骨肉,谁敢对他不利,我绝不会原谅他。”

    说罢,程熙不再看他,慢慢闭上眼,脸上一片淡然。

    盗骊知道她的性子,一旦做出了决定,那是极其倔强的,她既然已经如此坚决的说了,就绝不容怀疑她的决心。身上一阵阵的冷,望着她决然的面颊,目中隐隐赤红,平素冷淡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满面的痛楚悲凉再无遮掩。

    无数绵密钢针扎进心头,痛到极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程熙的呼吸越来越弱,盗骊墨眸一沉,定下心神,望了一眼在床尾的江随云,见他早已热泪满面。

    在程熙醒来时,说出第一句要“保孩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情绪崩溃,泪流不止了。

    所有的愧疚、感激、担忧同时涌上心头,冲击着本就残缺无几的仇恨,冲毁上辈子所有的刻骨铭心的的恨意,冲走那些不好的回忆,只留下刚刚她毅然决然要求保孩子的感人一幕。

    不管她出乎什么考虑,她都是在牺牲自己,而力图保住他的孩子。

    这在爱和占有之上,更给了江随云的心致命一击。

    他知道他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用余生的做牛做马,偿还曾经做过的一切错事,来报答她为他做出的一切牺牲。

    只要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只求他还有这样的机会……

第914章 :难道……孩子没有了?() 
不管她出乎什么考虑,她都是在牺牲自己,而力图保住他的孩子。

    这在爱和占有之上,更给了江随云早已沦陷的心致命一击。

    他知道他再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只能用余生的做牛做马,偿还曾经做过的一切错事,来报答她为他做出的一切牺牲。

    只要他还有这样的机会,只求他还有这样的机会……

    粗鲁的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泪眼的江随云和双目赤红的盗骊互换了一个眼神,如最开始说好的那样,开始合作接生。

    于被中除了程熙身上染血的锦裤,盗骊曲起她的双腿,揭开锦被,手中的银针准而稳的落在她身上的各处穴位。

    滕紫屹就在不远处,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安静的如同这个屋子里几乎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似的。

    许久之后,一声洪亮的婴啼在屋中缭绕。

    江随云直起了一直弓着的腰,细细的洗净婴孩,用小锦被包了,看着怀中弱小的小人儿,看着他与自己颇为相似的眉眼,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只抱了片刻,喂了一些米汤之后,江随云便将小人儿放在屋子另一角的小床上,为他挟好被角,才重新回到程熙的床边,与滕紫屹站在一处,一瞬不瞬的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凝视着她昏迷不醒的面颊。

    已经强行喂她服下新生婴儿的紫河车了,希望这一个解蛊毒之良药,也能救回她在鬼门关徘徊的一条命。

    按说滕紫屹和江随云耗费了那么多的内力,绝大部分都被她肚中的那个婴孩吸取走了,可是婴儿的营养供养来自于紫河车,所以紫河车除了是解蛊毒之唯一解药外,还应该保存着绝大部分的精华。

    只希望,只希望,这紫河车真的可以起死回生,救她一命。

    盗骊始终握着程熙冰冷的手,吻了又吻,泪从赤红的眼眸里流下,湿了紧握在一起的手。

    将泪湿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紧紧盯着气若游丝,随时可能断气的程熙那张惨白无色的脸,低声呜咽,“学了一身的医术,救死扶伤,自负医术了得,却救不了自己的女人,要这一身医术又有何用,又有何用?”

    时间一点点过去,盗骊就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眼也不眨的看着她,而就在他的身后,是另两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同样一瞬不瞬的盯紧着她,却不发出任何一点点声音,此时夜已深,所有人都被摒退了,那个新生的婴儿甜甜的睡着。四下里没有一点声音,屋子里明明人很多,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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