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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的所有人。
并不小的驿站大大小小好几个院子,却只留了他们孤男寡女二人。
结果盗骊和程熙在驿站最好的房间里销/。魂了一夜,而他则在对面房顶上望了一夜的星星,吹了一夜的凉风,别提有多郁闷,多伤肝上火了。
再好的修养,这胸中怒火、嫉火齐齐燃烧也能灼红他的双目,理智几乎被他烧成了灰烬,摘光了屋顶上触手可及的那棵树的所有树叶,曲腿坐在房顶上,薄唇含了树叶,望着盗骊和程熙所在房间窗棱上印出的火光和影影绰绰身形交错的投影,黯然神伤,直到对面房间灯火熄灭,陷入了一片黑寂之中,他的忧伤和酸楚也比夜色更深更浓。
第二天,却看到盗骊亲自护送程熙回熙公主府,忍不住仰天苦笑,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在这守上一夜,受这一晚上非人能承受的鸟气?
望着远去的车队,滕紫屹愤然离开。有盗骊亲自护送,他还担心什么?还有他什么事?
他盗骊和程熙坐着马车,自然慢慢悠悠,滕紫屹乘着良骥,又带着怒气,自然风驰电掣。
率先回了熙公主府,坐立不安,一口气顶上来,快把他震上天了。
负气而走,就走到了离熙公主府不远处的,几年前置办的别院。
那儿还是滕紫屹监工熙公主府府邸修建时临时备下了院子。熙公主府占地巨大,规制极高,建设又繁华复杂,修建装潢时可谓旷日持久。
滕紫屹那时就是在这座别院里监工,拨款,指挥工匠,并亲自修改图纸,挑选建材,事无巨细,他不辞辛劳的亲力亲为。毕竟,这座熙公主府是为熙公主大婚而建,亦是滕紫屹今后的“家”了,滕紫屹怎能不尽心尽力、全情投入?
后来,熙公主府落成,这座别院滕紫屹也几乎就没有怎么来过了,但是毕竟有着感情,就一直留着,也留着当日的家仆仍然洒扫庭院,很偶尔他才会过来小住几日。
但凡滕紫屹来此,几乎都是心情不好之时。
所以,院里常备着足量的酒。
这一次也是如此。滕紫屹一来之后,就令人搬来了十余坛酒进屋,他的酒量并不差,可是这一次竟然喝了没几坛便醉了,一觉醒来,算算时辰,她应该差不多回到熙公主府了。
再也耽搁不住,出了小院就直奔熙公主府。可是不知为何,他眼睁睁看着她在门口与盗骊依依惜别,就是不肯回府的模样,还未散尽的酒劲涌上,他假意告诉府中众人,他进宫办事去了,公主殿下若是问起,就说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
然后,他就看到了程熙回来,只问了一句,“驸马在府里么?”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问了。
滕紫屹再也压不下心里怒火,更压不下心里的嫉火。
她能不顾安危、放下身段的孤身一人出城去堵盗骊,花心思、使手段的与盗骊重归于好。
可是他呢?
连多问一句都没有吗?
盗骊在灏儿这件事情上是吃了些亏的,难道他就没有么?
他是不是平日里表现的太大度了?大度到她已经可以不把他的感受当回事,不把他这个人当回事了?
昨日她是怎么跟盗骊重归于好的?她承诺了盗骊什么?
滕紫屹并不善妒,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感情,不会有妒意。
滕紫屹将脚边的酒坛子一踹,室内陡然硝烟弥漫!
程熙在滕紫屹的迫视下,全身毫毛竖起,被他强行掳来的怒气,也荡然无存了。滕紫屹绝不会轻易发疯,可若是已经发了疯,她还是不要逆风而上的好。
摸索着下床,脚尖才刚点了地。
飘来他冷冰冰的声音,“去哪里?”
这声音不仅冷,还带着质问。
程熙也不是没脾气的。
“避风头……”话出了口,程熙又忙打住了话头。滕紫屹向来有修养,极少发脾气,连对下人也都是令人如沐春风的,今日如此反常,一定是受刺激大了,她不该再如此强硬。干咳了两声,程熙放柔了语调道,“你也看到了,我回到府里才刚开始沐浴,就被你给掳来了……这……嗯,我先去隔壁,等你气消了,我再回来……”
滕紫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虽然寒到极点的脸色稍稍回缓了一些,可是依然没有太多表情,淡道,“就在这儿洗。”
程熙嘴角抽了抽。今天的滕紫屹特别的强势霸道啊,跟往日那种宽容纵容她到无法无天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看这架势,让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在他虎视眈眈的瞪视之下洗澡,想想就头皮发麻。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勉强笑了笑,“这个……不太方便,吧……”
第942章 :你认为我会放开你吗?()
滕紫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虽然寒到极点的脸色稍稍回缓了一些,可是依然没有太多表情,淡道,“就在这儿洗。”
程熙嘴角抽了抽。今天的滕紫屹特别的强势霸道啊,跟往日那种宽容、纵容她到无法无天的模样简直有着天壤之别。看这架势,让他出去,肯定是不成的,可是让她在他虎视眈眈的瞪视之下洗澡,程熙想想就头皮发麻。
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勉强笑了笑,“这个……不太方便,吧……”
滕紫屹原本缓和一点的脸色顿时一沉,俊目随之一窄,她与他当真生分至此?“不方便?你当我是你什么人?”
程熙陪着笑,张了张唇,“我的驸马,我的夫……”
滕紫屹脸色略微缓和些,“那还有何不方便?”
“这不气氛不太对嘛……”程熙脱口而出,可明显底气不足,声调自动降了半分。
滕紫屹冷哼一声,视线慢慢下移,扫过她身上每个部位。
程熙被他瞧得只觉得背脊上凉风阵阵,还未宽衣,就已经觉得凉爽得很了……
滕紫屹看着她那不自在的神色,眼里的怒意略减,俊目中闪过一抹戏谑,“既然气氛不太对,那就做点什么让气氛对。”
程熙被他这一番明显暗含挑/。逗的话呛得一阵猛嗑。
是她一孕傻三年,还是这世界变化快?为什么连滕紫屹也如此不正经了?
见他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热,程熙不由得脸上烧得火辣辣的烫。
再看书案边东倒西歪倒着的这许多许多的空酒坛,和空气里弥漫着的浓浓酒味,心扑扑直跳。
滕紫屹明显是在气头上,又喝了这么多的酒,酒气加怒气双重作用之下,会干出点什么事来真的难以预料,不由得毛发直竖,想着还是避避风头比较好。
慢慢蹭下床,见他仍然提溜着酒坛兀自喝酒,并未动弹,想来应该离醉倒不省人事不远了,也就放轻了动作,踮着脚尖一点一点横着往门口挪。
滕紫屹半敛着双目仰头喝着酒,可余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她赤着的小脚踩在地上,一个个小小的指甲盖,像是彩贝一般泛着粉红色的淡光,十分可爱,小/。腹/。间微微一抽,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热意,可说出口的话却带着足足的凉意,“回去。”
程熙的手指已经触到房门的门闩了,见他醉眼酩酊,又是横眉竖眼的沉着脸,哪里还肯回去。拔了门闩,就打算拔腿就跑。
滕紫屹单掌在酒坛上一撑,身子闪电般跃到她的身后,程熙那拔腿就跑的腿都还没拔起来呢,后衣领就被他一揪,整个人被他往回一带,房门才打开了一条缝,“咚”的一声再次紧密关拢,连带着那门闩都像是智能锁似的自动闩上了。
程熙身上只穿了件沐浴后穿的薄袍,腰间的系带也是随意一绑并不牢固。被他这么一拽,衣襟顿时往两边分开,真真是叫苦连天。忙双手并用,将两边衣襟死死拽住,往中间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这一顿之间,已被他扣住双肩,一个旋身,被按在雕花门框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紫檀门框,努力压抑着的怒火因为疼痛而再次涌上,不住地挣扎,“滕紫屹,你发什么酒疯?放开我,听见没,你放开我。”
滕紫屹看着她扭动着的身体,体内一撮火苗在烈酒的作用下迅速燃起,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强势拉高固定在门框之上,上前一步,整个人紧紧压在了她的身上。
她玲珑起伏的曲线与他的身体紧密相贴,异样的触感从四肢百骸化开,凝聚汇总到一处,心里顿时一荡。
俯低头,慢慢靠近她努力别开的侧脸,直到离她的红唇仅半寸之遥方才停下,带着浓浓酒香的炽热气息轻拂着她吹弹即破的白皙侧脸,垂眼看着她颤抖的长睫下惊慌的眼眸,“发酒疯?你看我像是醉了么?”
程熙背后是冰冷的门框,身前是他滚烫强硬的身体,脸上是他炽热的呼吸,赤着的脚背上是他的衣袍下摆在轻轻扫过,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躲无可躲。
胸口一紧,心跳早已乱了方寸,咚咚咚的如同擂鼓,偏偏周围静得出奇,仿佛只听得见她的心跳和他的呼吸,这气氛实在过于暧/。昧了,让人颇有些难以招架。
若是换成平时,这也还好,毕竟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早已坦诚相见过。可是今晚的滕紫屹不一样,是个易燃体,一个不小心就能引爆,这样情况下的暧/。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程熙有些摸不清这样的滕紫屹,说他醉了吧,万一又再惹怒了他,刺激得他索性来个借酒发疯,那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发起酒疯来的男人,她自信不一定能够招架得住,而且他若酒醒后来个不认账,那可是有苦都没处说去。
于是,只得陪着笑,小心翼翼道,“既然没醉,那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你认为我会放开你吗?”滕紫屹视线下移,顺着她修长的颈项看下,望定在她肩膀处微微散开的衣襟处露出的凝脂雪肤,上面因为挣扎而渗出细微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更衬得她肌光赛雪,喉头一紧,慢慢吻落下来,吸着那层薄薄的汗珠,尝到了淡淡的咸。
程熙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本来一直压抑着虽然难受却也还好,可是一旦触上了她,便如同恋上了罂粟花一般只能沉沦上/。瘾,只想要更多,贪恋更多,占有更多。
她肩膀上露出的皮肤渐多,她的唇一点点吮过,呼吸慢慢粗重。
程熙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曾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可是今晚,陌生的他,醉酒的他,都让她觉得约束,觉得异样,喘着气道,“滕紫屹,我们谈谈。”
“你说,我听着。”滕紫屹掀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软/。香/。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第943章 :随便带回来放肆的野女人()
程熙呼吸一窒,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本来一直压抑着虽然难受却也还好,可是一旦触上了她,便如同恋上了罂粟花一般只能沉沦上/。瘾,只想要更多,贪恋更多,占有更多。
她肩膀上露出的皮肤渐多,她的唇一点点吮过,呼吸慢慢粗重。
程熙身子绷得骨头都痛,紧张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曾有过不止一次的欢/。爱,可是今晚,陌生的他,醉酒的他,都让她觉得约束,觉得异样,喘着气道,“滕紫屹,我们谈谈。”
“你说,我听着。”滕紫屹掀开她的衣襟,以便品尝到她更多的肌肤,昨夜他被嫉火烧了一夜,此时软/。香/。在/。怀,又怎么可能放过?
他不住的轻/。咬,吻/。吮,肌肤上的触/。痒让她怎么能相信他能冷静的跟她谈?抗拒道,“滕紫屹,你……你停下……”
滕紫屹眉头一皱,心情败坏到不能再坏了,可是无论如何他也做不出强迫她的事来,仰起脸,深呼了口气,心寒着想,她居然碰都不愿他再碰她,可悲可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家仆的声音,“驸马,浴汤送来了。”
“进来。”滕紫屹沉声吩咐。
程熙松了口气,轻轻一挣,有人来了,他总得暂且先放开她了。
她的神情完全落在了他的眼里,将他靠着强大理智才能勉强压制下去的怒火重新燃起且煽得迅速高涨,冷声道,“你就如此不愿意我碰你?”
程熙本来已经推开他了,却没想到他又强势地把她压制在了门框上,不安的往门缝那儿看,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软巾,正推开房门鱼贯而入。要解释也不能是这时候,低声道,“你快放开我,你放开我呀,有人进来了……”
“那又如何?”滕紫屹不但没放开她,反而俯低了身子将她抵得更紧。
推门而入的下人们往他们这边望来,窘的程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