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俯身,唇便用力压下,炙热的呼吸吹拂着她,令她胸口一紧。
也不知为何,向来温润柔情的他,今次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似的,动作有些凶狠。
唇上传来一阵刺痛,程熙本能的想要逃避,伸手去推他,推了几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便用捶的,可是每一拳都像是捶在铜墙铁壁上一般,毫无作用。
他的气息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疼痛转变成酥/。麻,迅速地蔓延至全身,程熙缓缓地抓了身下自己的衣摆,一会儿扯、一会儿攥,她身上原本敞领的薄衫经不得这般揉/。搓和攥弄,没过一会儿,就从肩膀上徐徐滑下,白皙/,娇/。嫩的肩膀从薄衫中滑出,与身下通透莹白的暖玉融于一体,泛着微光,更是撩/。人。
盗骊的唇,一边亲吻着程熙,手一边探进了她的衣袍之中,顺势,手就无声无息的将她的衣袍褪了下去。
自然引起了她难以自制地一阵轻颤。
他的存在那么明显,即便是闭着眼睛,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身体结实而有力,仅是想象他的健/。硕/。性/。感和线条优美,她便已能自嗨,更何况此时此刻,他如此紧密地压迫着她,索要着她……
周围是冰清玉洁的冰壁,身下是盈润光滑的暖玉,入眼尽是柔光和冰壁上泛着玉莹光泽的人影。
这样的场面实在太过视觉冲击,程熙羞得简直没法看,可今晚所有的一切都会如同心中的白月光一般存留在心间,烙印下深深的印记,独属于他和她的一室冰玉,独属于他和她的完美一夜!
哪怕是过了几十年,也或许不会忘记这一夜。
如何能忘,他像是要将她给囫囵整个吞进肚中一般的凶猛?
如何能忘,他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的无休无止的狂奔?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他的身体散发出一股令人迷醉的味道,优雅而又致命。他的一切都是这世间最好的,而他用尽全力将这最好加倍地给她,全部给她,给不够也给不完……
她永远都会记得这种……想受,又受不得的情难自已的感受,整个人心慌意乱,又暖意融融。
他也同样会记得她,闭着眼时睫毛轻轻的颤抖,如同羽蝶沾了雨,纤细又紧张。双眸幽幽睁开时,眼底则有巨大的瑰丽色彩,双眼水汪汪黑漆漆的,倒映着他的影子,眼神如媚,如丝一般,缠绕着他,缠绕着他和她,一起沉醉。
在这世上也就只有她,只有她能让他如此沉醉,就想这样醉在她身上,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这么多年孤寂之心,渴望之心,只因她才能得到圆满。
从很早很早之前,早在他发现自己的心已倾在她身上之前,他就应该知道,这一世,他再也放不开她,再也离不开她……无论代价几何!
曾经他想要的很多,曾经他觉得上天亏欠了他许多,可此时此刻,他知道,他所求不多,只一条,那便是这么守着她……心里再也旖念,他想……只要她……
他要她,而她哪怕意志已经模模糊糊了,依然唤着他的名字,“盗骊……”
这一世她欠他的怕是如何也还不清了吧?反正她不愿放走他,无论如何,她不要放走他……
第954章 又傲娇又得了便宜还卖乖()
曾经他想要的很多,曾经他觉得上天亏欠了他许多,可此时此刻,他知道,他所求不多,只一条,那便是这么守着她……心里再也旖念,他想……只要她……
他要她,而她哪怕意志已经模模糊糊了,依然唤着他的名字,“盗骊……”
这一世她欠他的怕是如何也还不清了吧?反正她不愿放走他,无论如何,她不要放走他……
无需言语,心与心贴得毫无缝隙的两人,默契地同时猛地抱紧对方,屏住呼吸,心魂与对方一起飘远浩渺,直到九霄云外的那片云海,那处烟花圣地,久久颤扬。
良久他才睁开眼,凝视着她半闭着的眼,相视一笑。
而后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微皱,吻了吻她秀挺的鼻梁,声音依然黯哑醉人,“本该温柔些的,结果……”
程熙心尖一颤,暖成一片,回吻着他,笑他,“傻瓜!”
盗骊将她紧紧纳入怀中,宠溺地吻她的额头,轻笑道,“这世上,能唤我一声‘傻瓜’的人,怕也只有你一个了。”
可他乐意,哪怕他心有千窍,万般玲珑,胸藏丘壑,腹怀锦绣,他也乐意在她眼中就如最普通的陷入爱河的毛头楞青小伙一般,只想对她好,就只对她好,傻傻的,便已很好。
闻着她身上散开的幽香,听着她尚未平息的呼吸,就只是这样,心便已被塞得密密实实,没有一点空隙,差点失去了她,差点,还好,只是差点……
程熙伏在他怀里,实在被他折腾得够呛,手指头都已懒得再动弹一下,像只倦极了的小动物一般,脸蹭了蹭他的胸脯,昏昏欲睡,半眯半醒间仍喃喃道,“盗骊,你能回来,我真的好开心,真的真的,好开心……”
他莞尔一笑,他何尝不是?能够抱着她,才算是拥有了全天下,才算是如愿以偿,胸中如三月的阳春,开满了遍山的梨花,吻了吻她熟睡的小脸,回忆起最初对她印象深刻的那一次,也是漫山遍野的梨花,她在丛中笑……
***
再醒来时,入眼皆是陌生,可陌生之中又带着某种似曾相识,轻轻起身,房内空无一人。
她这是在哪?
难不成昨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春/。》梦了无痕?
可是,身体的感受如此真实,怎会是梦?
更何况,如若是梦,她醒来时应该在自己熙坤宫的寝殿之内才对。
而这,又是何处?
慢慢步下床,赤足走在屋内,环顾了周遭的摆设,心越加的淡定,寻着一处书案,缓缓坐下。
枯坐了一会儿,依然无人前来,便取了桌上纸笔,随意画着,不久,纸上显现,却是梅。
却没想到,此时她的心境倒是清雅诗意的很呢!程熙轻笑,许是这屋子的陈设实在古色古香,雅致得很,身在其中,不免雅意泛生。
一幅画还未画完,突然听到极轻的“吱呀”一声,心微微一顿,握着笔的手停住了,余光瞧着房门缓缓而开,缓缓而合,收回心神,继续画着梅。
一个人影迤迤而入,墨黑的长发,天青的发带,温文尔雅,俊逸清润的面颊,一点点映入程熙的眼帘。
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可他的笑,永远太过晃眼,醉了她的心神,握笔的手顿得太久,墨汁滴落,星星点点溅花了未完的寒梅图。
盗骊淡淡扫了眼在她手下的宣纸,朝她微微一笑,神色温和,“可惜了一支好梅。”
说完,就绕到她的身后,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提着笔,重新蘸了墨,将那被毁了的寒梅粗粗一阵勾勒,添添点点之后,俯下头,对着宣纸用力一吹,顿时化腐朽为神奇,那些溅花的墨点顺着他的吹气,随性吹散成了绽开的梅瓣。
程熙喜滋滋的看着手下那一些仍未吹开的墨汁,将笔搁回笔架,学着他的模样,也去吹画。
盗骊侧眸看着她鼓着的腮帮,细嫩白皙的面颊像是吹弹可破,丝丝的秀发被风吹得粘在唇边,让人移不开视线,也忍不住想去触碰。
精致工笔的寒梅图,经这一番改造,风格突变,疏朗了许多,也大气逼真了许多,好似都能闻到梅香浮动。
程熙美美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等到画上的墨汁干尽,才转头朝他一笑,“盗骊,你看画得多好看?!”
软软的声音,灿烂的笑,那么容易的满足和欢乐,如阳光般照亮他心间终日在权谋中滚打的阴影角落,心中漾了漾。
身为他和她这样的身份,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快乐和幸福,何曾容易?
尤其是他,血海深仇且不论,过往阴暗诡谲的生活且不论,哪怕是披荆斩棘登上了东雍国主之位,如履薄冰,算计终生也应算是正常。
何曾敢想可以如普通人一般拥有爱情、组建家庭?
正是因为一切都实在太过难得,才会倍感珍惜。
顺势搂了她,久久凝视着她,惯来淡然的眸子里闪着幸福的微笑,眉目舒展,再不同以往惯常的清冷淡漠,反而是唇角总挂着一抹浅笑,看上去阳光俊朗了许多。
“听滕紫屹说,你将母皇给你的许多头衔官位统统谢绝了?好歹也是一国之主的身份,却将国事尽数丢给滕紫屹一个,在此坐享清福,不太好吧?”
盗骊却是狡黠一笑,点了点程熙的鼻尖道,“夫人有所不知,不为官不代表不管事,不受衔不代表不作为。这四国九州若是太平无事,我便是一个挂在墙上的前国主,谁都不碍。可若是有事,我自然会让人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东雍司空贽的存在,毕竟我也是看不惯跳梁宵小蹦哒的,极为难以相处的人不是?”
程熙瞧了瞧他那又傲娇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模样,也是无奈。
这时,突然屋外传来骚动的声音。
程熙一惊,回头望向盗骊。
盗骊轻叹了口气,放开揽着她的手臂。程熙瞧着他,依然从容淡定,脸色却是沉了沉,不太好看,“扰人清闲,实在欠揍。”
“哈?”程熙尚没回过神来,屋门已被人推开。
第955章 得好好去去身上的疲劳()
这时,突然屋外传来骚动的声音。
程熙一惊,回头望向盗骊。
盗骊轻叹了口气,放开揽着她的手臂。程熙瞧着他,依然从容淡定,脸色却是沉了沉,不太好看,“扰人清闲,实在欠揍。”
“哈?”程熙尚没回过神来,屋门已被人推开。
外间的声音入耳。
“滕驸马,请您不要为难小人。”
“滕驸马,即便是您,也不能擅闯我们盗骊大人行宫的寝殿。”
而后一抹峻挺颀长的身影,就已威风凛凛的踏步而入。
他右手臂上搭着一件披风,是她常披的那一件,从窗棂透进的阳光,散了他一身,更显得他整个人丰神俊挺。
盗骊直起身,对着门外尽忠职守的仆人挥了挥手,仆人自然默声退下。
滕紫屹这才看向一前一后,一坐一站在桌案后的二人,再看向桌案上的寒梅图,挑眉一笑,“好有雅致。”
对盗骊的那张黑沉的脸全然无视,转而见程熙眼中初时的羞涩尴尬转为淡然,笑问道,“不请自来,吓到你了?”
程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以后这样的相处怕是常态,她若总是尴尬想躲,反而使两个男人都难以自处。不如就厚着脸皮,“恬不知耻”反而显得平常,笑答,“你怎么知道我在此处?”
滕紫屹扫了盗骊一眼,“本来是不知的,不过能做出此等事来的,整个熙公主府,难找第二人。”边说着,滕紫屹边绕到桌案后,挤在盗骊和程熙中间,将一直搭在右手腕上的披风细细给程熙披上,还动作缓慢地帮她整理了整理,转头再看桌上的梅花图,赞道,“画得不错,熙儿画的?”
盗骊脸色愈沉,被滕紫屹挤得没有办法,两人当着她的面暗中用内力较劲,又实在太过小家子气,更何况,纯拼武力,他也未必是滕紫屹的对手,只得往旁边挪了些,清冷道,“没想到滕驸马也有做不速之客的时候……”
滕紫屹只用鼻头“哼”了一声就当是回答了。
难道是他想当不速之客的么?昨晚,他本是想寻程熙商量点西凉国事的,结果东篱说她早早就睡下了,而且半天没什么声响。
滕紫屹觉得不对劲,就敲门进了寝殿,好嘛,人去殿空。他当下胸口一紧,实在是被她吓怕了,早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容不得半点的不安。
可理智也告诉他,或许是太过紧张了。她人在熙公主府内,里里外外全是他亲自安排的人,防守如此严密,绝不可能让外人无声无息闯入。若有人想要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对她不利,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说绝无可能发生。
唤来了东篱,东篱确信,公主入了寝殿,但没看到公主出寝殿。
再看一看洞开的窗户,也就是熙公主府内的人,掳走了她。
有这种本事,且有这种胆量敢做这种事的人,还用得着猜么?天上地下也就只有那一人了。
饶是已经确定犯罪嫌疑人就是盗骊无疑了,可是没有见着人,确认了她的去往,滕紫屹总是放心不下。
万一,他推断有误,那便误了最佳救援她的时机。一次又一次曾经失去她过的恐慌,让他不可能再冒一丝丝的不确定的风险。
于是,在尽量不惊动旁人的基础上,滕紫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