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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滕紫屹和盗骊都看着程熙有点绕道走的意思了,要不然怎会如小毛贼一般躲在角落偷偷看她,却不敢上前一步柔情以待?
可饶是如此,他们俩还是被逮了个现行。
两人正看得差不多了,想要转身轻轻地来偷偷地走,结果刚撤退一小步,一队宫女从角落里走过,纷纷向他俩行礼,可不就把他俩给暴露了么?
两人太阳穴的青筋同时突突地跳,然后就听到了清脆悦耳的一声呼唤,“呀!是滕紫屹和盗骊啊?过来过来,我正准备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相视一眼。
第968章 你瞧瞧他们俩好叛逆啊()
两人正看得差不多了,想要转身轻轻地来偷偷地走,结果刚撤退一小步,一队宫女从角落里走过,纷纷向他俩行礼,可不就把他俩给暴露了么?
两人太阳穴的青筋同时突突地跳,然后就听到了清脆悦耳的一声呼唤,“呀!是滕紫屹和盗骊啊?过来过来,我正准备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相视一眼。你还别说,这么长时间的同居生活,倒真的让两人培养出了革命情感。
嫌弃依然还是嫌弃,不过是带着同理心的嫌弃,他们俩感同身受,都知道,哥们你也不容易啊……恨不得相视无言泪千行……
就比如像眼下这种情况,搁在最初,两人互视绝对是满脸的嫌弃,浑身上下哪哪都不爽,可现如今两人对视,竟然都在无言的说,“哥们,自求多福吧。”
两人长腿迈开,一个峻挺颀长,一个清雅修长,气势绝伦的姿态走得颇有些悲壮。
然后,再一道清脆悦耳的呼唤,让两人直接从悲壮转为了悲凉,外加呜呼哀哉。
因为他们同时听到熙儿在呼唤,“呀!是江随云啊,你来得可真是太巧了,我正要用膳呢,一、起、吧!”
两人额头的青筋跳得那是越来越欢快了。
程熙喜滋滋的张罗着饭局。一会儿嚷着加碗,一会儿亲自去添筷,一般刽子手在屠杀之前都有种莫名的亢奋。
而滕紫屹、盗骊还有江随云则是各怀心思的落座。
滕紫屹和盗骊知道这绝对是一顿鸿门宴,自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江随云虽然算是这档事情中的局外人,可是以他那点层次,他什么不知道?个中内情,江随云必然心知肚明,了得的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清晰明了这是一顿针对滕紫屹和盗骊的鸿门宴,他坐在这儿才会真正的如坐针毡、忐忑不安。
你以为滕紫屹和盗骊的糗样是好瞧的?这两人多要面子啊?他们恶心了自己,也恶心了对方,也算是同甘共苦、相互抵消了。
可江随云却是旁观者,是局外人啊?
这两人回过头来,还不得联手报复他?
普天之下,除了熙儿,谁能敌得过这两人的联手?
所以,程熙待会下手越重,这两人越难堪,那么江随云往后的日子就越难过。
如此,三个大男人那是心惊胆战,那哪儿是在吃饭啊,简直是吞剑、吞毒药一般。
危机随时都会爆发,却不知何时会爆发,面上还得若无其事的,三人之间眉来眼去,又转而偷偷瞄程熙一眼。
可是悠长的序曲都结束了,程熙却始终在埋头吃饭,一点点小动作都没有。
这让三人既意外又不安,迟早都是要挨一刀的,那就不如这一刀来的快一些早一些,好过这般苦等的煎熬。
好在程熙也不是什么太耐得住性子的人。
将筷子咬在嘴里,程熙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她这一停,三人也随之一停,而后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吃。
程熙先笑,笑得阳光灿烂的,而后才道,“哎呀,滕紫屹差点忘了,你最擅长剥虾了,你瞧瞧这盘虾,挑个最肥美的,给盗骊剥一个嘛。他啊,最爱吃虾了。”
“……是,是么?”滕紫屹心跳停了一拍,心道,果然还是来了。
“是呀是呀,”程熙笑得特别诡异,“你剥虾的动作特别性感,无人可比。”
“……呵呵,呵呵……”滕紫屹手上剥着虾,却并没有因为程熙的夸奖而开怀半分,“既是如此,我给你剥吧。”
“不用,不用,”程熙连连摆手,“你给盗骊剥,特地为他走心的剥。”说着,还强塞了一只虾到了滕紫屹手中。
滕紫屹手掌托住那只虾,左右环顾,不知所措。
程熙催促,“赶紧的,我们都等着呢。盗骊,你说是吧?”
突然被点名的盗骊眼皮一震,“……呵呵,是……是吧。”
程熙马上就瞪滕紫屹了,“你瞧瞧人家盗骊多爽快?你还扭捏个什么劲?”
“……好吧。”滕紫屹硬着头皮上,垂头认真剥虾的过程中,还特地瞪了盗骊一眼。
受到滕紫屹和盗骊之间暗戳戳眼神交汇的影响,程熙越来越找到了身为腐/。女的快感。瞧着滕紫屹修长的手指剥着虾,程熙紧张地直戳饭碗,结果戳着戳着,就更要命了。
遥想起当年,程熙手捧麦当劳那种画着m的大号可乐杯,上面有一个裂开的小洞,长长的吸管一插,……
……
程熙握着筷子的双手都有点颤抖。想当年,程熙她们年少轻狂时一帮受的腐/。女用吸管搅得m杯里的冰块哗啦啦地响,大家一块在那儿神经病般地傻乐,眼里淫/。光四射,看得周围的人都频频向她们投来奇怪的目光。
可越是如此,她们越是傻乐。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兴奋,正因为别人无法理解而特别的容易陷入高度亢奋。
就像此刻,三人眼神奇怪地盯着她,而她难以自已的就在那儿一个劲的“嘿嘿嘿”的自/。嗨,多么像神经病?
yy够了,程熙还记得提醒滕紫屹,“滕紫屹,你喂盗骊嘛。”
滕紫屹剥了,也喂了。可很明显,程熙一丁点儿也不满足。
一个劲的要求滕紫屹,动作慢一点,温柔一点嘛,来来来,再剥一个,再喂一个。
再慢一点……
再再再慢一点……
对对对,滕紫屹是够慢了,盗骊你怎么回事?猴急什么?慢慢吃,来来来,盗骊吃的不好,滕紫屹你再给他剥一个……
嗯嗯呢,明显好一点了,默契,默契,再来一遍……
两人尽力配合的演出也失去了耐性,脸色都僵了。
程熙一看,哟呵,马上就开始叫唤了,“江随云啊,你瞧瞧他们俩好叛逆啊。这是组团来故意气我呢!哎呀,我头疼,肚子也好疼啊,啊,我吃不下了,也不想睡了。今儿的晚膳就免了吧。我心情好差哦!”
于是乎,三人之间狂使眼色。
谁都知道程熙是装的,程熙自己自然也知道他仨知道她在装。
可哪怕是装呢,他们仨也受不得她说一丁点不舒服。
哎呀,这么多日子都熬过来了,这都快看到黎明的晨光了还怕什么?来呀,来互相伤害啊。
第969章 什么都别说了,全在酒里()
谁都知道程熙是装的,程熙自己自然也知道他仨知道她在装。
可哪怕是装呢,他们仨也受不得她说一丁点不舒服。
哎呀,这么多日子都熬过来了,这都快看到黎明的晨光了还怕什么?来呀,来互相伤害啊。
只要她别不舒服,那就什么什么都行。
经过了多次彩排和多次修正,程熙终于如愿以偿的截屏到了一个经典画面,滕紫屹喂虾时,手指伸进了盗骊的嘴里……
嗷哦哦哦……
而盗骊缓缓吃进去的时候,舌尖还碰到了滕紫屹的指尖,滕紫屹触电似的一震迅速收回,盗骊也受惊似的下意识抿住了自己的唇……
哇咔咔咔咔……
乖乖隆地洞,程熙将这截屏到的动图小心翼翼的藏进记忆里,可另一个十分困扰的问题又冒出来了:
这俩人,谁是攻,谁是受?
程熙浮想联翩着,想到小屹屹被小骊骊压在身下。小骊骊这个妖魅邪肆腹黑攻,邪邪地欺压小屹屹这个高冷正经还有点冷淡的别扭受。
或者……倒过来,这两个人攻/。受可以互换……
无语——程熙分不出,纠结的都快走火入魔了。
于是,只能委托盗骊,“盗骊,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喂喂滕紫屹嘛。”
刚刚滕紫屹遭受的那一切,又让盗骊再次重复上演一轮……
程熙就这么瞧着瞧着,想着想着,很快就有点神思飘与天外了……
这一晚,很静,盗骊正在沐浴,忽然,他睁开了那双邪魅妩媚的眼睛,唇角一勾,便是一抹邪气的笑,这小子真是吃了豹子胆,连他的行宫都敢闯,不过,能闯入他行宫而不被发现的,普天之下怕也只有他了……
“盗骊,别多在里面不出声,有胆出来一战么?”外面传来滕紫屹目中无人的叫嚣,盗骊冷哼一声,从浴桶里飞身而出,裹上轻薄飘逸的浴袍便翩跹出门。
以下省略打斗过程。
总之后来滕紫屹武功略胜一筹将盗骊压在了身下,盗骊身上可只裹了一件轻薄飘逸的,的的的……偷瞄盗骊一眼,再戳一戳饭碗,然后,盗骊邪魅一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将送上门来的滕紫屹扔上了床,反受为攻,掌握了主动权……偷瞄滕紫屹一眼,再戳一戳饭碗。一个狂猛地吻……偷瞄,戳饭碗。挣扎中,盗骊啃咬住了滕紫屹胸口的……的的的……
捂住鼻子。
我的天呐。
邪恶,真是太邪恶了。
“熙儿,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少想,会想坏脑子的。”忽的,在程熙又一次瞟滕紫屹时,他说出了这句话,他依旧低头瞧着被程熙捣成饭泥的饭碗。眼眸未抬。
程熙放下了手中戳了半响的筷子,将脸凑到了滕紫屹跟前,“小屹屹,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滕紫屹取过一旁的绢布,擦拭了一下双手,侧过脸看向程熙,很正经的点点头,他再次看向被程熙搁在一旁的那双筷子,皱眉:“下次吃饭,别拿筷子戳碗。”
“哎呀,难得戳一戳有什么关系。又不是真的那什么什么,戳一戳又不会伤身,还可以降火哦。”程熙想入非非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说的也很顺口,没有经过大脑,完全忘记了这三个男人最近几乎都处于禁欲状态,而且……火气明显都很不小。
“咳。”滕紫屹忽地先咳嗽了一下。
程熙从他那声咳嗽中察觉到了一丝异常,顿时从腐女的思维中醒悟到了真实的状况,心跳漏了一拍,匆匆别开脸,不再对视滕紫屹。
而同一时刻,盗骊和江随云都是没来由的猛灌水,仿佛她的一句话,令得二人都突然口渴的紧。
程熙这一顿饭遐想得有点猛了,原本打算好了的,要让滕紫屹和盗骊如那日那般在一个屋内,两个浴桶一同洗澡的构思也随之延后。
她怕自己真的会喷鼻血……
适可而止,有点东西还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
月不黑风不高,三道矫健的身影跃上房梁,飘逸的长衫隐入夜色,墨黑的长发在空中翻飞,寻着一方最为偏僻之处,三人坐下,身后是大大的月亮,下面是无人居住的废院和一湾还算清浅的小水塘。
“我看熙儿这古怪的趣味一时半会儿不会淡去了……”滕紫屹透着无奈的声音随着夜色飘飞。
盗骊白色的衣袍翻卷,个中滋味也是不知从何处说起。
“有酒么?”为何最近总是想要灌自己酒?
程熙刚刚那贼光闪闪,又淫光四射的眼神实在太明显,而且那样“嘿嘿嘿”难以自已的笑声也渗人的很。他们仨自然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可就是不知道她怎会有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是滕紫屹和盗骊自己的某些举动,让她产生误解了么?
不可能啊,他们俩的关系向来不和,而且他们在她面前男人的很啊。
怎么、怎么能,怎么能够将他俩想象成……那样呢?
他们明明都正常的很啊。
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是苦闷和有委屈而说不出。
而且,这事怎么会那么有趣味?瞧瞧熙儿那模样,简直嗨的……高度兴奋,又持久……
仿佛只是幻想幻想他和他,就比过了他对她做过的那些激烈又缠绵的所有……
唉……哀伤啊……自怜自伤啊……
郁闷啊,又烦又闷呐……
这个时候若是有酒,滕紫屹和盗骊一定会举杯痛饮,什么都别说了,全在酒里……
现在的滕紫屹和盗骊已经不是男性尊严的问题了,也不是革命情感的问题了,而是有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苍凉……
滕紫屹和盗骊无需对视,无需多言,心就已经靠得比较近了。而事实上确实是滕紫屹和盗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