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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朱,你小子在这干嘛呢,你不是该守在洞口的嘛,老佘那只爬虫哪里去了?”
沈福面红耳赤,硬着头皮,一把拽过了被他称作‘老朱’坎肩的领子,伏在耳边轻声询问。
“切,劳资是换岗啊!你一走,老头子就开始搬家,搬到这之后,就开始给大伙换岗了!你爷爷我现在就守这!”
老朱毫无防备众人的意思,说话声音又大又洪亮,瞬间就把防备安排吐了个干干净净。
郝晨站在一边,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但是总觉得这样的安排,既突然又刻意,所以,眼下这种情况,郝晨并没有直接上去搭话,总归还是小心点为妙。
沈福偷偷地瞄了一眼郝晨,见他没什么动静,故意咳嗽了两声。
“老朱,你知道他为什么把你安排在这?你知道我身后这些人是干什么来的?”
沈福说得声大,动作更大,他往身后一指,生怕周围的人听不见他们对话,胡乱猜疑一样,表起了忠心。
“老大说,迎接贵宾,需要隆重,我很重,于是我就来了,有什么不对吗?不过我没想到你也算贵宾啊,蝙蝠?贵宾!哈,好笑,真是好笑。”
老朱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头,好像在他们的世界里,沈福是个被人看不起的最底层小人物,哪怕现在被列为‘贵宾’的行列。
不过郝晨一直觉得,这个老朱把那人口中‘贵宾’弄错了概念,但这正好被郝晨利用。
“这位,老朱,先生,你是专门在这等我们?那可否把我们带出这浓雾,不然光靠我们这些山外来的人,和这只迷路的蝙蝠,估计走到明天也出不去。”
听见刚刚那个与自己‘偶像’相同的人,主动跟自己搭话,老朱双眼一亮,一把拎起了沈福丢到身后,两步就迈到了郝晨面前,高大壮硕的身材,一堵墙一样,就压了过来。
“兄弟,我就知道,我们的眼光是一模一样的,他们都不理解,把我当傻缺,而你跟我有相同的偶像,所以,放心,老兄我一定最起码把你,护送出去。”
说完,老朱手一扬,杵在地上的狼牙棒,瞬间飞回了手中,他一把拍在郝晨身上,像千金重担一下压在郝晨肩膀上似的。
咚地一声,郝晨硬生生抗下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瞬间郝晨四周尘土飞扬,整个人顿进了地面数厘米。
“呦,不错嘛,这么突然袭击,你竟然都扛得住,看来,你一直就没对老朱我放心信任,也对,陌生地界,陌生人,还是我这种不人不妖的。”
四下瞬间变得寂静无声,精怪们都被吓得待在了原地,动也不敢动,而郝晨的目光里,则带着一丝凶恶,他身形一动不动,只是仰着头,死死盯着面前,堆出一脸和善可亲微笑的猪脸。
都说笑里藏刀,郝晨之前从未切实体会过,今天算是切切实实的,深有体会。
“老爷子说,如果有人上山,那领头的人,身手必定与他不差分毫,老朱不信,那老爷子是什么人,神人,按老朱我的眼界来说,他就算是这方圆百里山头中,最牛逼的人,没有之一,所以会有第二人吗,之前一直不相信有。”
“那现在呢?”
郝晨目光中的凶煞气,不减半分,手指骨节攥得咯吱咯吱响,但任谁都看得出,他刻意控制着暴怒而起的脾气,努力隐忍下刚刚那一掌砸下来的怒气,似乎是在等着什么,比那突然袭击更不可思议的举动出现。
“现在嗯”
老朱,后退了一大步,这才第一次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起了郝晨,而且一边打量一边不住点头。
“体格差点,不过,倒是与老爷子很像,你们这些牛逼人类,都是外表纤细柔弱,其实强大无敌的类型,和老朱我不同,老朱喜欢壮硕,坦克,走哪都是一堵墙,躺下都能压死一片。”
一边说,老朱自豪地挺了挺胸脯。
“呵呵,那接下来呢?”
“郝晨,你左臂上两处经脉受损,我要开始修补,从你包裹里直接提取石头里的能量,在大战之前,起码让你恢复如初,只不过,一时半刻之内,你被拍了的左臂,可能会不那么方便行动。”
鼓老摇了摇头,虽然他不知郝晨这次打的什么主意,但该作的事,他还是会本本分分做完,但,这个小聪明不断的郝晨,突然变得如此
“知道了,那内伤呢?”
“内伤无碍,五脏六腑都毫无受损,安心,不过千万小心他这手头的力道,真跟千斤重锤一样,不是之前重光老和尚那场,你现在肩胛骨都得碎成一块一块的。”
郝晨眉间的怒气,一闪而过,眼皮跳了两下,心想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就扛过去的事,但,幸好伤得只是经脉,包里的石头也还一大堆,修复足够。
“接下来,嗯,你不说老朱我都忘了,那臭气冲天的蝙蝠呢,老爷子有话,让我和他,带着你们去破阵。”
沈福一直背对着众人,直到老朱再次叫他,才反应过来,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是神神道道,高深莫测的模样看着所有人。
“破阵?你确定?”
“我确定啊,老爷子亲口说的,五个镇眼一个都不能少,破了之后,才能带他们去见他。”
“”
听完,沈福看着郝晨,嘴角一闪而过的微笑,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一样。
第二百七十三章 发现()
时隔许多天之后,郝晨终于又听见了和“五”相关的什么阵法。
之前是五行牢,五芒镇压,后面又是拼合阴秽聂鬼的诡异术法,各个都与五有关,现在又有五个镇眼等着他去破。
真是不知道自己与“五”到底接了什么仇什么怨。
“阵法?呵呵,要我去替他破阵,总要有个什么理由吧?”
要郝晨直接去破阵,而不是一层一层关碍拦阻,郝晨总觉着,这件事里,藏了什么说不得的东西。
“理由?让老朱想想。”
说完,老朱壮硕的身子,踱着步,似乎是在选择着一个适当的位置,适当的角度思考一样,随后他背对着郝晨众人,一屁股坐了下去。
咚,地动山摇似的动静。
“老朱啊,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可记得清楚了?切莫忘记,不要把他们这帮人直接带到我面前来!要去破阵,破阵,知道吗?”
老朱坐在那自说自话,说完,又一下子站起来,回过身看着郝晨的方向,眼神游离,巨大的肚子在郝晨面前上上下下地晃了好几下。
“老朱记得了,带他们去第一阵,可老爷子,人家凭什么跟我去啊?他们要是问为什么可怎么办?”
沉默一阵,他又转过身,咚地坐下。
“郝晨这人?在干嘛?”
一直在旁边围观,一声不吭的山魈,见到他这奇怪的举动,再也憋不住,走到了郝晨身边,压低了声音询问。
“他呀!模拟情境,对话,思考呗!不然**不离十,是记不得当时说过什么了吧!”
郝晨无奈的看了看面前的老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理由?要个狗屁理由,你就说,如果想见到我,就乖乖跟你走,不然,就请扭头下山,好走不送。”
说完,老朱又猛地站起身,继续堆起了一脸笑容,看着郝晨,刚准备张口,就看到郝晨一直手伸到他面前,摆出了个停止的姿势。
现在郝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人要把这老朱,放在一进山的位置上,等候他们了。
因为只有老朱,是最安全,最听话的存在,绝不会做出任何忤逆,反叛自己的事情,因为他智商和情商,都不那么太够。
剩下几个,包括沈福在内,都属于各怀心思,不好控制的类型。
不过这么半天,这沈福安静的有些异常了,难不成,他这么畏惧这个人?
“我就不信,不破那什么鬼的阵法,就见不到那混蛋!”
“我也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我在这等着!”
“就是,人家指名点姓说让这人类去的,关我们精怪什么事,我就在这等。”
听完话,一路上沉默的精怪们炸了锅,无论飞禽还是猛兽,一个个全都摊在地上,一步也不愿意多挪动一下。
“是我们请人家来帮忙的,你们这是什么态度!都给我起来!”
山魈见手下一个个的都在抗拒去破阵,脸上瞬间就挂不住火气,拎起了离自己最近的那只穿山甲,往地上一扔,没好脸没好气的一顿训斥。
“他帮忙又不要回礼,明摆着就是自己也要上山,谁知道他和那老混蛋是什么关系,没准是闹翻的什么关系。”
穿山甲见老大不帮自己人说话,反而一直护着郝晨,脸上立刻表现出了好不掩饰的怒气,索性一卷身体,一副不管不顾,你们爱怎样怎样的态度。
“”
“咳咳,没事,本来也不打算在对阵那人之前,让你们过多参与的,破这个什么阵的事情,我和这俩人妖自己去就好,你们原地休息。”
看眼前这帮精怪就快为自己打起来,郝晨主动把话说了出来,除了尴尬之外,再没多余的任何表情。
“这”
“你们就别馋和了,我自己去就好。”
看出山魈一脸的歉意,郝晨拍了拍他肩膀。
“走吧,二位,这雾气这么大,我自己可找不到你们那什么阵法在哪。”
郝晨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沈福和老朱,一副,等你们请我入瓮的架势。
大约过了一刻钟,三个人顺着迷雾一直向前,郝晨只觉得自己在山腰上兜圈子,而老朱的目标明清,头也不回,直勾勾的地走着。
“郝晨,你发现了没?这里不太像是临时搬过来的,反而像曾经住过很久的地方,小心一点!”
“嗯,像是老巢!”
沈福回到怀北镇也没几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搬回来,而且这些人,似乎都对这附近非常熟悉的模样,看来都不是第一次了。
何况,沈福在山脚下,发现了那个陷阱,也不像是刚刚埋下去的模样,并不是新土,而是已经长满了一层青草的土地,他用烟头戳进去之前,那小土坡上还有枯萎黑死的草根,那是根须接触了毒素的后果。
所以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新据点,而是他们集体的老巢而已。
“那这阵法,就指不定是谁,什么时候设下的了,要我破阵,难倒是猜中我的天赋属性?还是见到我和电龙pk,刻意要试探?”
反正这路不知要走到何时,郝晨看不清山间环境,也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跟在老朱后面,倒不如借这个机会思考一下。
“老夫差点以为,你小子被什么迷惑心智,一心硬抗不顾后果,怎么现在又开始动起脑子了?”
“你说谁不顾后果了?”
“上山,寻一个自己根本打不过的对手,莫名其妙接了那大力人妖的一掌,还有之前不管不顾,明明可以用兜里这一堆石头去换,非要跑去见那只魔,你能活着回来,我都可以当做奇迹来欣赏了,你知道吗!”
鼓老从石头里提取这能量,一边过滤提炼,一边逐渐修补因为老朱一掌,造成的经脉损伤,但有个疑问他一直都没说出口,那就是,明明只是手臂上,两条轻微受损的经脉,可眼下这石头里蕴藏着的能量,已经被消耗了三分之一,这不应该是个只有合丹前期的人才能拥有的经脉强度。
“我只是隐约觉得,他们是我精进修为的这道关卡上,必须迈过的坎而已。”
第二百七十四章 卖关子()
山顶,云雾缭绕,一处山间村落,依山而建,坐落于雾霭之中,隐匿安静。
村落房屋不多,七八组,每组三两间,时间正值中午,袅袅炊烟升起与雾霭融合一处,别有一番洞天。
村落居中,有三间木屋的一个独门独院,石砌的院墙,隔开外界,与山间已经半数凋零,显现出一拍北方冬日景色不同,小院里草木繁盛,一派人间桃园的景象。
院内有一石茶桌,四个圆鼓石凳子,靠内的坐着一人,须发皆白,不长的山羊胡,一身布衣布裤的休闲打扮,正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水,就着面前的一盘点心,捏着胡子细细品着。
在他身边,一个三十岁上下,瘦高的男子站立身侧,他肃穆而立,眉头紧皱,似乎再盘算着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喝茶、吃点心,你可以留下,其他,就别在老夫面前,晃悠来晃悠去,十分碍眼你知道吗?回家吃午饭,要么给我留下吃点心,两者选其一!”
说话的是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抿了口茶,从盘子里拿了一块方形点心,放在嘴里,细细地品,完全不顾旁边的人的目光。
“老爷子,你确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