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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风云图-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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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你搂在怀里,舒舒服服亲个小嘴儿。”

    红衣弟弟道:“你我伺候主人,哪次不是同入同出?”

    黄衣哥哥似笑非笑打了个哈哈,说道:“你时时得着主人好处,以为我不知道?主人总是喜你乖觉,哪次不多亲你两口儿?”

    红衣弟弟笑道:“哥哥,你老是爱吃这没来由干醋,我们俩谁少了谁,怕也得不到主人宠幸。”

    众茶客听这两人无耻言语,都觉耳中不干净,不少人丢下茶钱,远远去了。欧阳龙儿听得好奇,古钺聪有意探知两人底细,均不动声色,而宝马主人显然全没将两人放在眼里,也全没留意两人打起了他马匹的主意,只顾品茶,一时之间,茶肆中只剩下五位客人。

    红衣弟弟又道:“不管如何,你我兄弟得宠,总胜过男妃、男嫔这两个东西得宠要好。”黄衣哥哥点头道:“这话倒是不错。”眼见那宝马主人一盏茶喝得差不多了,红衣弟弟道:“哥哥,再不动手,一等他上了马就追不上了。”黄衣哥哥斜瞥古钺聪和欧阳龙儿,说道:“你没见还有两个臭虫在这里么?”红衣弟弟道:“人想撒尿,还管它有没有人看着?这马又不是他们的东西,他们管不着!”顿了一顿,接道:“咱骑着宝马去宫中办差,必定事半功倍,指不定还能立不小的功劳,日后得到某个娘娘的赏识。”

    古钺聪一听“娘娘”二字,想起聂贵妃,心中五味杂陈,转念又忖:“神教奴才素来不喜女子,这两人不是嗜血教人。”暗道:“莫非这两人是高进伦的人?”将两人上下一打量,又觉是不像。

    正自想着,忽见黄衣哥哥站了起来,说道:“干就干。”劈手抓过桌上大刀,一个健步纵到宝马跟前,大声道:“嘿,这不是老子的宝马么,是谁偷了栓在这里?”

    那宝马主人正自喝茶,一听说自己的马是偷来的,眉头一皱,豁一下站起来,叫道:“本公子刚刚自出银子买的马,如何成了你这不要脸人的了?”

    黄衣哥哥将大刀往他桌上重重一砍,登时将宝马主人面前桌子削下一角来,喝道:“好啊,原来是你偷了老子的宝马,”将马匹打量一番,接道:“看你将马儿照料得不错,这一回便饶了你,快滚。”

    谁知宝马主人丝毫不惧,将手中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摔,吼道:“滚你妈的蛋,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在本公子的地盘撒野,你们可知我爹爹是谁?”一语未毕,忽觉面颊一热,肥厚的脸颊上已挨了两耳光。

    黄衣哥哥甩甩手,显是嫌他脸脏了自己的手,说道:“管你老子是谁,再不走,老子这刀子就和你手筋脚筋亲近亲近。”

    宝马主人摸了摸肿起的脸颊,大怒道:“去你妈的,竟敢打当今文华殿大学士的儿子,我和你拼了。”发狠向黄衣男子扑上去。

    古钺聪微微一怔,心忖:“他爹是文华殿大学士?不是那日在刘雷傲卧房中磕头如插烛也似的郑伯?”想起郑伯为人,心想:“郑伯欺软怕恶,胆小如鼠,怎会有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

    黄衣哥哥不待他扑近,一脚将面前木桌踢飞,顺势操起腾空的茶壶往他头上扣去,说道:“老子让你凉快凉快。”凉茶水登时迎头浇下半壶,宝马主人浑身一个激灵,更是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但他丝毫不会武功,还未碰到黄衣男子衣角,又结结实实挨了两记耳光。

    就在这时,红衣弟弟已解开宝马缰绳,说道:“哥哥,别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计较,我们走罢。”宝马主人见宝马被抢,“啊哟”一声,叫道:“别动我的马。”发疯似的纵身扑上去,一把紧紧拽住马缰绳。

    红衣弟弟道:“小子,放手!”宝马主人死死拽着,还生怕拽得不稳,又将马缰在手腕上紧紧缠了三圈,说道:“我的马,打死也不放。”红衣弟弟左手一探,抓起他衣领将他凌空提起,说道:“再不放手,爷爷一掌毙了你。”

    欧阳龙儿笑道:“他们一个老子,一个爷爷,确是一对双胞胎。”古钺聪含笑不语。

    宝马主人双足在空中乱蹬,手中马缰绳却死也不放。

    “咔嚓”一声,红衣人手臂震处,宝马主人左手肘关节已被拧得脱臼,他忙将马缰换到右手,仍是紧紧拽着。

第十八回 如此持家4() 
古钺聪微微一动,忖道:“此人莽则莽矣,可远比他老子有骨气。”正自想着,欧阳龙儿道:“相公,再不动手,宝马便是归这两个人了。”

    古钺聪点点头道:“夺马是小,此二人来路不明,既让咱们撞见了,须得查一查来路才是。”说着就要起身。

    欧阳龙儿轻轻按着他双肩道:“对付江湖宵小,无需相公出手。”猛地一拍桌子,欲要吓一吓两人,谁知一拍之下,用力过大,指尖至手臂登时痛麻难当,直疼得满地乱转。她吹了吹手,冲两位双胞胎道:“那位老子并那位爷爷,‘称重要找分量足’,莫若过来和本祖宗玩玩手段,消磨消磨两位的力气?”

    黄衣哥哥闻欧阳龙儿说话,咧嘴冷笑一声,提刀过来,将刀放在桌上,老实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说道:“刚才的话是你说的?”

    欧阳龙儿道:“是你祖宗说的。”

    黄衣哥哥看她一眼,拉起衣袖放在掌中,伸手往桌上一抹,似是抹掉桌上尘土,手肘实则有意无意在欧阳龙儿手腕“大渊”、“经渠”两处穴道上搭去,只觉欧阳龙儿腕上力道如泥牛入海,知她并无半分内劲,又见欧阳龙儿恍无知觉,更断定她便是寻常村夫无疑。

    古钺聪看在眼中,只顾喝茶,丝毫不动声色。欧阳龙儿一面把玩手中萝卜,一面笑道:“这位老子并这位爷爷,你们两个武林高手欺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实是大失身份,这样罢,本祖宗也不为难二位,你们只要跪在我面前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老祖宗,我便接着回家种地去,不然,便要你们将这颗大萝卜连同萝卜根一齐生吞进肚子里。”

    黄衣哥哥“嘿”地一声怪叫,说道:“弟弟,我们今天是见鬼了么,怎么遇着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怕死。”

    欧阳龙儿指着桌上茶壶,淡淡说道:“再多说一句,不光要你们吃萝卜,还要将这茶渣连同这茶壶嚼碎了一并吞进肚子里。”

    黄衣哥哥仰头哈哈大笑,说道:“弟弟,你听见了么,他要我吃茶渣和茶壶……”话音未落,欧阳龙儿倒提茶壶,猛将剩下的半壶茶水劈头盖脸向黄衣男子泼洒而去,手法甚是利落。黄衣男子知对方并无武功,丝毫不将欧阳龙儿放在眼中,一头秀发登时湿透,茶叶夹杂在一头乌黑油亮的发髻之中,好似被人弄了一身尿水相似。

    黄衣哥哥极重自己容貌,那容得如此狼狈,登时勃然大怒,吼道:“去你妈的!”抄起大刀,猛欧阳龙儿脑袋横披过去,欧阳龙儿有古钺聪在旁,丝毫不惧,一字一顿道:“你以为凭区区刀子就能伤到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祖宗?”

    眼见大刀已到欧阳龙儿左颊数寸外之,就要将她半个脑袋劈下来,对方却既不还手,甚至看也不看自己一眼,黄衣哥哥大出意外,这一刀停在半空,竟不敢砍下去,皱着眉道:“老子今天真是撞邪了,你……你果真不怕死?”红衣弟弟见此奇事,也忍不住放开宝马主人走过来。

    宝马主人看得目不转睛,见红衣男子走开,也不牵马逃走,反而凑近来看热闹,口中大赞道:“壮士好胆识,郑某自诩胆量天下无二,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欧阳龙儿抱起桌上萝卜,说道:“今天本祖宗心绪好,你快叫三声‘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老祖宗’,再把这个萝卜连叶带根全吃了,就滚蛋罢。”

    欧阳龙儿正自说着,红衣弟弟暗中向哥哥递了个眼色,黄衣哥哥说道:“好啊,那就多谢祖宗了。”伸手去接萝卜。红衣弟弟趁欧阳龙儿递萝卜之机,暗中掏出匕首,向欧阳龙儿后心刺去。

    宝马主人见红衣男子偷袭,大叫:“壮士,当心背后!”

    欧阳龙儿头也不回,向宝马主人缓缓拱了拱手,说道:“多谢这位公子提醒,本菩萨刀枪不入,他休想伤我。”宝马主人更是又惊有敬。古钺聪留神两人一举一动,手中却端碗闲品茗茶。

    两兄弟见欧阳龙儿看也不回头看一眼,而古钺聪也似聋子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均是又惊又骇。黄衣哥哥方伸出手来接萝卜,忍不住又缩了缩手。欧阳龙儿见他不接,趁机发难,大声道:“狗东西,本菩萨送的萝卜你也敢不接?”将萝卜往桌上重重一摔。

    古钺聪有心让她高兴,见萝卜落下,放在桌上的右手暗中运力向下按去,众人只听轰地一声巨响,木桌陡然而碎,霎时四分五裂,定睛一看,只见木桌桌面虽然粉碎,但四根尺余的桌腿却深深插入泥地之中,只有数寸露在外面,而那萝卜却连皮也未曾碰坏些许,在地上溜溜直转。

    众人无不瞠目结舌,两兄弟武功虽然平平,武学道理却也是懂的,知要将四个桌腿震入泥地,江湖中恐不出十人,而仅凭一个萝卜施出此等威力,又要让萝卜完好无损,古往今来,武林中实是无人能办到。而古钺聪方才一震,手法既快又轻,丝毫看不出破绽,众人见他从始至终动也没稍动一下,也无人起疑。

    如此一来,红衣弟弟匕首已经递出,却也忍不住缩了回来。

    欧阳龙儿心中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说道:“怎样,本菩萨这一招‘摔萝卜’的功夫还过得去罢?”

    红衣弟弟见势不妙,向他招了招手道:“哥哥,咱今日不是遇到了绝世高手,就果真是见了鬼,走罢。”黄衣哥哥自然是不信鬼的,但他明明探实欧阳龙儿并无武功,心下着实不服气,想了片刻,说道:“走就走。”提起大刀转身就走,他走两步,右手突然反手掼出,大喝道:“老子就不信你果真刀枪不入。”使足全力向欧阳龙儿脖颈劈来,拟一刀两命,顺势也结果了古钺聪。

    这一刀来势极快,古钺聪和欧阳龙儿均是一惊,欧阳龙儿仍是一动不动,但这一回却不是故作镇定,而是不知如何动,又往何处动。眼见大刀已触及发丝,古钺聪手掌一翻,将欧阳龙儿向右微掀,又顺势下拉,“噗”地一声,大刀几乎贴着她头皮划过,古钺聪左手抵在欧阳龙儿腰上,右手点向她右臀下承扶穴,欧阳龙儿只觉腰上一股热力源源而来,继而大腿一麻,右腿情不自禁踢向黄衣男子小腹,黄衣男子一刀劈空,刀势甫及收回,身子突然凌空而起,直直飞向房顶,砰一声,又重重摔在地上,登时满天繁星,喷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第十八回 如此持家5() 
情势极急,古钺聪一送一点,以两人武功,本也不难看出,但众人目光都在大刀和欧阳龙儿身上,竟仍没发觉哪里不对劲。红衣弟弟只道遇到了鬼,再不敢动手,三步并两步要过去扶哥哥,还不及上前,欧阳龙儿从地上拾起黄衣哥哥的大刀,顺势在哥哥喉前一比,说道:“你是他亲弟弟?”红衣弟弟点了点头,欧阳龙儿道:“过来。”红衣弟弟一愣,想要过去,却又不敢,但他和黄衣哥哥毕竟是血浓于水的同胞兄弟,见欧阳龙儿手中大刀又向哥哥喉咙刺入些许,只得乖乖走了过来,口中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两位大侠在此,多有冒犯,请大侠绕命。”全然换了一副嘴脸。

    古钺聪见他与方才欺侮宝马主人时判若两人,心中更是憎恶。向欧阳龙儿递了个眼色,欧阳龙儿当即问道:“休要饶舌,我问你,你们是何门何派,到京城来做什么?”

    红衣弟弟道:“回大侠,我兄弟两个是在江湖混饭吃,并无任何师承门派。”

    欧阳龙儿翻转大刀,用刀背在红衣男子脖颈上重重一敲,说道:“你以为本祖宗是聋子瞎子么?方才你兄弟两人一对一口说话,本菩萨听得清楚明白,你再敢满口胡枝扯叶,下一回可就不是刀背这么简单了。”

    红衣弟弟只听得哥哥脖颈颈骨咔擦作响,魂儿也吓没了,说道:“不要杀我哥哥,我说……”

    谁知黄衣哥哥经欧阳龙儿一敲,脖颈吃痛,竟缓缓醒了过来,翻身爬起道:“我先说,我二人是风月观门下弟子。”他只道欧阳龙儿武功深不可测,既不敢逃走,也不敢趁机偷袭。

    古钺聪闻此大惊,心忖:“风月观?风月观何时有了男弟子?”

    欧阳龙儿用大刀刀身在他脸上抹了一抹,旋即收回,说道:“还是这位哥哥识时务,风月观?不知是青楼还是女道观的名字?又怎会有你们这样的男弟子?”

    黄衣哥哥忙道:“祖宗有所不知,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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