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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得在场众人,包括纳兰飘柔都是一愣,不由怪哉:“如何却是杀戮?我们感应天地灵气,灭绝七情六欲,甚至最后舍去肉身,这些不都是与世无争的做法,何来残酷之说?”
皇甫尚一听,你还是年轻啊,修行之路怎会那么容易?
于是,就开始胡扯:“错,大错特错!你以为你呼吸吐纳天地灵气,不食人间烟火,就是与世无争?你呼吸的每一口灵气,等于都是剥夺了他人呼吸灵气的可能,你修炼时服用的丹药,占用的资源,也都是从别人手里竞争回来,何来不是残忍?”
随后他话题又一转,伸手指着天说:“各位又可曾想过,这三千世界,芸芸众生,本就分了等级。最上面的有苍穹界,最下面的有凡间界,我们处在的却是中间阶层天人界。
既然有等级之后,自然就有竞争和剥削,你们成功悟道,将来甚至飞升,却会有更多人失败,甚至灰飞烟灭,这又岂不是杀戮?”
他说的这几句话,简直就是把修真界的现状,赤果果给揭发了出来,天元宗众人闻言无不默然。
纳兰飘柔更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半天怒说:“你在胡说什么?优胜略汰,本是天道,难道人人不思进取就对了?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敢与我正面较量,还是说一句认输好了。”
“唉,话不是这么说。”皇甫尚一摆手,打断她,“你要嫌理论太过空泛,咱可以讨论点儿实在的。就拿这个最简单的呼吸吐纳来说吧,寻常修炼都是以口鼻呼吸,自然吐纳,但我若说练到极处,浑身血脉毛孔皆可张开,自由呼吸,你信还是不信?”
“你说浑身毛孔张开,就连皮肤也能呼吸?”纳兰飘柔可没听过这个,不由不信,“莫来骗我,纳兰可从没听过这等邪术?”
话说在场观众,也不信还有这出啊!
但是皇甫尚练了北冥神功,早已打通身上十几处经脉,吸气的修为已是非比一般,他们岂会知道?
见状便笑说:“如此,那你就来试试我掌心吸气的能为?看我是否骗你?”
他把手掌往外一伸,掌心举起正对着纳兰飘柔,让她大胆来试。
纳兰飘柔本是不屑,自然毫无犹豫,心想你连原本的修为都未恢复,我又岂能怕你。
大胆走上前来,却小心地将手指往前一探,初接触的时候,感到皇甫尚的手掌软绵无力,似有微微的弹性,倒也没什么。
正待冷笑,忽的有股气流,在指尖两旁凝聚而成,仿佛一股小小气旋,把她一惊。
心下暗想,这皇甫尚难道真能练成浑身上下,都可呼吸吐纳的本事不成,我倒要真的试试。
再往前去,手掌猛地一击,运起乾坤宗独门的乾坤灵气,虽只使出三成能为,但也不容小瞧。
可这一回,她却上当了。
皇甫尚故意引她来和自己对掌,一开始还不使出吸气的功夫,等双方掌心一对,立刻施展北冥神功,手太阴经脉和任督二脉齐齐运作,生出强大的吸力。
虽然纳兰飘柔使出三成功力,已足够小心,但在加强版的北冥神功之下,却失去抵抗之力。
顷刻之间,输出的真气就被吸得荡然无存,而体内气息更在不断流逝。
“坏人,你居然算计我……”纳兰飘柔杏眼圆睁,立刻使出保命绝招,强行将手臂的经脉和自身隔绝,随后手掌软绵绵地落下。
皇甫尚暗道好彩,要不是她方才连番恶战,真气消耗过度,自己这北冥神功也不可能侥幸得手。
当下收掌转身,使出凌波微步的妙招,轻松绕到她背后:“唉,愿赌服输,你见识了我的手段,莫怪言之不预?”
纳兰飘柔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又无法否认自己落败,只好恨恨说:“算我倒霉,今日又败在你手。说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此话一出,在场天元宗的人都长出一口气,大长老赶紧下来说:“纳兰姑娘说得什么话,咱们只是切磋,可不能伤了和气。尚……那个皇甫少主给你开个玩笑,不能当真。”
皇甫德也下来打圆场,替儿子说好话:“是啊,纳兰姑娘你不要生气。往日的事,是尚儿不对,今日大家冰释前嫌,以前的事便算过去了。”
但看纳兰飘柔却似不甘心,又无法否认失败的现实,皇甫尚就说:“这样吧,我以巧取胜,也算胜之不武,你若不服三日后可来天澜峰找我,咱们再比个高下。但是,今天的事,你总该给我同门一个交待。否则……”
说到这里,他若有深意地举了举手掌,大约不服再战的意思。
纳兰飘柔虽有些一根筋,却还知道愿赌服输,竟朝皇甫德等人一鞠躬:“几位前辈,今日飘柔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说着转回身收了护身机关,却在皇甫尚身旁说:“说定了,三日后我还找你,到时要看你还有什么真本事。”
一伸手,脚下亮出那把银剑,飞身而去。
皇甫尚目送前未婚妻离开,真是暗捏了一把冷汗,等回头时天元宗的师兄弟们,全都围了过来。
“师兄好厉害,三两下就制服了纳兰飘柔,太为我们长脸了。”
“就是,师兄的修为都恢复了吧?怎么这么快,到底练得什么绝学?”
看众弟子无比仰慕的表现,皇甫尚是飘飘欲仙,真是难得的惬意。
但抬头一看远处大长老的表情,倒是复杂得很,估计是自己为天元宗解了围,他倒更下不来台了。
于是拱手谢过众人:“大家过奖了,我这是耍小聪明,怎比得了大伙儿的真才实学?况且咱们车轮战赢人家,也不算光彩,总之这事我会想办法处理。今日我来,想跟父亲说几句话,借过了。”
众人闻言识趣地让路出来,皇甫尚得以上了台去,和父亲碰面。
皇甫德此刻看着儿子风光归来,真是无比感慨,当日不顾众人反对,一力支持这小子留在天澜峰,没想到竟是歪打正着,做对了选择。
如今皇甫尚修为不但恢复不少,连心智能为也大大不凡,真是让人欣喜。
只是,他还要留在长白派的话,却是个麻烦。
皇甫尚走上来,却朝父亲一鞠躬,随后说了句孩儿来晚了,这些日子让爹担心了。
皇甫德摆摆手:“没有,尚儿长大了,为父很开心。”
“长不长大,我也说了不算,还得大家承认才可。”他扭头望了眼一旁的大长老,却故意说,“大长老,之前的事,你看怎么说?咱们交情归交情,数目总要分明……”
“哎哎哎,少宗主说得什么话,老夫只不过是担心少主在外面的情况,过去小小关怀一下。”大长老也不知咋了,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然喜笑颜开地说,“如今看来,少宗主果然是门派的福星,还望以后多多努力。”
“不对啊,我现在身为长白派掌门的事,怎么说?”
皇甫尚一听你倒会见风使舵,我却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大长老使劲摆手,脖子都快扭断了:“身兼两任又如何?宗门的规矩,总要与时俱进,少主非比凡人,多当一个长白派的掌门都是小事。老二啊,你说咱们宗门的规矩,是不是也该及时修订了?”
他又拉着一旁的人,给自己台阶下,另几个长老纷纷说起恭维话。
皇甫尚听着不耐烦,这帮人见风使舵,不是好人。
只握着父亲的手说:“孩儿门中还有琐事要办,今日不能多留,父亲若是不忙了,可去我那天澜峰逛逛。对了,我新酿的几种果汁味道不错,还有益修行,回头给父亲送些过来。”
简单交待几句,便告辞离去。
第十七章 活学活用()
路上坐着慕容暴雪的飞剑,对方却忽然问他:“当日,你也是用这一招,暗算的我对吧?”
皇甫尚本还有些飘飘然,闻此言不有脊背一阵发凉,话说这个时候慕容暴雪要是发难,自己可要摔个稀巴烂了。
然而慕容暴雪只是一笑,却若有深意地告诉他:“我看你总有这招去骗女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下一回遇见个铁石心肠的怎么办,怕是如我这般,就把你给丢下去了?”
说着忽然操纵飞剑,凌空倒转了个圈子,险些把皇甫尚给扔了下去。
他只好死死抱住慕容暴雪的肩膀,急说:“别介,咱好歹都是熟人了,你真下死手啊?”
慕容暴雪兜了个圈子,却暂时停住,反说:“要不是看你帮我取回圣水,才要懒得理你?你还是当心,那个未婚妻早晚会找上门的,你可是答应人家了。”
一听这话,皇甫尚琢磨着有些不对,莫非慕容暴雪吃醋了,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却趴在她肩头笑说:“那也不怕,我回去练几门功夫,就能打发她了。”
“别靠我这么近,烦死了!”慕容暴雪却也觉出他在占自己便宜,抖了抖肩膀说,“我也就是看你教我的心法管用,想要多参悟一些时日,否则早回去复命了。”
“不对吧,明明是你害怕我炙热的火劲,会克制你的寒气才对。”说着皇甫尚靠得更近,整个人贴在慕容暴雪背上,看她脸色变得通红,更是吹起哈气。
弄得慕容暴雪一时手足无措,险些控制不住飞剑,两人在半空不停地表演俯冲,惊险万分。
这一路,简直就是玩着花式飞行,拉风无比地到了天澜峰。
下了飞剑,皇甫尚的头发汗毛都是竖着的,一步三颠地来到南宫梦身边,傻笑:“我回来了,又搞定了一件大事,没事回去睡了。”
闯进自己的木屋,倒头睡觉。
留下南宫梦莫名其妙,问慕容暴雪怎么回事,暴雪怒说:“不知道,他又惹了情债,过两天有人来挑衅!”
“什么,有人要找师兄麻烦?”南宫梦眉毛微挑,计上心头。
胡睡了一晚,大清早皇甫尚就被南宫梦给喊起来,推他去用功修炼。
皇甫尚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只听南宫梦说什么大敌当前,要早做准备,酿果汁的事交给她了。
后来被关进藏经阁,才想起来和纳兰飘柔立下三日之约,对方不晓得会不会来找麻烦。
唉,最近人红是非多,昨日不是临时用上了凌波微步,还难以反败为胜。
皇甫尚有感于最近练功不练武,临阵对敌有些力不从心。
他细想了一下,自己经过多日苦练,凝气期的修为差不多恢复到六七重了,凝气入体的道行也足够深了。
那么适时地练一些术法,倒是可以锦上添花。
他想了想,先把《北冥神功》的秘籍,拿了出来,重新翻阅。
秘籍的最后,记录了原本逍遥派的一些武学,像凌波微步,天山折梅手、小无相功、生死符等等,多半是凡间武学。
虽然练来用处可能不大,但是经过长白派高人的修改,又有所不同。
他之前只是试探着练了下凌波微步,就有不俗的轻功,可以让人追赶不上。
只是,若有驾驭飞剑的本事,就更好了。
自己手中只有那柄拔下来的破剑,实在没什么趁手的利器,想要御剑飞行也不成。
他忽的心生一念,凌波微步是轻功步法,如果练成飞行之术又如何?
当下不由仔细,忽然发现秘籍中最后一段独特的法门,似乎是以九转归一为根基,辅以真气运行,来施展凌波微步。
上面还说,以此法运行,或可日行千里,飞驰无阻,但需要强大内息才可,不能乱用。
皇甫尚心说有这等奇事,为何不来试一下,他说做就做,出门找了块空地,依法施为。
先以九转归一的心法,转化体内的北冥真气,随后身形一纵,已然使出凌波微步的妙招,跃出十来丈高。
跟着身形在半空,不曾落地,就已操纵真气,于身周汇聚不散,缓缓托起。
等飘了片刻,快要不支之时,才纵身落地,脚尖再一次踩地,换了一口真气,再度跳起。
如此飞纵起来,却成了满山乱跑的猴子,不停跳来跳去,身法也越来越快,等到再施展片刻,已能在空中飞行得更久。
只是他修为尚浅,凝气期的境界不曾圆满,自身能汇聚的真气不够驱使,否则再进一步,也许真能练出什么惊人的飞纵术。
小练了一阵凌波微步,又去揣摩其他的功夫,那些拳脚功夫他暂时没兴趣,倒是生死符有些用处。
此法原是以水气凝结成冰,打进对手穴位之中,令人饱受煎熬,疼痛难忍,自然屈服。
皇甫尚吃了火系七巧果,体内真气已具火属性,想要凝气成冰,倒还不易,但幸亏慕容暴雪的房中多得是寒冰,他却可以就地取材。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