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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贾修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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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再送来。”雪雁知道东西金贵,忙接过了道谢,又让碧月进屋喝茶。碧月笑道:“本该给姑娘们请安的,只今日要把兰哥儿吃的点心张罗出来,素云他们都等着我呢,这就得去了,替我向姑娘们问好吧。”雪雁答应了,她便笑笑回头远远去了。雪雁拿了米交给王嬷嬷,把碧月说的话又学了一遍。王嬷嬷道:“待会儿姑娘们散了,你再说与我们姑娘吧,这会儿倒不急着去禀报。”雪雁道:“这又是为何,待会儿保不齐姑娘就问起来。”王嬷嬷道:“若问起便说,若未问起便先不说吧。这大奶奶待各位姑娘都是极好的,我们姑娘身子实在弱,这落在旁人眼里未免就多事了,何必招人话说。”雪雁听了点点头便出去了。

    这头探春几人正说到教习的事,叹道:“好不容易得个教习,满打满算一年光景,便要被人请去了。”湘云问道:“是说长公主府来请的?”探春道:“这教习本就是老祖宗的面子从长公主府请来的,如今郡主也要入学了,便要请回去了。”湘云道:“这长公主府总不会就这么一个教习吧,怎么这么着急就要请回去。”探春道:“哪里会只有一个,我听太太说,长公主府给郡主安排的教习足有六个呢,这还只是正经教习。”惜春在一旁道:“六个教习,这可得上多少课!”迎春在一旁笑意淡淡,并不搭话。黛玉道:“恐怕不是像咱们这般上课的,应是郡主学什么时,专门一个教习在边上指导吧。”湘云听了啧啧道:“皇家的人果然金贵。”惜春道:“谁管这个呢,反正以后是不用上学了,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请不到什么教习,可算闲了。”迎春抿嘴笑道:“你得闲了,这大嫂子就得不着闲了。”惜春笑道:“知我者二姐也。”湘云正看黛玉榻上的绒被,笑道:“这个被子倒稀罕得很,怎么这样软和。”紫鹃在一旁回道:“是大奶奶给的,叫做什么霜丝绒,说是正合姑娘的身子,轻软又暖和,要不然总得压着两床被子,沉得慌。”湘云听了便放下了,又回头问探春道:“你们都得了?”探春笑道:“大嫂子又不是二嫂子,管发府上分例的。这不过是谁适用便给谁罢了,哪有人人都得的道理?”惜春在一边道:“可不是,待到吃冰晶果暖橙之类,林姐姐便只能在一边干瞪眼了。”迎春拍她一下道:“你一个大家小姐,满嘴说的什么!”惜春哈哈大笑,道:“我说的可是真真的,林姐姐半天就吃一个冰晶果,我都吃了三个了,我都看到她瞪我的。”黛玉笑得不行,道:“大嫂子都说了,那挺凉的东西,直让你吃慢些吃慢些,何止我瞪你,你若得空四周看看,你奶娘急的快要给你夺下手来了!”惜春转头问迎春道:“真的?”迎春忍笑点头,惜春叹气道:“嗐,我当时憋着劲儿跟兰儿比呢,哪里顾得上那些,唉,到了到了,还是吃他不过。”探春已经笑软了,拉着迎春道:“二姐姐,你说说,她这都是哪儿来的毛病,跟侄儿比也罢了,偏不比别的,比谁能吃!唉哟,笑得我肚子疼。”几个人乐成一团,湘云在一边问道:“冰晶果?暖橙?”迎春深吸口气,停了笑,对她道:“是大嫂子得的稀罕果子,我们也从来没见过的。”惜春忙给湘云细说那两样果子的模样味道,黛玉忍不住道:“紫鹃,给四姑娘取两块帕子来,我怕她说急了口水来不及咽。”一句话说得众人又笑起来。

第84章 。络玉十三境() 
84。络玉十三境

    且说李纨回了院子,又让碧月取了两样细米送去,常嬷嬷笑道:“便是亲嫂子也到不了这个地步,奶奶疼林姑娘实在是十成十。”李纨换了家常的衣裳,端了素云上来的茶,叹气道:“这孩子实在可怜见的,吃几块梨就折腾成这样,旁人看了都不信能这么弱。”素云便道:“我看史大姑娘就不信。”李纨看她一眼,道:“这话倒像该是碧月说的,你如今嘴也快了。”素云笑笑便不再言语。闫嬷嬷道:“早先史大姑娘来时,也是府里头一份的,都是老太太带着,白日里都跟宝玉一道,晚上与老太太睡一屋。这自从来了林姑娘,到底是自己嫡亲的外孙女,比娘家侄孙又不同。小姑娘家家的,心无城府,有些不乐意倒也寻常。”正说着,碧月回来了,对李纨道:“奶奶,那两样米我都交给雪雁了,连怎么熬粥都与她说了,也说了吃完了我再给送去。”李纨点头道:“交予紫鹃雪雁王嬷嬷哪个都行,只要别是浑不知的小丫头,倒耽误事。”

    晚间李纨进了珠界,先顾不得别的,便直接在小住的静室里打起坐来。泥丸宫中的那团轻雾还是如此,自己亦体会不出异样,想了想,便出了小住。在泉边,缓缓将那团轻雾自泥丸宫中引出,汇于指尖。正要细看,却见那株苦茶碧玉般了无生气的叶子闪出毫光,引得那团仙灵之气朝它散去。李纨正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心中忽又生出感应,神识探去,却见一个芥子屋里飞出一块玉珏,通体雪白裹着淡青雾气,与她指尖的仙灵之气十分相似。说时迟那时快,转眼李纨便对那团仙灵之气失了控制,只见那株苦茶毫光大盛,几乎整团雾气被瞬间吸附而去,剩余龙眼大小则被那块玉珏捕获。苦茶吸了雾气,转眼又变回先时人畜无害的模样,只是李纨看来,它的叶子似乎有了些生气,那绿意也鲜亮了些,却不知是不是看错了。至于那块玉珏,那小小一团仙灵之气融入了它身上的雾气中,一时如云海翻涌,逐渐融成了一团,颜色也略有变化。见那雾气翻涌渐缓,忽地射出一道金光,却是一个“令”字,那字急转之下,凭空开启一道青金色的拱门。

    李纨迟疑片刻,先探出一缕神识,进了那拱门,并未遇到任何险阻,又大了胆子深入,却见一块百丈高的玉石碑立在眼前,气势恢宏实在是平生仅见。收回神识,心想这珠界内的东西都经了九天真人替她认主的,又是纳生不纳命的,倒也不用怕有什么禁制妖兽之类。略一思索,便也不再用神识试探,只身一脚踏入那拱门之中。

    待入了门,发现是一处极为开阔的所在,这眼前百丈高的玉石上,竟是写了字的。那字形枯瘦古朴,又迥异于从前在珠界中所见。好在她也识得,顶头却是“络玉十三境”几个大字。底下密密麻麻的文字,则是说这络玉十三境的由来。原来这竟是草木精灵修炼所在,文中说她们本是仙草灵木之身,机缘巧合修得真身入了灵界,却未料到因本体在其他几道修者眼里却是灵药至宝,甫一入境便屡遭凶险。好在他们所习功法特殊,追捕之人于此道几乎一无所知,才得以保全性命。因所遇情境总是你死我活之局,得以活命的结果便是人人手上都沾满了血腥。虽说皆是不得已而为之,却实在大违他们沐天以生的冲和本性,众人在征伐中实力日增心境却日益不稳。而早先对灵界大千世界的向往好奇之心也几乎磨灭殆尽,终于在一场大战后,合十三人之力,将自己封印在一块先天活玉中,不得飞升便永不得出此境。而外界想要开启此境,除非有同他们一般的草木仙灵之气,否则,便是灵界大能来了,也无济于事。他们入了此境后,得以逐渐忘却外界的征战厮杀,各人凭自己喜好,在其中各营一境,或者独坐千年,或者相伴遨游,乐淘淘竟忘了成仙成神的念头。草木精灵的寿元本非其他几道可比,心性亦少有心魔之说,这么不知过了多少年月,几人竟在数年间相继飞升。原来修炼还有如此“无为”之道,众人相议,将这络玉十三境留在灵界,待其他草木出身的有缘之人来获取这得来全不费功夫的“仙法之道”。

    李纨匆匆看完,不禁感慨,若无黛玉身上的那点仙灵之气,恐怕自己就算有九天真人相助认主,也无法开启这络玉十三境。转念又想,如此说来,这黛玉竟应该跟这些大能是同道中人,乃是草木仙体。可是这又明明是扬州姑妈怀胎十月产下的女儿,又有草木什么事来?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草木仙体投胎而来,这方能解释黛玉自带仙灵之气却不己知。若是个草木精灵占了人身,那定是有化解之法的,再不会如此由着灵气阻碍肉身而无所作为。“竟是个神仙投胎来的!”李纨想到此处,不禁露出笑意。自己都能得了珠界,倒也不对这个念头太感震惊。

    放下心思,转过石碑,不禁失神。这石碑所在处已是个极为开阔的所在,转过石碑,目之所及,其辽阔旷达不可思议,李纨自小养在深闺,这个比方却不好打,只好说其宽广犹如一个世间。而这石碑坐落处若为一个世间,那苍茫云天间依稀可见的亭台楼阁定是别有洞天了。儿时所闻的海外仙岛大约如是。络玉十三境,一仙一境,便应是在那云海之间。

    李纨环顾四方,并未见可通达仙境之路,想来当日在这境内都是大能高人,自用不着铺路架桥,或者有神兽仙禽可供驱策,自己孑然一身,修了不知多久也只得个魂魄归元却不懂御风御剑的。当下只有望之心叹。正当此时,却见那镌刻着文字的石碑,那影子投在地上却不是整块的,而是一道道的光痕,细数之下,有十五道之多。李纨心里纳罕,不是络玉十三境么,这若是通路,如何有十五道之多?近前了看,那光痕中隐约有字符流动,“落尘”、“青冥居”、“百丈愁”、“无有间”……最后两道色做青灰,则是“飘渺海”与“虚无境”。李纨皱眉,不解其意。

    踌躇片刻,将神识搭上那道名曰“百丈愁”的光痕,只觉身子一轻,便已到了另一所在。立身处乃一片枯黄沙海,迎面一道断崖,一藤属绿植如飞流直下,几冲几叠延伸至眼前。这绿植着花正盛,星星点点,花作五瓣舒展卷曲,每朵不过指头大小,细看似微有酡韵,百千万朵不可胜数层涌而来,却是煞白一片,直冲得人站不住脚跟。这花虽不起眼,却有香透骨髓,有个不知由来的名字,唤作“千忆”。李纨甫一入境就到了此间见到此景得闻此香,尚未回过神来,却觉一股无名灼痛自胸中腾起,苍凉哀戚莫可名状,魂魄簌簌却欲哭无泪,此情此感,所谓“心碎苦痛”与之相比竟如儿戏。不过片刻,李纨已神魂不稳,外间苦茶树神光大绽,李纨已跌坐在苦茶泉旁,却是光阴定魄珠觉察了魄主乱相而出手相助了。

    李纨跌坐泉旁,却迟迟回不得神来。那所觉所感绝非她此生尝过之味,便是怀胎五月夫主早亡时,亦不过生无可恋心如死灰。而适才所觉,竟是融魂蚀魄,不知从何处深底里涌出哀嚎却不得出声,其狼狈、无力、虽有毁天灭地之能而无可奈何,不可得、不能恨、无有回旋余地、欲执而终无可执、欲狂却始终清明……而魂魄在这灼烧碾压中始终枯视一方,却不知那方向又是个什么所在。

    若是痛饮几杯苦茶泉,或者可清一清神智,再或者纵身跃入池中,冷泉一激也能回得些神来。只是李纨一无所动,只在那里依泉席地而坐,任那灼痛无奈无助翻涌,任魂魄被反复撕扯,并无调用任何神识明智与之对抗,只静静地感受着所有点滴。不知过了多久,李纨似自不可知处苏醒,只觉心宁神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觉讶异。好似明知重伤必死之人一觉醒来发现不仅还活的好好的,而且浑身上下一丝伤痕也无。再细想时,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般感受来。明明长醉不醒过,醒来却丝毫忆不起那酒味了。李纨默默从獬豸环里摸出一个葫芦,揭了盖子散吞痛饮起来,是神酿的“那时月明”。干尽两个葫芦,李纨才起了身,步履沉稳地回了小住。又去苍庚号与灵烹宗闲逛了半日,又去“念尘”与“道真”左翻右看,正想叫上阿土去药仙谷时,不禁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一场神魂之感,竟如此不知所措东躲西藏起来。便定了定心,回了小住,在开间榻上靠着,细想一回这场神魂之旅。

    总是因情,虽不是李纨此生所经所历,却认得那“百丈愁”的“千忆崖”所蕴苦痛,定是因情而起。想到此处,竟有些“此生虚度”之感,实在是有些荒谬。要说李纨,年少夫妻,贾珠又是一表人才,当是郎情妾意正浓时,奈何一病早逝,岂有不摧心伤肝之理?命途情路都可言坎坷了。可如今,与那千忆崖所感相比,却如轻絮鸿毛,实在让人哭笑不得。所谓情事,大约如此,世间情不离世间事,凡人看来便只能由“事”度“情”了。只是,这“情”量不得称不得,因“事”度“情”猜其情深意重情浅缘深多有失其窍要处。擦肩而过者未必不铭记一生,相守至死者未必是彼此心之所珍,形同陌路却有心神相随,如胶似漆实不过是身之所欲,凡此等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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