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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吻到我了。”宇文津说道。她仓皇的模样是什么意思?他想知道。
“有……有吗?”装傻、装蒜,当一切没发生过,何况只是不小心地刷过而己,她才不想因为这个下小心又跟他纠缠不清呢!“你怎么还没走?”转移话题也是一招。
他挑眉,看来她还是要用模棱两可的态度来面对他。
“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他问。
“那通电话是--”啊,能说吗?要说吗?她踌躇了起来。
“耿怀。”他猜道。
她咬了咬唇,回道:“没错,是耿老大,他说公司遭窃,很担心耗费巨资的机密资料以及重要文件被窃,要我去公司协助一下。”
“所以妳急着要去公司?”
“嗯。”
宇文津看着断了鞋跟的高跟鞋,问她:“妳没有鞋子穿怎么去?”
“呃?”赤裸的莲足踩在红砖人行道上,脚底板又冰又剌,挺难受的,她连忙踮起脚尖,有些气恼地道:“没关系,就打赤脚啊!”
宇文津忍不住欣赏着她的雪白莲足来。“妳的裸足很漂亮。”
“够了!”她红了脸,轻斥道:“褒奖我也没用处,我是不会感动的!不过是一只脚而已,哪有什么漂不漂亮的,心肠的好坏比较重要啦!”
“有道理。”宇文津赞同她的论点。
“觉得有道理就要身体力行喔!”算是分开前送给他的临别赠礼吧,期待他能听进去,以后做人处事能正常一点儿。“我要赶去公司了。”唉,一拐一拐的超难走路,干脆两只脚都不穿鞋好了。
“上车吧。”宇文津却说道。
“上车?”她吃惊。“你要送我过去?”
“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这事与你何干?你又何必去?我们不是已经决定要井水不犯河水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井水不犯河水了?再说,这件事又怎么会与我无关?妳忘了,我是“小猫电玩竞技公司”的股东。”他回道。
是的,他是拥有股东身分,而且还拥有一半的股权。
“还不走?”换他催促她。
“可是……”怎么会这样?原本以为可以就此分道扬镳的,怎么又黏在一块儿了?
“对了,妳走路不太方便,不如……我抱妳上车好了。”他直接走向她。
“不要!”她低嚷一声,脚踝又拐了一下、痛!
“我是一片好心。”他无辜极了。
“不用--呃!”杨荳心突然噤口,他坏坏的表情太可怕了,若再继续跟他扯下去不仅浪费时间,最后也一定会被他“强抱”进车内的,他向来狂妄。
所以……认了,她自己一蹦一跳,抚着腰上车去,不再跟他辩。
宇文津也坐上驾驶座,启动引擎,往“小猫电玩竞技公司”奔驰而去。
他颇好奇这个突如其来的窃盗案是否另有隐情?
他更奇怪老天爷怎么老是神机妙算地适巧制造出机会让他不得不继续跟杨荳心相处。
他与杨荳心之间到底还能迸出多少火花来?
他想知道答案哪……
“歹徒明显是针对贵公司而来,不仅先攻击伺服器,将安全防护网击溃,成功地复制了全部的软体资料,接着又派人侵入公司总部,将机密的备份资料也偷走,摆明了就是要让贵公司的心血全部化为乌有。”犯罪侦防小组的成员在接获保全公司的通报后,立刻派了电脑专家前来处理棘手的游戏软体犯罪案件。
在负责人耿怀抵达后,确定歹徒是里外夹攻,也发现“小猫电玩竞技公司”三组全新游戏软体的机密资料全部被盗走了。
这下子耿怀的脸都绿了。
游戏世界的竞争本来就激烈,所以为了开发最尖端的技术,各个部门所投入的心血都是非常可观的,所付出的成本也是难以估计。
现在,都不见了。
“非常歹毒的手法,对方似乎要让贵公司再无翻身机会。”犯罪侦防小组的成员谨慎且不放过任何细节地找寻歹徒可能遗留下来的线索,搜查半天后,领队刑警把心得告诉耿怀。
“是够狠!”公司一下子损失三组游戏的机密资料,即便它们尚未完成,但这样的情况绝对会让刚起飞的“小猫电玩竞技公司”摔进谷底。
“采证完成了。”一名组员道,只是歹徒所留下的线索并不多,因此小组成员的脸色个个都显得沉重无比。
宇文津与杨荳心也抵达公司,警方正把后续工作完成。
“无论如何,请你们尽快破案。”耿怀请托着他们。
“这是当然的,我们会努力的。”
“那就麻烦各位了。”耿怀对高阶长官道谢着。
“请你等候消息。”警方收拾好器材,一位一位地离开。
“再次拜托各位了!”
耿怀送走员警,折返办公室后,闭上眼睛揉着疼痛的鼻梁。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老大,你还好吧?”杨荳心关心地问道,明白这件窃案非常严重,若不尽快处理,找回被盗走的资料,损失将是难以估计。
“我……还好。”耿怀深吸了口气,就算不好也得装镇定。“警方刚刚说了,这件窃案并不好侦破,来人似乎做好了万全准备,保全公司的监视系统不仅遭到破坏,连秘藏在暗处的另一套监视系统也被发现剪断,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所以留下来的线索并不多。”他很烦恼。
杨荳心叹口气,有感而发地道:“看来是“嚣张之徒”的大成功让“小猫电玩竞技公司”被有心人士给盯上了。”同业竞争也许跟这个事件有关。
耿怀抬起眼,直到此时他才发现宇文津也在场。“荳心,妳跟宇文先生一起来的吗?怎么这么凑巧?”
宇文津回道:“不是凑巧,是我跟她约会散步时刚好接到你的电话,只好走一趟。”
“你怎么又来了……”耿怀与杨荳心居然异口同声地哀叹一声。
宇文津仍然坚持是她的男友,这也显示方才在车上跟他的谈判只是浪费口水。
“我当然要来,刺激的盗窃案件怎么可以少掉我。”宇文津还非常故意地曲解他们的哀号。
“刺激?”耿怀瞬间蹙眉。这么严重的案件,在他口中怎么好像是一项游戏?
“当然刺激,而且有趣。”宇文津继续说着,深邃瞳眸闪烁着奇异光彩。
杨荳心突然瞪住他,问道:“宇文津,该不会是你做的吧?连隐密的监视系统都被破坏,很可能就是内贼所为,我怀疑是不是你做的?”
此话一出,连耿怀都愣住,甚至开始认真思考他参与的可能性。
“我有这么变态吗?拿自己投资的企业开刀。”宇文津却悠然地驳斥她的推理。
“很难说。”杨荳心回道:“你的怪异性格有目共睹,就算是你做出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原来我这么坏呀!”宇文津还是笑容满面。
“你确实有嫌疑。”杨荳心仍旧不客气。
耿怀沈下声来,也道:“我也怀疑了,很可能是你故意要整我。一旦公司的命脉被窃,公司也只剩下空壳子,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得是,害你一无所有是挺有意思的。”宇文津依然回得气定神闲。
“你承认是你做的?”耿怀指着他。
“是不是我做的,你就去查吧!”宇文津大方地说着。
“我当然会查。”耿怀回道。
“相对地,我也会礼尚往来,好好调查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还是要插手?”杨荳心惊诧极了。
“妳又忘了我的股东身分。”他看着她。
“你还是别介入得好。”如果真是他所为,那么他介入了又哪能调查出真相来?杨荳心巴望着能离他远一点儿。
“没有我,你们是成不了事的。”宇文津大言不惭地道。
“你居然瞧不起我们?!”
“我是瞧不起你们呀!”
他答得很直接,两人当场气结。
宇文津垂下的眼眸含带笑意,又说着:“连个鞋子都搞不定的女孩儿,哪来的能力处理危险的商业机密窃盗案件?我质疑你们的能力当然是有凭据的。”
“妳的鞋子?妳的脚……”呃,怎么是赤足?耿怀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异样。
“鞋跟断了。”雪白的裸足,如玉般洁美地站在磁砖上。感受到耿怀的注视,她急着想赶快藏起来。“就鞋子坏了,没办法再穿,又急着赶来公司,没办法,只好打赤脚走过来了。”她一边说,一边退到办公桌后,不愿意耿怀继续观看她的裸足。
好奇怪,她先前并不在乎被宇文津欣赏,但现在却不想让耿怀瞧见。
难不成她潜意识里是接受宇文津的?
呃!她又在乱想什么?
就在她脑筋一片混乱之际,宇文津嚣张的嘲笑又响起-…
“呵……另外就是现在才发现荳心异样的耿老大,似乎也没有能力扛起维护“小|Qī|shu|ωang|猫电玩竞技公司”永续经营的重责大任喔!”宇文津狠狠地把两人都削了一顿。
很火大。
却是无力反驳。
“无话可说吧?”宇文津看着他们。
耿怀背脊一挺,回道:“现在不是放话的时候,也不是比谁口才好谁就是赢家的时刻。总之,“小猫电玩竞技公司”是我一手所建立起,我自然会展现永续经营的决心。至于偷窃案的后续发展,希望你不要干涉,我自己会处理。”
呵,他变成犯罪嫌疑人了?
宇文津只是淡淡挑起眉,并且露出个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回道:“我想做什么,不需要被指导!”
“一步错、步步错。”耿怀一口饮尽杯中酒,烦躁全写在脸庞上。公司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一旦不能顺利解决,他的心血可能会全部化为乌有。
他的秘书看不下去了,主动邀他到俱乐部坐坐、喝喝酒,放松心情。
“老大就别太心急了。”凌媛替他倒酒,轻声安慰着他。
“怎能不急?那三组游戏资料若找不回来,又或者研发成果被盗用,公司的损失将是难以估计。”他心烦地又喝下一杯。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她看着他。
凌媛是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加入的元老级员工,对耿怀一向了解,每次遇上挫折时他总能坚强地度过,可是这一回他却显得茫然失措。
“很好笑对吧?”他自嘲地道,又喝了一大口。
“并不好笑,而且我才不会嘲笑自己的老板。我只是很讶异,竟然看见了你懊悔的神情。”他不曾有过这种表情。
耿怀吁了口气,说道:“没错,我是第一次感到懊悔。我深深地气恼自己居然没早一步发现宇文津的计划,结果让他成功地买下百分之五十的公司股权,又因为我的不小心,让公司发生窃案,而这件案子又很可能跟宇文津有关……倘若真是他所为,我岂不是引狼入室吗?”他用力捏住酒杯。
“老大先别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扛,在我看来,就算你事先预防也是没有用处的。”凌嫒耸肩道。
“怎么说没有用处?”凌媛甚少无的放矢,而她的才华与智慧也颇受同仁们的推崇。身为创社元老,她并不爱出风头,只是默默地观察他,也因此,这回他黔驴技穷之际,才同意跟她谈谈。
“荳心还是会把宇文津给引进公司的。”凌媛丢出了个让他惊吓的答案。
“怎么可能?荳心是那么讨厌以及排斥宇文津,她先前可是千方百计想逃避宇文津的纠缠呢!即便后来宇文津还是入主公司,荳心还建议我运用他的资源做为扩充公司的武器,看不出来她跟宇文津有沆瀣一气的现象。”耿怀不以为然地道。
凌媛笑了。“老大就这么信任荳心,她说什么你都相信?”
“为什么不信?荳心单纯,大伙儿也相处了两年,妳该熟悉她的。”
“单纯的人在经过现实社会的摧残后,是很有可能改变的,毕竟人心本就不可测。好,就算她现在还是很单纯,那也可能就是因为天真而被利用了。”凌媛回道。
“妳的意思是……”耿怀忽然一顿。“荳心是被宇文津给利用了?”
凌媛忽然诡异一笑,道:“我想老大是喜欢荳心的吧?就因为你喜欢她,所以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我喜欢荳心?”闻言,耿怀推了推眼镜,突然自己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
“没有吗?我观察过你对她的态度,你是喜欢她的。只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愿意直接表现出来?”
他再度推了推眼镜。
近水楼台两年,他对荳心是动过心,不过也如凌媛所言,他并没有对她展现出追求的动作。
为何会如此?因为荳心一直安分地为公司贡献心力,也一直为他所用,既然是跑不掉的人,他也没必要花费心力去追求,反正她已经掌握在手中了。再说,他如果保持单身,可选择的机会也变多,所以他也就乐于保持模糊的状态。
可是,凌媛现在却怀疑起荳心来。
这下子他也不得不正视自己会不会对荳心太信任,也太乐观了。
凌媛又挑弄道:“如果老大不尽快采取必要行动,很可能会人财两失唷!”
“人财两失?”
“不要否认宇文津这人是又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