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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追命针”一出完,萧口锋利无比的剑尖便呈现,然后逍遥仙子以雷霆之速度跃身刺向了自己。
可惜,知道的太迟。
随着大脑思维停顿,身子往下一坠,连同桃枝“扑通”一声仰面直躺地上,秋横再也了无声息。
而付一生也跟他结局一样。
两人几乎同时静静而躺在亭外,不一会,身上飘满粉色桃花。
桃花好美,美的令人心碎。
第51章 现场()
第二章:现场
桑无痕和依依很冷静地,看着桃花树下的两具尸体。
一名身穿紫衣的老者正蹲下仔细查验。
“周仵作,情况怎样?”
“回桑捕头,两名死者男性,分别是庄主秋横和他结拜二弟付一生,在中午时分,被人一剑刺中胸口致命。”
周仵作口中的桑捕头就是桑无痕,原来,破获爹被杀案子后,张怀德便提升他做了捕头。
本来,这几天一直在查依依娘失踪之谜,没料到离益州不足五十里地的清宁小镇竟发生如此大案,两人自然就赶来。
“秋横?付一生?”依依闻言,惊讶一声:“江湖人称“铁拳横”的秋横和“清风”刀的付一生?”
“是的。”
“你怎如此肯定是二人,难道你们认识?”
桑无痕暗自笑了笑,又一思:也不能怪她问出如此幼稚问题,因为实在不懂捕快进入凶案现场之后,首先会做哪些工作。
“他们讲的。”周仵作指了指不远处跟几名捕快站在一起、且脸上有泪痕的一老一少两名女性。
显然,秋横的夫人和女儿。
依依听到回答,不禁有点惋惜道:“唉,两人在江湖上还算声名赫赫人物,怎会被凶手一剑就给刺死呢?”
“依姑娘。”周仵作停下手中工作,站起来,又道:“根据我整个现场勘查,基本可以说出当时情形:两人在亭中吃饭喝酒之时,凶手突然来到,于是发生了打斗,凶手首先发出暗器芒针,紧接着手执小剑跃身直近两名死者,当死者刚摆脱芒针,却被小剑刺中胸膛。”
桑无痕俯下身看了看死者衣袖上的芒针及致命伤口:“你推测的确不错,并且是小剑沾有剧毒,才致二人瞬间丧命。”
“无痕哥哥,如此说来,凶手身法岂不是快到极致?令人骇然地步?因为,同时刺中两人,必须要在秒时之间完成一连贯动作。”
“对的,若身法稍慢,以秋横和付一生的武功,不可能那么容易中招。”桑无痕立身,问向周仵作:“庄内人员有人知不知道凶手模样及为什么要杀二人?”
“兄弟们仔细询问过众家丁,没有一个人说看见,他们闻得打斗之声赶来时,凶手早已逃之夭夭,至于为何现身此处杀人,也就更加不清楚。不过,亭子内桌上放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的字可能有一丝端倪。由于你们刚来,我又很忙,在没帮手情况下,看了一眼后就没动它。”
(作者注:古代凶案现场,一般只有仵作和捕头方可进去勘验,同去捕快只能维护现场及询问周边人了解情况。)
桑无痕一听,脚一迈,走向亭中。
当看清字之后,自语一声:“看来,杀他们的凶手就是写信之人逍遥仙子。”
“什么?逍遥仙子?”
身后,依依说话声。
他扭过头,双目定她:“你认识?”
“不,不认识,但听说过。”
“哦,如此名不经传的人物你听说过?在哪儿?”
依依一笑:“洮州。师父那里,也相当于我家乡。”
“什么时候?”
“大概一年多前,我和师父下山到花林镇办一些生活用品,在酒楼吃饭时,旁边一桌人一直在谈论她。”
“具体?”
“他们讲洮州出了一个心狠手辣人物逍遥仙子,与人打斗从不留活口。”
“这么说逍遥仙子是洮州人?那时候才出道?”
“应该正确。”依依稍顿又说:“此女子长期白纱遮面,没人知晓她面貌、真实姓名、年龄、具体住地。”
“使用什么兵器杀人还是清楚吧?”
“玉箫,一支神出鬼没的玉箫。”
“玉箫?”
“对呀。”
“可杀死秋横和付一生为何是小剑?”
桑无痕一句吐出,随即,自解道:“我明白了,想必芒针和小剑藏在玉箫里面。手握玉箫的地方则装上开关,当凶手出招想杀人时,只要一捏开关,首先芒针倾巢而出,小剑便随之呈现箫口,然后凭借绝顶轻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对方。这样,对方避得了芒针,却躲不过自己手中小剑。”
“无痕哥哥,既然结合现场和我说的情况,可以认定是逍遥仙子作案,那我们该怎么做?要不要去洮州一次,查清楚她底细?”
“现在还不是时候。”桑无痕一回答,对外围一群守护现场的捕快喊道:“张武大哥,你来一下。”
“桑捕头,什么事?”
身材魁梧的张武立刻跑来。
他是一名老捕快,在衙门差不多已经有十个年头,办事一向利索沉稳。
桑无痕自进公门得到过他不少帮助,故至,自己哪怕是捕头身份,也尊称他为大哥。
“传我指令,凡益州境内所有捕役手立刻搜索每个地方,缉拿一名白纱遮面,手拿玉箫、叫逍遥仙子的女人。”
“是。”
张武双手一拱,转身向众捕快一挥手。
“无痕哥哥,你把人都吩咐下去了,自己干什么?”依依歪着头问他。
“多管齐下,以防他们搜索不到任何线索。”桑无痕笑笑,迈步离开亭子,走向秋横的夫人和女儿。
什么多管齐下,无非自己想多了解一点情况而已。依依一思,也紧跟。
“秋夫人,你知不知道夫君有哪些仇家?”
这个问题必须要清楚,因为逍遥仙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千里迢迢来杀他。
“夫君的事,我一般不知情。若捕爷想具体了解,在他二弟已死的情况下,唯有去询问三弟任旋风。”秋夫人小声答道。
“哦,那任旋风家住哪?”
“他居无定所,若是有家,此次也会来的,说不定和夫君及二弟一样。”语音带着哽咽。
“大致地方难道你都不知情?”
秋夫人摇摇头,稍沉默,道:“据闻在五竹镇,”迎宾阁“的一名风尘女子是他相好。可是夫君前几天找三弟时,曾派家丁去问过,她也不知三弟下落。”
”女子姓名?”
“段玲。”
桑无痕听得二字,向依依看一眼。
“是不是要去一趟五竹镇?”
“想知道秋横与逍遥仙子结了什么怨,必须找到任旋风了解。虽然秋家曾派家丁去问过段铃,但也不能排除她真的不知其下落。”桑无痕语气干脆果断。
然后又详细向夫人问了一下任旋风的体貌特征,完毕一扭头对周仵作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是,桑捕头。“
第52章 艳花()
第三章:艳花
“迎宾”阁。
黄昏之时的姑娘们格外“美”,个个浓妆艳抹,打扮妖冶。
有的站在门前对行走在街道男子抛媚挤眼,卖弄风骚,有的在大厅内与客人就餐投怀送抱,调情挑逗。
烟花之地,这样场景自是平常。
桑无痕一身青衣带着女扮男装的依依,没理会门前几名热情对他们打招呼的女子,就直奔堂厅。
还没站定,一个娇滴滴声音传进耳朵:“两位公子爷,好面生哦,来本阁喝花酒么?”
桑无痕一抬眼:一名三四十岁,颇有姿色,扭着细腰的女子从台阶姗姗而下。
“请问谁是老板娘?”
“公子爷,难道想让老板娘陪么?价格很贵哟。”她妖媚一笑,十句话不离本行。
“不要瞎扯,我们此次来有事。要老板娘下来。”依依忍不住,怒道。
女子闻得话语,脸色一变:“公子爷,你弄清楚一点,这是喝花酒地方。”
“真的吗?”桑无痕从腰间拿出一黑色令牌(腰牌)递给她。
女子一见,立马堆满极为正经笑容,身子稍弯:“桑捕爷,对不起,您没穿捕衣,怪妇人眼拙。请问您有什么公事?”
“看来,你就是老板娘?”
“对,对。贱名叫香翠。”
“段铃,你认识吧?”
“您来找她?”语气略有惊讶。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铃姑娘一向老实本份在这里挣钱,从来不与公门打交道。”香翠说到这里,话峰一转:“莫非她做错什么事么?”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你只要把段铃叫出来见我们就可。”依依不满道。
“是,是,我错,我错。”香翠忙不迭回应:“可您们来的实在不巧,段铃姑娘半小时前已经被一个人带走。”
“被人带走?你们“迎宾”阁可以随时带走一个姑娘?”依依问道。
“不是,捕爷,您们知道,谁都喜欢银子,她带铃姑娘走时给了我一百两。”
“她是谁?”
“也怪我当时财迷心窍,没问姓名。”
“为什么?”
“说实话,你们也清楚,像我们这样地方,一般不会让女子进来。但我真不知她是如何到得铃姑娘房间。”
句子中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已经吐露出答案。
“你说她是女子?”
“对,当时我见她拉着铃姑娘下来,并且出手阔绰,所以消除了戒备心。”
“女子穿着什么装束?手中拿什么没有?”
“身穿白衣、脸蒙白轻纱。至于手中拿的什么我没仔细看。”
逍遥仙子?
两人同时心里赫然蹦出四字。
桑无痕则思道:逍遥仙子为何要找她?难道目的和我们一样?为什么?
莫非?她此次前来杀人不只针对秋横?而是他们三兄弟?
从香翠嘴里得到的情况来判断,大有可能。
想必逍遥仙子在追查不到任旋风的下落,知道了段铃是他相好,于是来到“迎宾”阁挟持、或者用重金收买,由她带着自己去寻找任旋风可能藏身的地点。
一思至此,桑无痕语气中充满严厉:“她们去哪儿了。”
可能话声过大,引得大厅内一些喝花酒男子不约而同盯着他。
“各位公子爷,没事,没事。你们继续。”香翠朝他们笑笑,然后对桑无痕说道:“我也问过二人,段铃嘴里只嘀咕一句说去黄岭坡,要很晚才回来。”
“黄岭坡?离这里多远?”桑无痕问道。
“大概二十里,往东方向行。”
“一听名字就知地盘较大,她没说到黄岭坡哪儿么?”依依插言。
老板娘摇摇头。
两人一对视。
“无痕哥哥,事不宜迟,我们应该马上追去。”
“这还用说。”
………
夜临,不算太黑。
在一处空间内,有人点亮了蜡烛。
当亮光照向一尊布满灰尘的大佛像时,便让人猜的出,这里是一座早已没有香火的庙殿里。
否则,大佛像就不可能有那么脏。
从只有十几个平方来看,整座寺庙面积应该很小。
点蜡烛的是一名体形精瘦,四十左右男子。
从一身有点邋遢装束及头发看,并非庙中僧人或者主持。
想必寺庙中早无僧人,他只不过借住而已。
此刻,男子轻步关上有点残破的庙门,然后走到大佛像左边墙角一块布帘前,用手一掀,向里一迈。
显然,庙里结构他熟悉之极。
也显然,他住此地不是一天两天。
里面并不宽敞,横摆着一张床,紧靠床边有一张小桌子。墙角,则有一个大大蒲垫,想必以前的主持或者僧人,在临睡前打坐念经之用。
男子把手中蜡烛放在桌上,准备宽衣解带睡觉。
“旋风哥,你在么?”
突然,一名娇滴滴女子声音从门外空地传来。
他一听自然熟悉是谁。
奇怪,铃姑娘怎会寻到这里来?莫非?生意真的难做么?
管它,自己长夜难捱,她能到来求之不得。
“我在呢,你稍等一下。”
几字一吐,手拿烛光转身出去。
当庙门缓缓打开。
面对一名只有二十几岁,长得几分骚艳的女性面孔。
“铃姑娘,你……。”
他本来想说“你来了”,话到一半停住。
因为透过蜡烛光亮,看见她身后站着一名轻纱遮面、手拿玉箫的女子。
在孤宁独处庙空地,一下出现自己极为陌生之人,他还是感觉到一丝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