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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沿路不可为难她。”
“放心,我们为人你又不是不清楚。”曲三裂嘴一笑。
“嗯。”桑无痕微一点头,又道:“曲大哥,这里离黄岭坡接近一百里,为尽快赶去,还需要把你们的马匹给我和依依。”
“这是自然。”
二人一递马鞭。
桑无痕和依依接过,然后极快飞身而上,长鞭一扬,“啪”地一声,马长嘶,向黄岭坡直奔。
…………
两人差不多只用一个时辰,就来到黄岭坡。
当沿着山路走,在一处两面峭壁之地,看见路上有几名四散的捕快。
桑无痕和依依一下马。
“捕头,依依姑娘,你们来了。”
几位捕快一聚,齐齐手握朴刀平胸,稍弯腰,行一个礼。
“兄弟们辛苦。”桑无痕温和说一句,又道:“周仵作呢?”
“那不是。”其中一名捕快用手往下一指。
他顺着一瞧:坡下仅二十米不到,一块大石旁,一个人正俯身在查看。
“依依,一同下去。”
“好。”
两人迈开脚步。
坡度很点陡,且杂草丛生,令人自然难行。
幸好不是多霜多露季节,杂草上没一滴水珠。
不过,却有一条辗压痕迹。
很明显,是死者翻滚时留下。
“捕头,你来了就好。”周仵作见到二人,连忙立身打招呼。
“查出什么没有?”
他摇摇头道:“我也刚来不过几分钟,还没细查。”
“嗯,我瞧瞧。”
桑无痕站定,双眼往下一定:一名身穿黑衣,体形娇小,长发盖脸的尸体正斜卧大石旁。
依依突然大叫道:“无痕哥哥,她,她极像我没追到的黑衣女子,也就是秋一嫣。”
“什么?”桑无痕诧异一声,扭头望她:“你,你会不会看错?”
“从服装及身材应该没错。”依依语气有点肯定。
他仔细瞧了瞧。道:“从我们掌握秋一嫣的体貌特征看,的确有点相似。”
“若你心里还有疑惑,大可翻翻她口袋,看有没有像任旋风描述在破庙受袭时,见到的那种像白色雾气之类的粉末。”
“也不必如此着急,一步一步查看。”桑无痕言完,一弯腰,手一伸,掀开死者。
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一张极其青黑,且布满小孔的脸。
他目光又一移,扫了扫全身,发现纤纤玉手也是青黑色之外,再无其它伤痕。
“秋一嫣到底怎么死的?”
“中有毒暗器而亡。”
“也就说被人杀死?”
“对。”
依依也弯身:“无痕哥哥,你能不能看出来,凶手使用的何种暗器?”
“不清楚。”他用手捏了捏小孔周围,没发现任何异样硬物。叹一口又道:“可以肯定不是芒针之类及小剑所留下。”
“奇怪,到底什么样物体可以令人面部出现如此小的孔?”
桑无痕没回答,也回答不了。
他又用手捏捏死者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一白色瓶子,摇了摇。
然后拧开盖子,放在鼻孔中嗅了嗅,脸色迅速变得凝重:“不错,正是破庙中令人窒息的那种气味。”
“也就可以证实她是秋一嫣啦。”依依为自己刚才猜测的对感到十分高兴。
桑无痕点点头,脸露出笑意,语峰一转,道:“从尸斑看,秋一嫣已经死去两至三日,从时间上算,应该有一种推测:她那天一摆脱你,刚来到这条路上,就被凶手出暗器杀死,尔后一脚踢下山坡。”
“你意思,当时有人专门争对她埋伏在路上?”依依怔怔望着他
“不是。”桑无痕抬头,手一指前方:“这里三面都有分岔道口,凶手不可能算的如此准提前埋伏。”
“对呀,既然这种情况排除,那还有什么可以合理解开她会在此地被害?”
“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当时去破庙有两个人。”
“两个人?”依依惊讶:“为何我只看见她?”
“如此简单的问题还要我答?”桑无痕笑笑不回。
“哦,明白了,我跃上房顶时,秋一嫣可能逃慢一点,才被发现。”依依稍一思,脸色一暗,又道:“若一切真实,此次“冷血”教就不止派她一人前来。”
“聪明。想必她们和花步艳师姐妹一样,都是分散而寻任旋风。事情也巧,在秋一嫣准备去破庙潜伏的路上,正好遇见其中一个。两人自然在一起行动。只是没想到,接近成功时,我们突然出现。”
“无痕哥哥的推理的确最为合理。但不明白另外一人为何要杀她?”
“不知道。”桑无痕回答果断,向四周望一眼,神色坚毅,一字一字:“不必刻意去猜测杀人动机。”
“为什么?”
“现在我们可以肯定她被同伙所杀,那就证明,两人同属“冷血”教弟子。”
“无痕哥哥,你莫非想去梓州清平镇万花楼?”
“不然怎办?料想凶手已经逃离,要抓住她(他,务必去万花楼会会老板娘,探明“冷血”教具体在什么地方之后,再行事。”
“有理。”
依依一听,心吐二字,便不言语。
第75章 失踪()
第二十六章:失踪
清平镇。
四面环山,除一条两边是悬崖峭壁耸立的羊肠小道通向梓州,几乎与世隔绝。
这里,真正算偏僻之极。
这里,一年四季很少有外来人,更别说经商者。
街心不宽,经过居住在这里的百姓无数年踩踏,早已凹凸不平,两旁做生意的门面房屋,虽说全是两层,但基本由粗竹加粗木搭建而成,屋顶也看不见任何筒瓦,清一色稻草。
真是处处充满古风之气。
“万花楼”刚好在整个小镇中间。
当然,听名字像喝花酒地方,实则是一家专卖些女性装饰品之类的东西,比如手镯,项链,发夹等。
中午时候。
桑无痕和依依身背包裹牵着马,脚步终于停在了招牌前。
当两人目光齐齐朝门店一看时,却傻了眼:大门竟然紧闭,丝毫没有营业迹象。
“咦,大白天不做生意,人干嘛去了?”依依嘟囔一句。
桑无痕何尝和她不是一样?只不过憋在心里而已。
他走上前去,站在屋檐下,看了看大门上的铁环。
不禁顿生疑窦:怎么没上锁?若老板娘一家人出去,这是必须要做的。莫非……?
一道不祥念头划过大脑,他用手一推门,随着“吱呀”一声,竟打开了一条缝隙。
也就说,里面也没拴。
“进去看看。”
桑无痕放下手中马缰绳,任由马儿活动,不管过路之人和左右邻居是否把他们窃贼,脚一迈而行。
依依自然紧跟。
环境不黑,空间也不小,首先投入眼帘的是:一长条全是琉璃盖面的木柜摆放,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有黑色木盘装着各式各样漂亮装饰品。
木柜后面则是一个大大直立木架,架上分无数小格,小格里面也摆放着一个个黑色木盘。
整个空间给人感觉没有一丝凌乱。
桑无痕目光扫完之后,几步走向一处花色门帘。
他用手一扒,身影一闪而进。
这房间明显是堂厅,里面除了上二楼的木台阶及竹椅、茶几,再无其它。
“依依,分开查查。”
桑无痕口吐一句,没等回音,奔向二楼。
依依自然听从按排,她便掀开堂厅墙边一门帘,看看主人卧室。
大约半小时。
两人神情沮丧地堂厅会了面。
“奇怪,门没锁,家里又没有一丝异样,怎会不见人呢?”
这问题,对谁都会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问问邻居,看他们知不知道?”
“嗯,只能如此了。”
桑无痕一回应,刚想迈脚。
蓦地,有人大喝:“哪方来的盗贼,竟然光天化日行窃。”
音未落,从门帘闪出一名三十多岁,十分健壮的大汉,手拿一把明晃晃大刀,向他们猛劈而来。
桑无痕一拉依依往后一退。
“兄台误会,我们并非什么窃贼。”
大汉一招落空,大刀一收,一站立,双眼圆瞪:“你们没经主人允许就进来,不是窃贼是什么?”
“小弟本益州捕快桑无痕,今有一点事想找老板娘,谁知来时见大门紧闭没拴,所以冒昧瞧瞧,望见谅。”
“益州捕快?益州捕快跑到这里有事?”大汉显然识得世面,有点吃惊问道。
桑无痕见他并非胡搅蛮缠之徒,拿出令牌一递,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因一件案子需要向老板娘了解一点情况。”
“原来还真是啊。”大汉看过,嘴里自语一句,又言:“一进来看两位打扮也不像偷鸡盗狗之辈,所以一招过后便忍住不再发,算我万千山精明吧。”
依依闻听,心里暗暗发笑:若你真连出,我就罢了,无痕哥哥一定会用“无形手”。让你吃点苦头。
“谢谢万兄好言相向,想必,你是屋中老板。”
其实,桑无痕从言语早己听出来,他根本不是,之所以这样说,无非多套些话。
““万花楼”没有老板,是我姐姐万湘湘开的。”
“哦,那万姐姐现在在哪儿?”依依问道。
万千山摇摇头。“我不知道,前天来看时,就没人影,原以为今日能见到她,谁知还……。”
“你意思:万姐姐已经出去三天了?”
“是的。”
“店中一共有几个人?”桑无痕朝他看一眼。
“两个,除姐姐外,还有一个十岁侄女。”
“也就说:母女俩。”
他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出去有事的话,一般会落哪个地方?”
“她自十年前买了这间商铺,从未有过这样事情。我又怎会知道?”万千山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一把椅上。
“万兄,我问你一件事。”
“捕爷请说。”
“前日你到此,大门也没栓没锁么?”
“对的。”
“看来,母女俩不像出去游玩,极有可能已经失踪。”桑无痕在木地面走几步,语气肯定。
失踪?
谁都知道二字内涵:不是被害就是被别人挟持。
“不会的,我姐姐既无仇家,也无钱财,根本不存在有人想害她。”万千山瞬间有点激动。
“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信。”桑无痕双目射他:“你想想,一个做小本生意之人,真出门有事,带上自己女儿无可厚非,但,不锁门正常么?”
万千山听闻,缓缓道:“这里民心淳朴,很少有人盗窃,再加上,姐姐经营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物品,她出门不锁,应该很正常。”
“万大哥说的有理,若万姐姐真被害或者被人挟持,为什么屋里看不出一丝凌乱痕迹?”依依也大声质问。
桑无痕朝二人看了看,脸色有点严肃且诚恳道:“我不是胡乱猜测,从三天不见人影的情形分析,母女俩出去有事的机率非常之小。至于屋中为何不凌乱,我想母女俩失踪跟熟人有关。”
“也就说……。”依依“说”字刚从口中出来,耳朵听见外面有大叫之声:“杀人啦,有人打架想杀人啦。”
桑无痕听得言语,稍一愣,随即果断道:“依依,我们出去看看。”
因为“杀人”字眼对一名捕快来说非同小可,就算此时有天大之事,也会暂且不管。
这份心情,依依自然懂,略一点头,身形一动。
两人几乎同时向外飘去。
第76章 债纠()
第二十七章:债纠
一到外面。
耳朵又听到女子的娇喝声和男子的吼叫声。
他们四处一望却没发现。
正诧异间。
便见七八名手持长刀的汉子正急冲朝丁字路口直奔。
其中一名蓝衣人扬着刀喊道:“快,快,七爷和几名兄弟被一名女子打伤了。”
桑无痕朝依依一对视,脚猛一迈而紧跟。
丁字路口本就不远。
不过十几秒,已然到达。
两人目光往左边一聚:约三十米处,有一名持长刀、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对着一名赤手空拳、五官貌美的花衣年青女子正进行着疯狂砍杀。
出招之快,也算令人生惧。
可惜女子身法飘逸,灵巧多变,男子一刀下去,连人影都不见。
地上则躺着二名正努力蠕动想爬起的汉子。
他们全都鲜血满面。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