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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花步艳姐姐她们,应该是第一次到益州境内。”
“不错,确实想不出凶手杀木莲的师姐妹动机,讲真,就连胡乱猜测的方向都没有,目前为止,算是个大大之谜。”
桑无痕很诚实说完,又道:“我想现在不必考虑那么多,只要拿到“神心”膏药,治好秋清霜,从她回答问题中绝对能知这个人是谁,或许还能得到这个谜的一些端倪。”
“希望如此。”
“好了,话不能再言,我要马上回益州,争取明日一早赶回。”
“路上千万注意一些人和事,你也清楚,每当我们查寻到一个能知晓凶手底细的人,就会被他提前灭口,那足以证明:此人应该一直暗中跟随我们,否则,不可能这么巧。”
依依深情望他,语音柔柔叮嘱。
“放心,我早就有数。”一语完,转身离开,提用轻功,向益州方向而行。
。。。。。。。
益州城内。
卯时的街道,有了人影晃动。
桑无痕来到一间紧闭的门店停下,抬头看了看上面牌匾:“医德药店。”
目光一移,又朝左右两边瞧了瞧,写着一副对联:宁肯药生尘,不忍世间苦。
对联的字,完全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德。
他走上前,敲了敲。
口中极为客气:“华神医,请开开门,晚辈桑无痕拜访。”
无回应,不过,屋内传来脚步声。
随着门栓之响,门开,一名七十多岁精神奕奕,一身青衣,白胡须白发的老者出现在面前。
“稀客,桑捕头,快请进。”
他笑脸相迎,身子稍弓,单手往内一伸。
“前辈客气。”
桑无痕双手一拱,迈步而进。
一进屋,鼻子便嗅到一股浓浓、但分不出名称的药材香味。
眼中则看见一个长形古色木柜竖立,木柜分成无数小格,每个小格有一个抽屉,想必抽屉内装的全是各种名称药材。
华神医没停留,掀开一粗布帘,走了进去。
里面是堂厅,堂厅不大,也不奢华,与普通人家几无差别,除了一些木椅,一张桌子,桌上摆放茶壶,杯子等之物外,再无其它。
“请坐。”
华神医斟一杯茶递上。
“不知捕头清晨找老朽何事?”
桑无痕接过茶杯,直言回道:“晚辈一名朋友与人打斗,导致经脉尽毁,现到此特来向您买几张“神心”膏药。”
“神心”膏药?”
华神医听得这几个字一愣。
“前辈,怎么了?”一脸不解。
“说实话,就在几日前,隔壁的老王买走了老朽的所有“神心”膏药。”
“什么?”桑无痕惊得站起来:“王前辈需要那么多干嘛?”
“不多,才十张而已。他还觉得少呢,再三问我还有没有。我摇摇头道:邻居左右岂能骗人。他见此才信。后来听顾太婆(老王的婆娘)说,是他苍州的侄子与人争斗,被对方用掌法震的经脉尽毁。”
“原来如此,量想我从王前辈手中讨要几张都不行。”
“是的,他已经去了苍州还未归来。”
“您,您手中真的只有十张?”桑无痕实在不甘心,问了一句废的不能再废的话。
等于没问。
华神医朝他看了一眼道:“生平遇到像经脉尽毁的病人不多,所以,哪怕自己研制出专治它的膏药后,也不会制作太多存放于家中。”
“前辈,我现在急需要它,您能不能想想办法。”语气极为焦急,且带恳求。
“捕头,没什么办法可想。唯一是再次熬制。”
“若熬制的话,时间会用多长。”
“不长,仅一个时辰而已。”
桑无痕面色一喜:“那就好,麻烦您快去准备,晚辈愿意等。”
“你似乎误解了老朽意思。”
“误解?为什么?请您明言。”
“制作膏药的确只要一个时辰,但它的配方却较为复杂。”
“如何复杂法?”
“需二十几种名贵中草药。”
桑无痕心微凉,没经任何考虑,脱口而出:“哪二十几种?”
“捕头虽见多识广,对草药未必在行,老朽就算说出每一种名称,你可能也不曾耳闻过。”
实话。他点头承认。
“还是不说罢了。”华神医笑了笑道:“不过,请捕头放心,这些名贵药材,我抽屉里就有现成十几种,还差几味问题不大,完全可以到附近深山去寻。只是这样一来,待草药齐全去熬制,想得到“神心”膏药,恐怕时间至少要一二天。不知你能不能等?”
“当然能等,不过,晚辈不会坐在这里等。”桑无痕很坚毅地吐出一句。
“为何?”
“您老年迈,跋山涉水恐出意外,我同您一起到深山去寻那几味草药。”
这句话很直,直的华神医朝他看了看,叹一口气:“嗯,不错,老朽年迈,已成枯槁,桑捕头心地善良,能有一颗替我着想之心,实在令人敬佩。好,事不宜迟,待我向老婆子交待一点事,然后带些水和干粮,就一起出发。”
一言毕,走到木台阶行向二楼。
约十分钟。
他手提一个竹篓下来,篓中放着一些东西。
“前辈,我来背。”
桑无痕连忙迎上,不容回话,手一拿竹篓,往后一丢,两只胳膊快速一穿篓孔,背在后面。
“委屈捕头了。”
“前辈言重,您为晚辈进山劳累,像如此小事,又怎能挂齿?”
华神医不再回话,脚步迈向门外。
第172章 骷髅()
第三十八章:骷髅
清晨的山林寂静无声,轻雾缠绕,露水沾叶。
桑无痕和华神医从一条弯曲小道向深处进发。
一个时辰后,来到一处岩山酣睡、杂草丛生,且没大树遮阴之地。
华神医停下脚步,抬头望了望,然后,拿起随身携带的竹筒,拧开封口木屑,仰头喝了一口。
“这一带草药品种俱多,就从此处开始而寻。”
说完,弯下身子,双目紧盯地面叫不出名字的杂草,一步一步向前移。
由于桑无痕不认识他想找何种药物,自然无法帮上忙,只得随意跟着其后,双眼胡乱扫射。
不知不觉中,华神医已找得几味放入篓中,
不过,太阳已上树高,温柔的阳光令人十分惬意。
一夜未眠的桑无痕感觉到一丝疲倦袭来,不由打了个呵欠,当目光朝不远处一个下坡一扫,倏地定住:看见草丛中有一个黑色物体。
他感觉奇怪,脚步一迈,到得离物体五米时,脸色大沉,因为呈入眼中的居然是一具尸体,不,准确地说,从头部无肉来看,是一具身穿黑衣,稍成蜷缩着的骷髅。
“捕头,怎会有人死在这里?”华神医也看见了,大声问道。
其实,对桑无痕而言,根本回答不了。
所以,他没说话,来到骷髅边,蹲下来,扒开头部及脚边的杂草,然后目光仔细从头缓慢移到尾:细细的发丝,黑色的服装,很显然死者是女性。
并且,她手捏一把剑来看,是一名身怀武功的女性。
“捕头,她死了多久,因何会丧命?”华神医不可能事事都懂。
“前辈,差不多二个月,死因不明,待查。”桑无痕回一句,眼中看到对方腰间挂有一小黑色木牌。
木牌,绝对不容质疑地代表着身份。
他面色稍开,伸手极快拿住木牌一翻。
一翻之下,已然是正面。
正面,有几个字投入了自己的眼帘。
“这,这,这怎么可能?”
原来,木牌上赫然刻着:“无影派”李杏儿。
李杏儿也就是花步艳的师妹。
桑无痕绝对想不到,木莲和师姐妹们苦苦寻找的人之中,有一名竟以骷髅的姿态出现在此地,心里一时惊讶而发出声也就丝亳不令人奇怪。
“捕头,怎么了?”
“没什么,死者是我以前的熟人。”他面色凝重答道。
之所以面色凝重,实则清楚:李杏儿死在四处了无人烟的地方,肯定没有别的原因,应该被人杀死。
在没勘验之前得出如此结论,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而胡乱猜测。
因为这样场景几年来自己见过太多,从无差错。
既然结论已下,那么令人忧心之事,也随之出现桑无痕脑海。
他用眼扫了扫前方,虽没发现什么,但还是暗叹一声:其余几名无影派弟子,包括花步艳,想必也凶多吉少了。
叹毕,耳朵传来华神医言语:“原来是捕头熟人,这对你来说不管自杀和他杀都很好。起码不会找尸源而大费周折。”
“嗯。”敷衍一声。
“你慢慢查看死因,给死者一个交待,老朽还有几味草药没找到,就不打扰了。”
“会的,前辈,您去忙。”
桑无痕客气一句,双目瞟了一眼李杏儿衣服,发现全身没一处破口。
也就说,她的死,肯定不是受了外伤而失血过多丢掉性命。
排除外伤,那就是内伤了。
桑无痕解开对方衣服钮扣,一扒开。
呈现的一幕顿时令人诧异:一根根完整无缺的胸骨、肋骨竟是黑色,犹如火碳一般。
莫非她中毒而死?
不对,衣服上无破痕,表明有毒物体不可能从皮肤进入。
他看了看喉骨,又思:喉骨属正常,表明有毒物体也不是从口中倒入。
莫非中至阴掌法而亡?
更加不对,因为不管什么掌法,都以内力伤人。
哪怕强与弱,哪怕发出去的是毒掌,但打在对方身上,内部骨节怎么都有损伤。
凭这一点,足以证明不通。
既不是中毒,也不是中掌,她到底怎样身亡的?体内又为何出现怪异景象?
一思之下,桑无痕伸出手,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一根胸骨。
这一捏,胸骨竟一断,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两指中的骨节已然成粉末。
粉末?
在死亡二个月不到的时间内,人骨根本不会风化成这样。
他心说一句,盯着胸骨、肋骨又思道:排除风化,又是什么造成的?从如碳的颜色看,莫非是火?
火若在体内燃烧,应该可以。
可问题是:李杏儿衣装完整,火如何进入她体内?
想到这,他突然一激凌,在清心镇山上遇到的“寒指双怪”柳一树和柳一江之事,迅速如画面出现眼前,特别是两人胸前之伤。
“绝焰”刀法?不错,以指代刀的“绝焰”刀法,绝对可以在体内形成如此情景。
“桑捕头,快来看,这里还有。”华神医有点惊骇的音声传来。
桑无痕虽心里早有预感,但闻听之后,脸色还是大暗。
他身子一立,朝离自己十几米的华神医奔去。
酣睡的岩石下及草丛中,横七竖八或卧或蜷缩三具身穿黑色衣服的骷髅。
“桑捕头,一具骷髅不能说明什么,现在总共出现四具,看来,被人杀死的因素增加。”
“前辈,不是增加,而是肯定。”
桑无痕快速解开三人钮扣,查看胸骨和肋骨。
不用说和李杏儿一模一样。
他目光又移向腰间的木牌。
木牌上显示的字,三人正是无影派弟子。
值得庆幸:其中没有花步艳。
桑无痕站直身子,迈步查找。
可惜,方圆一里之内,再也没发现。
没发现,等于花步艳有生还希望。
桑无痕心略略放宽,争对现场,有了一种大致推测:她们应该在小路上被人追到此处杀死。
至于是否死于“绝焰刀法”,从黑色胸骨、肋骨及想不出有另外可以造成如此的情况下,应该不会错。
凶手是萧化仙、或者是他徒弟么?
若真,为什么要杀花步艳等人、并且非要至她们于死地?
还有,若花步艳还活着,可以肯定没回“无影”派,她又在哪儿呢?
第173章 归庄()
第三十九章:回庄
一夜一天已经过去,“建月”山庄没发生令桑无痕担心之事,由孟姑娘照顾的秋清霜也渐渐恢复神智。
这一切,一直让大脑紧绷的依依略松一口气,可眼中看不见桑无痕到来的身影,内心不免有些焦虑。
吃过晚饭,洗完澡,她进入孟姑娘给自己按排的睡房,也就是紧连秋清霜房间,准备休息一会后,再四处查看。
约十分钟,敲门声响起。
“依姑娘,我们能聊聊天么?”
“当然能。”
随着门打开,孟姑娘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放着精美茶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