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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易北目送着她走出去的身影,看着房门被掩上,他没立即进屋,仍旧是站在阳台上的。
手撑在靠近方池夏房间的护栏上,静静地看着她房间的方向,他冷不防飘出一句,“出来,我知道你没睡着!”
方池夏一怔,拉扯过被单包裹着自己,没理他那话。
洛易北不气不恼,长腿一跨,直接从他的房间跨到了她的房间。
他的动作非常的利索,腿又长,做这个动作,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砰的将她阳台的门打开,灯都懒得开,他径直来到了她的**前。
方池夏闭着眼睛装睡,没理他。
洛易北掀开被单往她**上一躺,手摸索着就往她的身上探。
他对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很熟悉,碰触到的,都是她平时最敏感的地方。
手一伸过去,方池夏的身体明显的僵了僵,最后装睡也装睡不下去,身体索性缩成了一团。
“来家里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洛易北硬性将她的身体转过,暗夜中,漆黑如墨的眸静静地看着她的眼睛,停留在她身上的手仍旧没有移开。
方池夏心里想,告诉他了,她还能看到刚那么多精彩的戏吗?
她是这么想的,但是却没说出来,甚至回都没回他一句。
洛易北原来一直很希望她介意他和别的女人走得近,但是,当她真的有那么一点介意的时候,他又发现,事情好像更难搞了。
洛易北也不管她听没在听自己讲话,指腹沿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缓缓地抚过,他自言自语似的飘来一句,“其实我送染染过来后一直打算的是直接回去。”
方池夏身体又是一僵,闭着的眼睛倏然掀了开,“是吗?”
简短的两个字,洛易北揣摩不透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口吻,但是听在他耳中,就是很讽刺,还有点不屑。
她不相信?
洛易北本来就极少跟人解释什么,他这二十多年来,恐怕所有的解释,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结果人家压根不屑!——
第438章 霸道宣布主权()
他要是对苏染有半点感觉,还会送走对方,费尽心思在这里讨好她?
洛易北被她那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刺激得烦躁得慌,胡乱拉扯了下衬衣的领口,恼神地正想着自己该怎么继续解释,方池夏忽然嘲弄地飘来一句,“脖子上有什么?我也帮你看看?”
洛易北一怔,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眼角抽了一下。
还真计较上了!
洛易北对她的话有点无语,不过,脸色却缓和了不少。
一只手勾住她的腰,按压着她的身体往他怀里一贴,他的下巴轻抬了抬,唇角那抹微微勾勒的弧度,似笑非笑,“看到什么了!”
他觉得,她那话只是在酸他,却没想到,方池夏靠过来后,头一抬,还真盯着他看了,而且还啪的把灯打开了。
她看得很认真,目光在他脖子上上上下下地游走,盯着他看了又看,最后什么都没看出来。
洛易北的脖子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刚苏染还能凑那么近看那么久?
同为女人,方池夏只需要稍微想想就能猜到她的目的。
恐怕有东西是假,故意制造亲近是真吧?
方池夏想着两人刚的姿势,胸口有些添堵。
目光盯着洛易北的脖子,在洛易北微滞的目光中,她忽然搂住他,俯身,唇凑过去,对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一口就咬了下去。
她咬得挺用力的,洛易北眉头皱了皱,但是却没将她推开。
方池夏的脸还埋在他颈窝上的,还在咬,把他脖子咬出了一个明显的咬痕,这才缓缓将他松了开。
洛易北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情况,但是从她刚的力度,却能感受得到。
指腹覆上自己的皮肤刚被她咬过的地方,感受着上面她清晰的牙印,他没气,眉目似乎还柔化了些。
“这是在干什么?”目光转向她,他明知故问。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么霸道的时候,霸道得……有些可爱。
宣布主权吗?
“很晚了,睡了。”方池夏也不解释,侧转过身,裹着被单继续睡自己的。
她没再纠结这事,洛易北也没继续提,陪着她躺下,双臂由后搂住她,按压着她靠在自己怀里,想着她刚的动作,唇角不时会微微地抽一下。
陪着她睡了一夜,第二天的时候,洛易北本来以为方池夏为了避免两人关系曝光,会像往常一样赶在家里人起来之前,很快起床。
谁知今天的她,他醒了,她都还没醒。
方池夏其实是身体不舒服,而且家里洛家刚好也没其他人,所以她没怎么在意这个问题。
她很不小心的把苏染忽略了。
一觉睡到八点多,迷迷糊糊拉开房门,和洛易北正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冷不防和苏染撞个正着。
苏染明显没料到她也在这里,看着她满是震撼,看到洛易北脖子上醒目的印记时更震撼。
“我先下去了。”方池夏只是怔了怔,也没为两人的行为解释,只是和洛易北交代了一句,身一转就走了。
第439章 再次闯祸(1)()
她的话很淡漠,那感觉,好像压根没看到苏染似的。
苏染僵硬站在原地,身体在微微地发抖。
正大光明入住进洛家,现在还正大光明睡一起了?
苏染只知道方池夏和洛易北关系不一般,但是并不知道结婚这事,怔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目光僵硬看向了洛易北。
“易北,她……”
“今天我爸妈应该会回来,下去吧!”洛易北也没解释,走在她前面往楼下而去。
来到楼下的时候,方池夏正在用早餐。
洛易北径直走过去,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洛家的餐厅很大,但是,这个时候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方池夏餐用到一半,脸冷不防侧过,目光定格在了他脖子上的印记。
她咬得有多用力她自己清楚,洛易北脖子上的咬痕还很醒目,位置刚好在靠近领子,但是又没能遮住的地方。
很明显的位置,恐怕只要看到他的人都能注意到。
方池夏犹豫了一下,去客厅让人找出张创可贴,坐回餐桌小心翼翼的帮他贴了上。
小小的一张肉色创可贴,刚好贴的是咬痕的地方。
“怎么了?”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地方,洛易北对她的行为有些不理解。
“没什么,用餐吧!”方池夏其实只是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在洛家人面前曝光,但是却没这么直接的跟他说。
“待会染染会去太爷爷那里,你也一起去。”洛易北餐用到一半,冷不防地说。
苏染过去拜访洛家老爷子是应该的,洛易北安排方池夏也跟着过去,其实是有心想拉拢她和洛家人之间的距离。
但是方池夏对这种事似乎不怎么上心,只是模棱两可的说,“晚点再说吧!”
洛易北也没多说什么,轻垂着头继续用自己的餐了。
早餐结束后,洛易北上楼似乎是有点事,方池夏一个人无聊,很随意地在花园里走了走。
洛家的花园是一大片,堪比御花园似的,可以通往每个主宅。
方池夏走到一片湖畔的时候,一只哈士奇忽然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方池夏先是怔了怔,看清了那只哈士奇的样子,笑着在它面前蹲下了身,“哈里,你怎么也在这儿?”
她曾经因为哈里吃过苦头的,自然是认得这只狗的,老爷子的爱犬,视如生命的宠物。
哈里对她一直很友好,脑袋在她裙摆上蹭了蹭,牙齿咬着她裙摆的一角,拉着她就往花园某个方向走,像是在邀请她去哪儿似的。
方池夏抬起头视线顺着它拉她走的方向看了一下,是老爷子的别墅。
方池夏其实有点畏惧洛绎,不怎么想去,也不想在这里撞见苏染。
“哈里,你放开,嘴松开!”被哈里拖到门口的时候,她抬了抬自己的脚,想要将裙摆从哈里牙齿中抽出来,谁知哈里忽然嗷嗷的叫了起来。
“别叫啊,嘘!嘘,安静点!”方池夏怕被老爷子发现,她弯下腰,连着对它做了好几个嘘声的动作。
第440章 再次闯祸(2)()
谁知哈里还是没理会,叫声不但没停,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嘘!别吵!”方池夏急了,生怕老爷子下一秒会出来,想要扭头就走,可偏偏裙摆还没扯出来。
“哈里,怎么了?”适时,屋子里,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忽然传来,听声音,似乎下一秒,人就会走出来。
方池夏脸色一变,目光愕然看向门内,手再次将哈里推了推。
哈里没理她,嗷嗷的叫得似乎还很欢脱。
方池夏无奈,躲不过,只能坦然面对。
屋子里,一道身影慢慢出现在她视野,由模糊到清晰,最后直接走了出来。
“哟!”洛绎再次看到她,似乎很意外,视线在她身上淡淡扫视了一眼,召回了哈里,“过来!”
哈里看到他很开心,扭着胖嘟嘟的身体在他脚边绕起了圈圈。
“太爷爷!”方池夏毕恭毕敬的跟他打了声招呼。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洛绎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身就往屋子里去了。
他都邀请了,方池夏作为晚辈,没有不听的理。
踟蹰了下,她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进去。
洛绎也没接待她,把她邀请进去后,自己则追逐着哈里这间屋子跑那间屋子的到处走去了。
方池夏没他在的时候反倒更自在,安静地在屋子里打量了起来。
洛绎住的别墅是中式风的,整个院落设计得也是古风古韵的,就连里面摆设的家具,都带着浓浓的中式风。
古韵味的东西,一般看着都很有年代感,内敛,但是却低调着奢华。
很多看似不起眼的东西,但是却可能价值连城。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复古雕刻的花瓶,纯白色的,瓷器方池夏说不出是什么品种,白得像是晶莹剔透的玉似的,一看就价值不凡。
方池夏盯着那花瓶看了好一会儿,谨慎地让自己离那瓶子远了点,只怕自己不小心碰到。
在大堂里转了会儿,之后她又转去了里面的通道。
花园通往这边的路上,一道目光静静注视着这里的她,盯着她看了很久,在她的身影消失的时候,几步进了屋。
紧跟着,屋子里发出啪嗒一道声响,有什么东西,似乎落地了……
方池夏还在通道里。
洛绎这里设计得就像博物馆似的,就连通道的墙壁上参观的东西也很多。
通道和外面的大堂隔了一面墙的,方池夏在里面看得专心,再加上别墅里不时传来哈里的叫声,大堂的那点动静,她并没有听到。
在通道里站了好几分钟,方池夏转身回了大堂。
刚走进去,却在看到地上散落的那一地残渣时愣了住。
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一个女佣尖叫的声音忽然传来,“啊!”
很突兀的声音,叫得很惊慌失措,那感觉像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似的。
方池夏心一紧,目光僵硬看向了她。
那女佣看了看地上的残渣,又看了看她,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似乎被吓到了。
第441章 再次闯祸(3)()
方池夏愕然望着这个样子的她,心沉了沉,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
大概是女佣的声音叫得过大,洛绎不一会儿也回到了大堂。
一进屋先看到散落在地上的花瓶,脸色当场就冷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脸色死白死白的,声音冷到了骨子里,眼神还很心痛,那种感觉,像是丢了命根子似的。
“是,是方小姐!我还没走进来就看到这花瓶碎了,屋子里只有方小姐一个人在!”女佣颤颤巍巍地解释。
“我没有!”方池夏震惊看着她,脸色骇然白了几分。
“但是,但是刚才这屋子里只有你……”女佣有些胆怯地反驳。
方池夏一怔,目光愕然看向了洛绎。
“太爷爷,我真的没有!”
洛绎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只是喃喃地问,“你知道这花瓶代表着什么吗?”
方池夏一脸迷茫。
她只知道价值不凡。
洛绎的脸缓缓抬起,眼中红血丝密布,“易北曾祖母当年嫁入洛家时的嫁妆,一直陪伴着她在洛家那么多年,她走后唯一留下的东西!”
方池夏怔怔听着他的话,脸色骇然煞白。
“太爷爷,真不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