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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沙织星。
“哟,这是在干什么这么热闹?”高高站在旋转楼梯上,沙织星扫了眼楼下的一张张脸庞,目光在裴承熙脸上停留了几秒,“稀客啊!今天是什么风把裴少爷给吹来了!”
还不得多亏你女儿这股风!
裴承熙在心里回了一句。
不过,面色上什么都没流露出来。
远远的,他礼节性地对着她点头致意了下。
沙织星上上下下打量了下他,笑了笑,对着他轻点了点头。
第3315章 成王败寇()
沙星宝推着洛绎在往楼上的房间走。
走到旋转楼梯中间平台,侧过头,她盯着沙织星小心翼翼看了眼。
沙织星属于见了谁都笑眯眯的人,哪怕对对方藏着万千敌意,依旧可以微笑着面对。
内心里的真实情绪,不单外人,就连沙星宝这个女儿,很多时候都很难分清。
沙星宝其实带裴承熙回来之前一直有些顾虑,至少,洛家应该不同意她嫁给一个曾经两度和其他女人举办婚礼,视爱情为无物的男人。
遇上薄情的人,毕竟吃亏的始终是女方。
不过,沙星宝觉得,以洛熙宸和沙织星对她的宠爱程度,只要她认定了,夫妻两应该还是会答应吧?
这么一想,沙星宝放宽了心。
把洛绎带到楼上,太爷爷长,太爷爷短的陪了陪他,之后帮裴承熙整理房间去了。
她给裴承熙安排的房间在自己隔壁,两人阳台都挨着的,床和床只隔了一面墙。
把房间整理好,下楼的时候,大厅里已经只剩下沙织星和裴承熙。
沙织星也不问他和苏琪的事,给他斟了斟茶,一直在闲话家常,“平时很忙吧?”
“嗯。”裴承熙回答得很诚实。
“平时出差的时候多吗?”沙织星笑了笑,又问。
“几乎每周。”
“这样啊!”沙织星附和了声,轻抿了口茶,“那平时陪家人的时间岂不是很少?”
“确实。”她问什么,裴承熙就回答什么,甚至都不知道拐下弯。
沙织星端着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晃了晃,忽然飘来一句,“那嫁进裴家的女人也挺辛苦的。”
“进裴家得先有这点自知。”
“也是。”沙织星轻笑了笑,又把话题岔了开,“最近海曼那边怎么样了?”
沙织星和裴安琪走得比较近,对裴家的家事还是清楚很多的。
裴家和海曼一家因为权位的原因一向不合,她也是知道的。
“目前还处在调查对方阶段,有劳夫人费心了。”裴承熙道。
“海曼亲王人脉可是很广呢!”沙织星自言自语地叹息了声。
沙星宝在楼梯上安静地听,两人前面的对话,她都没觉得有什么。
只是,听到这里,忽然就听出了苗头。
沙织星在了解y国的内/政!
裴家和海曼一家的家族斗争早就国内外传开了,海曼狼子野心也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裴承熙到时候真继承了家族的权位,拔掉海曼这颗毒瘤是必须的,到时候恐怕掀起的,必定是一场腥风血雨吧?
沙织星顾忌的是这点!
和裴家联姻,孤独倒是小事,斗小三小四也不算什么大事。
但是,如果卷入这样一场纷争中,到时候孰胜孰败皆未知,沙织星担心的是裴家败了后沙星宝被牵连!
沙星宝眸孔微微一缩,心里紧了下。
看来,之前她的担心,还算幼稚了!
和苏琪那点事算什么?
牵扯上内斗才是致命的!
妈妈果然不是好应付的人!
沙织星还在和裴承熙聊,语调轻松,听不出试探的味道。
第3316章 欢迎睡我的房间()
沙星宝怕她知道越多越反对,几步走下去,拽着裴承熙的手就往楼上走。
“走了,走了,看看房间去!”
“妈,我先带承熙上去了!”
头也没回,沙星宝拽着裴承熙就往楼上走。
一路带着他来到自己隔壁的房间,她转去洛易北的房里抱了一堆换洗的衣服过来。
“先将就换着,我哥的,和你身高差不多,应该能穿。改明天再让人量身定做。”裴承熙是被她绑架来的,压根还没表过态留不留下来,然而,她却已经开始替他张罗起了后面的事。
像是,他留下来是理所当然的似的。
衣服放置到床上,侧过头盯着他身上婚礼时的西装看了看,几步走过去,沙星宝抬手就解起了他身上的衣服。
做起这种事,她脸都不红一下,好似两人已经成了老夫老妻似的。
裴承熙冷眼看着她的动作,什么都没说。
沙星宝将他身上的衣服拉扯下,看也没多看一眼,嫌弃地往旁边一扔,取过自己的衣服换在了他的身上。
“这间房以后归你了,我的就在隔壁。”盯着他冷得足以冻死人,好似和她有多大深仇的目光看了看,她又加了句,“殿下如果不满意这间,我不介意你换我那间。”
她说话的时候,红唇轻轻扬着,笑得甜甜的眉眼让人一时分不清她那话是在撩拨他,还是只简单的让他和她换了房间睡。
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莫名让裴承熙有些口干舌燥。
只是,一想到她的所有罪状,他的脸色立马又冷了下来。
“出去!”斜睨着门,他冷声呵斥。
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愤怒,看着她的眼神,嫌弃极了。
沙星宝胸口像是被什么轻轻地扎了下,微微有些疼,不过,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的。
“我会出去,不需要让你请。”背转过身,没让他多说一句,她真的走了。
走得,还非常的干脆,没做一丝停留。
只是在门口的时候顿住脚步,丝毫不改平时的不正经,她冷不防飘来句,“记住自己的房间,别走错房了哦!”
长发一甩,红唇一扬,留给他一记窈窕的背影,她真走了。
裴承熙只觉得她的话可笑至极!
走错房?
她也不看他是谁!
那种小言小说里才会发生的情节,会发生在他这么高智商的人身上?
裴承熙对沙星宝的话非常的不屑,压根没往心里去。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阵,醒过来的时候,门外有佣人在叫晚餐。
“裴少爷,您醒了吗?夫人让小的上来请您用晚餐!”
沙织星的要请,裴承熙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都已经来到了这个家,他也不可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
去浴室把自己的脸简单冲洗了下,裴承熙走出了房间。
打从飞机上醒来后裴承熙脑袋里装着的全是对沙星宝的火气。
随时恨不得把她撕了就地正法似的。
他的脑袋里,满满的全是她那张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脸,看也没看自己房间的门外长什么样。
第3317章 走错房间()
裴承熙倒是自来熟得很,慢条斯理走下去,来到餐桌前,和几个长辈致意了下,随后坐了下来。
沙织星虽然并不怎么赞同他和沙星宝的事,但是,表面功夫做得极好。
用餐的时候,一直在笑眯眯地帮他夹菜,那股热情,不明就里的人看了止不准还以为这个丈母娘对女婿多满意似的。
沙星宝平日话算多的,但是,今天却轻垂着脸庞安静吃自己的,从头到尾什么话都没说。
她在想沙织星和裴承熙的对话,暗自思忖如果沙织星反对,自己该怎么应付。
裴承熙明明今天才第一天来这里,然而,和一大家子人好似多熟悉似的,桌上和谁交流都自然得很。
甚至还和洛恩奇喝了几杯酒。
他没往沙星宝的方向看,全程当她不存在。
沙星宝也没往他的方向看,他无视她,她也无视他,甚至无视得比他更彻底,半点没平日的热情。
裴承熙对她的行为恼火得很,他倒不气她两次搅乱他婚礼的事。
他恼火的是她数度欺骗他,把他当傻瓜似的耍得团团转!
该死的女人!
谎话精!
裴承熙心里怒火中烧,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喝了个干干净净。
洛家的红酒都是上了年代的陈酿,浓度都不低。
这么一杯下去,酒量稍微差了的人都扛不住。
沙星宝隔着一个座位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浓浓的怒意,侧过头,她诧异盯着他看了看。
“哎”想要阻止,然而,却已经晚了。
裴承熙又是一杯下肚。
沙星宝皱了皱眉,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沙织星斜睨了裴承熙一眼,但笑不语。
一顿晚餐,气氛有些怪异。
用完餐已经八点半。
裴承熙大概喝多了点,餐结束就上楼了,“我先回房休息下!”
他似乎真喝高了,眼睛都是花的。
走路甚至在趔趄。
沙星宝侧头看向他,想要上去帮忙,然而,想着他对她的怒意,她又忍住了冲动。
他都那么恼怒她了,她就不去碍他的眼了。
“太爷爷,我送您过去,顺便去您那儿坐坐!”挽着洛绎的手臂,沙星宝拉着他就让他自己单独的别墅走。
她这一离开,许久都没回来。
裴承熙昏昏沉沉地继续在往楼上走。
来到沙星宝住的楼层,抬起都已经有重影的眼睛,裴承熙盯着一间间房看了看,瞥见一件看似似曾相识的房间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胡乱拉扯了下衬衣的领带,衣服的纽扣解开三颗,露出小麦色的小片胸膛,他将自己重重放倒在床上,一睡就再也不想起来。
沙星宝在洛绎的别墅呆的时间有点久,回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才刚把门推开,一股浓浓的酒气借由着窗户的风忽然飘来。
修眉微拧,视线顺着床的方向扫过去,定格在月光下床上颀长的身影,她微微有些错愕。
房间里,白色的月光洒落,裴承熙躺在她的床上,安静的睡脸不带半点侵略性。
第3318章 这是她欠他的()
他显然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了,修长的四肢懒懒随意舒展着,沙星宝的床并不算小,然而,他这么一躺上去,却被他占得几乎没有容纳她的地盘。
裴承熙的睡姿随意极了,胸前随意敞开着,诱人犯罪的肌理,即使隔着那么淡的月光,沙星宝都能看得到。
沙星宝没想到一回来等待她的会是这样的一幕,在门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挣扎在把他送回房,不送回房之间,就这么一直自我矛盾。
不送回去她怕他明早醒来又以为她居心叵测。
送回去?两人都同床过那么多次了,有必要?
沙星宝在门口踟蹰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反手带上房门,迈着腿缓缓向着他走了过去。
她没有开灯,怕影响他睡眠。
借由月色来到他身边,盯着他搁置在雪白床单上的棉拖看了眼,弯腰,她轻轻地将他脚上的鞋脱了去。
一只脱掉,之后是另一只,再接着是身上的外套,衬衣
怕他睡得不舒服,一件一件地帮他把身上的衣服除去,她一直小心翼翼地没惊动他。
然而,眼看衬衣都已经解了一半,之前睡得那么沉的裴承熙不知怎么的,忽然醒了。
睁开双眸,他定定盯着她在看。
黑暗之中,他漆黑的墨瞳像是大海深处的珍珠,湛亮又夺目。
“我吵醒你了?”沙星宝手上的动作一顿,脸庞缓缓抬了起来。
没等他回答,她自顾自地又道,“你睡这间,我睡隔壁好了!”
转身,想走,裴承熙却冷不防捉住她的手腕不肯放开。
沙星宝一愣,迈开的腿收了住。
裴承熙拽着她手腕的手很紧。
淡淡的月光中,他睁着迷迷蒙蒙的眸子盯着她在看。
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他手腕的力度倏然使力,用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
沙星宝措不及防,狼狈地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脸蛋碰撞上他滚烫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她的身体微微僵了僵。
抬起脸庞,错愕看向他,想要说点什么,手腕上一阵猝痛忽然袭来,裴承熙冷不防地忽然翻身将她压制在了身下。
“谎话精!”滚烫的吻,雨点似的落下,蹂/躏着她的唇/瓣,像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可以得到慰藉似的,凶猛的撕咬,吮啃,怨愤有多深,咬得就有多重。
他身上的酒气很浓,沙星宝鼻息全是他的气息。
沙星宝被他熏得脑袋有些发晕,条件反射性地想要将他推开,只是,想着自己算计过他的那么多次,她又忍住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