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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郎走江湖-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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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侍摆了摆手,意味深长地看着少敬时,他心里非常好奇,此人究竟知道些什么,以至于如此看重自己?

    那边少敬时问少事玄:“怎么样了?”

    少事玄低声说道:“还是那样,一个个又呆又傻的。”

    鬼侍和王正友不知道这父子俩在说什么,疑惑地对视了一眼。

    少敬时听了少事玄的回答,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微笑着对鬼侍说:“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问题的答案,二位,随我来吧。”

    他说罢就迈步朝偏门走去,少事玄朝鬼侍和王正友眨了眨眼,跟了上去,两人见状,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站了起来,跟在少氏父子身后。

    离开正厅,王正友低声问鬼侍:“刚才在玄关的时候,你跟邵先生说的那番话到底什么意思?什么表世为邵里世为邵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了王正友的疑问,鬼侍解释说:“那个‘邵府’是少家摆在表世的幌子,不知道内情的人是不会把它跟少家联系到一块的。”

    “什么意思?”王正友听得更糊涂了。

    鬼侍叹了口气:“乌镇少家是少年的少。”

    王正友顿时恍然大悟,想通了其中关节,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在玩文字游戏!我还一直以为是乌镇邵家呢……哎,没想到还有人姓少……”

    他说话的声音大了些,让走在前面的少敬时少事玄父子听了,前者微微摇头,少事玄则回过头来,冲王正友做了个鬼脸。

    王正友报以鬼脸。

    少氏父子引着鬼侍和王正友,沿贯穿少家大宅的长廊一直走到后院。

    后院有个布置精巧的园林,正中央是一处水池,水面上横着一个小小的拱桥,拱桥中间有一个亭子,旁边是一座嶙峋的假山,水池被一圈花坛包围,里面种着各式花卉,其时正值初秋,是以各色菊花争相斗艳,花坛外围则种了一圈青翠的竹子。

    看到如此风物,王正友不由感叹一句:“原来还有这样的去处!”

    这乌镇少家可真是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呀,他心里暗道,在这种时节,要能坐在亭子里饮酒赏花,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少氏父子闻言,笑而不语,带着二人穿过拱桥,走出长廊,花坛中有一条石板路,一直通到竹林深处,众人沿着石板路走进竹林,只见翠竹掩映下,一栋木制的小房隐于其中,若不是走近了根本看不到。

    众人来到小房跟前,这个小房没有窗户,木门上挂着一个老式锁头。

    少敬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鬼侍和王正友说:“这里原本是我们家的仓库,不过今日临时另作他用了——我刚才说了,昨晚家里来了老鼠,那些老鼠就关在这里。”

    王正友呆了一下,他意识到,少敬时口中所说的老鼠可能不是真老鼠。

    鬼侍不动声色,他隐约听见仓库里有说话声传出,但具体说的什么又听不清楚。

    少敬时看了少事玄一眼,后者会意,掏出钥匙来打开门锁,然后拉开了木门。

    说话声瞬间放大了一倍不止,鬼侍心里一动,这小房子的隔音效果居然这么好,大概本身就不是用作仓库的吧。

    王正友往屋里一看,只见得黑漆漆一大片,听声音嘈杂得很,显然不止一个人在说话,知道这些人就是少敬时口中的老鼠了,这些声音七嘴八舌的,根本听不出来在说些什么,不由暗皱眉头。

    少敬时做了个“请”的手势,四个人一起走进小屋里,少事玄在门旁按下开关,挂在顶棚的白炽灯闪了几闪,亮了起来,昏暗灯光下的情景把鬼侍和王正友吓了一跳,只见十几个精壮汉子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在地上坐成一团,他们表情呆滞,双目无神,双唇翕动个不停,鬼侍原以为他们是在对话,现在才发现并不是这样,这些人是在喃喃自语。

    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这诡异的场景还是让二人感觉不太舒服。

    少敬时温声解释道:“这就是昨晚进来的老鼠。”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海沙派的老鼠。”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轻蔑之意。

    “海沙派?”王正友愣了一下,仔细地端详起这些汉子来,最后目光定格在一人脸上,大声叫道,“曹定!”

    “谁?”鬼侍问道。

    王正友抬手指着一个生了张大众脸的汉子,对三人说:“这个人是海沙派掌门人年登顺的五弟子,曹定!”

    “哦,这样啊。”鬼侍应了一声,又问,“他的诨号叫什么?”

    王正友还没答话,少事玄就笑着插了一句:“如果有的话,大概会叫‘平平无奇’吧。”

    “你可真会开玩笑,”王正友闻言失笑,又对鬼侍说,“少公子说的没错,曹定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特点,他的实力跟他那大师兄和二师兄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所以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自然也没有诨号。”

    曹定对这话毫无反应,兀自呆呆地喃喃自语。

    “真没想到朱兴会派他来乌镇,”王正友摸了摸下巴,转而问少敬时,“少先生,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中了耗子药呗,”少敬时抬脚踢了踢堆在角落里的短兵器和毒盐囊袋,语气平淡地回答,“昨天晚上,就是他带着这群老鼠摸进院子,想做些阴险的勾当。”

    王正友心说什么叫耗子药啊,正要追问,就听少敬时温声说道:“王壮士,其实你说的没错,所谓方术,说白了就是高明的骗术,只是世人不懂其中原理,所以才会觉得方术神秘莫测。”

    王正友闻言,又看了看曹定等人,然后不确定地问道:“他们是……中了方术?”

    少敬时点点头,继续说道:“事实上,我之所以会知道二位贵客的到访,以及……这位是戊寅遗孤的事情——”他看了鬼侍一眼,后者听了他的话,顿时表情一变“——都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的,二位也知道,吃了耗子药的老鼠,嘴巴都会变得很松。”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卜卦() 
王正友听了少敬时的话,心里暗暗嘀咕:吃了耗子药的老鼠都被毒死了,你这类比实在不怎么样。

    看来曹定一伙很可能是中了催眠术什么的,能一次催眠这么多人,方士一脉果然名不虚传,无怪这位少先生张口老鼠闭口老鼠,完全没把这些年来炙手可热的海沙派放在眼里,人家那是名副其实的艺高人胆大啊。

    接下来,少敬时把海沙派大弟子朱兴那鸠占鹊巢守株待兔的计策完完整整地告知了鬼侍和王正友,二人听了咋舌不已,这计策当真是阴险狠毒,要不是曹定昨晚栽在了少家手里,他俩现在八成已经着了海沙派的道了。

    “也不尽然。”少敬时笑着看了鬼侍一眼,眼中有一丝欣赏之意,“这位贵客是一把时刻拉满的弓,鼠辈怕是没那么容易得逞。”

    “还请少先生见谅,”鬼侍知道他说的是先前在玄关时自己反应过度,歉然道,“我刚才只是出于试探。”

    少敬时摇了摇头:“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说你的试探没什么意义——这些老鼠知道我们少家的事,”说到这里,他看看二人,微笑着问,“现在,二位再没什么疑虑了吧?”

    鬼侍和王正友点点头。

    少敬时笑了笑:“那我们出去说话吧,这里的空气实在是闷得很。”

    临出门前,王正友最后看了一眼目光呆滞,喃喃自语的曹定等人,问少敬时:“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谁知道呢,”少敬时一脸冷淡的神情,“大概是在跟自己的幻觉对话吧。”

    四人回到正厅落座,鬼侍开门见山地说:“我有一物,想请少先生帮忙参详参详。”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褐色布包递了过去。

    少敬时接过布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卷轴,展开来瞄了一眼,接着就浑身一震,他立刻合上卷轴,抬头看着鬼侍,面色数变,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道:“你……不,您,您果然是……”声音竟有些颤抖。

    少事玄奇怪地看了少敬时一眼,他知道父亲养性功夫极好,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还从没见到他露出过这种表情。

    少敬时对儿子的目光浑然不觉,双眼眨也不眨,直勾勾地盯着鬼侍,似要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看在眼里。

    在少敬时看来,好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鬼侍极轻极轻地点了点头。

    少敬时长舒了一口气,转头对儿子说:“事玄,你带王壮士去后院转转,我和这位贵客有事要商量。”然后微笑着对王正友说,“王壮士,你一路风尘仆仆的也累了吧,跟犬子去四处看看风景可好?”

    王正友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对话自己是不能参与了,哈哈一笑,点头道:“好啊,王某正想去后院赏花,只是不知府上可有好酒?”

    “有,当然有!”少敬时催促儿子,“事玄,还不快去准备酒菜为王先生接风!”

    少事玄应了一声,站起身来向王正友挥手示意:“王叔,这边请!”

    二人离开后,少敬时转向鬼侍。

    “请您移步跟鄙人到书房详谈。”

    他的语气非常恭敬。

    一小时后,少家书房。

    “我已经尽我所能了,但是,非常抱歉,我看不透此物的玄机。”

    少敬时的表情十分沮丧,他合上卷轴,放进布袋,双手捧起,递给了方桌对面的鬼侍,态度非常恭敬,后者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桌上的几枚铜钱,铜钱表面锈迹斑斑,样式非常古老,但保养得还算不错,能清晰地看见铜钱上“开元”、“嗣圣”等唐代年号。

    “没关系,我已经走过很多地方了。”鬼侍收回目光,对少敬时笑了笑,“看来这东西隐藏的信息过于隐晦了。”

    “越隐晦就越重要。”少敬时正色说道,“您千万不能放弃,一定要另寻高人把它解读出来。”

    “我会的。”鬼侍点了点头,抬手指指桌上的铜钱,问少敬时,“少先生有收藏古钱的爱好吗?”

    少敬时低眼一看,说道:“哦,这是用来算卦的。”

    “算卦?”鬼侍奇道。

    少敬时点了点头,随手捻起一枚古钱,向鬼侍解释道:“这是我们少家祖传的一门学问,只是如今没多少人能精通就是了,我也只是掌握了个大概。”

    鬼侍垂头思索半晌,抬眼问道:“你算到我们会来?”

    “怎么会?”少敬时摇头而笑,“我又不是什么未卜先知的大仙……”

    “海沙派那伙人不是中招了吗?”鬼侍看着少敬时,语气认真地问,“如果少先生你没有预先准备的话,又怎能轻易将他们全部制住?”

    “那确实是预先准备没错,”少敬时笑了笑,“不过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少家为了防患于未然,早在几代以前就在大宅里布下了护院的阵法,那些老鼠只是碰巧撞上了而已。”

    鬼侍吃了一惊,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从登门到现在,他也算把少家大宅里外走了一遍,但眼中所见的,都是传统宅院中再平常不过的景象,哪有什么阵法的影子,硬要说不对劲,也就是影壁和瓦当的图案看着奇怪,但那些东西肯定不能构成阵法,到底是什么呢?心里这么想,脸上便露出疑惑的神情。

    少敬时看到鬼侍的表情,温声说道:“不必奇怪,这个阵法隐藏在少家宅院的每一个角落里,平常不会显现出来,只有贼子不请自来时才会启动,您是我们少家的贵客,又是从正门进来的,阵法自然不会显现。”

    “哦,是这样。”听了少敬时的解释,鬼侍微微颔首。

    虽然少敬时曾自谦说方术不过是高明的骗术,但光是这护院阵法一节就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了。

    “今早起来,看到院子里躺了一地老鼠,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要是没有护院的阵法,只怕我们少家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少敬时轻出一口气,似是心有余悸的样子,“把那些老鼠弄到仓库以后,我在书房算了一卦,卦象说‘客从北来,为贵’,当时我还非常疑惑:难道那些老鼠还是贵客不成?于是对他们用了些手段,这才知道他们是冲着您来的,也得知了您的身份,之前我还不能确定,直到您把这东西给我看。”他看了那褐色布袋一眼。

    鬼侍暗忖,别看少敬时说得轻描淡写,那些“手段”很可能是极为高明的催眠术之类的招数,当下便半开玩笑地说:“幸好我把这东西拿了出来,不然少先生也会对我用些手段吧?”

    “绝无可能,”少敬时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我少家怎会对贵客出手?”

    “那我先谢谢邵先生了,”鬼侍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拱手道,“只是我们现在被人追杀,不便在此久留,这便向少先生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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