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忠皱起了眉头,点头道:“你说得对,这样不妥。”他转念一想,忽然一拍手,“对了,其实我们也不用自己过去查看啊。”
这是什么意思?谢钦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们不过去查看,难道别人还能帮我们查看不成?
这么想着,他一拍额头,道声:“对呀!”
唐忠一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想明白了,便点点头道:“是的,我们可以让前辈他们帮我们查看。”
谢钦也点了点头,但转念一想,东郊信号时好时坏,老爷子和小玉发现情况能否实时传来都要随缘,再拜托他们找这个也太麻烦了。
这时,谢钦脑内灵光一闪,有了!
他又把这个主意细化了一下,确定没什么明显的疏漏,便对唐忠和戚不二说道:“我有主意了。”
“说来听听。”唐忠道。
谢钦道:“首先,我们得尽快赶到监控室附近。”
唐忠和戚不二点头,这句等于是废话。
谢钦又道:“要想尽快赶到监控室,我们就不能离监控室太远。”
唐忠和戚不二又点头,这句有点道理,但还是废话。
谢钦再道:“最好中间只隔着一到两个摄像头,如果我们的身影多次出现在监控中,那还是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二人再点头,这句就很有道理了。
“而且,摸去监控室的人数不宜过多。”
唐忠愣了一下。
谢钦道:“原因很简单——如果监控中出现两个以上不明身份的人的话,那势必会比闹出的动静还要引人注目。”
“这倒是。”唐忠略一思索,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只分出一个人潜入吧。”
“嗯。”谢钦也点点头,“余下的两人就负责闹动静。”
“那么,到底在哪里闹动静?”唐忠问道。
谢钦微微一笑。
“就在工厂南门的门口。”
唐忠又是一愣,戚不二微微一愕。
“在门口?”
“还有哪里的动静会比门口更吸引人呢?”谢钦反问。
“这倒也是……”唐忠点了点头,又问,“那么,我们要如何闹动静?”
谢钦不答反问:“你刚才不是说了,最不会引起怀疑的,就是醉鬼么?”
唐忠飞快地看了谢钦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扮成醉鬼去南门口闹事?”
“比起绕着工厂转圈,直接跑到门口撒酒疯看起来更像真的吧?”谢钦摊了摊手。
唐忠略一思索,嘴角便是一挑。
“……对啊。”
谢钦道:“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唐忠点头道:“谁来扮醉鬼?谁负责潜入?”
按照商定的计划,三人中一人潜入,搞定监控室,另外两人假扮醉鬼去工厂的南门口闹事,吸引门口守卫和监控室里那帮人的注意力。
谢钦略一思索,对二人道:“这样,不二负责潜入,忠兄你和我装成醉鬼,去门口闹事。”
为什么这么安排,原因很简单,戚不二这家伙万年淡定脸,让他去扮醉鬼也扮不像。
唐忠也想到了这一点,点了点头,同意了谢钦的安排。
戚不二也没有异议。
既然决定下来,那就准备行动了,谢钦在微言群里发了消息,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下。不一会儿,祖老头和祖予姬回复,表示收到。
趁着现在信号不错,他又拜托祖家爷俩盯着工厂南门,看看有多少守卫,又有多少摄像头。
不一会儿,爷俩回信,正门口有一个摄像头,两个守卫,守卫都待在保安值班亭里。
工厂附近的外围再没有别的摄像头,不过在监控室周围倒是有两个。
祖家爷俩把摄像头的位置告知谢钦,谢钦略一思忖,定下了戚不二潜入的位置。
“收到了,多谢啦。”谢钦在群里发了一条。
“别客气。”祖予姬回复。
谢钦也没多说客套话,直接发了一条:“我们要开始行动了,这段时间,群里保持静默,别在发消息了。”
接着收起NOKEYA…X,转头对唐忠和戚不二说道:“开始吧。”
二人点点头。
谢钦又对戚不二说:“你那边搞定的话,给我们发个信息。”
“知道。”戚不二点头应道。
谢钦微微颔首,整张脸一下耷拉下来,歪着脑袋,四肢放松放松,双腿曲着,身子摇摇晃晃,好像随时要倒下似的。
谢钦看了唐忠一眼,他也是差不多的扮相,两人这样子很滑稽,不过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没有一丝笑意。
因为这不是在闹着玩,而是非常正经的行动,机会就只有一次。
谢钦深吸了一口气,唐若若同学,你再忍耐一下,我们这就来救你了!
他冲唐忠点点头,两人勾肩搭背,你摇我晃地往外走去。
走过这栋居民楼就是柏油马路,马路年久失修,龟裂随处可见。
马路对面就是工厂南门,门口是栅栏门,已经生锈了,没拉上,留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口子。两边是红砖围墙,也有些年头了,上面斑驳破败。
这里的所有事物都非常破旧。
栅栏门后是保安亭,亮着灯,可以看见,里面有两个人相对而坐,不知在做什么。
而在保安亭的顶上,有一个摄像头,想必是祖予姬说的那个。
谢钦跟唐忠对视一眼,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出现在监控室的录像当中了,两人不动声色,依旧勾着肩搭着背,摇摇晃晃地往工厂南门走去。
第二百五十八章()
“……嘿!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打什么打,则人都跑,跑啦……”
谢钦和唐忠勾着肩搭着背,嬉皮笑脸,胡言乱语,摇摇晃晃,慢慢吞吞地往工厂南门走去。
谢钦虽然没见过耍酒疯的,但有道是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听唐忠那么一说,他就大概明白了,这一下,便把醉汉的样子演了个十足十。
两人径直朝工厂南门的铁栅栏门走,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
柏油马路也不宽,饶是两人走得慢,一会儿工夫也到了栅栏门跟前。
保安亭里那俩守卫相对而坐不知道在搞什么,似乎非常专注的样子,压根没注意到二人的接近。
你们这警惕性简直低到令人发指,我说你们是来站岗的还是摸鱼的?谢钦暗暗摇头,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一桩。
他和唐忠已经在监控范围里了,虽然不知道监控室里有没有人在看,但还是不能大意,所以谢钦表面不动声色,和唐忠两个人停都不停,继续要往前走,还对唐忠说:“嘿,忠哥你,你比我大,我,我让你走大门……”
“谢钦老弟,这是什么话!”唐忠咧嘴一笑,“做哥哥的当然要让着弟弟,不然成什么样子!还,还是你来走大门……”
“哎,哎哟,忠哥,不是我说你,我走正门,你能,能翻墙吗?”谢钦松开搭着唐忠肩膀的手,推了他一把,“我,我还年,年轻,我来爬,爬墙……”
“嘿,谢钦老弟,你这话说得,”唐忠大摇其头,“我才,没,没那么老……放着我,我来!”
“得,得了,我这都开始爬,爬了,”谢钦一只脚已经搭在了栅栏门顶上,“忠哥你就别,别折腾了!你,你要是不满意,一会儿就请,请我喝一杯!”
“你怎么就上,上去啦!唉,所以说,现,现在的年轻人啊,不听人,人劝……”唐忠大摇其头,似乎无可奈何的样子,摇摇晃晃地朝那仅容一人通过的口子走去,嘴里还嘟囔呢,“哎,好,好吧,何止是一,一杯酒,这一顿,我,我请了!”
“好,好!就,就你请!”谢钦半个身子翻过栅栏门,哈哈笑道,“就你,你请了!反正我钱,钱也不,不够了……哎哟!”
他忽然失去平衡,一头从栅栏门顶上栽了下来,就听扑通一声闷响,他扑到了地上。
“哎,哎哟,谢钦老弟,”唐忠摇摇晃晃地朝谢钦走去,嘴里说着,“你,你怎么摔下来了?你刚才不,不是还说你年,年轻,腿脚比我利,利索么?”
“我,我是没,没站稳……”
谢钦拍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
他当然是故意的,因为刚才一路走来,保安亭里那俩守卫竟然毫无察觉,他和唐忠到了近前,那俩人还是毫无察觉。谢钦见状,心说一句我凑,这俩人也能摸鱼了吧,便准备下一剂猛药,便打算翻过栅栏门,结果翻了一半,里面那俩人还是毫无察觉,把他给气坏了,连他们的注意都没吸引到,这行动不就失败了一半么!咬咬牙,又从栅栏上栽了下来,好在地面是松软的沙地,摔在上面也就沾了一身土,倒不是太疼。
唐忠摇摇晃晃地过来扶谢钦,谢钦拉着他的胳膊,假装腿软站不起来,一用力,把唐忠拉了一个趔趄。
“啊哟,”唐忠叫道,“谢钦老弟,你的力,力气倒是不,不小。”
“都说,说了我年轻……”谢钦背靠着栅栏门,在唐忠的搀扶下一点一点地站了起来,模样活像一个醉汉。
站起身的同时,他眼角余光一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那两个守卫,竟然还是没有注意到他们!
这就太过分了,谢钦心里暗道,你们这种消极怠工法连我都看不下去!
我们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往里走吧?虽然小玉说了,这附近再没有第三个守卫在,但这么进去也不是事儿啊,心太虚了!
而且再走下去,就过了监控范围了,负责监控的那些家伙怎么一点动静没有,全都睡过去了么?还是说,没明白我们这是什么操作,被震住了?
不能再走了,再走就没有转移注意的效果啦!
想到这里,谢钦把心一横,罢了,再下一剂猛药吧!
他拉着唐忠,摇摇晃晃地,径直朝保安亭走去。
“谢钦老弟啊,你这,这是要去哪儿?”唐忠在后面还问呢。
“我们得,找,找个人问,问路啊。”谢钦磕磕巴巴地说道。
走到保安亭跟前,谢钦抬手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
咚咚咚。
三记闷响。
两个明哨守卫正在里面下象棋呢,这俩人下棋水平都不怎么样,可谓是“臭棋篓子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的活诠释,但这俩臭棋篓子却下得异常专注,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连我都忘了,周围的动静就更别说了。
谢钦往里一看,见这俩人居然在下象棋,当时就无奈了,心说你们也真是浪催的,居然敢在上班时间玩这个,还入迷了……应该夸你们专心吗?
听到敲窗的声音,两个守卫再怎么忘我也回神了,他们转头一看,见窗外站着俩摇摇晃晃的生面孔,顿时愣住了。
显然,他们没弄明白谢钦和唐忠是什么路子。
谢钦冲他们咧嘴一笑。
两个守卫一看这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开门走了出来,喝问谢钦和唐忠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我们从哪儿来的……?”谢钦听了,转头看向唐忠,嘴里说了一句,“我们要往哪儿去?”
“我的故乡在远方……”唐忠直接开唱了。
“为什么流浪……”谢钦也跟着唱。
“流浪远方……”
“流浪……”
眼见这二人耍酒疯,两个守卫面面相觑,现在就算他们再傻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从哪儿跑来俩醉鬼啊,他们心里嘀咕。
他们没想到会有这种操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两个守卫正发愣呢,这边谢钦唱够了,向二人问道:“劳,劳驾,保安师,师傅,跟你们打听一下,这里头的酒,酒馆在哪儿啊?”
“酒馆?”
两个守卫一愣,对视一眼,感情这俩酒鬼把这里当成酒馆了么!
当即,一个守卫没好气地喝道:“什么酒馆?这里压根儿就没有酒馆!”
“没,没有酒馆……?”谢钦转头看向唐忠,“疑惑地”问道,“忠,忠哥,老王不是说这里有,有酒馆么?”
“是,是啊,”唐忠摇摇晃晃地大点其头,“老,老王是这么说的……奇,奇怪……”
谢钦环顾四周,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叫道:“诶,老,老王人,人呢?”
“不,不知道,”唐忠摇了摇头,“老王是不是把咱们送,送到这来就跑,跑了?”
“不会吧……”谢钦也摇摇头,“老王不,不是说要再来一,一局么?”
两个守卫就这么听着他俩胡言乱语,一人忍不住说道:“怕是架不住你俩灌他,自己跑了吧?要不怎么会把你们送到这种地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