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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护卫长唐礼。
“知道了。”唐家驹应了一声,转头对大家说道,“我们走。”
众人还没到后屋,又一个护卫来报:“堂主大人,玄杖堂少主唐书彦已经在前厅等候。”
“知道了。”唐家驹应道。
进入后屋,唐礼正站在里面,看到众人进来,他先向唐家驹拱了拱手,沉声说道:“堂主大人。”接着又向众人拱了拱手。
众人回礼。
唐礼低声对唐家驹道:“堂主大人,我刚才招呼唐书彦他们进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个护卫是生面孔。”
“生面孔?”谢钦一愣,心说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唐礼解释说:“以前唐书彦来的时候,都是带着固定的护卫,但这一回不是。”
“哦。”谢钦点了点头。
唐家驹说:“我知道了。”咱们这就去见他。
现在众人与唐书彦他们,只隔着一堵墙。
唐家驹转过头来,正色对众人说:“各位先在这里稍候,待我去会会他。”
众人一起点头低声应了一句好。
唐家驹便带着唐礼一起走了。
唐书彦正坐在前厅的客座上,不明真相的护卫们给他和两个手下上了茶,他现在正端坐在官帽椅上品茶,神情平静而自然,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个护卫走进前厅,大声说道:“堂主大人到!”
唐书彦和两个手下闻声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
唐家驹走进前厅,他的后面跟着唐礼。
他的神情比唐书彦还要平静,倒是唐礼年轻人沉不住气,神情有些僵硬。
“见过叔叔。”
唐书彦拱手行礼,温声说道,他以前和紫明堂相交甚笃,跟唐家驹、唐若若父女的关系更是亲近,所以叫一声叔叔也很正常。
然而,在背地里做出那种事以后,还能在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唐书彦的城府,却是让唐家驹唐礼二人有些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二人都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
那边厢,唐书彦的两个手下也拱手施礼,恭敬地说道:“见过堂主大人!”
“嗯。”
唐家驹应了一声,看向二人,果然是生面孔。
唐书彦的父亲,唐家骥的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因为紫明堂和玄杖堂关系亲近,所以他也曾去探望过唐家骥,在玄杖堂,他见到不少护卫,唐家驹自认有点认人的本领,但这两个人的脸,他没有印象。这就意味着,他在玄杖堂没见过这两个人。
不过唐家驹也没有多想,说不定那时他们正在外面执行任务也说不定。
唐家驹在主座上坐了下来,唐书彦和两个手下见状,跟着落座。
“书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唐家驹问道,此人端的是喜怒不形于色,听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是久违地看到了侄子一般。
“好久不见了,四叔。”
唐书彦笑道,听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久违地看到了叔叔一般。
“说来惭愧,我今天来并不是专程来看望您的……实不相瞒,我是有要事要跟四叔您商量的。”
“哦?”唐家驹故作惊讶地说道,“要事?”
“是的,要事,”唐书彦点了点头,“而且还是大事。”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究竟出了什么事啊?”唐家驹继续故作惊讶。
唐书彦道:“在说这个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四叔,若若最近怎么样了?”
“若若?”唐家驹一愣,随即说道,“她还在太连上学呢,四月末的时候,她打电话过来,说五一假期不回来了,要在太连待着。”
“哦……若若是打算在太连玩耍……”唐书彦微微颔首,随即问道,“四叔,这通电话,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了吧?”
“嗯?”唐家驹点了点头,“是啊。”
“那这一个礼拜,若若再没有任何消息么?”唐书彦又问。
“她再没来过电话。”唐家驹回答。
唐书彦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唐家驹知道他是装的,但乍一看还是跟真的一样,心里不由暗暗纳闷儿起來——这小子的城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了?
第四百三十七章()
“我有个问题要说,”唐书彦说道,“四叔,若若最近怎么样了?”
“若若?”唐家驹一愣,在唐书彦那两个手下看来,他似乎是有些意外,为什么侄子一来就问起自己女儿的下落,“她呀,还在太连上学呢,上个月末的时候,她打电话过来,说五一假期不回来了,要在太连待着。”
“哦……”唐书彦微微颔首,“若若她是打算趁着假期在太连玩耍一番吧,话说四叔,这通电话,是一个礼拜以前的事情了吧?”
“嗯?”唐家驹一愣,随即又点点头道,“是啊。”
“那这一个礼拜,若若再没有任何消息么?”唐书彦又问。
“他再没来过电话。”唐家驹回答。
唐书彦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唐家驹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他这样子,乍一看还是跟真的一样,心里不由暗暗纳闷儿起來——这小子的城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了?
不过惊讶归惊讶,唐家驹还是要跟着唐书彦的剧本走的,这样才能来到众人的剧本,而众人剧本的主题,就是将计就计。
于是唐家驹故作惊讶,连忙问道:“怎么了,书彦?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么看来,那件事……是真的了,”唐书彦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事情,书彦?”唐家驹又问,这家伙的模样可真是煞有介事。
“……四叔,”唐书彦抬起头来看着唐家驹,神情异常严肃,沉声说道,“若若她……被绑架了。”
重点就是这一句话说出来以后,唐家驹的反应。
唐家驹恍惚了一下,然后他微微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唐书彦道:“书彦,你说什么?”
“四叔,我说的话虽然很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唐书彦一字一顿地说道,“若若她被绑架了。”
“不,不对,”唐书彦摆了摆手,“若若她还在太连呢,那里是江湖边缘,书彦,你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不,是真的,”唐书彦摇摇头,“若若不是已经很久没来消息么?四叔你现在打电话给她,也不会接通的。”
“不,不……”唐家驹又摆了摆手。
唐书彦道:“是真的,四叔,若若在前天晚上被绑架了。”
“你肯定是弄错了。”唐家驹道。
唐书彦正要说话,对面的唐礼开口了:“少堂主,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我……这个说来话长了。”唐书彦道。
“既然如此,就换个地方慢慢说吧。”唐礼说着看了看周围,意思是前厅这地方人多耳杂,不合适。
唐书彦跟两个护卫对视了一眼,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发展,这种大事显然不能在前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
唐礼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他心下暗忖,要是寻常的主人和护卫,怎么会有什么眼神的交流?果然很奇怪。
他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没动声色,站起身来,催促唐书彦道:“请吧。”
然后唐礼看到,唐书彦和那两个护卫以微弱的幅度点了点头。
这是达成了共识?
唐礼心想错不了,这绝对是有问题了,表面不动声色。
就见唐书彦点点头道:“也好。”
随即站起身来。
那边唐家驹还坐在主座上,表情非常微妙,似乎还是不太相信。
唐礼走到唐家驹面前,躬身说道:“堂主。”
唐家驹看了唐礼一眼,缓缓站起身来,神情恍惚。
唐礼又做了一个手势,向唐书彦招呼道:“少堂主,请!”
“请。”
三人一起离开了正厅,唐书彦的两个手下就留在了那里,接下来的对话,他们无权参与。
唐礼在前面引路,唐书彦在后面跟着,唐家驹走在最后,神情还是有点恍惚。
三人走到后屋门口,唐礼率先推门而入。
屋内坐着谢钦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唐书彦随后走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唐忠,而唐忠也在冷冷地盯着他。
看到唐忠,唐书彦并没有露出意外神情,反而平静地冒出一句:“你果然已经到了。”
听到这话,众人齐齐一愣:这是个什么意思。
这时候,唐家驹最后走进来,缓缓带上了门。
下个瞬间,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唐书彦的身后,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的右手已经横在了唐书彦的脖子上,拿着一把雪亮的匕首。
众人惊呆了,他们之前只看到唐家驹温文尔雅情绪稳定的样子,现在他骤然爆发,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当然,唐忠和唐礼除外,身为紫明堂的护卫,他们是很了解自己堂主的。
“我的女儿,在哪儿?”
唐家驹的声音也变得冰冷无比。
众人看向唐书彦,他们都想看看唐书彦的如意算盘被打翻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出乎他们的意料,他的表情还是很平静。
“四叔,”唐书彦淡淡地说道,“现在可不是动手的时候。”
众人闻言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家驹完全没搭理,只是冷冷地问道:“我的女儿在哪儿?”
“四叔,您冷静一点,”唐书彦平静地说道,“如果不是我的话,您也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忠插言问道。
唐书彦完全无视横在脖子跟前的匕首,看着唐忠说道:“阿忠,你忘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唐忠一愣,随即说道:“是你把假死药打入我体内,但这跟我问你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唐书彦道:“你不想想,我为什么要救你么?”
“你念着旧情,下不了手吧。”祖予姬说。
“我可不会因为那么单纯的理由就冒那么大险,”唐书彦转眼看向祖予姬,“金陵祖家的祖小姐。”
祖予姬闻言一愣,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唐书彦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也知道,旁边的那位老者,是金陵祖家的前任家主,祖祚世前辈。以及你右边的那个人,是福州戚家的‘刀痴’戚不二。”
众人吃了一惊,我们的身份他怎么全知道!
“还有你,”唐书彦直勾勾地看向了谢钦,幽幽地说道,“暗花上的人。”
谢钦大吃了一惊。
“不,”祖予姬急道,“他不是……”
“……看面相是这样。”唐书彦依旧盯着谢钦,“实际上,也只是面相比较像而已。”
谢钦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唐书彦说:“其实,你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俗世老百姓,一个在八十四中上学的普通高中生,对吧?”
谢钦愣愣地看着他。
“哦,对,要说的话,严格说来倒也不算是普通,你在跟祖家的两位学习武功,是吧?”唐书彦说道。
众人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你调查过我们?”谢钦问道,如果是别人也就罢了,毕竟金陵祖家和福州戚家在江湖上都是名门(在他看来是如此),被认出来也不算奇怪,但居然知道我是谁而且还这么详尽……这绝对是调查过了,而且调查得非常细致!
唐书彦说:“当然,若若平常跟谁走得近,跟谁关系比较好,我都是要查清楚的。”
谢钦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真的是为此准备了很久啊。”
唐书彦道:“当然了,阿忠,”他转而对唐忠说道,“你真的以为,你们在开会讨论的时候遭到突然袭击只是一个巧合么?”
唐忠死死地盯着他不说话。
“当然不是,”唐书彦摆摆手道,“这都是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的缘故,我已经知道,若若那天会给戚不二举行派对。”
“你窃听我们?”唐忠冷声问道。
“我说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你说呢?”唐书彦反问,“我知道那天你们所有人都会准备排队,而那时候,就是整个别墅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所以,”他顿了顿,又道,“我下令开始行动。”
“你说什么?!”唐忠站起身来,厉声喝道,“那场袭击是你下令行动的?!”
“当然,”唐书彦供认不讳,“我是太连一系列行动的总负责人啊,这行动当然是我下令的。”
“你……”唐忠想到死去的弟兄,顿时红了眼。
“阿忠,你应该冷静一点,”唐书彦的语气依旧平静,“别被外面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