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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床上的丁毅雄趁机爬起来躲到一边去了。
众人见状也非常有眼力见儿地依次起身劝酒,而且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吴登的名字,只是连说“干杯”,很快就劝得吴登把第二听朝日给喝完了,然后他眼神迷离地看了看众人,大声说了一句:“你们都给我都记住了,老子叫吴登!”说完就仰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丁毅雄抱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凑到了床前看了看,只见吴登双眼紧闭,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也就是一瓶的量。”丁毅雄长出了一口气,嗤笑一声,似乎已经忘记刚才被按倒在床上那回事儿了,“这家伙真的是弱爆了。”
谢钦看了看他,心说他要是不只一瓶的量你可就摊上大事儿了。
“不能再让他喝酒了,”秦诚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太吓人了,搞得跟人格分裂似的!”
臧志朝露出了憨厚的笑容:“但是这样的吴登很有存在感呀!”
谢钦苦笑道:“这何止是有存在感,简直就是有存在感,而且存在感已经突破天际了!”
丁毅雄琢磨着秦诚的话和吴登刚才的表现,深有同感地连连点头道:“嗯,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让他沾酒了。”
这时王超人才反应过来,哼了一声,一边左摇右晃一边不屑地说道“他还…差得远了!不就是…粗暴了点儿么…你…你们帮我扶住…摇…摇晃的身体,我…照样能干掉他!”
众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说你就吹吧,也不怕闪着舌头。
这时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呢?玩剪刀石头布脱衣服吗?”
八个光着膀子的精壮汉子回头一看,只见范教官正站在门口表情奇怪地看着他们,然后又听到他疑惑地说道:“……你们怎么都脱光了?”
是压根就没穿上过衣服啊,谢钦在心里默默地纠正道。
众人见到范教官都有点儿慌张,心说坏了,喝酒被教官抓个现行,不会被叫到外面罚站吧?担他们转念一想,唉,罚站就罚站吧,要只是罚站还好了,让穿衣服就行。要是罚跑也可以接受,总之一句话,只要不通报批评给处分怎么都行。
他们不是没想过把啤酒藏起来,但教官人都已经进屋了,再怎么隐藏都只是欲盖弥彰,与其那时再被重罚,还不如现在直接敞开胸怀说亮话,嗯,我们现在确实是敞开胸怀了,来,教官,正面大力说亮话吧!他们虽然已经在暗地里达成了共识,但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毕竟谁也不知道教官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时,王超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满面笑容地朝着范教官走了过去,似乎是准备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结果他咧开的大嘴喷出的酒气差点儿把后者熏了一跟头。
范教官抬手在空气中扇了两下,驱散了那股浓烈的味道,皱着眉头问道“你喝酒了?”
王超人点了点头,笑容灿烂无比,连连拍着范教官的肩膀说道:“是啊是啊…教官…您也一起来呀……”
在这个凉爽的夜晚,光着膀子的众人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白痴!如果不是碍于范教官在场,他们早就扑上去痛扁王超人了。
范教官推开摇摇晃晃的王超人,对众人问道:“你们在喝酒?”
罢了,反正也是个死,众人索性也豁出去了,点了点头,正面大力回答范教官道:“是,教官!”
范教官愣了一下,随即呵呵一笑道:“真有你们的,明目张胆地喝酒不说,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讲出来……”
已经做好必死觉悟的众人闻言都是一愣,听教官的口风,他好像并不生气啊,难道说……
王超人哈哈一笑,又拍了拍范教官的肩膀,大声说道:“喝酒这么男人的娱乐,怎么能偷偷摸摸的呢!”
我靠!你个白痴能不能别发酒疯了!众人一起瞪着王超人,要不是看范教官在我们早K你了!
“行,”范教官笑了笑,“胆子不小,对于你们这么有种的行为我只想说……”
带我一个?算我一个?教官也知道这个梗?众人感到非常诧异,谢钦却不这么想,心说教官十有八九会这么说:“行,胆子不小,对于你们这么有种的行为我只想说……出去罚跑!”
“……好自为之吧。”
诶?这四个字完全出乎谢钦和其他几个人的意料,众人不禁咂舌,心说这跟我们想的不一样啊。
王超人呆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什么意思?”
范教官回答:“意思是让你们小心点儿,别被其他教官看见啊。”
众人闻言大吃一惊,听教官的意思,似乎是不惩罚我们了?!
范教官注意到众人惊疑的表情,笑了笑道:“我觉得挺好啊,男人嘛,不喝酒怎么能叫男人呢!但我这么想不代表其他教官也这么想,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别这么明目张胆的好,要是让别的教官看见了——比如老廖,他现在可是卯足了劲儿要为那一条中南海找回场子呢,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们。”
正在某处心疼自己那一百块钱的某人忽然打了个打喷嚏。
众人心说不能够吧,那中南海无论怎么看这都是廖教官自己作的啊。
正在某处抱怨自己赔了中南海又折兵的某人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心说不会是我上火过度导致热伤风了吧?等会喝点儿藿香正气水吧。
“教官真够意思!”王超人一直在左摇右晃,这让大家非常惊讶:他是怎样保持平衡站在地上的?只听这家伙大笑着怂恿范教官道,“来来来,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范教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六听朝阳啤酒,笑着向王超人问道:“不够分吧?”
“够了够了!”王超人指了指口水流了一桌子的刘家鹏,“这个壁虎剩下一听半,”又指指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吴登,“还有吴…吴…吴……”
第六百二十八章()
“教官真够意思!”王超人一直在左摇右晃,这让大家非常惊讶:他是怎样保持平衡站在地上的?只听这家伙大笑着怂恿范教官道,“来来来,咱们一起喝一杯吧!”
范教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十六听朝阳啤酒,笑着向王超人问道:“不够分吧?”
“够了够了!”王超人指了指口水流了一桌子的刘家鹏,“这个壁虎剩下一听半,”又指指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吴登,“还有吴…吴…吴……”
想起刚才存在感爆棚的吴登,王超人担心说出“吴攀”二字时这个熟睡的家伙突然站起来把自己的脑袋按在床上,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
范教官斜了他一眼:“不就是吴攀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连室友的名字都没记住?”
哦……果然叫吴攀啊,众人心里暗暗点头,于是吴登的怒火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王超人点了点头,但还是不敢说出来,只是说:“嗯,这家伙还剩下一听。”
范教官连连摇头:“那够干什么用的,这玩意儿淡的跟水似的,”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装的红星二锅头,“要喝也应该喝这个才对啊!”
这,这可是传说中的白酒啊!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教官您这小瓶子……”王超人瞪大了眼睛盯着范教官手里的小瓶子看了一会儿,傻笑着说道,“哈哈,还说我们的啤酒不够用,您这小瓶子里装的酒不是更少吗!”
你傻了吗!众人心里暗骂,那可是白酒啊!一瓶顶咱们五罐不费劲儿啊!
“哦,是吗?”范教官看了王超人一眼,在他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扭开瓶盖放在桌上,用小瓶里的白酒把它倒满,然后递给王超人,“你喝一口试试。”
众人见状心说要坏,那白酒岂是我等战五渣能罩得住的?正要起身阻拦,就见王超人毫不犹豫地把瓶盖接了过来,然后举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范教官和众人见状都是一脸震惊:那可是满满一瓶盖的白酒啊!这家伙居然一口就干了!
只见王超人咂了咂舌,自言自语道:“没什么感觉啊,就是有点儿辣。”说着往旁边迈了一步,准备坐到吴登的位置上,结果刚抬腿就是一个大趔趄。
谢钦急道:“快扶住他!”
旁边的范教官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王超人的胳膊。
王超人用力地挣扎起来:“不用!”
范教官皱了皱眉头:“王超人,你喝多了。”
王超人瞪着一双牛眼,大声犟道:“谁…谁喝多了!教官…你,你别扶我!去…扶着…地面,它…摇得…摇得厉害!你帮我…扶住它…我…就能走得很…嗯…流畅!”
哎哟,就这还说没喝高呢,众人无奈地看着挣扎个不停的王超人,这货智商已经完全变成负值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范教官一头黑线:“王超人,摇晃的不是地面,而是你!”
王超人大怒:“你…胡…胡说…!”
他用力挣开了范教官的手,又往前走了一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连忙凑了过来,只听王超人嘴里还兀自念叨着:“格老子的…你又没喝酒…怎么就…摇得这么厉害……”他们听罢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有王超人这么个前车之鉴,范教官是坚决不肯给二〇四众人喝白酒了,勒令他们用朝阳啤酒跟自己“干杯”,大家对酌了一会儿,秦诚首先不行了,步刘家鹏的后尘,也趴在了桌子上;陶笺喝完一罐就声称自己足量了,不再喝酒只是跟着围观;谢钦感觉有点儿头晕,但还能撑得住;丁毅雄面不改色心不跳;臧志朝则是神采奕奕,大有越喝越精神的势头,把王超人、陶笺和吴登剩下的那几听都给包圆了,跟范教官对着喝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范教官有些吃惊,心说想不到臧志朝这语不奇葩死不休的家伙酒量居然会这么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现在想想,这货除了有点儿特立独行以外,其实还是挺好的。
“教官,您成天都随身揣着白酒吗?”谢钦好奇地问道。
范教官哑然失笑道:“怎么可能!你见过哪个军人那样啊!”
谢钦心说在电影里看到过不少啊,嘴上追问道:“那您……”
范教官道:“狮子浦这地方昼夜温差大,你们住得又离我们的宿舍太远,所以我们晚上查寝的时候都带着白酒暖身子啊。”
他这么一说众人忽然想起丁毅雄刚才说的那句“酒可是很暖身子的哟”,然后就感觉身体确实在不知不觉中暖和起来了,心说难得丁毅雄那家伙不打诳语。
“臧志朝啊,”范教官拍着臧志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说你挺好一小伙儿,为什么老是干傻事儿呢?”
问题是他不觉得那是傻事儿啊,谢钦默默地抿了一口酒。
果然就见臧志朝天真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问道:“什么傻事儿呀,教官?”
范教官道:“比如训练第一天你闹出来的那个‘你好我叫臧志朝’的事儿啊。”
臧志朝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哦,原来您是说那事儿啊。我觉得挺好的啊,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刘教官呢,多亏他给了我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现在很多人都认识我了呢!”
我靠!谢钦差点儿把手里的啤酒掉到地上。
范教官也没好到哪去,听到臧志朝的话,他差点儿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他怔怔地地盯着臧志朝那张很傻很天真的脸看了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举起红星二锅头道:“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了,干!”
桌上仅剩的几个人一起“干杯”,然后各自喝了一大口。
接下来的时间里范教官再也没对臧志朝说教,只是跟几人扯了点闲篇儿,“干杯”,喝酒。又过了一会儿,范教官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对众人道:“还有五分钟就熄灯了,你们先收拾一下吧,免得被别的教官看见,我先走了,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训练。”说罢也不等众人打招呼便离开了寝室。
范教官肯定是被臧志朝刚才说的那句话给郁闷着了,谢钦看看范教官的背影,又看看喝得满面红光的臧志朝,心说你的思维回路真是太奇特了,然后就发现他已经把王超人他们剩下的那三听朝阳都喝光了,顿时大吃一惊:你这水耗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挑啊!
谢钦、臧志朝和丁毅雄赶紧把剩下的酒喝完,在陶笺的帮助下,他们把桌面草草收拾了一下,将十六个易拉罐踩扁了藏到陶笺的床位底下,然后试图合力把已经睡熟的刘家鹏、秦诚和地上的王超人搬到床上。
怎么这几个酒量不好的家伙有三个人睡在上铺啊!四人非常郁闷,饶是这些家伙体重平均托起来也很费劲儿啊!而且就算是托起来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