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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踢裆顶肘,我刚才讲的规则你到底听没听啊!”
“啊?还有这等事?!”臧志朝闻言愣了一下,再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竟像是第一次听说似的,赶紧把还没踢出去的右腿收回来,大声对范教官和王奔说道:“非常抱歉!刚才的不算,请重来一回!”
“重来你妹啊!”范教官大怒道,“你给我正正经经打一次!要是再违规一次我就判你失去比赛资格!你直接去围着操场跑五圈!”
教官啊,您快点儿判他失去比赛资格吧要不,我直接弃权围操场跑五圈也可以,只要别让我再跟这坑货搭对手戏就行!王奔他有种伏地大哭的冲动,不仅是因为臧志朝的奇葩表现,还因为台下围观的众人都哄笑了起来,这令被迫成为配角的王奔感到无地自容。
“是是是,知道了,教官。”臧志朝认错的态度很诚恳,非常有竞技精神的他,转向王奔之后再次躬身拱手道:“小心了。”
脸都丢光了还小心什么!干脆点儿,你过来我一拳把你打到台下去得了!王奔真的很崩溃,真的很想直接冲上去,但臧志朝都已经行礼了,自己不还礼直接出手显然有失绅士风度,于是王奔把这种冲动强压下来,躬身向他回了一礼。
这已经是众人第三次看到他们对着行礼了,有几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从刚才就开始起哄,说第一次唤作“一拜天地”,第二次唤作“二拜高堂”,第三次唤作“基友对拜”,其他人闻言纷纷大笑出声,都快要笑岔气儿了。
虽然编排的那个家伙有点儿口德,没给直接说成“夫妻对拜”,但就算这个段子相对还算“有口德”,若是被人高马大的王奔听到的话,估计他还是会把编排的人和臧志朝一起打个半死的。谢钦看着台上面沉如水的王奔,心里暗道。
礼毕后,王奔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记左勾拳就向臧志朝的头盔打去,后者赶紧低头躲过,王奔见状,右拳直直地打了出去,又被臧志朝侧身避过,王奔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源源不断地出拳踢腿,完全不顾什么章法,但这些攻击都被臧志朝一一闪开。
接下来的时间都在王奔的攻击和臧志朝的闪避中度过,围观众人一开始还以为臧志朝是在找机会反击,但后来他们发现,臧志朝似乎只是单纯地在闪避,不由纷纷纳闷儿起来:为啥他不反击呢?最后连范教官都忍不住了,大声向臧志朝喊道:“坑星,你倒是出招啊!”
“我”臧志朝侧过头避开王奔的一记直拳,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一脚踢了过来,他赶紧弯腰收缩腹部往后一跳,这才堪堪躲开。王奔现在是卯足了劲儿要在短时间内解决掉他以结束这场闹剧并且挽回自己掉了一地的颜面,所以出手迅速非常,丝毫没有留情的打算。臧志朝没有空隙可乘,一边手忙脚乱地闪避,一边回答范教官:“我一紧张,全忘了”
“什么?!”范教官听到这话鼻子差点儿气歪了,心说合着你就只会仆步撩裆和踢裆顶肘这两招是吧!他大声喝道:“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快点给我反击!否则按弃权处理!”
在王奔的步步紧逼下,臧志朝只能有后退招架之力,现在听到范教官这么威胁只好紧急开动大脑,思考反击之策,但饶是他全力运行头脑风暴,也还是想不出军体拳里有什么招式能解决现在的僵局。那就想想军体拳以外的招式吧!臧志朝决定换个思路,然后心里就是一动,他想起了一个在武侠里看到的招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思考的这几秒钟,王奔击出的拳头已经快要打到他的胸口了,事不宜迟!臧志朝心说,立刻向后方一跃而起,脱离了王奔的攻击范围,双臂平举,左腿绷直,右腿抬起作势要踢,嘴里断喝一声:“大鹏展翅!”
围观人群一片哗然,刘家鹏的惊叹声传了过来:“哎哟我去!”
哼,被我吓傻了吧?微风轻拂中,臧志朝咧开嘴巴,为自己能想到如此英姿飒爽的招式而得意洋洋,再看王奔因惊愕而瞪大的双眼,他心里更加开心了,暗道你没有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吧?不过已经太晚了!接下来就只差踢出右腿把你逼退,解决眼下的僵局了,哈哈!
紧接着臧志朝就看到王奔的身高陡然增加,顿时震惊不已,心说王奔难道会传说中的缩骨功?刚才他是在缩着身形跟我打的吗?那他该有多高啊!然后臧志朝就发现了,不是王奔会缩骨功,而是两个人所在的高度产生了落差。
怎么会这样?臧志朝非常疑惑,也忘了踢出右腿逼退王奔这回事儿,这时他落地了,脚下的地面非常松软,完全不是领操台那坚硬而光滑的石质表面。
然后,领操台那坚硬而光滑的石质形体映入了臧志朝的眼帘,王奔正稳稳地站在上面,目瞪口呆地俯视着他。
难道说臧志朝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正踩在领操台下的垫子上。
刘家鹏的后半句惊叹传了过来:“他居然自己从台上跳下来了!”
第六百三十五章()
怎么会这样?臧志朝非常疑惑,也忘了踢出右腿逼退王奔这回事儿,这时他落地了,脚下的地面非常松软,完全不是领操台那坚硬而光滑的石质表面。
然后,领操台那坚硬而光滑的石质形体映入了臧志朝的眼帘,王奔正稳稳地站在上面,目瞪口呆地俯视着他。
难道说臧志朝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正踩在领操台下的垫子上。
刘家鹏的后半句惊叹传了过来:“他居然自己从台上跳下来了!”
也就是说,臧志朝非常英姿飒爽地一个大鹏展翅在众目睽睽之下飘飘然地从领操台上跳到了台下的垫子上。
“哎唷!”臧志朝愣了一会儿,随即就意识到自己出大糗了,情绪一激动便忘了自己是单腿站着这回事儿了,他身体一动,左腿顿时站立不稳。臧志朝惊慌失措地挥动双臂,展翅大鹏瞬间变成了扑棱蛾子,那威武霸气的美感荡然无存,臧志朝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最后一头栽倒在垫子上。
人群先是安静了半分钟,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谢钦捂着腹部弯下了腰不敢再看臧志朝躺在垫子上发愣的那一幕,因为他快要笑岔气儿了。
谢钦在心里大概盘点了一下,踢裆顶肘、仆步撩裆还有自动弃权(虽然当事人可能并不是这么打算的),嗯,范教官定下的规则基本被他触犯了一遍。
我嘞个去,范教官彻底傻眼了,人类的脑袋得有多秀逗才能做出这种事儿来?这臧志朝还真是每天都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啊!而且这种感觉肯定不是惊喜!一旁的刘教官看他发冷,便笑着调侃道:“这就是你带的兵啊”
范教官闻言表情立刻僵住,心里暗骂又被这坑货给坑了,就听刘教官又问了一句:“怎么个判定法?弃权?”
弃权!怎么可能!我带的兵里可没有弃权的怂货!范教官在心里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但现在这情况也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除非有了!他灵机一动,朗声长笑道:“当然是王奔获胜了!”他边说还边拍刘教官的肩膀,“真不愧是老刘你带的兵,就是藏龙卧虎啊——居然还有人会气功!”
气功?什么情况?!众人闻言顿时一片哗然。
气功?难道您想说臧志朝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而是被王奔用气功一记排山倒海给打下台的?谢钦咂舌不已,教官您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吧!
这回轮到刘教官的表情僵住了,他“呵呵呵呵”地干笑了几声便不再说话。
正在发愣的臧志朝听到范教官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从垫子上蹦了起来,崇拜无比地看着王奔,嘴里说道:“原来刚才不是我跳下来的,而是你把我打下来的啊!哇塞!王奔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佩服佩服!”
卧槽,居然真的有人信!谢钦的下巴差点儿掉了下来,臧志朝你真不愧是臧志朝啊!
王奔面无表情地听完,“呵呵呵呵”地干笑了几声,然后转向两位教官,高举双手大声说道:“报告教官,我弃权,我这就去围着操场跑五圈!”他说着就跳下领操台,步伐坚定地向操场跑道跑去。
范教官一把拉住他,然后架着他的脖子,大笑着对众人说道:“害羞了,王奔同学这是害羞了!大家别光看啊,给点儿掌声鼓励一下!”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声,但这掌声中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成分明显要比真心祝贺多得多。范教官把王奔的身体扳过来,用力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意思是说:看大家的反响多么热烈,这就是民意啊!你就从了我吧。
这让我颜面何存啊!您还不如让我去死呢!王奔欲哭无泪,哀求地看着范教官,潜台词是教官您就让我跑吧然后他被范教官瞪了一眼,两人经过一番短暂而激烈的目光交流,最后王奔在范教官那半是劝慰半是威逼的目光下妥协了,他耷拉着肩膀,有气无力地向着人群挥了挥手。
臧志朝凑了过来,诚恳地对王奔说道:“真是一场漂亮的对决,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赢得一点儿也不心服口服,王奔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十分勉强地点点头,也不用刘教官帮忙,迅速脱掉护具逃也似的回到队伍里去了。
“哇,”臧志朝崇拜地看着王奔的背影,由衷地赞叹道:“来去如风,真是高人风范呀。”
那只是王奔在害怕而已,他害怕站在你旁边他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那双发痒的手,谢钦心里暗道。
范教官朗声道:“抽到五号的家伙,出列!”
刘家鹏站了起来,环视二〇四众人一眼,用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瑟语气叹道:“诸位,我去了。”
众人聊得正欢,闻声头也不抬,只是摆了摆手,随便敷衍了几句祝福的话。
“是吗,加油吧。”“尽力就好。”“随便打打得了。”“你多保重,最好别回来了。”
刘家鹏听到最后一句顿时皱起了眉头,低声说道:“丁教授,你刺伤了我的玻璃心。”
“是嘛,”丁毅雄不以为意地回应道,“真对不起,我本来是想把它砸个粉碎的。”
刘家鹏一脸悲愤,戟指丁毅雄委屈地叫道:“你怎么可以酱紫!”
“喂!”范教官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刘家鹏的苦情小剧场,后者转头一看,只见范教官、刘教官和赵世英正一起望着这边,范教官盯着刘家鹏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又问道:“你抽到五号了?”
“啊,”刘家鹏下意识地点点头,大声回答道,“是的!”
“那就快点儿滚过来!”范教官不耐烦地勾了勾手,没好气儿地说道,“都说了后面还有五六个班等着用场地呢,抓紧时间!”
“是是是。”刘家鹏乖乖地跑了过去。
二〇四众人看着刘家鹏跑了过去,和赵世英一起在两位教官的帮助下戴好护具,接着爬到领操台上相对而立,几个家伙又转过头来面面相觑,秦诚轻声说道:“对上赵世英,刘家鹏那小身板儿完全不够看啊。”
丁毅雄竖起两根手指,悠悠地说道:“那个屌丝的胜算不到两成。”
“两成?”王超人嗤笑一声,“我看连一成都不到!”
“哎,不能这样,”丁毅雄摇摇头道,“虽然不成器,但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学生,这样吧,我拿两瓶水,赌他赢。”
吴登翻了个白眼:“我靠,你敢拿点儿珍贵的东西做赌注吗?现在寝室里最不值钱的就是水了!”
“nononono”丁毅雄连连摆手,然后抬手虚指吴登道,“我要跟你说明一点,吴攀——”
吴登马上打断他:“我叫吴登!”
丁毅雄面不改色:“我叫的是你的代号。”
吴登瞪大了眼睛似乎是要辩驳什么的样子,但丁毅雄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迅速把话题给绕开了:“总之不要在这种小问题上争吵,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更为重要的事情。”
这哪里是小问题啊!就因为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才不想要那个劳什子外号的啦!吴登气鼓鼓地瞪着丁毅雄,后者却浑然不觉似的自顾自地说道:“所谓赌注,其本质不是看你们想要什么而是看我有什么!”
“我靠!”众人一脸鄙视地看着他,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这是耍赖!”
“随你们怎么说,”丁毅雄耸了耸肩膀,“两瓶水,不能再多了。”
众人齐齐“切”了一声,对他的歪理嗤之以鼻,而臧志朝听到这里反倒是很有兴趣地凑了过来插嘴道:“那你这水是怎么个分法?凡是参与赌局的每人两瓶?”
丁毅雄斜眼看他,挑起一个大拇哥:“矮油,这不是坑星吗?刚才那场比赛可真是gj*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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