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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叙人愣了一下,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是四班或八班的残党?他不敢怠慢,立刻招呼周围同学找掩体躲了起来。
第七百一十九章()
检查战场情况?周叙人愣了愣,山顶的枪声的确是消停了,但就此确定四班和八班都完蛋了,未免过于武断了吧?
这时晁笑又发来一条信息,说万俟护那家伙催的急,所以他不得不再发一条过来。
去就去吧,午饭等检查完战场再吃也不迟。周叙人心里这么想着,挥手招呼七班众人开拔。
七班队伍沿着第八区一路直上,往山顶行去。走着走着,周叙人他们忽然看到前面有一支十几人的队伍。
周叙人愣了一下,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是四班或八班的残党?他不敢怠慢,立刻招呼周围同学找掩体躲了起来。
不,可能是盟友也说不定,周叙人从一棵大树后面探出头来,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些人没戴袖章。
这是什么情况?一时间,周叙人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来路。
这时,那些人看到了七班队伍,远远地停了下来,为首一人朗声问道:“是七班的朋友么?”
七班的朋友?难道真是反四班统一阵线的盟友?他们怎会出现在这里?是哪个班的?为什么连袖章都不戴?周叙人满腹疑窦,丝毫不敢放松警惕,躲在掩体后面朗声问道:“我们正是七班,请问是哪个班的朋友?”
那人道:“你现身一看便知。”
我才不上你的当,周叙人心说,还是躲在掩体后面不出来,大声说道:“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现在是非常时刻,四班和八班是否已经同归于尽还尚未可知,所以周某情愿做一回小人——请问阁下是哪个班的朋友?请你证明自己的身份,若真是统一阵线的盟友,我们一起去山顶检视战场也无妨。”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先前说话那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奉了盟主的命令,特来找周班长,有要事相商。”
周叙人还是不肯露头,大声说道:“那你不妨在这里说个明白。”他现在越来越怀疑,万俟护会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协商?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忽然看到左侧有几个人影正往这边摸来,仔细一看,发现那些人胳膊上都没戴袖章!周叙人顿时心头一凛:那人跟我说话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好趁机派人绕到侧面偷袭!这些人绝对不是统一阵线的人!看这卑鄙的手段,倒像是四班的手笔!
想到这里,周叙人连招呼也不打,端起枪探出头来对着那些人就是一通扫射。
那几个人反应极快,一见周叙人探头就迅速找掩体躲了起来。
周叙人大喝一声:“这些人不是统一阵线的人!大家开火!”
七班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从掩体后面探出枪口一通扫射,但却一个人也没打着。
先前说话那人缩在一处掩体后面,大声骂道:“该死,学委说得没错,七班真特么是一群难啃的骨头!撤!撤!”
那些不戴袖章的学生听到他的指令,立刻抬枪朝着七班众人藏身的地方一通扫射,趁着七班众人被压制在掩体后面的当,一溜烟跑掉了,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林中。
七班众人见这伙人来得快,退得更快,都有点儿莫名其妙,纷纷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班长周叙人。
周叙人正在发呆,刚才他留心听了那些人说的话,略一思索,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哪个班由学委来做前线指挥官?据周叙人所知,只有一个,而且这个班级还是整个反四班统一阵线的发起人之一。
没错,就是一班,那个学委,就是万俟护。昨晚的会议上,万俟护在自我介绍的时候提到过,他是一班的学委。
也就是说,那些不戴袖章的人是一班学生,而万俟护派他们来干掉自己,这意味着周叙人万万没想到,反四班统一阵线瓦解的速度居然比他想象得还要快得多。原本在他的计划里,阵线崩盘最快也要等到四班和八班完蛋以后,而现在还不知四班和八班是否完蛋,万俟护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对七班下手了。
慢着!周叙人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是四班和八班已经完蛋了?
山顶枪声平息后,万俟护暗中派人到山顶上检视战场,发现四班和八班已经同归于尽,或是哪个班还剩几个人,被一班清理掉了,然后万俟护又假惺惺地下令,让二三五六七班到山顶检视战场,暗中伺机在途中偷袭没错,可能检视战场本身就是个陷阱!
可第九区的碉堡还有各班代表在呢,万俟护是怎么背着他们给一班学生下达命令的?周叙人心念一转便明白了,那本来就是一班的大本营,万俟护想背着各班代表做点儿什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朗了,只有一个问题——如果检查山顶站场一事是个陷阱的话,那七班还去不去山顶?
周叙人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去了,万俟护既然会在途中偷袭,那十有八九会在山顶安排后手。
不知其他班级怎么样了,有没有遭到一班的偷袭?
一位七班学生见班长一直在发呆,终于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问道:“班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周叙人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其实说实话,他也不知道现在该如何是好,是直接攻到一班的总部第九区碉堡,还是在山上跟他们打游击?
直接进攻碉堡?周叙人暗暗摇头,刚才进攻山顶碉堡的时候,五班联合作战都那么吃力,现在只有自己一个班,而且人数还比一班少了近一倍,肯定是没戏的。
那打游击又如何?听起来不错,但一班要是回防固守碉堡的话,我们班也就没法打游击了,这样耗下去,到比赛结束结算分数的时候,我们说不定还能获得胜利,毕竟当时狙击手还“健在”的时候可是打中了好几个人呢。但要是一班把其他盟友都给干掉的话,谁胜谁负可就不一定了。
可恶,到底该如何是好!
周围的七班学生见班长刚回了个神又开始发呆,都在心里暗暗纳闷儿起来:班长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枪声和吆喝声。
难道是万俟护的人正在偷袭别的班级?周叙人一下子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远处冒起的黄烟,招呼七班众人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等他们赶到地方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连黄烟都已经冒光了,地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几个三班和五班的学生。
周叙人在其中一位五班学生的身边蹲了下来,问道:“是谁袭击你们的?”
“本来死人是不能说话的,但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位五班学生郁闷地说道,“我告诉你吧,是一班和三班沆瀣一气,偷袭了我们。”
“三班跟一班联手了?”周叙人微微一愕,看向附近几位倒地装死的三班学生,反问道,“这是你们打死的?”
那五班学生点了点头:“是的,当时我们猝不及防,胡乱放了几枪,结果碰巧打死了几个人,咳,三班的人太不专业,正面对打我们肯定不会输那些一班学生倒是藏得很隐蔽,狡猾得很,你们一定要小心”他盯着周叙人看了一会儿,问道,“你是七班的周班长吧?”
周叙人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七班的班长,周叙人。”
“我跟你说,周班长,”那五班学生长叹了一声,“检视山顶战场一事根本就是陷阱,四班和八班肯定早就被一班料理了,现在,其他盟友可能也被灭掉了,只怕那些被叫到第九区碉堡的班长也已经遇难了你们班看起来似乎没碰到他们,运气真不错”
“不,我们遇到了,”周叙人摇了摇头,“我们被一群不戴袖章的人偷袭了。”
“那些人就是一班和三班的人可恶,一干掉四班和八班就对盟友下手,这特么叫一个过河拆桥”那五班男生一脸沮丧。
周叙人皱起了眉头,一班和三班居然联手了,一下又多了十来个敌人,这可如何是好?
那五班男生道:“周班长,刚才那些人干掉我们以后就兵分两路了,一班的人说,他们要回去驻守碉堡,三班负责清理其他几个班级,我觉得,你们应该伪装成三班学生,用他们的袖章”他抬手指了指那几位三班学生的“尸体”。
“喂,”一位三班学生不满道,“死人不能说话,你这是违规!”
“闭嘴吧!叛徒!”一位七班学生气呼呼地上前踢了他一脚,那三班学生闷哼一声,不敢再说话了。
那五班的学生恳求道:“周班长,请你去突袭一班的老巢,为我们报仇!”
“我知道了,”周叙人点了点头,“我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其实报仇与否周叙人根本不在乎,反正这人也不是七班的人,所以他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但这人说的这个计策确实不错——假扮成三班的人,大模大样地走到第九区碉堡。
第七百二十章()
其实报仇与否周叙人根本不在乎,反正这人也不是七班的人,所以他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但这人说的这个计策确实不错——假扮成三班的人,大模大样地走到第九区碉堡,跟一班的人说有要事相商,然后等人都混在一起,再趁他们不备突然袭击,这招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想到这里,周叙人打定主意,看了那五班男生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五班男生道:“我叫王跃。”
“嗯,你放心吧,王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班报仇的。”周叙人以自己所能表现出来的最诚挚的样子说出了这句话,然后转身招呼自己的同学们,“把那些叛徒的袖章拿下来!”
几位七班学生立刻大步过去,毫不客气地把那些三班学生们的袖章捋了下来,周叙人跟五班众人道了别,然后率领七班队伍扬长而去。
七班队伍走远后,先前被七班男生踢了一脚的那位“三班男生”忽然呻吟了一声:“好痛,这帮人下手没个轻重!”
“哈哈,活该,谁让你多那么一句嘴,”五班男生“王跃”笑道,“七班那些人又不是在演戏,下手当然没轻没重了。”
“我呸!为什么你演这么轻松的角色,而我却要挨踹,真是不公平啊不公平!”那位“三班男生”大声抱怨道。
“这是总指挥的命令,你有异议?”王跃斜了他一眼。
“王奔你真够有才的,”另一位“三班男生”插嘴道,“我一听周叙人问你名字的时候还有些慌张呢,没想到你却那么快就想出一个假名。”
“哈哈哈,”“王跃”大笑三声,“你们还是太年轻了,我和你们说,我当时一点儿也不慌,特别镇定,不就是个名字么,我脑袋一转,就想到一个词儿:‘奔跑跳跃’,叫王跑或者王跳显然太二,还是叫王跃得了,这就叫足智多谋,学着点儿!哈哈哈!”这位“王跃”正是王奔,四班二〇六小队的指挥官,而挨了一脚的那位“三班男生”是付武宾,插话的“三班男生”则是孙宗贺,他们几人是受了陶笺的指派专程来演这一场好戏的,而其他“三班学生”和“五班学生”也都是“二四六八列舍同盟”的盟员们假扮的。
“哈哈哈,王跑,王跳,这俩名字真够绝的。”付武宾冲王奔竖起了大拇指,“算你狠,我服了。”
“其实我觉得吧,”孙宗贺煞有介事地托起了下巴,“以周叙人的智商,就算你说你叫王跑跳,他也会相信的。”
在场众人放声大笑。
王奔笑了一会儿,拿起无线电按下通话键:“呼叫谋士,这里是伪装小队,计划很成功,周叙人他们上钩了。”
无线电的另一边,陶笺回复道:“谋士收到。”
“为什么要把三班和五班干掉,却唯独留着七班?”陶笺刚放下无线电,一旁的张臣就迫不及待地反问了。
陶笺走到瞭望台边,往第九区的方向看去,他们还在山顶的碉堡里,同在的还有谢钦、周铸、于海南和陈同方。
过了一会儿,陶笺回答:“因为三班和五班剩下的人加在一起都不到二十个,留着没什么用,再说了,不敢掉他们,我们还怎么演戏?他们要是跟着七班一起出现我们岂不是会当场穿帮?”
张臣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点了点头。
陶笺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我们跟三班和五班没有什么过节,但一班和七班就不一样了,一班发起了‘反咱班统一阵线’,而七班昨天就跟咱们玩阴的,这两个班级的野心太大了,所以我才把他们留到最后,让他们自相残杀,也叫他们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儿。”
张臣看了陶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