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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4章 这个小家伙是谁?()
翌日。
告别了埃墨里汉斯和简灵犀,楚少爷一行人离开了岛屿。
小心肝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包子也情绪低落,一直摸着疾风的脑袋。
楚少爷抱着宝贝蛋,柔声哄着,哄了良久,才把小哭包给哄好。
她眼睛鼻子红彤彤的,伸出了小手指:“爸爸,拉钩。我们一定要回来看汉斯叔叔和姨姨哟。”
“好,拉钩。”楚少爷哭笑不得,伸出小手指,和她拉钩。
小心肝总算破涕为笑了,在楚少爷怀里欢乐的打滚。
长达十多个小时的飞行,楚少爷的专机,在京都国际机场降落。
从特殊通道离开,远远的便看到了特地来接机的萌萌。
“小心肝,小包子!”
萌萌挥着手,兴奋的喊。
小心肝接收到叔叔的信号,立即挣扎着从楚少爷怀里下来,迈开小短腿,吭哧吭哧的跑向萌萌。
“叔叔!”
萌萌蹲下身,稳稳的接住了宝贝蛋,可劲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两口,“宝贝蛋,叔叔想死你了!”
“嘻嘻,小心肝也想叔叔。”
萌萌向小包子招手,“小包子,跟叔叔抱一个!”
小包子上前,抱住了萌萌的脖子,萌萌热情的亲了一口,“你们可算回来了……”
“萌萌,最近还好么?”燕包子眯眸浅笑,目光落在他脸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可是抱怨着小学妹不理他,不答应他的约会。
萌萌哭丧着脸,“嫂子,你明知故问。”
楚少爷牵着小包子的手,低声道:“先回去吧,父亲和爷爷应该等急了。”
楚少爷这么一提醒,萌萌才恍然想起,楚仲和楚挚特地在总统府等着两个宝贝蛋呢。
他不敢多耽搁,抱着小心肝一起离开。
回到总统府,看到熟悉的警卫,燕包子感觉到了家的温暖。
虽然京都已经是寒冬,可她心里却是暖乎乎的。
“阿瑾,伊人,你们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的楚仲,听到动静,激动的站起身来。
小心肝和小包子很乖巧的跑上前,一左一右抱住楚仲的腿:“太爷爷,我们回来啦。”
“好好好,回来就好。”楚仲慈爱的摸摸小心肝的脑袋,又摸摸小包子的脑袋。
对小包子格外疼惜,他笑着问道:“小包子,身体一切都还好吗?”
小包子抿唇一笑,“都好。”
楚仲这才放心了,楚挚心情激动,迫不及待的上前来抱住了小包子。
“爷爷。”小包子抬起脑袋,在楚挚脸上亲了一口。
楚挚激动不已,“小包子……爷爷真为你高兴,答应爷爷,以后都要健健康康的长大,好么?”
小包子乖巧的应下了。
“爷爷,小心肝也要抱抱!”
楚挚朗声大笑,宠溺的道:“好,爷爷也抱小心肝。”
一家四口的小家庭回来了,总统府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欢声笑语不断。
安顿好了,楚少爷才有时间给裴三少打电话。
电话久久没有接听,楚少爷正要挂断的时候,一道小奶音响了起来:“你好,你要找我叔叔吗?”
叔叔?
这个小家伙是谁?
第2775章 在陪伴着酗酒的裴三少()
轩轩的声音,他听得出来,可这小家伙的声音,明显不是轩轩。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满。”
小满?
楚少爷又问:“你叔叔是谁?”
“叔叔是裴弘钦。”
“能让你叔叔接电话么?”
小满为难的看了一眼颓然的裴三少,两条小眉毛紧紧皱到了一块儿:“叔叔心情不好……”
楚少爷轻笑出声,“没事,那我现在去找你叔叔,行么?”
“好。”
“真乖,待会见。”
“叔叔再见。”
挂了电话,小满慢吞吞的来到了裴三少身边,双手乖乖的把手机奉上:“叔叔,你的手机。”
浑身酒气的裴三少,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身边是散落了一地的空酒瓶子。
他手上,还拿着一瓶喝了半瓶的威士忌,熏人的酒气充斥着整间卧室。
裴三少似乎没听到小满的声音,脑袋歪向一旁,双眼紧闭。
“叔叔,小满放在这了。”小满把手机放在了沙发上,便在裴三少身边坐了下来。
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楚少爷很快就来到了官邸,从佣人口中得知,小满是裴大少流落在外的孩子。
误打误撞被收养了,小满的母亲找上裴大少,他才惊觉,小满是他的亲生儿子。
“阿瑾,你怎么来了?”裴大少刚下楼,便看到了楚少爷。
眸底的惊讶一闪而逝,随即便招呼他到沙发上坐下。
“裴大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来找阿钦么?”
得到楚少爷肯定的答案,裴大少叹息一声,眉宇间染上了一抹愁绪:“先坐下听我说几句吧。”
楚少爷隐隐感觉到,他一直猜不透裴三少为什么恨花骨朵的原因,就要呼之欲出了。
“阿钦的事,想必他没有告诉过你吧?”裴大少倾身,给他倒了一杯茶。
“裴大哥,阿钦和花骨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初语给阿钦生过一个孩子,叫世杰。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三个多月的时候,就去世了。世杰生命垂危的时候,阿钦曾经去找过初语,希望她能回来送世杰最后一程。没想到,有了些误会。前些天,他才得知,当初世杰之所以会有先天性心脏病,全都是他的错。沉俊华因此也患上了脑癌,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
随着裴大少的话,终于为楚少爷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曾经以为,他和包子的路就已经够坎坷了。
没想到,阿钦和花骨朵的路,比他们还要艰难。
害死自己的儿子……他的心情,是怎样的痛苦?
“裴大哥,我上去看看阿钦。”
裴大少叹息道:“帮我好好劝劝他……”
“我会的。”
来到卧室门口,楚少爷试着敲了敲门,“阿钦?”
久久得不到回应,他拧开门把,推门进去。
卧室里,随处可见的空酒瓶散落在地,空气里满是浓烈的酒气。
一个白嫩可爱的小家伙坐在裴三少身边,听到声音,他转过脑袋,“是叔叔吗?”
他的姿态,似乎是在陪伴着酗酒的裴三少。
第2776章 阿钦,你甘心么?()
楚少爷微微一笑,“是,我是刚才和小满打电话的叔叔。”
小满抿唇一笑,站了起来。
楚少爷走过去,摸了摸小满的脑袋,“小满在陪你叔叔么?”
小满懂事的点了点头,声音低低的:“叔叔心情不好。”
“这里酒味太重,小满先下去吧,叔叔陪着就好。”
迟疑了一会儿,小满才同意,他离开了卧室。
看着颓然坐在地毯上的裴三少,楚少爷踢了踢他:“起来。”
裴三少纹丝不动,楚少爷头疼的按了按眉心,伸手将他从地上抬到了沙发上。
按下内线,叫来佣人把这里打扫干净。
躺在沙发上的裴三少,低喃着还要酒,手中的酒瓶下意识的就往嘴里送。
“你要喝到什么时候?”楚少爷伸手截住了那半瓶威士忌,重重挫在茶几上。
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角,裴三少看着一脸怒容的楚少爷,笑了笑,“阿瑾,你回来了?”
“还认识我,看来没疯。”楚少爷吐出一口绵长的浊气,拉着他进了浴室。
“阿瑾,你要干什么?!”
浴室里哗啦的水声响起,一并的,传来了裴三少惊叫的声音。
“酒醒了么?”
“阿瑾,你疯了?!”
裴三少怒吼,把浴室砸了。
楚少爷死死摁住他,一手拿着花洒,就往他脑袋上冲。
“花骨朵为你在赎罪,你却在这里醉生梦死,与酒为伴,你对得起她么?”
裴三少抬手,胡乱的抹着脸,大口呼吸,“什么为我赎罪?”
“难道你还不明白,花骨朵为什么要去照顾沉俊华,难道仅仅因为沉俊华是因为她间接的关系患上脑癌而产生的愧疚么?”
楚少爷恨铁不成钢的低吼,“看看你自己,像个什么样!枉费年长花骨朵一轮,到头来,还需要她为你赎罪,为你忏悔。”
裴三少脑子懵了,耳朵嗡嗡嗡的在想着,头晕目眩,一阵天旋地转。
言言要照顾沉俊华……是为了他么?
是在为他赎罪么?
他浑身僵硬,麻木的抬起头,水流哗啦啦的冲着他的脑袋,头发狼狈的贴在额前:“阿瑾,你说的是真的么?”
言言……真的是为了他,才去照顾沉俊华的么?
“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既然在这之前,花骨朵已经决定了和他在一起,就表明了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情的。
衣帽间里为世杰准备的衣物玩具,都在说明,她对他们的小家抱有极大的期待。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花骨朵爱的人是他么?
害死世杰的人是他,害了沉俊华的人,也是他。
说到底初语不是罪魁祸首,可为什么她还要主动去照顾沉俊华赎罪?
个中原因,难道他还想不明白么?
裴三少痴痴的笑了起来,笑声空茫悲戚:“大哥去找她,问她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她没有回答。”
她没有回答,就意味着,她不想再跟他有瓜葛。
只是不想当面拒绝而已。
心底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
“所以,她没有回答,你就放弃了?阿钦,你甘心么?”
第2777章 从来就没想过要放弃她()
甘心么?
甘心就这么放弃她么?
甘心让她以后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孩子的母亲?
裴三少恍然的摇头,不,他不甘心!
只要一想到以后她跟他再也没有关系了,心脏就猛地揪紧,阵阵抽疼。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永远都无法接受!
楚少爷关了水,拿起一条毛巾,把他脸上的水擦干净,握着毛巾,他问:“还想放弃花骨朵么?”
“不……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放弃她。”
楚少爷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去找她,你犯下的错,不能让她一个人替你承担。男人,要拿出点男人的担当来。”
“可她不想见我……”
“……”
“沉俊华不想看到我,言言说,我的出现会影响他的心情。”
“……”
沉默了良久,楚少爷抬手用力按了按眉心,“阿钦,你……”
裴三少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了起来,“我知道,我是个懦夫。”
“什么都别说了,把自己收拾干净,我在外面等你。”楚少爷扔下毛巾,转身离开了浴室。
裴三少来到盥洗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陌生的脸,就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卧室里的狼藉,佣人已经打扫干净。
裴三少刮了胡子,洗了澡出来,楚少爷合上杂志,随手扔在茶几上:“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拒绝的话,萦绕在舌尖。
裴三少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换好衣服,两人一起下楼,准备去医院。
看到下楼的裴三少,佣人上前几步,汇报:“三少,一名自称是您请来的催眠师先生在官邸门口,要请他进来吗?”
催眠师?
楚少爷狐疑的看向一旁的裴三少。
裴三少差点忘了这事,他点了点头,声音沙哑:“让他进来。”
“阿钦,你想干什么?”楚少爷眉头紧锁,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催眠师就是当初在岛上为他催眠的催眠师。
现在,他找来催眠师,想要做什么?
书房。
裴三少神色落寞,“我只是想让言言忘掉这段痛苦的记忆,仅此而已。”
不忍看她痛苦,不忍看她饱受折磨。
所以,这个恶人就由他来当。
反正他造的孽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一点。
“阿钦,你真的愿意带着没有记忆的花骨朵生活一辈子么?每天活在提心吊胆中,担心她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裴三少把脸埋进掌心里,痛苦的声音沙哑传来:“这是我能想到唯一有效的办法了。”
至少……至少现在她会从痛苦中解脱。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办法。
“我理解你,但我也清楚的告诉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