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サ卣隹怂邸
柳叶飞欣喜若狂,拉着牛先生的手说:“您真不愧是神医呀,药到病除!”
牛先生不以为然地说:“小朋友,你高兴得太早了,他只是醒过来了,因为毒素已浸入大脑,并未排除。他现在的智商只有四五岁的水平,而且还对以前的所有事都记不起来了!”
“你是说他智障还失忆?”柳叶飞欲哭无泪。
牛先生点点头,“我已经尽力了。不过我有一事不明白,你和你朋友,都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惹上情宗的人呢?”
“什么情宗?我不知道啊!”柳叶飞十分困惑。
“这五步追魂,是情宗的秘技,只有情宗的青蛇,才能施展。所以,你们惹上情宗,这个大麻烦了!”牛先生解释说。
“他怎么受的伤,我不是十分清楚,不过在现场,我确实看到了一条小青蛇。”柳叶飞回忆着。
“这就对了,就是那条小青蛇,让你的朋友变成这个样子的!”牛先生感慨地说。
“就一点治愈的可能都没有了吗?”柳叶飞为小鱼儿感到惋惜。
“也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但那太难了,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牛先生叹息地说。
“怎么做?”柳叶飞仿佛看到了希望。
牛先生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天山之巅,终年积雪的地方,生长着一种植物,此物五十年一开花,五十年一结果,果如珠玉,色泽红润,名曰,天山圣果。此果乃是蛇毒的天敌,如能寻得此果,你朋友就有救了!”
柳叶飞闻此言,大喜过望,对牛先生说:“我这就去天山寻此灵果,来救小鱼儿!”
牛先生又说道:“你得带你的朋友一起去,因为我虽然救醒了他,他吃了我的药,并没有根治他体内的毒素,二十天之内,你寻不到天山圣果,他一样会毒发身亡的,天山路途遥远,你去而复返,时间肯定是来不急的,你只有带他同去,才能节省时间,同时,他也才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救治。”
“好,我带他一同去天山!”柳叶飞坚定地说。
第十九章 梅花落()
秦府,演武场。
秦公子张弓搭箭,弓如满月,箭似流星。
百米之外,靶的红心之中,已然簇拥着十几支利箭。
这一支箭又毫不客气地和那些箭并肩站在了一处。
常侍卫开口道:“公子的神技,真可以独步天下了!”
秦公子狂放地一笑,傲然大声道:“有此技,可逐鹿否?”
常侍卫挑指赞道:“公子雄才,当执牛耳!”
“哈哈,”秦公子朗声大笑,“二哥、三哥不过书生尔,俗语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晋公子、燕公子和公子您争霸业,无异于蝼蚁与大象较力,萤烛同日月争辉啊!”常侍卫由衷地叹道。
秦公子一摆手:“不说他们了,鬼公子怎么样了?”
“鬼公子受伤后,逃至鬼堡去疗伤了,相信鬼王一定会将他救治好的!”常侍卫回道。
“重赏他,厚葬那些死去的人!”鬼公子吩咐着,“那个神密大盗小鱼儿,怎么样了?”
“在翠云岗遭到二公子的人伏杀,重伤后被柳叶飞救走,生死不知!”常侍卫简介道。
“叫小鬼前去,盯紧他们,相机行事!”秦公子指挥若定。
“是,耿精忠和小魔女这一路怎么办?请公子示下!”常侍卫请求道。
秦公子略一沉吟,开口道:“他们新胜,士气正旺,又加之有天山雪狸和红狼助威,现在不可力敌,放一放,二哥、三哥的人肯定会耐不住寂寞的,会倏然出手的,等他们两败俱伤后,我们再火中取栗,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常侍卫一挑大指,“公子高明!”
秦公子展颜一笑,从箭壶抽出一箭,张弓在手,箭在弦上,信手一发。
箭靶不远处,有一树寒梅,花大如盏,凛寒怒放,利箭掠过,有一只梅花,悄然离枝,飘落在风尘中……
梅花楼是松江府内最大的花楼,楼高十五丈,外观,红墙碧瓦,画栋雕梁。内饰,镶金嵌玉,金壁辉煌。
耿精忠和小魔女是万般无奈才入此楼的。
血洗松江知府后,天未亮,城门尚未开锁,他们只好逗留在城中,可谁料想,知府内的血案却被人早早地发现了,于是提督便下令封了城,全城缉拿凶手。
一群群的军士,一伙伙捕快,逢着拿刀配剑的人,便再三盘问。当街之中,都抓走了好几个人。
耿精忠和小魔女成功地躲过了几次盘查,走投无路才闯进梅花楼的。
梅花楼楼主梅大娘,不到四十的年纪,阅尽风尘,风韵犹存。她一见耿精忠和小魔女二人,先是一怔,后展颜一笑,调侃道:“两位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小魔女不明原由,眼一瞪,霸道地说:“你这里是皇宫吗?为什么来不得?”
梅大娘和颜悦色地道:“小妹妹,我这里是风月场所,哪是你们一对儿小情侣谈情说爱的地方。”
一席话说得二人面红过耳。二人有心退到街上,但从门缝内看到街上,一群群如狼似虎的官兵和捕快,就又收住了脚。
小魔女心一横,开口道:“我是陪哥哥来玩玩的,怎么了!我们有钱!你管得着吗?”
耿精忠暗暗叫苦,心说这都什么事呀,又不好反驳,只能傻傻的任小魔女说瞎话。
梅大娘会心地一笑,“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各顶各的身怀绝技,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样都精,你们是分开娱乐呀,还是在一起开心呀?我好安排人来服侍两位呀!”
还要找姑娘服侍?耿精忠头都大了,他出生入死,眉都不会眨一下,可要他在红粉胭脂里走一遭,却如同要他性命一般。
小魔女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见耿精忠如此囧态,更觉好玩,她更要看一看,他见美女后的反应。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足有四五十两,交给梅楼主,吩咐道:“我们一齐坐一会儿,但给我哥,找两个绝色的美女,服侍好了,还有重赏!”
梅楼主接过银子,返身下去安排。
耿精忠生气地对小魔女说:“我们只是暂闭一时,你还叫什么姑娘呀!我可被你害苦了!”
小魔女一脸的无辜,“人家这儿,就这么个规矩,你不按着规矩做,一看不就假了吗?既来之,则安之吧,哥哥!”
时间不长,梅大娘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漂亮姑娘,谁知两位姑娘见到耿精忠后却不肯向前,而是怯生生地躲在梅大娘身后。
小魔女不乐意了,生气地对梅大娘说:“我给的钱不够吗?还是我哥哥长得太难看?怎么她们像看见瘟神一样躲起来!”
梅大娘淡淡一笑:“小妹妹,你误会了!她们是害怕你们带着的这条大狗,和你怀里的这只猫!”
小魔女看看蹲在地上的红狼,又瞧瞧自己怀里的天山雪狸,理解地笑了,也难怪,她们没见过这么凶的狗和猫。“这好办,你叫人准备点好吃的东西,我把它们带到隔壁的屋子里!”
梅大娘爽快地答应了,吩咐下人,马上办好了此事,小魔女将天山雪狸和红狼领到了隔壁。
他们所在的这间屋子很宽大,室内美缦低垂,罗维飘香。一应陈设,古香古色。梅大娘又吩咐下人们备好一桌酒席,来招待两位贵客。
无论耿精忠,还是小魔女,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销金的所在,这里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崭新的一个世界,这里的每一步,都是一次不同寻常的旅程。
梅大娘为耿精忠和小魔女一人倒了一杯酒,便知趣地下去了。
被叫来的两个姑娘,混迹风尘多年,深谙相处之道,没三五句话,便同小魔女熟得象闺中密友一样,亲得象同胞姐妹一般。
只是耿精忠却十分不习惯,站着不知手怎么搁,坐着不知脚怎么放,让小魔女看着着实觉得既好玩又好笑。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小魔女更放得开了,她想更深一步测试一下耿精忠,便对坐陪的两个姑娘说,“你们谁能让我哥抱一下,亲一口,我出五十两银子,”说完从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两个姑娘纷纷端着酒杯来到耿精忠的面前。
耿精忠知道小魔女又开启了胡闹的模式,心下恼也不是,气也不是。只好左躲右藏,逃避两个姑娘的肉弹攻击。
看着耿精忠又囧又恼,又不敢发作的样子,小魔女直乐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恰在这时,梅大娘怀抱着一张琴,带着一个绝色美人,推门走了进来。
见他们玩的十分开心,梅大娘轻声道:“两位贵客,头一次来到我的梅花楼,我无以为报,年青时学得一点音律,想弹与两位贵客,我这位妹妹精于舞技,恰好新编了一个舞蹈,也一同献与两位贵客,我的妹妹叫国色,舞蹈的名字叫,梅花落!”
第二十章 沉鱼()
青杏堂中,牛先生说道:“你带小鱼儿此去天山,凶险异常,除了路途艰辛之外,一定还会有情宗的人死缠烂打,所以,我给你带上一些解药,以备防身之用。”
“如此多谢先生了!”柳叶飞躬身施礼。
“别客气了,柳公子,我与令尊乃是过命的朋友。千万不要客气!”
柳叶飞惊讶地说,“原来先生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牛先生一指柳叶飞腰中的龙吟剑,“它早就暴露出你是谁了!”
恰在此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哥哥,我饿了!”
二人转头看时,发现小鱼儿早已站在他们身徬,用一只小手在拉柳叶飞的衣袖。那神态真如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般,柳叶飞心中一阵酸憷。
“小弟弟,你别急,哥哥这就给你找吃的东西。”柳叶飞劝慰着小鱼儿。
“哥哥,你说错了,我不是弟弟,我是妹妹。”小鱼儿用小手指抹抹脸蛋,看着柳叶飞说:“哥哥分不清我是弟弟、妹妹,羞,羞,羞!”
柳叶飞吩咐牛先生给小鱼儿准备饭食,自己有几个问题想问小鱼儿,便对小鱼儿说:“哥哥带你出去玩儿,好吗?”
“好呀,好呀!”小鱼儿高兴得跳了起来,伸手拉住柳叶飞的手,蹦蹦跳跳地就往屋外走。
青杏堂外是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内中有无数的游鱼,在摇曳嬉戏。两岸更是生满了杏树,棵棵之上繁花如银,生动地绽放在和煦的春风里。
柳叶飞被小鱼儿牵到小河徬,心里有很多问题,不知先问那一个!略一思索,先问了一个最主要的。“小鱼儿,那两张宝图在那里?”
“什么宝图我不知道呀!”小鱼儿一脸天真无邪!
“就是你从少林寺,武当山带出来的那两张宝图呢?”柳叶飞提醒道。
“少林寺,武当山,我没去过,更不记得拿了什么东西。”小鱼儿一脸的无辜。
柳叶飞不相信,对小鱼儿说:“那你掏掏你口袋,看看里面有没有我说的东西?”
小鱼儿真的将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几块散碎银子,一块香手帕,再就真没有什么了!
“真奇了怪了,”柳叶飞万万不相信,宝图会不在小鱼儿口袋里。
“一定在你的怀里,”柳叶飞肯定地说,伸手去搜小鱼儿的上身。
探入小鱼儿的青色衣襟,盈盈的有一物,闯入柳叶飞掌心,柔柔软软,细腻光滑,脱兔般跳动,花苞般尖挺,那物更像一道极强的闪电,一下将柳叶飞的手击回。
柳叶飞抖着麻木的手,面红过耳,望着小鱼儿,口里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怎么,会是一个女的?”
小鱼儿大睁着天真的眼睛,口里道:“哥哥坏,掐人!”
柳叶飞窘得更加无地自容。好在小鱼儿并不在意这些,望见河中成群结队的鱼儿,开心地说:“哥哥,鱼好多!真有趣!”
说完蹲在河边看起鱼儿来。
柳叶飞好长一段时间,才从尴尬中走出来,恢复了平静,站在小鱼儿身后,陪她看着水里的游鱼。
忽然之间,小鱼儿嘤嘤地哭起来,这又让柳叶飞心里毛燥不堪,以为小鱼儿还在为刚才之事恼恨自己,不仅又自责起自己的鲁莽来。
小鱼儿越哭越伤心,柳叶飞越来越内疚,他索性蹲在小鱼儿面前,抓起她的小手,使劲抽打自己的脸。
小鱼儿吓坏了,抽回自己的手,问:“哥哥怎么了?”
柳叶飞见小鱼儿不是因为自己在哭,忙问:“你为什么要伤心呢?”
小鱼儿一指水中自己的倒影说,“那是谁?”
柳叶飞大奇,道:“那不是你自己吗?”
小鱼儿生气地说:“那不是我!这个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