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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还真的不疼了,应该是他的口水起了作用。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他。内心挣扎一番,说服自己反正早晚有这天的索性就从了吧,有花堪折直须折啊少女!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这次真的比刚才顺利了不少,除了因为受到挤压而有些痛楚之外,倒是再无难以忍受的剧痛。最后感觉自己好像被完全撑开,伸手摸了摸,觉得应该算是成功了,不禁有点迷茫,就这样?真的?
维兰轻轻吁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抱住我,撒娇似地哼唧了几声。我睁开眼睛,看见他正凝视着我,表情温柔而快乐,不由得心中柔软起来,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他一手托着我的pp,一手环在我背后,轻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
我不太确定地摇头。此时最明显的是强烈的异物感,忍不住收缩肌肉挤了它一下,本意是想为自己争取一点空间,结果失败了。他倒吸一口气,手臂一紧,笑了起来:“你从哪儿学来的?”
我关心地问:“疼?”
他几不可察地摇摇头,开始以极小的幅度缓缓挪动,不断地问“疼吗?”后来幅度大了些,他便松开怀抱,用手臂支起上半身。我一直咬着嘴唇默默承受,直到某个瞬间被他猛地一撞,才禁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连忙停下,紧张地问:“疼?”
其实还好。他再度抱紧我深吻,同时用力挤压,我感觉仿佛从里到外都快要跟他嵌作一体。此后我们时而相拥,时而又松开。时间在恍惚中过去,我几乎有点麻木了。
“感觉……感觉好吗?”他喘息着问。这个问题让我陷入了一阵茫然——他看上去感觉很好,偶尔溢出喉头的只言片语也印证了这一点。他的热烈回应让我的内心十分满足,甚至,为了他的愉悦,我也愿意陪战到底;但是至于我自身,我的感觉好吗?我不知道。那种传说中欲仙欲死的时刻,完全没有曾经出现的迹象,也没有即将出现的预兆。
于是我含混地说:“有点痛……”
“嗯……”他放轻了力道,温柔地低喃,“就快好了……再稍微忍耐一下。”
他加快了速度,我忽然想起一事,慌忙道:“不要在里面。”他闷闷地应了一声,片刻后硬生生停住,抽身出去。我感觉它在我大腿内侧轻轻跳动,然后濡湿了一大片。
他趴在我身上喘了半天,我的情形也差不多。然后他胡乱摸了摸我,可能是以示安慰;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爬离了一些,微微眯缝着眼睛见他扫视周围,没找着纸巾,最后从床头扯了一条浅色丝绸,好像是枕巾之类的,用作清理。
我看着他擦拭,疑惑地抬起脖子:“为什么没有血?”
维兰有点好笑地看着我:“你想要见血?”然后挑挑眉,“也许你不是第一次。”
我懒得解释,翻个白眼又仰躺下去。他匆匆擦完把丝绸丢开,爬过来揽住我,说:“我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回应他。此刻身体疲倦,心中却乱糟糟的。和他的第一次就这么结束了,既没有想象中的痛,也没有期待中的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他将我收拢在臂弯里,盖好被子,在我的前额和嘴唇各贴上一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睡吧,我的宝贝。”
ps:
过年了,请大伙儿吃肉……
第122章 大停电次日()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腰和四肢的关节都又酸又痛,像跳了一夜舞似的;另外,可能是因为一直枕着某人肩膀的关系,颈椎也僵硬得厉害;其他倒都还可以忍受。旁边那位似乎早已醒了,脸冲着我,眉梢眼角都是弯弯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亲昵地用鼻尖蹭我,小声道:“早安,宝贝。”然后用柔软的唇裹住我的,舌尖舔着我的嘴角和唇缝似乎想探进来。我像紧闭的河蚌一样拒绝被他撬开嘴巴。不是我冷淡,而是因为我才刚睡醒,有点担心口中会有味道。
他不知我的心思,越发急切地想把我压在底下;我用力抵住他胸口,飞快啄了一下他像小孩子般翘起的唇,抿嘴笑道:“我要尿尿,还要洗澡。”他才假装郁闷,不情不愿地放开。
我躺在浴缸里发了好久的呆。回想认识他以来的全部经历,试图理清思绪;昨晚的怪梦和滚床单的细节时不时冒出来。
走出浴室,见房间已经清理一新;维兰裹着浴袍,正淡定地坐在床边的沙发里喝茶,头发湿润似乎刚刚沐浴过,见我出来展颜一笑。
“你在哪儿洗的?”
“客房。”我走近,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膝上,一边接过毛巾帮我擦头发。
“已经叫人收拾过了?”
“嗯,贝恩。”
我顿时面红耳赤起来。过会儿肯定得跟贝恩见面,在那之前我需要保证拥有一颗坚强的心脏和一张厚实的脸皮。我扫视周围。忽然发现哪儿都没有维兰的衣服,不禁有些奇怪。
“我让格雷去帮我取了。”
我心中一动,艰难地开口道:“他知道你在这儿?”
“昨晚他就在楼下。”他平静地说。
……请给我来双份的坚强心脏和厚脸皮。
这时我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问道:“……你昨晚过来的时候穿的是睡衣么?”
他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片刻后勾起嘴角:“穿什么也不能阻止我过来见你。”
我觉得他在回避我的问题,当下不再追问,作小鸟依人状贴在他胸口,他愉快地揽住我缠绵了一会儿,温声道:“很抱歉今天还是不能陪你,不过我会尽量早点回来的。不用担心外面的事,下午我让凯林过来,他会把最新的情况都告诉你。”他用毛巾轻轻揉着我的脑袋,“我已经派人去请了你爸妈。让他们上午过来陪你。”
我一下子挺直脊背:“为毛?”
他面上微红。贴着我的脸颊有些腼腆地说:“你今天不应该一个人呆着。”
我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觉得他小题大作了,而且也粉尴尬。我并不想这么快让爸妈知道这件事。他们会怎么看呢……啊~想想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这时贝恩在外面敲门,送来了格雷取回的几套衣服。装在雕着龙纹的大银盘里,由三个低眉垂目的女仆分别捧着。我快速瞥了她一眼,见她神色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暗自松了一口气。维兰随意地指了一套,当着她们的面继续帮我擦头发,一边吩咐贝恩帮我拿衣服。
我们面对面坐在楼下的小餐厅里用早餐。贝恩站在我身后,格雷站在他身后,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这可能是他的标准表情,我决定不跟他眼神接触。
维兰一边优雅地进食一边不停地朝我放电。又是抛媚眼又是关心我的胃口,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嫌中间隔得太远,索性绕着餐桌坐到我身边来;他用餐完毕就得走,临走前又当着那两人的面柔情蜜意地吻我。我不知道他这样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是兴之所至还是另有所想,不过还是十分配合。
这当儿我爸妈来了,看上去忧心忡忡;维兰见到他们变得有点不自然,含笑欠身行礼后捧着我的脸嘱咐了几句,带着格雷一溜烟地遁了。
爸妈赶紧屏退左右搀着我进了卧室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扶我坐进沙发,妈妈挨着我坐下,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我,爸爸则躲得远远的。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妈妈目光灼灼地一遍遍打量我,似乎想确认我没受到虐待。我决定摆脱这种尴尬的沉默,开口道:“妈,有话直说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琢磨该怎么开口,然后摸着我的手,用一种近乎欣慰的语气说:“我的女儿长大了——”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不过还是硬生生地挺住了,耐心地等着她的下一句。
“你……还行么?”她仍然有些难以启齿,“需不需要用点药什么的……”
“什么意思?”我表示不解。您是指哪方面?
“我是说——”她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说,“你有没有哪儿……特别疼?”
“没有,”我很干脆地回答,“我没事。”
“真的?”她有些怀疑。
“真的,”我瞥了正站在阳台上吹风的爸爸一眼,索性把脸皮豁出去不要,“我们很小心。”
事实的确如此。某人真的不是野兽派。早上在浴室里我就检查过了,身上的瘀痕也不多。
停了一会儿,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愉快道:“那就好。我就知道他对你很好。”
我没有接话。不是否认他对我好,而是因为,妈妈这句话里明显透露出“就是他了”的意思,这可不大妙。谁知道过段时间他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不过这一点不方便明说。我想了想,换了个话题:“早上他是怎么说的?”
“只说希望我们上午能过来陪你,我问那个侍从,殿下在什么地方,他说在你的住所,我就明白了。”
妈妈见我没有大碍,情绪渐渐高涨起来,言语中不时流露出“如果你们要结婚我和你爸都不会反对”的意思,被我含糊地略过去。
爸妈那一代人,对结婚的看法比我们单纯得多,总以为结婚了就能像童话故事的结局一样,“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种观念就算是搁在现在的其他年轻人身上也已经落伍,何况对象是他。维斯特米尔历史上曾有位国王接连娶了6个王后,据说每个都是真爱;可是他的真爱来得快去得也快,为了给新欢腾位子,他毫不留情地砍掉现任的脑袋,连砍了6个……你问我为什么是6个?听说那国王最后跟个男人跑了。
我想起这个典故,倒不是怀疑维兰有朝一日会砍我的脑袋,只不过,再狂热的爱情也有消褪的一天。到那时,有的人会因为恋旧而将爱情化为另一种深情;还有的人则不断追逐新的刺激,把旧人抛诸脑后。至于维兰,我猜他不会是个为旧情所拘束的人。
我喜欢他,没错,但这并不表示,我可以不顾现实,妄想他会爱我一辈子。所以,就算再不安,我也不会向他要求承诺,因为这种事不是口头承诺了就有用的。假如他一段时间后爱上了别人,要求与我解除婚约,还能算是好合好散;但如果我们已经结婚,又将如何?我坐在这个尴尬的位子上,必然会引他厌憎。我宁愿无声无息地消失,也不想被他厌恶。
唉,再说男人想上床并不代表他想结婚,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下午凯林果然来了,穿着一身符合他口味的精致短礼服,表情严肃,笔直地站在小客厅门口,一副中规中矩的侍从模样;屏退其他人之后,仍然纹丝不动。我摆摆手:“得啦,快把能说的全告诉我。”在沙发里坐了下来,示意他坐,他才终于显得放松了一些。
他告诉我,虽然王宫、神邸、科研所、大贵族宅邸受停电的影响轻微,但除此之外的大多数城市设施几乎陷入瘫痪状态。多亏了德加尔科研所的先进技术,伊丹全国的供水、供暖和可燃气系统已经基本恢复,维国的动力改造过程比伊丹慢一点,但也在恢复中。
官方迅速向国民传达通知,切勿使用任何包含电池的电子设备,最好是所有电子设备都不要使用。一开始有人没把这当回事,各地发生了一些小的事故,现在大家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老老实实过起了无电生活。医院的接待效率下降了一半以上,但总算还能维持。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城市的食物供应。
与农村不同,城市居民每天所需的新鲜农副产品要靠货车从周边农场运往城里。这些货车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靠电力驱动的,大多数被及时拆下电池,少数已经发生了爆炸,甚至酿成了一些事故;因为没有蒸汽驱动的古董车可以替换,物流公司开始囤积骡马之类的牲畜,一夜之间城内物价飞涨。
对于这些趴窝的货车和城际列车,今天中午已经拿出了动力改造的方案;伊丹面向诺森发表了一项公开声明,然后把瘫停在轨道上的诺森国控列车也加入了改造行列。
至于这种异常的电磁振荡是怎么产生的,一切的征兆指向诺森大公府邸。
第123章 停电一周()
昨夜下了雪。清晨,我裹着温暖而轻便的披风,慢慢在住所前的花园中穿行,沿着结冰的小河蜿蜒向南。空气中偶尔飘来一缕素心腊梅的芳香;树顶时而有鸟雀振动翅膀,挂在枝头的冰凌随之坠落;靴底踏着落叶上薄薄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条路走到尽头,再上一个高台,能望见城堡外面。我一级一级地登高,尚未到顶,视线已经越过树林,看见了远处的广场和街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