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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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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的小心都是多余的。杜松林怎么可能睡得着?

    女儿拎着汤燕犀上楼去了,就再没下来……终于下来了,都这个时间了。

    杜松林一个人呆呆坐在沙发上,这么看过去,连汤燕犀都觉得有点心酸。

    他便径直走过去偿。

    “要哭一下么?”

    杜松林怔住,抬眼看这立在幽暗里长身鹤立的男子。

    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20多年的时光仿佛一下子就这么过来了。他的身量和气度都是汤家的,可是他眉眼里的神情却深深镌刻着霍淡如的印迹。

    杜松林只觉心下万千翻涌,末了却也只化成一声轻叹。

    或许,这才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了吧。

    他、安然;霍淡如、汤明羿之间,兜兜转转20多年的爱恨恩怨,仿佛走到了这一步,才得到了最好的安放处。

    杜松林便也释然而笑:“为什么哭呢?”

    汤燕犀扬了扬眉:“见过人家嫁女,女儿被人家带走,当父母的总难免伤心落泪。”他顿了顿,凝视着杜松林:“我抢走她了,不会再还给您。”

    杜松林仿佛呛着了,咳嗽了声:“嫁女?还要看澄澄自己答不答应。”

    汤燕犀轻哼了声,轻轻咬了咬牙。杜松林藏在温和之下的棱角,也终于刺出来了。

    他索性也走过去坐下,与杜松林肩并着肩:“我家里的规矩您也知道,结婚前总归是不让在外头买房子搬出去住的。我在外头没置别的房产。如果说有,也就是那酒庄稳妥。可是我还把他送给您了。”

    杜松林一梗,只能怔怔看着眼前这年轻人。

    年纪轻轻,却仿佛已经手握生杀,在他面前永远都没有人敢随便说话,只能驯顺地等着他的命令。

    汤燕犀仿佛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气场,于是说到这里之后恰到好处地顿了顿。

    然后才缓缓说:“……所以如果您不介意,我想经常来过个周末。”

    杜松林彻底呛住了。

    坐在幽暗里,汤燕犀的颧骨上也终于微微爬上一抹赧红。

    他小心看了杜松林一眼:“……我很喜欢吃您做的菜,也愿意跟您聊天,总之我觉着您这里什么都好,都比家里好。”

    杜松林的咳嗽又严重了。

    这孩子就连吹捧起人来,都叫人不敢承受呢?

    汤燕犀自己也说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总之……就这么定了。”

    说真的,杜松林这一刻是真想哭一哭的,以一个父亲的心哭一哭。

    可是他看汤燕犀已经走到了门口,还是赶紧起身跟上来。

    “燕犀啊,你昨晚来的时候,说是来看警长的。”

    汤燕犀长眉微挑:“没错。我已经看过了。”

    杜松林点点头,摊开掌心,将一个圆形小东西搁进汤燕犀手里。

    汤燕犀便也一扬眉,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圆球来给杜松林看。

    两人相视一笑。

    摊在两个男人掌心的,都是警长近来十分爱吃、甚至为了这个而不肯再吃其它食物的那种猫布丁。

    。

    汤燕犀的车子刺穿凌晨的黑。

    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最后的那一回。

    原本都是他主宰,她也的确是最后泪水连连地求了饶。可是当他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她却打着呵欠忽然又勾住了他的腰……

    她爬上来,却已经软若香泥。

    她半垂着眼帘,半梦游似的从手袋里又摸出一块钱来搁在他手边。

    然后,她在上面舒服地闭着眼,呢喃着说着六个字——“我困了,自己动”。

    那样糗的一幕,让汤燕犀回忆起来还忍不住地想挠墙。

    她最后一次就真的坐在上面睡着,而他则尽职尽责自己动……末了她直接滑下来睡熟,他小心翼翼替她盖好被子起身穿衣,她却还冷不丁醒过来,将一块钱塞进他掌心里,才放心翻了个身回去,彻底睡死。

    他越想越是咬牙切齿,可是笑意就是那么控制不住地浮上眼角眉梢。

    他单手扶住方向盘,另只手掏出那一块钱来。

    攥在掌心狠了狠心,做个姿势佯作要顺车窗给扔出去;可是终究,却还是妥帖地放在唇上亲了亲。

    管它钱币上是不是爬满了细菌,早忘了自己是那个洁癖到骨子里的清冷男生。

    。

    翌日安澄醒来,先涌进脑海的是他昨晚的一句话:

    “那么介意男人身子可以要,而心里未必想要……你觉得我也是?我真不知道你这颗聪明的脑袋里都在担心什么啊?”

    “反正你又不愿意承认与我复合,更不会点头嫁我……那我今晚这么宣示,总能叫你放下心了吧?”

    安澄蒙住脸,敲敲自己的头。

    然后放下手,团了纸团去衣柜里打老丁头。

    “这世上还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么?谁担心他是身子想要而心不想要了,乱往自己身上套什么呀?还这么闹闹腾腾来宣示,问过别人意见么,真是的……”

    可是唇角,还是不自觉地扬起。

    不过他是真的想多了,她只是想案子,想怎么反驳他和范特伊的话而已。

    她没怀疑过他只是身子想要而心不要……她知道,每一次都是他真心实意地想要她。

    如果不是真心实意,又何必掏心掏肝,用尽了花样讨好,只收一块钱?

    。

    正好赶上周末,安澄还有两天时间重新考虑法庭策略。

    安澄红着脸低头吃早饭,不敢对上爸的视线。

    杜松林也同样矜持,没多说什么,也什么都没问。只是等安澄三口两口爬完了饭想要逃走时,杜松林才眼观鼻、鼻观口地说:“燕犀那孩子最近跟家里闹得有点僵。我看着也心疼,就邀请他没事儿就来咱家过个周末。”

    安澄一口粥呛住,咳嗽半天才问:“爸您该不会是被那酒庄给催的吧?”

    杜松林平静地看了看安澄:“不光为了酒庄,也该为了警长。它最近不舒服,燕犀多来陪陪它很好。”

    安澄拧了拧眉:“您是医生,警长再怎么不舒服,有您陪着也够了。”

    杜松林垂下眼帘去:“当年我也陪着正正啊,可还是……所有你瞧,家里仅有个医生是不够的。”

    安澄被这突然来的话说得一愣,心又揪痛起来。

    “爸您提正正干嘛呢?警长是警长,它只是不舒服;正正……又不是吃坏了东西。”

    杜松林抬眸笑笑:“是,两回事。不过爸已经答应燕犀了。”

    安澄也只好无奈地摊手。

    也许是因为霍淡如的缘故,爸总是对汤燕犀无法拒绝吧。

    。

    安澄吃完早饭,精神饱满地去跟人见面。

    两人落座,安澄满意点头:“我没想到你同意绕过汤燕犀,单独跟我见面。”

    安澄来见的人,却是范特伊。

    范特伊点点头:“就看在安检上次吃我切的肉,没有吓跑的份儿上。”

    安澄“切”了声:“纸糊的老虎,我为什么要怕?”她眯起眼看他:“所以你最后别得罪我,否则我就揭穿了你的老底去!”

    范特伊也不慌不忙:“其实揭穿了我,对安检你有什么好处呢?如果让大家都知道我切给老爷子的都不是传说中的那种肉,不但我杀人的嫌疑就解除了,连老爷子的罪名都会因此减轻了。”

    安澄垂下头:“所以你应该期望我说出实情才对。”

    “不必。”范特伊含笑摇摇头:“老爷子已经走了,他生前喜欢保持他的恶名,那我在他身后就也应该让老爷子在天上也放心。”

    安澄皱眉:“愚忠!”

    范特伊清冷的眸子里光芒点点:“愚?这永远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安澄梗了一下:“我说你愚,你是想说我是蠢货呗?刚那句话是你律师教你说的?”

    范特伊没想到安澄这么爽快,不觉勾了勾唇角:“我现在有一点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也很欣赏你了。”

    安澄挑眉:“他欣赏我?我谢谢他,不要了。”她歪头瞅范特伊:“其实你错了,他才不欣赏我,他当我的面清清楚楚地说他讨厌我。”

    范特伊又笑了:“老爷子那样的人,有什么必要对人说这样直白的话?老爷子最喜欢躲在幕后,当高深莫测的人。他既然肯那么对你说话,足见他对你其实是什么态度。”

    范特伊说着仿佛陷入回忆,幽幽地笑:“他当面说讨厌你,却多年来当面永远都是夸奖和纵容汤律师。无论是否定还是肯定,其实同样都是他欣赏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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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扬声一乐:“哈!果然是菲力选到身边的人,真是了不起。三言两语之间,非但没被我说服,反倒险些把我给拉过去了!”

    安澄收了笑,手肘撑住桌面猛然向前,紧盯住范特伊的眼睛。

    “我才不在乎他欣赏我还是讨厌我。我只在乎怎么定他的罪名。就算他已经死了,该是他的罪他也一样逃不了!”

    范特伊便本垂下眼帘,不再看向安澄:“既然如此,我跟安检就也没有什么可聊的了。撄”

    安澄一拍桌子:“你想陪菲力一起去死么?他已经死了,从年纪算,好歹算寿终正寝。可是你呢,你才三十几岁,正是人生中最好的年纪!再说他已经死了,你还留着这愚忠给谁看?”

    范特伊冷漠地抬眼看了安澄一眼:“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澄冷笑:“收起你冷漠的面具吧,我早免疫了。”

    范特伊抬眼凝视安澄,抿紧嘴角偿。

    安澄垂下头去:“这就对了,你今天就应该安安静静听我说的。因为我能为你提供的交易,其实才是对你最好的条件。”

    安澄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下意识打量周遭。她约范特伊单独出来,是背着汤燕犀的。她也担心现在的汤燕犀有了整个菲力集团,就更是如虎添翼,怕是这场单独的会面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我手里还有一条证据,可能对你有利,让你逃脱罪责;也可能对你不利,直接让你罪名成立。”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形,安澄这才说:“关键是要看我怎么来解读。”

    范特伊依旧没说话,只盯着安澄。

    安澄指尖又在桌面上敲了敲:“那几个死者都在跟你‘亲密接触’之后,表达过你很‘无趣’的言论。她们或者是跟自己的好朋友说的,或者是在网络上留下这样的字样。我想她们说的‘无趣’,其实就是你在那时候表现出来的冷淡吧?”

    “她们本来都是年轻外向的女生,被你的高冷气质吸引,本来希望能‘解救’禁浴气质的你,勾起你高冷外壳下的烈火——孰料真正亲密接触之后,你表现出来的叫她们失望。”

    范特伊唇边肌肉微微抖动。

    安澄知道这是【愤怒】。她轻哼一声:“男人最讨厌被女人嘲笑那档子事儿,绝对会设法报复,所以你的犯罪动机就有了。”

    范特伊抬眼盯住安澄,瞳孔收缩。

    安澄点头:“你被激怒了。其实你瞧,你的禁浴系气质不是不可戳穿的,但是原动力不是性,反倒是愤怒。愤怒能带给你真正的块感,所以你完全可以用虐杀来将愤怒最大化,从而让你自己的块感达到极致——也就像是男人真实的性里最后的那一击。”

    安澄迎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

    “你应该明白,我如果在法庭上做这样的解读,我有把握让陪审团倾向于我。那你的多项谋杀指控就会成立。”

    安澄目光里同样含着利剑,毫不留情地砍削着范特伊。

    不过安澄却主动缓缓挪开了目光,她歪头看向窗外。那一片柳绿花红,人间正是好颜色。

    “不过我也可以不这样解读。在我看来,死者们所说的那些话,你未必都知道,所以你的犯罪动机就不一定成立。可是你身边有与你极为亲近的人,因为他比你更有洞悉的能力,所以他比你先知道了那些女孩儿的言论。他替你难过,他要为了你去惩罚那些女孩儿。”

    安澄指尖在桌面上画了个圈儿:“明人不说暗话,你总该还记得当年我本人就替汤燕犀打过藏毒的那个官司,所以我知道那件事背后其实是谁干的。”

    安澄的目光瞟上来,澄澈又犀利。

    “菲力为了让汤燕犀俯首帖耳,做了那个局,抹黑汤燕犀,让汤燕犀不能不依附他才能生存。而且菲力的局不止这一个,也许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安澄的思绪飘回当年,她顿了顿。

    “而你也同样是菲力身边的人,同样为他保守了并非传说中那种肉的极度机密。对于这样重要的角色,菲力也必定用了相同的手段,既是看似保护你,同时却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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