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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官保见此女明媚俏丽,心中早已有所心动,再加上同伴撺掇,就将此女接回家中安置。
这一安置,没想到就安置出个家宅不宁来。
此女与傅官保朝夕相对,耳鬓厮磨,都是青年男女,干柴烈火,自然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之事。
然而仅此之下,尚不算什么,但傅官保食髓知味,终日沉溺温柔乡中,连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苑都不去了。
有诗为证。
二八少女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人骨髓枯。
眼见傅官保整天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恹恹样子,可是惹怒了傅老爷,暗地里派家丁去新野县察访,今日刚刚来报,说新野县中根本就是查无桃花此女。
傅老爷将傅官保叫来一番喝骂,直骂得狗血喷头,并勒令傅官保尽快赶走桃花。
傅官保回到后院,听着桃花的凄离哭诉,好言安慰温存一番,便出来散散心。
这时见前方围着人,就是喝道:“李大,前面吵吵什么呢。”
众人见是傅家少爷,都是呵呵笑着,将路让开。
陆北在树下抱剑而立,望着傅官保眉宇间的那股桃花煞气,眼眸中若有所思。
傅官保走上前来,看到董永跪在地上,看那白桦树皮上的木牌,突然起了戏弄的心思,戏谑道:“这是……唱大戏呢?”
听到这话,陆北眼眸一沉,心道:“这厮心性如此卑劣,倒是可惜了这一副好相貌了。”
傅官保走上前去,一把扯过木牌,敲着木牌嗤嗤作响道:“啧啧,卖身葬父,还要五十两银子?我呸……”
“就算五两,你说你值不值?”傅官保平日里骄横惯了,再加上今日被自家老爹训斥,心情郁闷,就想在董永身上找点儿乐子来。
天庭天虹宫
七仙阁中,一袭紫色长裙的小七公主,正坐在紫藤蓼兰编织的秋千上,娇俏玲珑的瑶鼻轻皱着,一脸百无聊赖地用芊芊手指玩揉着自家如青瀑的一缕秀发。
这时,一个青色宫装长裙的高挑身影从不远处婷婷走来,五公主青儿嫣然笑道:“七妹,怎么闷闷不乐的,不和几个姐姐去蹴花鞠呀?”
小七公主叹了口气,出神道:“也不知大姐下凡怎么样了,走之前还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青儿公主不确定地猜测道:“可能是母后交代她什么事儿了吧。”
小七公主这时一脸雀跃地问道:“五姐,你说这凡间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比天庭还要好玩啊。”
青儿公主娇笑道:“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又没去过。”
青儿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眉眼弯成月牙道:“对了,刚刚我看到四姐正偷偷用水镜之术,窥测凡间呢,要不咱们去看看。”
小七公主听闻此言,忙从秋千上跃起,化作一道香风,向四公主所在的地方跑去。
四公主绿儿与二公主橙儿正端坐在一方石桌旁,石桌上红泥醅炉上咕嘟嘟地煮着一壶清茶。
茶壶嘴儿,白气缭绕,清香袅袅,幽神馥郁,正是产自【清明何童天】北域翠泉山的隐雾仙茶。
二女不远处的虚空中,一面透明的圆形镜子正倒映着凡间的一幕幕景象。
二女皓腕如霜,端起一杯茶盏,红唇轻撮一口,放下茶盏。四公主啧啧叹道:“这叫董永的还真是孝心可嘉啊。”
橙儿公主杏眼瞪着,冷声道:“这傅家少爷,着实可恶。”
二女在此地,一边品茶,一边对着水镜感叹。若是陆北在此,恐怕要感慨,后世追剧【弹幕】根源并非无迹可寻呀。
二女见小七公主和青儿公主过来,也是笑着招呼道:“两位妹妹,快过来,这有新鲜事儿。”
“卖身葬父,这董永好可怜呀。”两位公主听四公主和二公主讲述事情经过。
小七公主心底善良,此时望着下面白桦树皮上的隽永字迹,似乎激发了心中那潜藏的母性光辉,就是语气同情道。
“这傅家少爷要做什么?”青儿公主皱着秀气的柳眉,低声自语道。
襄阳城中
傅官保拿起白桦树皮制成的木牌,狠狠丢在地上,一踩两段。
冷冷道:“正好我府里缺个书童,这是五两银子,随我回府吧。”
说着,从怀中丢出五两碎银子,扔到了董永身前。
董永抬起头,目光愤愤地看着傅官保,双眼喷火,拳头攥紧了又松。
“怎么,还嫌不够呀。”傅官保似乎颇为嫌弃衣衫褴褛的董永。
傅官保思索了一下,嗤笑道:“你这副身板,也就值这个价了,要想挣大钱,【清苓轩】最近在找兔爷,看你眉清目秀,不如去试试啊。”
说到此处,傅官保身后的奴仆已经是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出来了。
奴仆李大挑着大拇指,谄笑道:“少爷,大才啊。”
天庭中,以水镜之术,观望这一幕的小七公主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兔爷?”
四公主经常以水镜之术,体会凡间红尘,这时下意识的就是解释道:“兔爷就是……七妹你乱问什么呢?”
四公主“呸呸”两声,似乎被那两个字污了嘴。
七公主此时好奇眨着眼睛道:“四姐,兔爷……”
四公主柳眉倒竖地捏捏小七公主的脸蛋道:“不许问,不许说。女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嘛。”
此时橙儿公主听到四公主和七公主的对话,已经是乐得合不拢嘴,花枝乱颤。
此时,陆北本来正好整以暇地看一场傅官保与董永这对官方CP相爱相杀的戏码。
也同时抱着静观事态发展的目的。
而听了傅官保这不堪入耳的恶心之言,再难忍耐,目光微微眯起寒光。
一对冷眸飞快瞥了一眼正气得兀自浑身颤斗,悲愤欲绝的董永一眼。
按剑而出。
“混账东西。”
第46章 此人非我辈()
陆北按剑而出,目光已然一片冰寒。
虽然不知道董永何以还能忍耐下去,但陆北这个旁听之人都是听得难以入耳。
盖因,那种侮辱,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傅官保被这声呵斥吓得一个激灵,待转过头去,发现一个十五六岁的青衣少年,右手手执一把宽大的宝剑,身后背着一个长条包裹。
眼前少年,目若朗星,一对剑眉斜飞入鬓,英气逼人。一袭藏青色长衫上有着点点泥渍,一副风尘仆仆的旅人打扮。
傅官保本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在此打抱不平。细看只是一个过路的少年,当即冷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人,不知道哪来的阿猫阿狗,来管本少爷的闲事。”
身后奴仆李大上前,仰着鼻子喝道:“哪来的小毛孩儿,敢对傅家少爷出言无礼,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李大身后的几个奴仆狞笑着就要上前教训陆北。
而傅官保背着手,也不正眼看陆北,嗤笑道:“别弄死了。”
“少爷,您就放心吧您。”
李大和三四个膀大腰圆的青年小厮,握紧了拳头,就要围拢上前。
这时,一些围观的群众见到几个健奴上前要殴打一个瘦弱少年,脸上都不禁露出了不忍之色。
天庭七仙阁
小七公主满脸担忧地道:“他们要殴打那个少年了,我们救救他啊。”
四公主绿儿叹了口气道:“七妹,我们是不能干涉凡间的,而且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青儿公主浅浅笑道:“四姐,你们都看走眼了呢,这人带着剑,指不定是位江湖侠客呢。”
橙儿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淡然道:“就算他会些武艺,也未必能打的过那几个人。”
就在这时,陆北见李大领着几个彪形大汉,一脸凶神恶煞地要冲过来。
神情从容,轻笑一声,三尺三寸长剑出鞘,匹练剑光亮起,“唰”的一声归鞘。
李大和身后的几位小厮六七尺高的雄壮身板,一一倒飞而出。
这一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很多人甚至都没有看清陆北是何时出的剑,那几位恶奴就已经脸颊红肿,牙齿崩飞着被拍倒在地。
“好凌厉的剑光。”
七仙阁中,正慵懒的望着水镜的橙儿公主,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微张的小嘴,惊讶道。
青儿公主美眸之中,也是异彩涟涟,浅笑道:“人间果然多剑侠义士。”
“出言不逊,掌嘴。”陆北身形动也不动,冷哂了一眼已经目瞪口呆地傅官保。
傅官保见陆北向自己走来,脸上现出了恐惧之色,慌忙道:“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陆北手抓着傅官保的胸前的衣服领子,指了指正自满眼喷着怒火的董永,似笑非笑地道:“向他道歉。”
傅官保一愣,面上转而羞愤,冷声道:“你让我给他这种贱民道歉。”
“怎么,想让我再说一遍。”陆北轻笑道,眼眸中却无半点温度。
“啪啪。”
两巴掌打的傅官保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围观人群一阵惊呼声,李大等奴仆在地上哼哼唧唧道:“小子,快放了我家少爷。”
傅官保这厮倒是有几分混不吝的硬气,可能是平时骄横惯了,哪里吃过这亏,嘴角乌青血肿,目光怨毒地盯着陆北道:“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
围观人群指指点点道:“这傅家是有名的大商贾,这小子啊,得罪人啦。”
“还敢放狠话?”陆北冷笑一声,挥起拳头,连连向傅官保肚子打去。
傅官保疼的眼泪鼻涕齐齐涌了出来。
傅官保这下才知道好汉不认眼前亏的道理,甚至再这样嘴硬,非要被眼前一脸人畜无害的少年打死不可,嚷嚷道:“好汉饶命,饶命。”
“跪下。”
“你……”傅官保只当自己听错了,发誓要将眼前这个嘴角噙着坏笑的家伙剥皮抽筋不可。
陆北一脚踢向傅官保腿弯,傅官保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地。
“向这位董兄磕头道歉。”
董永这时慌忙站起身摆手道:“这位兄台,使不得,使不得呀。”
董永刚才虽然被傅官保极尽羞辱,心中悲愤难忍,见陆北替他打恶奴和傅官保,也是十分解气。
但毕竟读透圣贤书,气质浸润骨子,见陆北强迫傅官保跪地向自己磕头道歉,长久以来的读书道理,让其认为此举不妥。
当下,就是出言劝解道。
陆北冷笑一声,他实在无法理解董永的这种迂腐性情,不过也不以为意。
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他这样恩怨分明,以直抱怨。
冷哂道:“既然董兄不接受你的道歉,你就在这儿一直跪着吧。”
傅官保心中怨恨,在目光怨毒地看着陆北几眼,连续被陆北几个巴掌扇老实之后,心底可谓也是恨上了董永。
这时,董拥直直站着,一脸手足无措,纠结无奈的表情。
陆北见董永一副欲言又止,似乎想要替傅官保求情的态度。
而陆北好整以遐地看着,心底暗暗摇头。
最终董永犹豫不决,但终究开口道:“这位兄台,董永多谢你仗义出手,只是对这傅家少爷,还请网开一面。”
陆北目光一冷,嗤笑道:“哦,你这是要原谅他,对你的羞辱了。”
董永目光挣扎了些,最终整了整衣襟,神色肃穆道:“圣人有言,以德报怨。傅少爷,虽然对我恶言相加,我却不能如他一般。”
陆北目光凌然,沉默良久。
傅官保此时一脸得意道:“你快些放过我,别人都不追究了。”
陆北冷眸瞥了一眼傅官保,见这货发髻凌乱,嘴角带着血迹,也不知道这厮得意个什么劲儿。
陆北深深看了董永一眼,心底微微有些失望。
此人非吾辈中人。
转而,对傅官保顿声道:“这个头,你磕定了。”
说着,强拉着傅官保一路膝行到董永亡父尸体前,顿声道:“给死去老人家,磕个头,让他原谅你惊扰之罪。”
傅官保还待挣扎,待看到陆北目光阴沉,甚至隐藏着一丝冰寒的杀机时。
不情不愿地在陆北的强按脖颈下,给董永亡父磕了个头。
陆北朝傅官保屁股踢了一脚,沉声道:“滚吧。”
傅官保听闻此言,如闻大赦,也不顾胸肋之间的疼痛,仓惶地向远处跑去。
第47章 过客何道名()
刚才傅官保不是没有试图从陆北手下挣扎过,虽然傅官保近日沉溺酒色,身体多少有些虚。
但傅官保自认在陆北这样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手中,应该是不难逃脱的。
然而,事实却是,傅官保几次尝试挣扎之时,肋骨和胸口之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