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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武穆遗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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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无笛听到“九阴真经”四字时,心中一动,已稍稍留意了起来,这时听白衣人说话,虽然语声沙哑尖锐,却显出不凡的功力,当下侧耳倾听他讲话。

    旁边有酒客不服,嚷嚷道:“为了九阴真经,就是天王老子也抢得,你倒说说看,看大伙儿敢不敢去抢?就算那人武功高强,大伙不是对手,武林中也总有人敢去抢吧!”众酒客纷纷出言附和,出来闯荡江湖,从来都是富贵险中求,九阴真经在望,哪怕豁出性命也得去抢一抢。

    那白衣人也不争辩,慢悠悠地说出一句话来:“华山论剑,全真教主王重阳天下第一,夺得九阴真经。”众人顿时哑火。

    前几年,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忽然在江湖中声名大噪,高踞武林巅峰,而王重阳,更号称是天下第一高手!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纵使真的有第一,旁人也未必服气,总有人前赴后继要把第一拉下马来,自己取而代之。而王重阳却牢牢占据着第一的宝座,数年以来,江湖上竟无一人前去挑战,这已经耐人寻味了。武林中人都说,全真教主功参造化,已经是得道的真人,不再是凡人了,试问凡人怎么能能和真人相比呢?

    岳无笛见众人一听王重阳的名字,吓得连九阴真经都不敢去夺,不由欣羡无比,心道:“有朝一日,我的名号要比王重阳更响亮!”转念又想:“原来九阴真经已经到了王重阳手里,那可不好夺了。”

    白衣人见众人一听王重阳的名字就哑口无言,便眯着眼睛冷笑,道:“果然,你们都怕王重阳!”

    众酒客高声叫道:“王真人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们不敢去抢他的东西,是有自知之明,你如果不怕他,自己去抢啊!”

    白衣人脸色一阴,眼角含怒,这些人竟敢讽刺他狂妄自大,真是找死。

    又有人叫道:“不要说王真人,就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的任意一位,寻常武林中人,谁敢去惹?”原来五绝之名刚开始在武林中流传的时候,确实有许多自恃武功之辈,叫嚣要挑战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人。

    这些人既然敢出头,大部分都是有真本事的,谁知道他们竟连五绝本人都还没见到,就被人家的徒弟下属给打得落花流水。

    连人家的徒弟都斗不过,还想去挑战师父?经过这些事,武林中人才意识到五绝的深不可测。

    白衣人脸色更加阴沉,用沙哑的嗓子道:“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呵呵,好大的名头!其他三位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西毒欧阳锋,嘿嘿!他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个卑鄙小人而已!”

    众酒客闻言大骇,全都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衣人。竟然有人敢当众辱骂西毒?!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西毒心狠手辣,杀人如麻,难道此人不想活了么?当下纷纷闭嘴,不愿意惹麻烦上身。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酒客之中也有好事之徒,先前被白衣人用言语憋住,心想此时正是报一憋之仇的好机会,当下阴阳怪气地讽刺道:“真不知道是说你傻还是说你愣,连西毒都敢招惹,哼哼,我要是你,就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免得被西毒找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白衣人眼角煞气闪动,呵呵冷笑,举起酒杯自顾喝酒,似乎不想和那人争辩。

    那人见白衣人无话可说,正感得意,哈哈直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啊!”了一声,就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第九章 光明左使?() 
“啊!杀人啦!”,酒肆内忽然有人死亡,胆小的酒客纷纷叫嚷起来,帐也不结,飞也似得逃了出去。

    酒保急忙追着酒客们结账,但他就一个人,哪里追得上这许多酒客,只好在门口捶胸顿足,指天骂娘起来。

    那些谈论武林消息的酒客,显然是混江湖的,自然不会因为死了一个人就逃走,纷纷察看起尸体来。

    “咦!怎么尸体上没有血?”一人惊疑道。

    “是啊,明明已经断气了。”另一个人补充道。

    “奇怪!没流血怎么会死呢?就算被高手用内功震死,也会吐血啊。还有,你们看见是谁出手吗?”有人问道。

    众酒客纷纷摇头,都觉得莫名其妙。

    “啊!我知道了,他是中毒死的!”有人惊叫。

    “什么,是中毒死的?你说酒里有毒?这酒肆是黑店?”众人大惊,纷纷凝神察看自己有没有中毒。

    “不是酒里有毒,他好像是被毒蛇咬死的!”那人解释道。

    “中了蛇毒不是会皮肤变黑吗?他肤色如常啊。”众人怀疑道。

    “你们看,他脖子上有个小孔,很像是蛇牙的形状。”那人指着尸体的脖子,众人仔细看时,果然发现上面有个小孔,不过并不像是中毒的表现。而且那个小孔只有针尖粗细,不认真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不可能,世上哪有这么小的蛇牙,可能是中了暗器。”有人认真思索后分析道。

    众人一想,觉得颇有道理,有人问道:“那这暗器是谁发的?”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有人将眼光投向白衣人,其余的人一愣,纷纷大叫:“是他!”

    死者出口讽刺白衣人后,下一刻就离奇身死,白衣人的嫌疑显然最大。

    “可是,你们谁看见他出手了吗?”有人突然道。

    众人一惊,都想如果真的是白衣人出手,自己等人却连人家出手都看不清,那岂不是白衣人要杀他们一点难度都没?

    “啊!我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啊,还是回去睡一觉吧!”一个机灵的酒客心想此地不宜久留,连忙借醉逃走。

    “啊!我想起来了,今天和李大侠有个约会,切磋比武,再不出发就来不及啦!”又有人回过神来,借约会逃走。

    剩余的酒客见有人逃走,一下子都慌了,连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酒肆。

    岳无笛在旁冷笑,这些酒客虽然略通江湖消息,但武功见识却真的不敢恭维,眼力也差的要命,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要是那白衣人再狠辣一些,他们今天全都要死在这里。

    他看得很清楚,那白衣人举杯喝酒之际,从他袖口飞出一条怪蛇,咬了讥笑他的酒客一口,眨眼之间,那酒客就气绝身亡。

    也不知道那怪蛇是什么珍奇品种,竟然只有食指长,筷子粗细,而且通体晶莹剔透,美丽的像是人工雕琢而成的艺术品。

    然而怪蛇不仅美丽,而且危险无比,一个练过武功的壮汉被它一咬,居然连几个呼吸都撑不住就毒发身亡了。跟它比起来,什么含笑半步癫,七步断肠散,简直连提鞋都不配。如此剧毒,真是匪夷所思。

    还有,那怪蛇不仅躯体微小,颜色透明,让人难以防范,而且被那怪蛇咬死,尸体上竟然丝毫中毒的痕迹都没有,真是叫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岳无笛暗暗心惊,已将那白衣人列为危险人物,因此虽然出了人命,他也没有出来路见不平一声吼。

    白衣人见酒肆的客人逃的逃,跑的跑,只有岳无笛坐在那里喝酒唱词,淡然自若,微微有些诧异,便想试探一下。

    忽然门外进来一个青发人,在酒肆内扫视了一眼,脸上顿时露出怪异的神色,对白衣人苦笑道:“白二哥,这里是临安城,做事还是要小心些。”

    白衣人皱眉道:“杀个把人有什么要紧?你就是忒小心了。咦!你受伤了?怎么回事?”白衣人忽然发现青发人脸色苍白,不由问道。

    青发人强笑道:“不碍事,休养个把月就能痊愈了,总算敌人没有赶尽杀绝。”

    白衣人道:“是谁伤了你?就算他武功胜过你,难道凭你的轻功还逃不了么?”又道:“你这一受伤,我们这次的行动就受影响啦。”

    青发人苦笑,道:“这事说来丢人,回去再说吧,光明左使和赤大哥都在那等我们。”

    白衣人一想,也觉得这里不是说话之处,掷了锭银子在桌上,便和青发人离去,走到门口时,却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岳无笛。岳无笛仍自顾饮酒唱词,恍若未觉。

    青发人问道:“怎么了,白二哥?”

    白衣人见岳无笛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窥视,心道:“难道我看走眼了,此人不过是个心怀国家的读书人?”

    嘴上对青发人道:“没什么,我觉得这少年不一般,但又不像,奇怪……”

    青发人也回头打量了一眼岳无笛,奇道:“我也觉得这少年似乎有些熟悉,莫非在哪里见过?”

    白衣人问道:“在哪里见过?”

    青发人皱眉沉思半晌,却什么也想不起,就道:“想不起来,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咱们走吧,别让左使和赤大哥久等。”当下两人大步离去。

    岳无笛放下酒杯,若有所思:“光明左使,光明左使……那青发人和明教有关?不过,明教的人怎么会在韩侂胄府上?”

    原来刚才的青发人,赫然是昨夜和岳无笛在韩府交手之人,看他气色,显然受伤不轻。

    “听他和白衣人谈话,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行动在即,既然他们到了临安,我不去查探清楚,说不过去!”言下之意,已经把临安当成了自己的地盘,既然有人越界到他的地盘上行动,作为地主,他又岂能不闻不问?

    当下岳无笛悄悄缀在青发人和白衣人的身后,他修炼武穆神功,以五脏为丹田修炼内力,对心肝脾肺肾的锤炼举世无双,肝主视力,因此岳无笛目力极佳,相隔老远也不用担心跟丢了。

第十章 目标:万寿道藏!() 
临安繁华,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青发人和白衣人在人流之中大步而行,不多时已经到了一座规模极大的府邸。

    这时夜色降临,大街上灯火如织,许多商铺小贩仍未歇业,热闹如白昼。岳无笛悄悄辍在后面几十丈远处,定睛看去,青发人和白衣人进去的地方赫然正是韩侂胄的府第!

    “倒要看看他们和韩侂胄在搞什么鬼?”岳无笛好奇心起,在街旁的小摊上买了一个城隍面具,戴在脸上,跟在那两人身后,运轻功悄悄摸进了韩府。

    由于昨天晚上岳无笛大开杀戒,此时韩府之内,犹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凝聚不散。护卫亲兵们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人人面带紧张之色,气氛凝重。

    白衣人皱眉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青发人道:“昨天夜里,韩府有刺客来行刺。”

    白衣人道:“那也不必那么紧张,现下我们有三位法王在这里,管他再来什么刺客,都叫他有来无回。”又问:“那刺客是什么来路?武功如何?关押在哪里?”

    在他看来,昨夜有光明左使和两**王在这里,不管来的是什么刺客都不可能逃得走,因此他毫不怀疑那刺客是否被捉住了。

    青发人摇头苦笑:“哎,说来惭愧,那人武功真是深不可测,我和赤大哥相继出手,全都被他击败,还谈什么捉住人家?我的伤就是拜他所赐。”顿了顿,又道:“赤大哥也受伤了,比我还重。”

    白衣人大惊,失声道:“这么厉害?”

    青发人继续道:“最后韩左使亲自出手,和他斗了十几招,胜败未分,忽然岳飞的后人来援,那刺客也许对他有什么顾忌,匆忙离开了。”

    白衣人低声道:“奇怪。”

    青发人也道:“是啊,我们也百思不得其解。询问岳先生,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衣人忽道:“你和赤大哥都受伤了,今夜的行动还是否不变?”

    青发人道:“韩左使身份敏感,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我们不能久留这里,要尽快行动。今夜成功之后,立刻离开。”

    白衣人担忧道:“大内的水多深,谁也说不清楚。你和赤大哥有伤在身,我们的实力被削弱,仓促行动,是否过于草率了?”

    青发人道:“事出紧急,那也没办法,昨晚韩府中流了那么多血,虽然韩左使严令所有人不得泄露风声,但毕竟瞒不过有心人。今夜之后,我们是必须离开临安的,今晚是最后的机会。”

    又道:“所以,昨晚才星夜传信给你,要你放下所有事,连夜赶来相助。要知道,如果按本来计划你是不必来的。”

    白衣人沉默,一时无话,两人行走了片刻,到了一间偏僻的小院,推门而入。

    岳无笛从花树之中现出身来,暗暗松了一口气。今晚韩府戒备之森严,恐怕比起大内皇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要是仅有护卫亲兵那还不算什么,但他规避哨岗的同时,还要跟踪两名高手,窃听他们讲话而不被发现,无疑是件极耗精神的事。

    眼见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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