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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犯困生了个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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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居然敢打伤我范同的手下,原来是不知哪里钻出来的乡野村夫,怎么,是谁给你的胆子?”那自称范同的公子哥看着对面马车上的人,看着他们普通的衣着,普通的马车,轻虐说道。
“少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地上的车夫听见公子哥发话,止住了惨叫,又转而哭嚎道。
“没用的东西!”范同斜了他一眼,咬牙骂了一声,又接着说道:“当然了,在楚州地界,没有人敢欺负我,欺负我的下人也不行。”
黄泉无奈一笑,自知今日是碰到了陈阿三口中,最是难缠的纨绔子弟。他抱拳问道:“范兄是?”
那范同斜看了黄泉一眼,嗤笑一声道:“在楚州连我都不认识?得,你听好了,坐稳了,当心本少爷的名号别吓坏了你。”
他身旁的两位女子掩嘴轻笑,范同见她们如此,神情更是倨傲,他把头抬起,高傲道:“本少爷就是当今楚州府尹范坤之子,范同!”
“犯困?犯困生了饭桶?”车内的林衣儿不懂世事,取笑道。如此比喻甚是唯妙唯俏。
“大胆!”范同听到此言,勃然大怒:“在楚州,甚至临近的几州内,还没人敢这样说话!”
黄泉摇头叹气,心中隐隐却有些怒气,对方动武在先,气焰又是如此嚣张,他想了想道:“就算你是范大人的儿子,也不能因为路上挡了道,就要打断别人的腿吧?”
他看了范同一眼,接着问道:“唐律中难道还有这么一条?”
范同看着他,轻虐一笑道:“看来你还真是外地人,在楚州地界,谁不知道热了我的下场,你居然还敢狡辩?”
黄泉笑了笑,不再说话,果然正如陈阿三所说的那样,与一个纨绔子弟是说不得道理的,黄泉抬头看了看悬在头顶的太阳,今日天气有些热,不如省点口水。
范同看着黄泉不再搭理他,觉得面子受损,又叫嚣道:“看来你们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本少爷今日出游没带人手,有种你们和我回城里,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地头蛇!”
“回城倒是不必,我们忙着赶路。”黄泉实在是不想再纠缠下去。
可这话在范同的耳朵里可就变了味道,他冷笑道:“怎么,刚才还在和本少爷讲道理,一副侠骨铮铮的模样,现在是怕了?本少爷告诉你,迟了!今日你去城得去,不去也得去!”
“怕?”黄泉听着范同的叫嚣,他黄泉何曾受过这等子鸟气,自从临安那件事以来,他就对这等官僚或者依仗着权力来胡作非为的人很是讨厌,他从车上走了下来,眯起眼睛道:“你刚才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好,我就和你回城走一趟,我倒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范同冷然一笑,看向黄泉已是如同看着一个死人,谁不知他范同手段最是残忍。
“还不滚起来驾车!”随后他向地上的车夫怒吼道。
…………
楚州府尹范坤是一个稳重的人,否则也不会从小小九品芝麻官坐到了府尹的位子。
当然,能够一路迁伸,能力自然是有的,官品也是尚佳。可上天不开眼,让他生了一个人品美德皆无的儿子,平日里没少给他惹祸,让他很是头疼,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又加上自己夫人对其宠爱有加,自己又很爱自己的夫人,倒也爱屋及乌,不舍得去打骂,平时惹出了祸端,最多只是呵斥几声。
此时范坤坐在屋内厅堂,看着摆在桌前的饭菜,却是不如何动筷,今日自己管辖的地界里出了不少离奇案子,让他忙得焦头烂额,今日也是忙中偷闲,从府衙内赶回来吃饭。
范坤偏头问向一旁风韵尚存的美妇人:“同儿呢?为何现在还不来吃饭。”
那美妇人轻轻一笑道:“同儿今日游耍去了,说是等晚上才回来。”
范坤皱了皱眉道:“我不是说这几日不准他出门?”
“你不让他出门,这都三日了,也不怕把孩子给憋坏了。”美妇人却是幽怨道。
范坤心中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前几****得到消息,说是三衙的一位重要人物要经过自己地界,据说那人是仲尼先生的七徒弟,身份很是特殊。这趟他从楚州走,自己还想请他帮一些忙。
“来人啊,去打听一下少爷去了哪里,马上叫他回来。”范坤朝门口吩咐道,心想自己担心的别成真了才好。
美妇人却是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幽幽道:“这又是何必呢。”
范坤眼睛一睁,一反常态呵斥道:“妇人家懂个什么!”
美妇人被这一呵斥倒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委屈地放下了碗筷。
两三刻后,桌子上的碗筷已经被府内的下人收拾干净,范坤坐在椅子上喝完最后一口茶,准备前往府衙。
“老爷,少爷回来了。”管家走进门来,向范坤躬身说道。
范坤松了一口气,心想自己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他点点头,刚要放下茶杯,而那管家却是继续说道:“不过……少爷他似乎又闯祸了。”
范坤手中动作停顿,担心问道:“对方是谁?”
管家恭谨道:“穿着黑衣,看着都是一些普通人。”
“哦,那就由他去吧,别把事情闹大就行。”范坤又松了一口气,不过随即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手中一抖,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洒到他官袍上去,可范坤却不管这些,急急走向管家道:“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管家内心很是疑惑,不知老爷为何反应如此之大,就算是上次少爷把一个员外家的儿子双手双脚都给折断,老爷没没有像现在这般失态。不过他却是不敢问,指了大门方向,率先抬脚带路走去。
楚州城内,两辆马车一前一后,一个华贵,一个普通,看着很不搭,路上众人都认得这辆马车,他们看向后面的马车摇头叹气,心想不知是谁又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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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范坤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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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华贵马车里范同悠然地声音响起。
两辆马车应声停下,黄泉打开车门,看见“范府”两个烫金大字,知晓这是到了范同的家了。
范同从马车上走下来,冷笑着看着黄泉的动作,以为他是怕了,他嗤笑一声道:“怎么,外乡人,这就怕了?”
说完他面色一正,对着屋内喊道:“来啊,把这几人给拉回屋内,除了姑娘,一人打断一条腿!”
“逆子,你敢!”门后忽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随后走出来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正是范同的爹爹范坤。
“爹,你怎么回来了?”范同一愣问道。
“哼!”范坤狠狠盯了他一眼,却是不理他,只是径直走到黄泉马车旁,确认那是三衙官服后,恭谨道:“七先生舟车劳顿,下官招待不周,还望恕罪。”
黄泉慌忙下车,他回礼道:“范大人言重,您乃朝廷四品大员,何来下官之说。”
“不不不,光是您七先生这个身份,就让天下官员自称下官了。”范坤又是把腰弯上几分。
一旁的范同此时可是傻了眼,七先生?莫不是前几日圈子里传的那个人?自己这一闹腾,该不会就得罪了仲尼先生的七徒弟吧。范同越想越惊慌,开玩笑,那可是天下人都敬仰的仲尼先生,自己就这样得罪了?他双腿发软,脚步不禁后退,身子撞在他身后的华贵马车上。
范坤看见范同的异状,心中是越想越气,然后怒道:“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今日竟然敢得罪七先生,快给我滚回屋内跪着,过一会再来收拾你!”
随后他转头看向黄泉,面色一换已是笑吟吟地对黄泉说道:“下官管教不严,让七先生见笑了,还望七先生多多海涵,不要与犬子一般见识。”
黄泉轻轻一笑,这话说得客气,却是老套,让范同回屋,如何又不是爱护之意,不过他也没打算计较,毕竟对方是一州之长,来到别人的地界,多多少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他拱手道:“我与令公子之间都是误会,老师平日里教导我心要宽广,自然是不会多做计较的。
范坤松了一口气道:“仲尼先生乃是圣人,却也是收了个好徒弟。”
黄泉笑了笑,没把这句恭维放进心里。
“这两位是?”范坤看了看一脸冷冰的萧奔雷和车内笑而不语的林衣儿,开口问道。
“这是萧兄萧奔雷,与我同时三衙中人。”黄泉介绍道,不过看向林衣儿却是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是林衣儿,我的朋友。”
范坤愣了愣,萧奔雷这名字好生耳熟,随后他想了起来,前几日闹的沸沸扬扬已至传遍唐国官场的听雨楼事件,莫不就是那个萧奔雷?范坤心中一喜,听说萧奔雷武力强盛,那若是请得七先生和他出手,这些天一直困扰自己心头的事情,不就有希望得以解决?只是这个林衣儿却是没听过她的名字,不过既然七先生说是他的朋友,自然也不能怠慢。
随后他看着黄泉说道:“诸位还没有吃饭吧,下官已经吩咐了一桌酒席,诸位若是不嫌弃,不如就去吃上一顿,好让下官有个赔罪的机会。”
无事献殷情,吃人嘴软,这两句至理名言在黄泉脑海中闪过,不过随后他听见咕噜一声,又看见林衣儿捂着肚子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只好轻笑一声无奈答应道:“麻烦范大人了。”
“哪里谈得上麻烦。”范坤笑了笑,伸手引路道:“请诸位移步鄙府陋院。”
…………
两三刻后,黄泉等人在范坤的陪同下坐在桌上,桌子上摆满了酒菜。
范坤持酒敬了一圈,然而黄泉不喝酒,林衣儿也不喝酒,萧奔雷却是理都不理他,范同只好讪讪一笑,命候在一旁的下人上了茶水。
林衣儿似乎真的是饿了,在桌上大吃特吃一刻也不愿停歇,黄泉微笑看着她,却是对范坤直言道:“范大人是否有什么难处?”
范坤愣了愣,随即笑道:“七先生果然聪慧。”
他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不知七先生路上可曾听说楚州血魔之事?”
“血魔?”黄泉摇了摇头。
范坤苦笑一声道:“正是,最近楚州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不过七先生刚来此地,没听说倒也是正常。”
“哦?”黄泉来了兴趣,能把一州之地闹得沸沸扬扬,恐怕不是什么小事情。
范坤叹了一口气,随即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得从一个月之前说起。”他端起酒杯,一口气饮完了酒,接着道:“血魔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妖怪,一个月前,州下一个小县城发生了一件离奇案件,有一个村民早起打柴时,在路边忽然发现一具尸体。”
“尸体?莫非是与血魔有关?”黄泉猜测道。
“不错。”范坤接着说道:“之所以叫他血魔,是因为那尸体身上全然没有伤痕,却是全身干枯,如同干尸,像是被吸干了血一般,那村民报了案,官府过去后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黄泉皱眉,如此诡异之事他还真没听说过。
“可事情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死者是名三十岁的庄稼汉,家中有一妻一子,奇怪的是,血魔连他的家人都没有放过,没过几日,有人发现他的妻子惨死家中,死状与先前那名死者一模一样。案件性质升为灭门惨案,报到了我这里,我命人去查,花了数日,依然是毫无头绪。”
“但是,那血魔并没有就此罢休,在我亲自查案后不久,那座县城周边接连发生惨案,短短数日竟有七人遭殃,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遭殃的人数已经上升到了十三人,三天前,有人在城外也发现了一具干尸,想来定是血魔所为。”
“这件事情已经让民心有些不稳,州里的人都人人自危,本来热热闹闹的晚间都没人敢出门,甚至有些商户都关门休业,逃到了临州的亲戚那里去。为了这件事情我忙的焦头烂额,可确实毫无头绪,别说破案,就连血魔是谁都不知道,七先生,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妖怪?”范坤长叹一口气,带着希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