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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侠骨柔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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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修阳站在案前,手持上等的软毫,似在面前的宣纸上作画,突然他头也不抬地问道:“确认是他?”

    老太监低了下头,轻声应是。

    李修阳仍是不抬头,道:“沉寂了十年,终究要做些事了吗。”

    头发发白的老太监不敢出声。

    许久后,皇帝陛下终于作完了画,道:“你不方面露面,让魏竺去一趟,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着纸上墨迹未干的美丽女子,眼神有些复杂。

    三日后,父子两人过了云州,来到桑干河。

    也不知付了多少银子,搭上了一条商船,顺流直下,不消五日,便来到了幽州。

    幽州是唐国的军事重镇,仅次于长安的交通中心,又是商业都会,所以甚是繁华。到达幽州已是傍晚时分,父子下了船,离了港,黄泉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城池,街道四通八达,虽然天色将黑,可两边仍皆是商贩,行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他左顾右盼,看到新奇的东西还要驻足一会,黄裕只是由着他,心道还真该让他见见世面才是。

    待黄泉逛够了之后,两人随处找了家清静的客栈,要作歇息。

    黄泉有些意犹未尽,可心中却是有些担忧,他不解地问向父亲:“爹爹,我们不是该走些偏僻的地方吗,这么大一座城,若是暴露了行踪,让那些不好的人找到我们怎么办。”

    黄裕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心思倒是缜密,不过无妨,有人会来接我们的。”

    黄泉仔细想了想,父亲用了“接”这个字。

    第二天,父子两人却是难得睡了个懒觉,两人南下看似轻松,可黄裕何时敢放松神经,在临安他暴露了行踪,以后的日子便不能平静,路途也会凶险,只是他们动作实在太快,又是走了水路,一路上倒也是有惊无险。

    然而到了幽州,黄裕却是放宽了心,因为他知晓那个人恐怕已经来了,甚至已在暗中看着自己。

    果然,当黄裕刚刚睁开眼睛,房内便响起了敲门声,黄泉睁开惺忪的睡眼,却是一脸戒备之意,黄裕示意他安心,微笑,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位满面笑容的书生。

    黄泉盯着这个约莫二十来岁,鼻子两边有些雀斑,面相普通,一身朴素白衣,手里攥着一册书籍的年轻书生,有些疑惑。

    那书生却是朝着黄裕行了一个晚辈之礼,喊道:“师姑父。”

    黄裕哈哈大笑,道:“这些年不见,你这个黄毛小子倒是长大了。”

    书生羞涩一笑,看向还在床上的黄泉,才搭话道:“连当年还在襁褓之中的小师弟都长这么大了,我又如何不长大。”

    “泉儿,还不过来见过你三师兄。”

    三师兄?黄泉还在迷糊,随即突然想到孔夫子,不由大惊,传言孔夫子收了些徒弟,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些徒弟的姓名,性别,甚至连收了几个徒弟都鲜有人知,可这站在这里的莫不是活生生的孔夫子的三徒弟?

    黄泉想到这里,慌忙地下了床,也不管头发还是乱糟糟的,躬身作辑,乖巧喊道:“三师兄。”

    那书生满眼笑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蓬乱的少年,将他扶直了身子,自己却是作辑回礼道:“小师弟。”

    黄裕看着这两人,笑着道:“小鼻涕,我看你这副德行再给你十年你也改不了。”

    书生有些委屈地看着黄裕,小声道:“这都十年了,您不还是学着小师姑那样叫我……”

    黄裕眼神一黯。

    书生知道自己不经意间提了忌讳,觉着自己真是个书呆子,这才变了话题,道:“师姑父和小师弟收拾一下,等会便上路吧,怕是师傅他老人家等得心急。”

    “好,那你先等一会。”

    书生行礼关门。

第十章 万世师表孔仲尼() 
书生没有在门口等的太久,黄泉便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父子二人拿上行李,三人下楼退了客房,在那书生的带领下来到了偏僻巷子里的一辆马车旁。

    马车是很普通的马车,马却不是很普通的马。

    黄泉怪异地盯着这匹灰色的马,它通体灰色,没有哪怕一丝别色的杂毛,这样当然还不足以让就连通体白色的小白都见过的黄泉如此惊讶,只是…这匹马未免也太小了些?

    黄泉约莫着它的大小恐怕还不如驴子,若是坐上一个八尺男儿,恐怕脚都得着地!它这身子板和它身后的马车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至于自己三人坐上车后,它能否拉得动,黄泉持怀疑态度。

    那匹马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小子瞧向自己的目光,心想这货竟然敢看不起本大爷,马爷我可是山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啊呸,马物!除了那个糟老头和耕地的老牛,怕过谁?咦?这小子面相怎么那么熟悉,它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女人,顿时心头一颤,再不敢轻视这个小孩,本来就要喷出的响鼻硬是被它憋了回去,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黄泉当然不知道这匹马心中所想,只是看着它表情似乎很生动,再加上它这与马这种生物严重不符的身高,觉得甚是可爱滑稽,不由问道:“三师兄,这匹马儿怎么如此之怪?”

    书生面色腼腆笑答道:“它叫板砖,是师傅的马。”

    黄裕释然,果然是仲尼先生,品味独特,只是这名字真是怪了些,他上前摸了摸那匹小马的头,后者温顺地低下马首,它才不敢反抗。

    黄裕和那书生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人一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书生对那称作板砖的马躬了躬身,道:“如此,便要辛苦板砖先生了。”

    板砖却是不给它好脸色,哧了一声,扭过头去,后蹄在地上磨了磨,催促他们快点上车。

    黄裕笑着摇摇头,率先上了车,二人随后,关上车门,板砖也也不需要引路,在黄泉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中,快速拖动马车,出了巷子,走上人少的街道,只是一会儿便出了城去。

    还真是快啊,黄泉透过被风带起的窗帘,看着飞快后退的树木,这样想道。

    他看着上了车后便开始低头看书的三师兄,恭敬问道:“不知三师兄尊姓大名?”

    书生抬起头来,羞涩答道:“我姓许,叫许自在。”

    “那……”黄泉有些迟疑,随后好奇问道:“仲尼先生他到底收了多少弟子?”

    “老师他收了六个弟子,不过,很快就有第七个了。”许自在微笑道。

    “三师兄能否给我说说其他五位师兄?”

    “这倒不必,等上了山你自己见过后便会知道了。”许自在面色有些古怪。

    黄泉不再问,向许自在行了个礼,后者回礼,便继续看书。

    板砖的速度着实是快,白天赶路,晚上歇息,不消几日便过了棣州,遥遥就能望见黄河。黄泉越发觉着这匹马不普通,普通的马能在几日就能从幽州到了棣州?恐怕马不停蹄还得日夜不停,没有五六日都看不见棣州的影子,由此可见板砖恐怖的速度。

    此时两大一小都在车内看着各自的书籍,许自在却是忽然抬起头,掐指不知在算些什么,然后扭头对黄裕说道:“前面恐怕会有些麻烦。”

    黄裕冷笑:“没有麻烦才奇怪。”

    许自在偏头,心想还真是,道:“我去看看,师姑父与小师弟在此等一会,我很快便回来。”

    “快去快回。”

    许自在收起书籍,攥在手里,行了礼,打开车门再关上,也不知去了哪里。

    黄泉疑惑的看着父亲,问道:“三师兄独自一人,会不会有危险?”

    黄裕微笑:“无妨。”

    黄泉不再担心,继续看书。

    只是连一页还没看完,黄泉感到一股强风袭来,他抬头一看,原来三师兄竟已回到车内。

    黄裕倒是很习惯,道:“小鼻涕,你还是那么快啊。”

    许自在羞涩一笑,拍了拍衣衫,拍去了些尘土。

    黄泉看着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座由板砖拉着的风驰电掣的马车,似乎就没停过?三师兄就这样随意地上车下车,他是怎么做到的?黄泉不禁对面前的这个书生另眼相看。

    许自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只是报之一笑。

    黄泉却是注意到他的衣衫下摆有一丝血迹。

    麻烦消去,道路自然就会畅通。黄泉看着这条前所未见的大河,想着那句黄河迅还浊,汤汤不可陵还真是应景,突兀问道:“武当张真人一指断了黄河水是真事?”

    许自在难得没有看书,站在船头任风吹拂他的衣襟,微笑答道:“哪有那么轻松。”

    黄泉有些失望。

    许自在歪头算了算:“他十指都用了。”

    ……

    过了黄河,黄裕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致,默念一声快到了。

    黄泉不禁问道:“仲尼先生住在哪里?”

    “不远了不远了,过了泰山,再走百里路有一卧牛山,那里便是。”许自在答道。

    卧牛山是一座独山,因形似卧牛而得名。不消几个时辰,几人便已到了山脚下,见惯了群山争高的黄泉觉得卧牛山并不高,只是山腰上却不知为何总有一层雾气不散,黄泉心想仲尼先生住的地方,果然与众不同。

    几人下了车,步行上山,板砖则拉着空车,走走停停,不时低头嚼上几口花草,心想外面的东西真是吃不惯,再上等的草料也没有卧牛山的花草香,今晚趁他们都睡着,去园里偷些许小子养的花吃,岂不妙哉?那可真是卧牛山一绝啊,这些天可馋死马爷我了,想完板砖还咂咂嘴,打了个响鼻,露出满足之色,仿佛花已在口中。

    三人一马过了山腰,穿过雾气,眼前出现一个庄院。院子由些粗糙的篱笆围着,十多所土房子散布在院子里,院内空缺处有一处园子,里面种了些不知名的花草。

    院子中心有一所土房子数最大,相比起来也是最为“豪华”,因为别的房顶都是胡乱用些茅草盖着,而那个最大的房子却是铺上了一层瓦,所以更加显眼,那房子门口摆了一张桌子,一伙朴素布衣打扮的人围在那里不知叽叽喳喳讨论些什么。黄泉本来看到这破落的院子还有些失望,心想仲尼先生住的地方应该是宫殿,再不济也要堪比那些道观才是,可看到众人状,才心生豪气,果然不一样啊!不愧是仲尼先生的地盘,还真有学习的氛围!

    那伙人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到来,倒是院门趴着的那条黑狗率先发现,它猛地站起身来,却不理黄泉等人,急匆匆地跑到板砖身旁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轻叫着,好一副讨好像。

    板砖并不搭理它,却是将头都要仰到天上去,眼睛斜视偷看黄泉,心想马爷还是有些威望的,你小子可别想你娘那样欺负我,然后似乎对自己的高冷作态很是满意,头又昂了寸许。

    许自在看着这对活宝,摇头苦笑,向黄泉介绍道:“这是二师兄的狗,叫牡丹。”

    黄泉头上拉下一条黑线。

    那牡丹听见许自在直呼自己为“狗”,很是不满意,不满意却说不出来,只能通过吠几声来表达。本来还在讨论着什么的众人听见狗吠,齐齐转过头来,其中一人惊呼:“咦?到了到了!”

    只是那人刚说完,头上却是挨了记尺子,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老人从桌前站起,他穿着一身青衫,脸上有些英气,有些皱纹,却不多,看得出年轻时是个美男子,只是他一头黑白杂乱的头发胡乱盘起,随便用了根筷子插入发髻,此时一边抚摸着手里的戒尺,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开怀啊,打牌要专心,要心诚,不然怎么能赢钱,你如此大呼小叫,是想赖了为师刚才赢的那把清一色?”

    被称作开怀的人摸着头很是气恼,气愤道:“老师,我哪里敢赖你的帐,从来都是你赖我们的帐好不好!”

    那老者却又是给他一尺子,啪得一声响,道:“还敢狡辩?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一搅和还玩什么,赶紧把银钱给我!”

    那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掏了半天才掏出来的碎银子递给老者。

    此时再观黄泉等人,黄裕和许自在皆是摇头苦笑,黄泉则是目瞪口呆,那老者自称为师,定然就是仲尼先生了,居然在和弟子们玩唐国最为流行却只有闲暇妇人才会去玩的麻将?!

    相传仲尼先生生而知之,三个月便会说话,一岁就会读书写字,两岁便阅尽世书,三岁玩耍时被一高人路过看见,高人当即跪于面前,掩面悲戚,直言天下有救。

    十岁时开始周游列国,走遍天下名山,次年自创学说,顿悟天地,文能与当时受世人敬奉的梵音寺主持,号称佛陀转世的莲花法师说禅,将莲花法师说的心服口服,后来辞去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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