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爷前个儿晚上将刘氏拘在了柴房里。”从屏风那边传来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的虚弱,这样费扬古心中更难受了。
“你只管好生歇息,这些杂事且不必理会。”费扬古还没想好对刘氏的处罚,他目前还不想面对这个给他带来耻辱的女人。
“我自是听爷的,不过刘氏毕竟伺候过爷,我虽不知她如何冒犯了爷,只是如今被关在柴房那种简陋的地方我怕她身子受不住,不若把让她到佛堂去也能静静心。”觉罗氏也不傻,费扬古明显是厌弃了刘氏了,如今刘氏根本不可能翻身,虽然恨,但是留着一个不得宠的刘氏总比新来的人要让她安心得多。
费扬古听了觉罗氏这么说,心中对觉罗氏越发的疼惜了,而对于前院发生的事就更不知道怎么对觉罗氏开口了。半晌后方才道:“后院的事你且做主吧,只是刘氏等你身子好了后就让安排她去庄子上吧。”毕竟是自己的小妾打杀或者发卖不免节外生枝,如今他圣宠正眷,盯着自己的人难免不会参自己一个治家不严,想来也只能送到庄子上,不若两年让她“病逝”这事也就了了。
“那我这就吩咐刘嬷嬷把刘氏移到佛堂去。”觉罗氏心中一喜,送到庄子上不在自己眼前碍眼,又占着名分再好不过了,便痛快的答应了。
“嗯!让她多为福晋誊写几卷《大悲咒》就说是我吩咐的。”
觉罗氏唤了刘嬷嬷过来,当着费扬古的面吩咐了刘氏的事情后,同费扬古说起了自己女儿的事。
“这次都怪妾身不小心,害得妞妞早产,看着她弱弱小小的样子妾身开始都不敢碰,我自是觉得对不起她的,虽不合规矩可还是想求爷给咱们的妞妞取了名字。”斟酌了一番觉罗氏还是开了口让费扬古给女儿取个名字,虽然汉人家的女儿都要等及笄后才给女子取名,但是满人早期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如今满人入关已久,满族女子虽然金贵,但是渐渐的也接受了汉族传统的男尊女卑观念;女性逐渐成为男性的人身依附,很多人家都是孩子站住后才取名。
因为那晚的事,害的伊尔哈早产,觉罗氏对自己女儿感觉有所亏欠,自然也想费扬古能多疼爱自己的女儿一些。
“这个我早前就已经想好了,就叫伊尔哈吧,希望她以后能如鲜花般美丽娇艳,另外因着你身子不好我已经吩咐了刘嬷嬷洗三咱们就免了,等伊尔哈满月咱们在大办一场。”费扬古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如今他有两子却无女儿,对于这个女儿的降生心里无疑是高兴的,所以早早的就拟好了几个女儿的闺名,昭示着他对自己长女的宠爱。
觉罗氏自是高兴不已,费扬古与觉罗氏闲话了几句了后便去了耳房,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女儿。
“小格格可好?”费扬古进了耳房便问起一旁伺候的奶嬷嬷。
“回爷的话,小格格虽然早产身子弱些,可昨个儿喝了七次奶,奴婢估摸着过两个月小主子的身子就能将养过来了。”奶嬷嬷小心的回答着。
“嗯,你们仔细伺候,小格格身子好了我自会重赏。”后面的话费扬古没说出来,他知道这几个奶嬷嬷都是福晋娘家的,自是信的过的,他也不想驳了福晋的面子。
费扬古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婴儿,那么弱小仿佛自己轻轻一碰就要碎了般,弄的费扬古犹犹豫豫不敢下手,虽然他也很想抱抱自己的女儿。而我们的夭娘也就是伊尔哈,也感觉到了费扬古的目光,于是原本闭着的小眼睛便睁开了,看着自己的父亲吐着泡泡咧开嘴冲着费扬古笑了起来。
“恭喜老爷,小主子知道主子来了便睁了眼,昨日福晋还担心小格格老是不睁眼呢。”奶嬷嬷看着自家的小主子一看见费扬古便睁了眼,高兴的说到。虽然觉罗氏知道因着自己导致伊尔哈早产,身子本就比寻常的婴儿弱些,但是看着自家女儿快到洗三的日子还不睁眼不免还是有些担心。
费扬古自是高兴的,长子与次子出生的时候因着差事忙他都没有好好关注过,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儿冲着自己笑,心中的喜悦让他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碰伊尔哈的小脸蛋。奶嬷嬷原本担心小主子会哭闹,惹恼了主子,哪曾想费扬古这一碰小伊尔哈笑的更欢了。
伊尔哈是真的喜欢费扬古,她还在觉罗氏肚子里的时候便能感受到费扬古与觉罗氏对自己的喜爱,这对没有感受过父爱与母爱的她来说对这种陌生的感情有些新鲜又有些欢喜。
费扬古逗了会儿伊尔哈便去了前院书房,圣上登极以来先受鳌拜钳制后又遇三藩之乱,如今鳌拜已除,三藩尽撤,圣上已是乾纲独断,大权在握。
不过平三藩时沙俄趁机占了尼布楚,和雅克萨等地,并在那里构筑寨堡,设置工事。还以此为据点,不断的在边境进行骚扰和掠夺。
圣上多次遣使进行交涉、警告,均未奏效。朝中早有官员上疏请战。为此,二十一年时圣上便赴关东东巡,命副都统郎坦、彭春和萨布素率兵百余名,以捕鹿为名,渡黑龙江,侦察雅克萨的地形、敌情;又派当地达斡尔、索伦族头人随时监视敌情变化;令蒙古车臣汗断绝与沙俄的贸易。并令萨布素率部在瑷珲筑城永戍还让自己秘训的藤牌兵进驻瑷珲,一连串的动作,想来圣上已经准备腾出手来收拾沙俄了。
圣上有意让自己去瑷珲,出征之事看来已是不出明年九月,想到了自己的长子星辉,费扬古还是决定让他出去历练历练,黑龙江将军萨布素与自己素有交情,星辉虽不能到自己帐下,不过到他的帐下自己还是放心的,于是吩咐了管家寻星辉来书房。
星辉出生时母亲便去世了,他被养在太太跟前,父亲要续弦他本岁数不大,也有些担心,但自额娘嫁过来后便对自己很好,衣食住行皆面面俱到,也不曾起过其他的心思,在生了弟弟后也不曾疏于对自己的照顾,这使得星辉对博顿很是喜爱,兄弟俩感情很是要好。对于刚出生的妹妹,星辉更是开心,虽然还没见过伊尔哈,但是他经常听同窗好友说起自己的妹妹如何如何可爱,如何如何乖巧,便也很希望自己有个妹妹。他想着如果有个妹妹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听闻阿玛让自己去书房,星辉便放下了手中的弓准备回去换身衣服便去见父亲。
看着眼前的十三岁的儿子,费扬古惊觉自己对于长子的疏忽,幸而自己的福晋对他视如己出,照顾的很好不然他一个失去自己额娘的孩子,在府中生存想必也很是艰难,思及此处费扬古更是心疼自己的福晋。
“你已经不小了,上个月阿尔哈图还夸奖了你得骑射功夫,咱们满人虽然马上得天下,但是其他的功课也不可忽视。”费扬古看着星辉,他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满意的。
“阿玛教训的是。”星辉与费扬古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不过对于自己的阿玛星辉还是充满了孺慕之情的。
“圣上有意出兵雅克萨,如今准噶尔部又有异动,圣上暂时不会派我前往瑷珲,不过这是个好机会,你阿玛我早年就随太宗文皇帝四处征战,才得主子爷的赏识,如今主子爷决定出兵雅克萨正是立军功的好机会,我已替你安排好了,月后你就前去丰台大营,那边有阿玛昔日的部下,待你历练一些时日后他自会安排你去瑷珲。”费扬古这是在为星辉铺路了,以后他必定要承担整个家业,早些出去历练也是好的。
“儿子不才,让阿玛费心了,我一定不会让阿玛失望的。”星辉也很激动,阿玛为自己如此操心,自己如果不挣得军功回来光耀门楣岂不白费了阿玛一片苦心,于是父子俩又在书房里闲话了一翻。
第7章 处罚()
星辉从书房出来,便去了觉罗氏那里,他很想看看妹妹,听父亲说妹妹的名字叫伊尔哈。
星辉先到正院在觉罗氏的门外请了安便去耳房看伊尔哈,看着襁褓里粉雕玉琢,香香软软的小婴儿,星辉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弄的满满的,情不自禁的伸出食指想碰碰伊尔哈的小脸蛋,却被博敦的声音给吓的迅速收了回去。
“大哥,你来看妹妹怎么不叫上我。”博顿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了屋,刚刚五岁的博顿还不大清楚妹妹是什么生物,只是想到一向最疼爱自己的大哥,练完功课后居然没有来看自己,而是来了新来了妹妹这,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嘘!你小心些,别吵醒了伊尔哈。”星辉把博博顿抱了起来,带着他来到床边让他看看小妹妹。
“伊尔哈好小啊,她为什么不说话?”博顿扭过头去看着星辉。
“伊尔哈还小,不会说话呢。”
“那她怎么白天也在睡觉呢?”博顿锲而不舍的问到。
“伊尔哈要多睡觉才能长大啊,博顿也要多睡觉才能长大。”星辉有些无奈,怕博顿敦再问下去,便抱着他准备离开,却突然间看见伊尔哈睁了眼对这他和博顿笑。星辉和博顿都呆了下。
“大哥,刚刚妹妹笑了。”富昌高兴的是他和小妹妹终于有了互动了,于是兄弟俩在耳房一直逗弄着伊尔哈,而伊尔哈整个下午都没有哭闹,表现的很是喜欢两个哥哥,兄妹三人和谐的度过了一下午。
接下来的一个月,伊尔哈慢慢的对这个世界了有了初步的了解,这是一个与她原来所处的修真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首先这是一个凡人的星球,伊尔哈以前在修炼的途中也曾去过很多星球,那些星球有的有生物,有的没有,像她小的时候在的那个星球除了植物并无其他生物。
而这个星球似乎被不明物质包裹着,所以这个星球没有灵气,没有灵气就导致了她无法修炼,虽然她在觉罗氏的肚子里占着一口先天之气做了修炼,但是也只是让她的身体更健康,筋脉更宽广能更好的吸收灵气修炼罢了,而如今发现这个星球连灵气都没有。
修真界向来用实力说话,你的修为决定了你的话语权。以前伊尔哈背后没有大门派支撑只是跟着师傅散修,修为在修真界也只能算中等水平,但是也足够她傲视一般的生灵了;以前她对于人类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但是如今她也只是个婴孩,修为全无所以对于周边出现的人她倒也么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伊尔哈心里明白就算有灵气能够修炼如果没有奇遇或者顶级宝物助她渡劫,最后也难逃一死,顶多比凡人多活一二百年而已,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生存都不易何谈修炼,想到这伊尔哈有些灰心了,但是想到宝物脑中一闪,“对了还有玲珑塔,我怎么把它给忘记了。”伊尔哈沉下自己的意识打算与玲珑塔沟通,却发现她虽然能知道玲珑塔在她体内,但是没有灵力却开启不了。
努力了几天仍然毫无成果,伊尔哈索性放弃了尝试,还是先等等吧,好歹等自己长大了再说。
且不说伊尔哈这边烦恼灵气与修炼的事情,费扬古在伊尔哈出生后第三天终于腾出手来理清那晚的事情。张福被人带来的时候,面色憔悴,如丧考妣。他伺候费扬古多年当然知道这位主子的脾气,其他单且不论,但是费扬古最恨的便是背主之人,其实又有哪个主子是喜欢背主的奴才的呢。
张福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他在帮刘氏送汤的时候就知道后果了,可是他自幼父母双亡,只有弟弟与自己相依为命,他很是疼爱自己的弟弟,哪怕最难的时候他没有吃的,也会想办法给弟弟弄吃的,这次若不是刘氏拿了弟弟的把柄做威胁,他岂会帮她做那般下作的事情。
主子当初对自己也是有知遇之恩的,自己多年来随侍左右,如今怕是主仆情分也尽了。
费扬古看着跪在地上的张福,心里也有些复杂难言,自己早就派人去查了张福也知道是刘氏的娘家从中做的手脚,张福的弟弟好赌,被那刘志派人设了套子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城西养了个外室,而这个外室实际上不过是八大胡同的一个窑姐,偏张福的弟弟对这个窑姐言听计从,输了自己哥哥多年给攒的家底不说,还欠了如意坊上千两的赌债。
而刘氏的哥哥适时地出现,让张福的弟弟去求张福,张福只有自己弟弟这一个亲人,几番挣扎之下只得答应了刘氏的条件。
他也是心里存着侥幸,想着刘氏怎么说也是爷的妾,早些年也是受宠的,没准借着这事儿也能复了宠,那倒时候自己还能逃过一劫。
知道这些,费扬古有些恼怒与失望更多的是不屑,这个奴才跟了自己十几年,虽说有些小毛病,可一向对自己是忠心不二的,不然自己也不会放心把他放在自己身边,并让他统管前院的大小事宜,不曾想最后却为了银钱做出这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