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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鱼果再没做过什么梦了。
天一亮,鱼果醒来,看到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心底是说不出的感觉。
酸酸的,瑟瑟的,又暖暖的……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会发生些什么。
他们两的年纪差距那么大,隔着几层的代沟,可他却温柔以对,甚至说,要把她当成女儿一样宠。
擦脸,洗手,有记忆以来,她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
这个人居然是她老公!
沈宴之……
他怎么可以对她那么好……
她要怎么办,才能安稳的和他呆在一起?
她昨晚老是做噩梦,他会不会有怀疑了?
商忆傅,想到那张脸,鱼果就升起了恨。
她鱼果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她一定要想办法。
为了沈宴之,她也得做些什么!
“醒了?”听到沈宴之的声音,鱼果发呆的眼睛才对上他的双眸。
“老公,早安。”这样脸对脸,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的感觉真的好奇妙。
鱼果在沈宴之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以前是他一次次的要求她叫老公,而现在她忍不住的就想喊他老公,甚至,她想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是她的。只是现在还不行。
黑眸扫过她光洁的下巴,一夜光景,虽然还隐约看到一点点的红点,但比起昨晚已经消退了不少,热敷还是有效果的。薄唇动了动:“起床吧,妈想跟你聊聊天。”
“啊?”明静要跟她聊什么?
下楼时,楼下已经有不少人了。
顾卿郁一家昨晚也没走,客厅里人还挺不少的,看来他们起的算晚了。
顾卿郁一看到鱼果,眼底就泛起了一抹流光,他嘴角衔着坏坏的笑。鱼果的视线从他脸上一闪而过,并未做过多的停留,但,忽然就想起他昨晚说的话。
沈宴之娶她,是有别的原因,为了一个人!女人?
昨晚商忆傅对她做的说的,让她差点就把这个事情抛到了脑后。
顾卿郁的名片,不知道被她掉到哪里了,一会儿她还得去找找。
他那副嚣张的模样,是认准了她会去找他,对不对!
“果果,睡的怎么样?在老宅还习惯吗?有什么缺的,就跟家里提,让他们给你准备。宴之那房子小,家具也都是旧的,要不要给你们换套新的?”沈老爷子上了年纪,起的比较早,穿着一套中式的运动长衫,刚从户外运动回来,一看到沈宴之和鱼果相携下楼的画面,心情就是忍不住的好。
“不用了!”鱼果连忙摆手。“那是奶奶布置的,对他来说是个回忆,真的不用那么麻烦。我觉得一切都挺好的。”
一提到奶奶,沈老爷子面色更揉了,拉住鱼果的手,拍了拍:“真是个好丫头。你奶奶要是看到听到了,肯定也会为沈家高兴的。”
他转头,对着一屋的人说道:“赶紧吃饭,吃完饭,所有人去后面给你奶奶上香,顺便,我要把果果介绍给你奶奶看看。”
餐桌上,又是满满的一桌人,连整日赖床,从不早起的沈子谦也被父母拖了起来。
厨房里端上了七八种不同的餐点,大家都纷纷开始用餐。
沈子谦坐在桌子上,打着哈欠。
沈老爷子一看到他那副模样,来了气:“瞧瞧你多大的人了,还是这种状态,你二哥早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跟着你大伯去公司上班,跑业务去了!”
“那是你疼二哥好吧,在你心底,我怎么能跟二哥比!”沈子谦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视线不满的在沈老爷子和沈宴之身上徘徊了下,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沈老爷子提高了音量。
沈子谦没说话,拿起根油条,咬了口。
“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这个老头子!老三,你们两口子今天就开始把花都家室好一点的未嫁女孩全都挪列出来,下来给联系,让他明天就出门相亲。”
“好的,爸!”
沈子谦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桌上的沈子溪和顾卿郁,抓狂了:“家里还有两个比我大的,你们都不管,凭什么从我下手,我不干!”
顾卿郁随手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手:“别,子谦,外公说的是你,别把我拉下水,我每天很忙的。”
“他们两个我也会管!卿郁就算我不管,顾家也会管的!倒是子溪,你觉得昨天商家那小子怎么样?商场上你熟悉,商家那小子这两年在花都名声倒是挺不错的,也长得一表人才,他不是要和沈式合作吗,这倒是个机会,你可以跟他接触接触,如果感觉好,让你二嫂给你牵线!”沈老爷子一头热,越想越开心。
沈子溪皱起了眉,握着汤勺的手一紧,却没说话。
爷爷是动真格的了?鱼果心中一惊,连忙出声,想都不想的就阻止道:“子溪还年轻,不着急的!”
“年轻?她比你大了四五岁!”
怎么可以让子溪跟那个混蛋牵扯在一起!鱼果说什么,都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她要绊正爷爷的思想,还想反驳,沈宴之却把剥好的鸡蛋突然塞进了她嘴里,堵住了她的话。
对着他,鱼果的眼睛眨了眨。
“爷爷,吃完不是要给奶奶上香?”沈宴之淡淡的说。
他成功让这个话题结束在此。
半个小时后,沈老爷子身边跟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手中一人提着一个大盒子,里面放着食物。
各屋的小丫头们,手上也拿着烛台,香火。
鱼果站在沈少刚和明静身后,与沈宴之并排走着。
一家人浩浩荡荡的沿着小路,一直向园子东南方走去。
那是一个外形类似亭子的小楼,古风古色,等走到雕花木门前,门被下人们打开了。
沈老爷子走在最前面,众人就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里面有个大案几,上面摆放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照片,旁边还有个年轻小孩儿的照片。
两个照片摆放着灵位,上面写着名字。
妇人正是沈宴之的奶奶。
而旁边的年轻小孩儿,却写着沈少刚和明静之子沈宴西。
鱼果猛然一惊,双目瞪的老大,看向了沈宴之。
沈宴之像是知道她在吃惊什么,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低声道:“那是我哥哥!”
“老婆子,昨天中秋,家里人多,也没带孩子们来看你,只让下人给你送了点月饼过来,你肯定不痛快吧!不过,你也别不高兴,今天,我带了个人来看你!”沈老爷子接过身后人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妇人的照片:“宴之,带果果上前面来,给你奶奶上住香,告诉你奶奶,这是你老婆!”
沈宴之牵着鱼果,上前,跪下。
107。107小妻子是个宝()
两个人都没说话,沈宴之本就不是多话的人,除了面对鱼果时。
而鱼果自小就和商家的人相处不来,在沈家的长辈面前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沈宴之怎么做,她就照着样子做。
磕头,上香。
看似简单,又好像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看着面前那慈眉善目的妇人面相,鱼果想,沈宴之跟她的感情应该很好,不然,沈宴之也不会把房子里她所布置的一切,都保留至今撄。
所以,鱼果磕头的时候,无比的虔诚。
目光再落到沈宴西的照片上,那个少年,仿佛才十六七岁的样子,眉眼间和沈宴之真的好像。难怪家里的人都喊沈宴之二少爷,而弟弟妹妹们也喊他二哥,原来,沈家还有个大少爷偿。
父亲死的早,鱼果对父亲没有任何概念,而鱼欣芳又早早带着她改嫁,进了商家。鱼果不知道失去哥哥是什么感觉,但她觉得沈宴之应该会不好受吧!
把香插上,鱼果伸手又握住了沈宴之的手,乖巧的站到了一旁。
接着,沈家其他人,都纷纷祭拜了。
轮到沈子谦时,他还忍不住在奶奶面前抱怨了爷爷几句,气的沈老爷子差点没罚他跪在这里。
大家都被逗笑了。
祭拜完了,沈老爷子便让大家散了,明静拉住了鱼果的手。
“果果,我有话跟你说。”
幸好沈宴之提前都跟鱼果打了招呼,可鱼果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沈宴之的脸。
“妈有话跟你讲,你就乖乖听着,我在前面等你,一会儿我们回家。”沈宴之拍了拍鱼果的手。
鱼果这才安心。
等所有人走完,只剩下了鱼果和明静。
“果果,对不起。”明静直接拉过鱼果的手。
鱼果想称呼她,可到嘴边的妈妈……又尴尬的咽了回来。
这是沈宴之的妈妈,并且她待她一直很好,鱼果心底不排斥喊她,可从嘴里发出那个音,就有些困难。
她顿了一下,咬了咬唇,最后直接问道:“为什么道歉?”
“如果我提前知道你和商家关系紧张,我昨天就不会连老爷子一起把他们留下来过节了。老爷子年纪大了,人多他就觉得高兴,可能没发现什么,但我和宴之爸爸看出来了,我们已经和宴之谈过了,他把你家里的情况都跟我们说了。”
鱼果想起昨晚沈宴之被突然叫走的那会儿。
原来他们是去谈这个了,那明静他们都知道了?他们会不会觉得她配不上沈宴之?没资格呆在沈家了?
鱼果心底刚冒出点担忧,就看到明静伸出了手,她爱怜的摸了摸鱼果的小脸,温柔的说:“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这些年在商家不容易,商家的人待你不好,那我们以后遇到了就打个招呼。你现在是宴之的妻子,我的媳妇,就是我们沈家的人,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苦尽管跟妈妈讲,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妈妈,我们一家人都会护着你,疼着你的,再也别担心别害怕自己是一个人了,我们都陪着你。”
明静的每一句话,都在鱼果心中震撼不小。
泪腺就莫名其妙的被戳中,泪水直接从眼角滚落。
她没想哭的,她以为她很坚强的,就算鱼欣芳冷嘲热讽的对她,她都没哭过,怎么就因为明静的这几句话,她就忍不住了呢?
“傻丫头,哭什么呢?一会儿宴之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该数落我的不是了!我可不是八点档电视剧里的恶婆婆啊!”明静心疼的帮她擦去泪水,嘴上还忍不住说着逗她开心的话。
见没什么效果,明静叹息了声,拉住鱼果,就心疼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傻丫头,别哭了,你现在不止是我的儿媳妇,还是我女儿,你再哭,妈妈该心疼了。”慈祥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鱼果的后脑勺。
有记忆以来,鱼果就没见过鱼欣芳抱过她,搂过她一回。
明静的怀抱很温暖,软软的,香香的,和沈宴之的怀里不一样,但同样舒服温暖的让她想哭。
这就是所有人都迷恋的妈妈的味道吗?
她终于有一天也有妈妈了吗?
鱼果的心被狠狠的震撼着。
许久后,她才带着鼻音,轻轻的开口:“妈妈……妈妈,谢谢你。”好像妈妈两个字,也没有想象里的那么困难。她还是可以喊出来的。
那声音不大却极为的有杀伤力,明静抱着她的手一僵,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到几秒后,明静也被深深的感动了,她红着眼,哽咽着抚着鱼果的头:“乖,乖孩子,妈妈在这里!”
等抱够了,明静松开了鱼果,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从手腕上卸下一个玉镯来,拉起鱼果的手,给她带上:“这个是我妈送给我的陪嫁品,我都带了几十年,现在把它送给你!”
“太贵重了!妈妈,我不能收!”鱼果缩着胳膊,想把玉镯卸下了。
明静按住她的手:“这是我认你这个女儿的凭证,是礼物,是心意,你不能推却。”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明静看了眼沈宴西的照片,对鱼果说:“今天你看到了,宴之的哥哥。”
一听到这个,鱼果忍不住又朝着沈宴西的照片看了两眼,然后点点头。
“宴西是宴之的双生哥哥,因为是双胞胎,当年他们还在我肚子里时,一个就缺氧。哥哥生下来时,身体就不好,宴之懂事后,知道哥哥和他不一样,他本来就聪明,于是发了疯的努力,不管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学习上,他都想把哥哥那份儿一并做了。他们十六岁那年,宴西还是熬不住,走了,从那以后,宴之话就少了,他从了商,接手了沈氏集团,把沈氏变的越来越好。外人都夸沈家有个了不起的孩子,可他们并不知道,宴之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弟弟,就该把哥哥那份儿责任承担了,不论是从照顾家人,还是发展沈氏集团。”
“他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