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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乾忽视了某人的蹦跶,开口道:“我可没有去过那种地儿,特地为你留着哪。”
“可你……不像是不会的样子啊。”
“可你……简直就是很上道的样子啊,怎么,莫非娘子还有为夫不知道的小技能?”
“我,我那是……潜心学习。对,潜心学习。”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是不是实践出新知呢?不行,你得教教我。”苏子乾撑着手臂看着君华裳。
“这、这好像,得……”这怎么说的出口嘛。
“不然,你指挥我好了。”苏子乾拿来干毛巾,为君华裳的头发擦拭。
接着是她,如莹如玉的身子。
触碰到空气的那一刻,苏子乾竟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惨了,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肚兜,还没扯下来呢。
“你教我,我该如何?”
“你,先……脱裤子吧。”君华裳觉得实在难以启齿,却还充满了一丝小激动。
等到苏子乾欺身上前之时,君华裳揽紧了他的臂弯。
“那么现在呢?”苏子乾一脸无辜。
“你,你你看着办。”脸色竟比虾子还红。
苏子乾悄笑:“夫人放心吧,为夫可是会着呢,方才是故意逗你来着。”
“你……”君华裳默了一默,觉得自己已然挖掘出自家夫君的第三条属性来了。
“娘子在上,为夫恭敬不如从命。”
说罢凑上前去啃咬着君华裳的脖颈,接着是精致的锁骨……
再往下……
君华裳闭了眼睛,准备承接着这骤雨狂风。
却待了好久,也未等到回复。
苏子乾开口:“夫人害怕么?”
君华裳磨蹭半晌,“你你你快些……”
苏子乾欺上她的唇。
却动手揽过衣服,盖上被子。
“夫人,快睡吧。”
君华裳觉得莫名,却听到这声音,竟然真的有些困了。
苏子乾低头嗅着君华裳的发丝,他不能这么乘人之危,需得她清醒,才不会那么逼迫她就范。
雪落无声,圈裹着同寝的男女,竟然有种静谧的触感。
伴随所有的欣喜入眠。初雪,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么?
……
凤琉皇宫内。
雪落之时,淑贵妃终于听到了言嬷嬷的禀报。
“你说什么?那君卿安像是喜脉?”淑贵妃大惊失色,“好你个君卿安,竟霍乱宫闱?”
“慢着,这消息可靠么?”
负责联系言嬷嬷的线人说,“等到言嬷嬷报完信回去之时,人已经不见了。”
“那皇陵里的绊子竟没有拦住她?”淑贵妃声色带了丝愠怒的气息。
“回贵妃的话,仿佛……是这样的。”
“饭桶!连这么点小事也掰扯不清楚?枉本宫平日里费尽心血调教你们。”
便听见王彻公公那声清脆响亮的“皇上驾到~”便见君越走了进来,“老远就听闻淑贵妃训斥奴婢了。不如说来与朕也听听?”
君越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径自拿了橘子剥了起来。
“回陛下,臣妾正跟他们说为什么今年橘子这么酸呢。”
“你向来不是爱吃这种酸橘子么,今年朕得了些许便给了你,看来,淑贵妃不甚喜欢啊。”
“哪里的话,臣妾吃穿用度皆是皇上所赐。”淑贵妃眼珠子转了转,又有了计较,“可有些人却吃着皇家的饭,行着不妥的勾当。”
君越神色变了变,“朕还以为来你这里,还能躲个闲,谁知竟然不行啊。”
“皇上说笑了,不如把近来的新奇事儿,说与臣妾听听?”淑贵妃凑近问道。
君越塞了个橘子进腹,心里却又有另一番盘算,不知怎么,自从卿安住进宫来之后,淑贵妃便一直三番五次地说些与她相关的事情,实在蹊跷。
她难道不喜卿安么?
卿安确实性子孤僻了些,却十分孝顺,说来其实也很合心。
若不是上次,那场蹊跷的事情。
看着身旁言笑晏晏地淑贵妃,却顿时觉得兴致缺缺,吩咐把橘子带走,出了落尘宫的门。
淑贵妃见君越走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看皇上的神色,看来已经对她或多或少有些意见了。
这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好开端。
“这样,先牢牢给本宫盯紧那边的情形,切记,不要让此事与那慕北琰知晓。”
“奴婢遵旨。”
……
而一旁的慕北琰,正提笔描一副丹青。
说是咏梅咏梅,可那梅花却尚未吐蕊,正呈含苞待放之势。
手一顿,竟在纸上写就渺渺二字。
大皇子瞧着稀奇,便开口问道:“不知北琰兄可倾慕的是哪家小娘子,心思全都在纸上了。”
这慕公子虽是来凤琉做质子,却是个极难得的人物,年龄相仿不说,有时还多了几分幽默风趣。
“北琰随意写写,大皇子倒是当真了。”
“我倒是觉得,这渺渺二字,极具神韵。”
一旁凑上来的二皇子一拍脑瓜想起:“诶?我记得,大皇妹就是这个小字的啊?”
“胡说,你怎么知道?”
二皇子悻悻地摸摸鼻子,“当时只当皇妹是名动京华的人物,便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下。”
“这么说,北琰兄?”两人不怀好意的笑。
“两位殿下再这么说,北琰可真就成了个‘莫须有’咯。”
………题外话………
今日一更哇卡~哈哈哈意犹未尽有木有嘞~
在合适的时间地点,两人当然会化身为狼咯哈哈哈哈哈~
第93章 好好收拾你!()
第九十三章
“话说这段时间,如何看不到皇妹了呢?”大皇子取了笔,轻轻巧巧地蘸了些许墨汁。
“却是有些奇怪,我那日见到皇妹仿佛坐上了马车……”
“谁知是不是去外边游玩呢,操什么闲心。”大皇子笑道,“北琰兄为何不画了?”
“方才在想些事情。”慕北琰将手中的笔投到笔洗中醢。
将两个皇子打发走后,慕北琰唤来手下人。
“为何那边探不到任何消息了?”
“启禀主子,如今公主殿下仿佛已然不在皇陵。缇”
“不在皇陵,那能在哪里?”慕北琰倏地站起,将书桌上的东西带到地上。
“属下无能。”
慕北琰看着跪在面前等候惩罚的黑衣人。
“既如此,我去找她。”
黑衣人眼神闪了闪,“主子,现在北漠爆发了暴民叛乱,战事吃紧……”
“如若她死了,我与她一起。”慕北琰沉声道。
说罢拟了折子,去正阳宫。
“原是北琰,来找朕可有何事?”君越十分满意慕北琰的顺从,同时竟误打误撞地发现了慕北琰在政事上的见解,于是便顺水推舟,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事儿都会问上一两句。
“臣听闻北漠暴乱,愿意尽自己凉薄之力为陛下效力。”
“如今朝中大员,主动请缨出战的,真是少之又少了,既如此,你可有什么想法么?”
“臣认为当抚恤与击破并存,暴民因北漠寒冷难以维持正常生活,故而臣以为,当派一钦差去抚恤暴民。”
君越觉得在理,凭借武力会让民众以暴制暴,那么,慕北琰这番说辞,如此看来,倒是有几分胜算在。
于是第二日上朝时,便在朝堂上提起此事。
却受到一致的反抗。
反对的原因千奇百怪,说什么北夷人与我凤琉的意识形态不符,说什么如此太有损天朝威仪。
慕北琰摇摇头,实力强大的国家这种与生而来的优越感果真可怕。
君越挥挥袖,一脸愤懑地从龙椅上走下来,快要走到旁边的殿厅时,回头吩咐道:“既如此,北琰,那就你去吧。”
……
柒棠将勺中的药汁舀起一小勺,递到君卿安唇边。
“柒棠,我不是在守皇陵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殿下,您在皇陵晕过去了,于是奴婢便求助苏将军将您带至此处,便会出现这样的情形。”柒棠喏喏开口。
“是么?”君卿安默了默,这病还真是反复无常。
“主子,您且好好休息吧,咱们好起来才能有力气啊。”
君卿安眼神闪了闪,“可有他的……消息?”
柒棠手中的勺子掉到了碗里。
君卿安脸色苍白地勾勾唇:“瞧你吓得。”
不知怎么的,有些想他。
从她的角度,恰巧能看到窗外,只见屋外的冰雪玲珑,已至初雪。
从酷暑到寒冬,我们跨了两个极端。
……
一旁的房间里,君华裳悠悠转醒。
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窝在棉被里边。
大字型地摆在床上。
君华裳脑海中已然短片儿,翻了个身,却对上那蜜色的胸膛。
咦,这是什么情形。
昨天不会……喝醉了酒,然后就……
随便找了个男子凉手吧?
这不能……在凤琉,婚内有什么不轨举动的女子,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就连皇室女子,也不能幸免。
君华裳凭借自己的映象四处探寻自己的衣服所在,不管怎么说,先摸到那块儿免死金牌再说……
却碰到了身边这人的唇。
哟呵……真是……倒霉透顶。
却听这人在自己的头顶发声:“醒了?”
诶,莫非是自己魔怔了么,怎么觉着这声音像极了自己那糟心夫君呢……
苏子乾见她愣住一般,便搂上她的腰肢,将她挪上来些许。
嘴角噙着笑,“很好,竟还能醒过来。”声音带了些许迷离,“我当你,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能起来。”
“我们、昨、昨天发生了,什么啊……”说出来觉得咬了舌头。
苏子乾翻身将君华裳逼到角落:“半推半就罢。”
“是我?我、我才没那么如狼似虎……”君华裳觉得自己一定还是喝醉了酒,连说话也打颤,“是我让你吃亏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怎么办?你可要负责的。”苏子乾吻上君华裳额角。
“这不能啊,谁说我办了事儿就要负责的?”君华裳避无可避,突然觉得昨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分明记得,记得自己对着自己的夫君将心中苦水倒了倒,然后,便拉着那完颜宥去喝酒了啊。
哦,然后喝着喝着,自己也不省人事了。
所以,然后就特别大胆地霸王……弓?
她料想中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情形啊,应该是,应该是……自家夫君赚她来,对,就应该是这样的。
苏子乾迫使她抬抬头,“要复习一下么?”
“既如此,我们成事了?”
苏子乾佩服自家夫人的脑回路:“你猜。”
君华裳顿觉这句,果真撩人。
“那那那我补偿你好了,你想要点什么?”君华裳吞了吞唾沫。
“当然是,故技重施咯。”
说罢一个翻身将君华裳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束于头顶。
“夫人,可还满意?”
君华裳觉得自己的小心脏要炸裂,这样才能配合如今这旖旎的气氛。
苏子乾褪下了一贯的温润,此刻却像着了魔一般,将她的腿轻轻巧巧推开,仿佛推倒一个物什似的,
那常年征战的手上带了些许茧,触碰着倒也不觉得磕手。
不得不说,他非常懂怎么拿捏力道,总是能准确地触碰她敏感的神经。
这仿佛与之前她看到的话本子不同。
仿佛他……旷了许久似的。
君华裳涌起些许战栗,却被他拂过,仿佛带了电……
初初还有些恐惧,现在已经被他带的过电。
苏子乾哑了声音道:“我、可以……么?”
君华裳不知脑子抽了还是怎么了,却柔柔地应了句:“嗯”。
完了完了,以后在他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苏子乾悄笑着把她的一截藕臂放置在他的脖颈上,将她提上了些许。
眼看就要……
谁知苏子乾的好事儿,还是被截胡了。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苏将军,苏将军,王副将听说您来此,特此来与您讨论战况。”
苏子乾低咒了一声。
对着门外唤道:“让他先在外边候着!”
不知怎的这声音在报信的军士听来,有些许愠怒的气氛。
却还是十分不要命地说:“可……王副将说却有紧急的战况。”
君华裳推了推他:“快去吧。”
“我怎么觉着,你仿佛幸灾乐祸的模样。”苏子乾说道。
“我哪有……”君华裳喏喏道。
“等回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