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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乾自然是认得这个机智的兵士的,仿佛不久之前还有军功在身,自己还打算上报来着。
“说说自己错哪了?”该说不说,起码不能以公徇私哪。
兵士觉着顺着将军的思路来或许不错,舌头一打结就说成了:“不该跟将军……抢媳妇儿?”
诶,可这么说确实是对的啊,他们不就挤占了郡主殿下与将军的情趣高雅的时光么……
苏子乾额角青筋跳了跳,很好,这枚勇敢的兵士是在给自己找坑跳。
入的还不是什么能够轻易跳出来的坑。
苏子乾将还在攥着自己裤腿的兵士提起来,“下一个!”
于是接踵连三的兵士也一一被收拾了。
无论是膀大腰圆的硬汉,还是精瘦的奇招人士,抑或是资历颇深的参将。
于是众人对这位只会做饭的郡主殿下的属性又多添加了一条,往后不能随意凑上前去蹭饭吃加一。
至于那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兵士,被罚顿顿吃白菜炖粉条一个月。
苏子乾罚完都觉得,这也太狠了些。
接着便被君华裳也勒令与那兵士享受一样的“待遇”一个月。
苏子乾讶然,为何自己也被株连。
君华裳戳着他的脑袋说:“只顾训练他们的力道了,巧劲还和几月前一点精进没有,怪不得抵不了纵横疆场的北漠暴民呢!”
苏子乾一拍脑袋瓜,“我怎么没想到呢!”
“哼,你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君华裳擦拭擦拭手中的剑,“惩罚要持续一月,这么说,哦,你到过年再吃肉吧。”
说罢看着他的伤口,“这什么时候好啊。”
苏子乾心旌一动,将君华裳嵌进自己的身体。“抱着你就能加快恢复哪。”
“注意风化!这可是校场!”
苏子乾看着她眸光艳艳,有些后悔将她强拉出来了。
慢着,这种金屋藏娇的姿态是……
还是早日,早日与她历经……,才能杀杀她这种锐气。
到时候,就不许她这么逞强了。
哪知想到如此,竟然有股力道暗暗抬头。
苏子乾一阵尴尬,还好自家媳妇并没有什么异样。
“不如我教习些灵巧的方式罢,毕竟是血肉之躯,能够更灵活些才能够更加游刃有余。”
……
而这日晚些时分,君华裳直到深夜才回来。
怕惊扰着苏子乾,于是便打着油灯去了另一件空的营帐,哪知这日累极,一沾到塌角,君华裳便觉着没了知觉。
哪知这时,营帐里突然惊现了一个身影。
轻车熟路地摸到塌沿……
君华裳许是被苏子乾偷袭惯了,觉着有个身影便柔柔地推了推,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接过那身影见她无什么剧烈反应便变本加厉。
嗅过她的衣领,激的她一阵接着一阵的寒战。
今日本就累极,于是就没来得及宽衣解带什么的……
而这个人显然也察觉到了,十分懊丧地来到她的腰间,作势就要解开她的腰带。
身子已然将她禁锢。
君华裳本能地抬脚将这身上的人踹了下去。
便听一声惨叫:“啊,要骨裂的节奏啊……”
诶,好像真是那倒霉的夫君。
君华裳揉揉惺忪的睡眼,“怎的你还没睡……”
“我这不是等你回来么……”苏子乾一副心痛至极的姿态,糟了,怎么觉着自己的尾椎真是要裂的节奏。
“这么大冷天的,你还满营帐的找我啊……”
“你说呢……”苏子乾撇撇嘴,这种情况说什么情话都太徒劳了。
“来来来,今日我窝着你睡……”
“你说的!”苏子乾摸摸发痛的后背,咬咬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么……
………题外话………现在写华裳和子乾写的略顺哪……下一章要不要插个小剧场嘞!
第一百零四章 番外 章 :求解—桃花泛滥何解???(北琰+卿安)()
第一百零四章
君卿安觉着自己实在是危机重重。
为什么要给自己找来如此一个活宝,引得县子上的姑娘艳羡就算了,还要把县子上的小孩童也招来,算是什么事儿!
怎的觉着这些孩童叽叽歪歪的挺闹腾的。
这日两人之后,君卿安便没了以往与他继续夜谈的兴致偿。
慕北琰显然是体会到了身旁人的冷淡。面对这种情形,是当然不能听之任之了,不然的话……嗯,后果就是他只能去冲近乎一月的冷水澡了。
“渺渺,你怎么了。撄”
“我瞌睡!”
“不可能,你如果瞌睡的话,恐怕都一巴掌招呼过来了。”慕北琰轻车熟路。
君卿安回过身来:“那你说说你的那些桃花,是从哪里惹出来的!”
“什么桃花?”
“就是村口的豆腐西施沁水,还有桥东的模样俊俏的李寡妇,还有隔壁方大娘家的方媛……”君卿安十分认真地掰手指头数数。
“还有呢……”慕北琰悻悻地摸摸下巴。
“那豆腐西施对你三笑留情,眸光含波,咱家的豆腐都硬生生地多了一斤。”
“那李寡妇三番五次地请你为她亡夫送些悼词,显然安得不是什么好心。”
“还有那方媛,但凡你一出门,人家就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好一副小儿女的情态……”
这么说来,足够自己死上好多次了。
慕北琰转身下了床榻,从角落摸出鸡毛掸子。
“渺渺,来,随意打。”
说好的一震雄风呢!说好的翻身呢!怎么还是被她牢牢捏在手里。
慕北琰却悄悄地从一旁衣架的衣兜里摸出些东西来。
“我可不敢打你,不然要是动静太大,就被旁边的方媛听到了,又要好一顿挑唆。诶,你说说我怎么摊上你的……给自己添堵么不是……”君卿安在被子中抱紧了双臂。
糟了,如今已经不想体罚他了怎么办。
简直太上道了!每次都是这么让自己心疼……
可他这一档子事情,着实气人。
如若真的要给自己添什么妹妹,就等着替她收尸吧!
慕北琰见此情景,腮帮子动了动。
接着把鸡毛掸子木棍的一端放在自己膝盖下边,心一横跪了下来。
把从衣兜里掏出的折扇递给渺渺,渺渺最喜折扇,他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启禀公主殿下,那沁水是……我每次都斤斤计较地克扣她家的豆腐,所以这是肉疼地递给我……所以还是眸光含波……至于那笑,我猜是笑里藏刀,您瞧到她手中专门用来切豆腐的刀了么……她自认打不过我……”
君卿安惊讶,这也可以么……
再掏出一柄递给君卿安,“启禀公主殿下,那李寡妇的丈夫却是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所以值当这泼墨……至于三番五次,那是因为每次写的时候,我……我都念着,怕你担心哪……所以每次写到一半就尿遁,于是我就回来……。”
君卿安一脸黑线,说好的不安好心呢!原来只是来求回应么!
慕北琰清了清喉咙。
君卿安知晓这是暴风雨的宁静,于是冷冷开口:“说罢,要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要讲。”
慕北琰咽了口唾沫:“先得保证你不会打死我,我就说。”
君卿安恨的牙痒痒,莫非真是有什么新的盘算了么,“你说,我考虑考虑怎么治治……”
至于前面所提到的那二人,一看就是画风不对。
嗯,且听他怎么说。
慕北琰开口:“我借了她家些银子……所以那……”
“一些是多少……”
这怎么和自己料想的大相径庭呢!
一定是自己打开方式不对。
“不行不行,我不能说。”
“你敢!还想不想过日子了!你要是敢找回来金屋藏娇,就等着替我收尸吧!”
至于……
“渺渺,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可靠么。”慕北琰全然不顾腿上的疼痛,抬起头来看着君卿安。
“是你说的,借银子了都,咱家有那么缺钱么!你不让我抛头露面去做些营生,但是咱家的开销,也不至于连豆腐都要克扣罢!”
君卿安哭笑不得,他以往不是这样的……就算是日子过得艰苦也不忍欠别人人情,总是要给别人做些什么的。
怎的如今持家持到如此地步!不行,一定是替自己藏小金库。
她一本正经地相夫教子,然后他便留下自己一人……
年老则色衰……
可她分明眉眼如画,顾盼皆生姿。
或者他想换个口味的?
“渺渺,你忘记了么,我还欠你一个婚礼啊。”慕北琰又递上一把团扇,“那方媛每次见我出去都是害怕我这个债主逃到别的地方罢……并没有你说的,倚门回首,而且,她家没有青梅,倒是有棵她的小情郎阿牛送予她的桃树。”
“我……”君卿安觉着自家夫君真是个活宝,“哪里要那么克扣了,连人家的豆腐还要扣下来,不怕当地的知县找你麻烦。”
“这么说吧,你提到的这些都是我去义诊的时候发现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大家都是自愿的,至于那豆腐西施,我见她宰人趁机宰回来,她也不能说什么……”
一直以为自家夫君是个腹黑的毒医,这么一瞧,倒是善良的不够明显咯。
君卿安上前扶起自家夫君,“你的腿……还好吧……”
慕北琰僵硬之际,扶到床榻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君卿安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着慕北琰的膝盖,“我已然答应与你在一处,还要那些虚礼作甚?”
“当初你便是从事这些事情的,怎的现在这么不讲究了?”
君卿安在他膝盖处加重了力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慕北琰却是有些痛,皱着眉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君卿安。
兜兜转转与她相遇,他又怎么能轻易放手。
“你瞧着我作甚。”君卿安将脸庞的发丝并到耳后。
慕北琰撑着自己的身子,转身将君卿安压倒身下。
“渺渺,再与我生个孩子。”
君卿安脸红了几分,“我这身子……”
“你放心,有我呢……”慕北琰说罢覆上她软缎般的腰肢。
轻轻地噬咬着她圆嫩的肩膀。
他果真,牢记她的喜好,每次总能恰到好处。
仿佛一只蜻蜓略过平静无波的湖面,总能激起她的战栗。
君卿安被逗弄得痒极,笑呵呵地应他:“你的膝盖还好么。”
“走神可是要被罚的……”慕北琰在她耳侧留下这句。
君卿安却不解风情,“你的膝盖当真无碍么?”
慕北琰悄笑道:“你再说一句,我可就要不客气咯。”
君卿安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
手却搭上他正捧着她脸的手腕,那里触目惊心的伤痕已然被新的颜色代替,却依然如同刻痕一般刻在她心里。
但愿时光静好,能陪他久长。
哦,现在不就是么……
为他,生个孩子么……
……
翌日,慕北琰发现一个极神奇的事情。
渺渺似乎又出山做媒人了。
竟然受到县里众多无妻室男子的追捧,这位红娘嘴角常常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说话又和和气气,衣衫虽然简朴,却依然遮盖不住她的艳艳风华。
这下慕北琰变得十分恐慌了起来。仿佛听到了这情场上的号角声。
东路告急,敌人即将攻下东路的壁垒。
西路死守不下,竟被迂回抄了小道,猝手不及。
北路兵临城下,却无支援的军队,眼看大门就要被攻城的器械撞开!
南路水路小舟轻便,如若使用火攻的话……简直岌岌可危。
慕北琰手足无措间,脑海中却闪了一个想法出来。
君卿安唤道:“下一位。”
“这位姑娘,你说看上面前的女子,怎么表明心迹合适一些。”
君卿安心知自家夫君吃醋了这是,于是笑笑:“那要看心诚不诚了。”
后边排队的众多弱冠男子有些焦躁,“这人是脑子抽了么。”
“拿命做媒,够不够诚意。”慕北琰坐得直直地瞧着君卿安。
“那得看这条命的价值了。”君卿安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如若在这人看来,一文不值呢。”慕北琰敛敛眉。
“那不如就先叫这人把你收了再说,坐等升值,毕竟你享有的,是个不动产。”
“进一步谈细节?”
“细节昨晚不是谈过了么……”
后边的诸位青年点点头,原来这二人是夫妻…
嗯,情趣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