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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王爷就听卑职说些逆耳的忠言。这次您可一定要好好遵医嘱,不能再耽搁了……”
接着说了一车轱辘的医嘱。
慕北琰面上是和和善善的模样,内心却十分想把这太医扫地出门。
他的医术也很精进的好不好咯。
这明显就是一枚刚刚迈入职场的太医,一点都不理解主子的难堪。
要不是不想吓着渺渺,他真的要要发火了,很生气的那种。
等他磨叽完,慕北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方子,挥挥手让他出去。
太医仍私心不改,临行前多添了一句。
“臣死罪死罪不敢不敢触怒琰王殿下……”
好容易等他走了,慕北琰掀开被角。
君卿安已然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他满脸黑线的脸捧腹大笑。
“再笑,我会叫你三天三夜都笑不出声儿来的。”慕北琰不禁放了狠话。
心里却长舒一口气……还好她无事……
“那我不笑了。”君卿安做了了封口的动作。
慕北琰将她提溜上来些许,搂在怀里。
“我竟是不知道,你也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还是某人对我的了解太少。”君卿安挑挑眉。
慕北琰感受着怀里人的心跳,摸摸她柔软的发丝:“我想你已经知道母亲的事情了罢。”
君卿安轻轻揩去了眼角的潮湿,低低唤道:“嗯。”
“母亲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从前是我的师傅,现在应该叫母亲了。”慕北琰勾勾唇,“她不仅教习了我医术,还给我介绍了一个好媳妇。”
“如果母亲知道,当年许下的承诺,是把自己的女儿交代了,一定追悔莫及。”
“才不会,她应该欢喜坏了,自己亲手挑选了一个女婿,对这个女婿知根究底的,说不定当时就觉得我极好的,可惜不能提前促成童养媳。”慕北琰嘴角弯弯。
“早知道你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当时我就应该一脚把你踹下马车,就没有后边的这种种了,最好是真的如同那个太医所说,断了你们的皇室血脉。”君卿安掩口笑笑。
“你这分明就是不想要你后半生幸福的表现。”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去乡野找个莽夫,或者那完颜宥也好啊,好过在你这里受些气。”
君卿安戳戳他的胸膛。
“好啊,我放你走。”慕北琰笑笑。
“当真?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说罢就要趁机走掉。
“好啊你,当真要红杏出墙?”
“我可不是你那满园春色。”君卿安被他抓在怀里。
“怎么不是,如今是本王的侍妾,将来还会是本王的正妃,不是么?”慕北琰摸摸下巴。
“看起来好像得等很久,周期太长。”君卿安分析道。“而且某人好像惹了不少的桃花,恐怕今后要与那么多女人一起,显然狼多肉少,难以饱腹。”
“我何时有那么多桃花了?”慕北琰勾勾唇。
“诶,果然是当局者迷。”君卿安摇摇头,“如此一来更不能留了,我倒是觉得完颜宥那里是个好去处,至今想到那一望无际的马场,就有些心动。”
“如此说来,你仿佛很喜欢宫墙之外的生活?”
“自然,我自小便也是散养长大的,后自己靠嘴皮子养活自己,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正好我从小也是被散养长大的,说不定我们的草场就是一起的。”
“不得了,以后要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趁着现在溜掉是上策。”君卿安试着挣脱,却被他圈的紧紧的。
“来人,这里有人犯下滔天罪行就要逃逸!”慕北琰佯怒道。
“凤琉这么大,随便找个角落我便能叫你再也找不到我。”
“那我得攥紧了你才不能叫这犯人逃走。”
“人丑,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吓跑一个是一个。”她看着他开口道。
慕北琰紧紧揽她入怀,下巴搁在她头顶。
“家丑怎可外扬?”
“前一日还要将我把皇兄手里推的人呢,还是家丑,不害臊。”
“哈哈哈,看来你今后也休想下地了。”
说罢将被子拉到头顶,将她堵得死死的。
“慕!北!琰……你还感染着风寒呢!”
“那正好,捂点汗出来会更轻快一些。”慕北琰动手便要解开缠绕她的腰带。
轮到自己的衣袍时却解的不那么轻便。
君卿安悄笑,上前解开了最后一个疙瘩。
仿佛要将两人心里的解也一道解开似的。
“渺渺,你上来些,我不怎么得劲。”
君卿安只能凭借自己的印象,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找寻。
听话地攀上了他。
却哪知入了圈套,铺天盖地的灼热向她袭来。
夜已深,皎白月光倾盆,周遭落入了静谧之中。
……
凤琉宫城之外。
君华裳随一众暗卫埋伏好。
“怎的最近都没什么动静……”
小顺子叼着一根早就枯萎了的狗尾巴草:“说不定那本来就是假消息。”
此时却察觉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小顺子于是眼疾手快地将君华裳摁到地上。
便听皇城里的侍卫窃窃私语,“诶,这是干什么?”
“奉皇上旨意,在此张贴皇榜。”
发问的侍卫倒识得几个大字,粗粗略过皇榜后开口道:“怎的又要砍头?”
“是啊,这新来的主子,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主。”
“荣熙近来可真是不太平。”
“谁知道呢,偏偏沈弈将军又不在……我们再有怨言,也无从开口。”
“荣熙大大小小的官吏,无不对这新皇称臣,可偏偏那永王府却没有丝毫动静。”
君华裳一听到永王府这三个字便打起了精神。
那张贴皇榜的士兵说道:“我曾偶然间得知了这个情况,说是那永王府,自从变事来便封闭大门,谁也不知里边的情形。”
“可这么些天过去了,就算永王府里有再多的粮食,也抵不住那么多的人口啊……”
“我听闻永王府已经发生争斗,不知那年迈的永王,还能不能熬过这个时候。”
“如果能早些站对场合,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啊……”
“一代英王就因为自己的这个选择而葬送了自己一家的性命,可叹可叹,不知那华裳郡主,此刻又在何处,”
君华裳一怔,父王他……
就算是活活饿死也不要受嗟来之食么……
不行,她得去看看,父王把兵力全部留给自己,怎么能够抵挡那慕北琛,父王分明年事已高……
小顺子没有想到永王府竟是如此一番情形,便看旁边的郡主殿下,早已泪流。
待那两个侍卫走远,君华裳开口道:“随我去永王府。”
“郡主,这或许就是那慕北琛的圈套!”
“你们有证据么?能够打听到城里的消息么?如若父王出了什么事,我没有去救他……”
“属下无能。”
“不论怎样,我得去看看……”
君华裳悄悄抹了一把脸。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瞒我瞒的好苦。(3000+)()
第一百二十七章
“既如此,那属下护着您去。”小顺子开口道。
君华裳点了点头。
不过……怎么去也是一个问题。
“小顺子,你可知道怎么去永王府么……”君华裳脚步一顿偿。
先不说她是一个路痴的问题,最要紧的可是他们如今不可以走正路回去啊。
“属下知道一条很偏僻的小路……撄”
于是在小顺子的带领下,君华裳终于摸到了永王府的狗洞。
君华裳想了一想,仿佛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郡主诶,您这是在干什么……被发现了我们可就被一锅端了。”
“我再确认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了?”君华裳死心不改。
……
与此同时,永王府内。
永王这日吃得有些多,于是便在院子里散步。
突然觉着以往也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了,成为一个随园散人也不错。
永王最近跟花匠学了些栽培的技术,不过养在屋子里倒还可以,今年的天气如此反常,雪一场接着一场。
不知不觉便来到一处偏僻的院落。
永王想起以往经常与君华裳在此处嬉玩,拍拍一旁的红漆木的柱子,突然间有些想自家闺女。
当初把军队一并留给他们,也不知是害了他们,还是求救的手段。
正想着却突然听到院外的不寻常动静。
砌墙的石头被一块又一块搬开。
永王寻了寻不远处的一把锄头。
这是什么情况?!挖墙脚么……不走正门显然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
便听先进来这人说:“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的话……那就翻墙进来罢。”
这是在演什么,论如何进入永王府的方式么?
永王小跑过去,冲着那人上去就是一锄头。
正翻上墙头的君华裳压低了声音喊道:“锄下留人!”
永王一怔,手中的锄头一顿。
便见那身影翻墙而入,脆生生地唤道:“父王~”
永王回过神悄悄放下锄头抹了抹眼睛,开口说道:“你怎么来啦。”
“我听说永王府出了些事情。”于是把所探得的事情一并说出来。
永王却立即把君华裳往外边推。
“父王,您这是……”
“快走快走,永王府什么事情也没有,我们没那么能吃,仆人早就散了,快走快走小裳……”
却听身后凉凉地飘来一句:“华裳郡主难得回家来一趟,难道不多呆呆么?”
永王回过头,上前堵着慕北琛:“小裳你快走……”
却怎么能抵挡慕北琛,慕北琛吩咐早已埋伏好的影烁前去将两人抓捕。
永王大喊道:“小裳,父王好得很,快走!”
却被慕北琛一个手刀劈晕在地上。
君华裳失声道:“父王……”
小顺子见形势不对,便趁机劈晕了君华裳,从那狗洞钻了出去。
而带着一个人的他又如何能跑得过这些人。
眼见着黑衣人就要将路口封死,小顺子咬咬牙,不管怎样,一定要保护好郡主。
而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被一人拉到暗影之中。
小顺子嘴被这人捂着,虽瞧不清这人的面容,却能够明显感受到这人的意图。
待黑衣人搜寻无果之后,这人才将他们带至安全的一处。
“为什么不拦着她?”
“属下劝说无果……”小顺子将君华裳放至塌上。
沈弈抿抿唇,查看过她身上的伤口后终于将悬着的心放下。
苏子乾脱不开身,故而只好来求他帮助。
沈弈捏捏额角,还好能够赶得上。
“那带来的其他弟兄呢?”
“他们都掩藏的好好的。”小顺子给他倒了杯水喝。
“郡主不能在此地久留,慕北琛了解这个情况之后,一定会在这个基础上大做文章的。”这次贸然行动,后患无穷啊。
“敢问沈统领,属下应当如何?”
“这样,我尝试去联系一下宫里的势力,比如,大公主殿下。”
“您是指卿安姑娘么?前不久被封作琰王殿下作妾的那个?”小顺子如实说道。
“那慕北琛简直欺人太甚……一国公主,岂能被如此侮辱。”
“卿安姑娘自身难保,不知可会帮我们。”
沈弈也是听闻过这些宫廷密辛的,其中的弯弯绕绕岂能一下子说清道明……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试试看。”
比起他们这些臣子,皇室的诸位成员,怎会没有复国的愿望?
然而凤琉的状况本就积重难返,慕北琛手中的筹码又如此之多。
……
翌日一早。
凤琉皇宫,卿华宫之内。
一大早锦时便敲响了屋子的门。
“王爷,皇上有要事相商……您已经两日不去早朝了,连声从招呼也不打。”
君卿安这才悠悠转醒。
却觉得仿佛被碾过一般。
听门外的敲门声不散,君卿安便抬脚踹了踹慕北琰。
“皇兄找你有事情,还不去听?还真当你从此王爷不早朝哪。”
却感受到旁边的人长腿压过她的脚腕,发声道:“别闹,渺渺……”
君卿安被这灼烫的体温吓得一震。
双手试探试探他的额头,却被烫到。
君卿安寻了衣裳要起来,却被慕北琰困在怀里。
真是的,生了病还这么不消停。
慕北琰迷迷蒙蒙中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