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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安寻了衣裳要起来,却被慕北琰困在怀里。
真是的,生了病还这么不消停。
慕北琰迷迷蒙蒙中却觉得是君卿安在与自己抢饭吃。
干脆把碗夺到自己这边,看她气鼓鼓的样子。
慕北琰觉得这情景实在可爱,便寻了机会偷偷地亲上一亲。
君卿安被逼至了床榻的边角。
就在此时,锦时却手下一用力,推开了屋门。
便看到不应该看到的场景。
锦时一脸羞愧地退了出去,生怕自家主子会杀了自己灭口。
便替自家主子做了决定,回绝了皇上的议事要求。
君卿安暗道这样下去不好,便钻了空子从床榻里边逃离。
在床榻底下找寻了半天才找到那张纸。
于是那位耿直的太医又遇到了这位琰王殿下的妾室,当即便要逃:“莫非真是王爷要来杀微臣灭口了?”
君卿安手疾地提溜住太医的领口:“非也非也,今日我来找你是来抓药的。你怎么不说话,莫非真的生气了?有小情绪了?”
太医示意她将自己放开。
于是心有余悸地去抓药去了。
嘱咐了君卿安一系列注意事项,又多加了一句。“最近应该有所节制,要知道过溢则满。”
过溢则满,过溢则满个头!
君卿安接过包裹,悄悄地吩咐这位太医道:“记得销毁。”
太医惊讶道:“那少了的药材怎么办?”
“你放心,银两不怕,就是得拜托你找回来。”君卿安弯弯眼角。
太医觉着这银两仿佛有点像封口费,却也领教过那琰王殿下的手段,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接着听到君卿安说道:“还有,我想请您帮我诊诊脉……”
……
直到这日晚些的时候,慕北琰方醒来。
探向身边的情形时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慕北琰掀开被子,捏捏额角,她……会不会又趁机溜掉了。
无妨、无妨……那他就负责将她找回来。
刚跻上鞋,却听到启门的声音。
君卿安开口:“慢着,你别过来,我走过去。”
便见着她端着一碗汤药而来,慕北琰笑道:“哪里来的药?”
黑了脸色,不是那太医……
“猜的不错,这太医的医术也真是精妙,我瞧他的看诊记录,似乎用药十分切中要害。”
“渺渺,我能不能自己煮点药……”十分害怕这太医会捣什么鬼。
“不行。”君卿安关上了门,“否则这里你再也休想进来。”
慕北琰一怔,便见一双绣花鞋映入眼帘。
将那药递给他,寻了凳子坐了下来。
慕北琰屈服于她的淫威,咽下了药汁。
“还真没有见过一个医圣这么讨厌喝药的。”君卿安掩唇笑道。
“常年碰这些药材,所以十分嫌弃。”慕北琰咂咂舌,去寻了水喝。
“我倒是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君卿安笑道,“此言当真?”
“确实是……因为当时本就神志不清楚了,又怎么能确保自己的病情诊断,感情用事也未可知。”
“放心吧,以后有我,不会让你出现今日的情形了。”
“这话不应该由我说么,渺渺?”慕北琰缓过劲儿来。
“我倒是觉得,某人瞒我瞒的好苦。”
………题外话………花落萧瑟时,心寒己不知。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朕相信,先皇的眼光。(3000+)()
第一百二十八章
慕北琰抬起头,却看到她满脸的水泽。
“渺渺,我何时瞒过你了?”
君卿安响起今日午时替他煎药时的种种。
而这时他的侍臣锦时在屋子外徘徊半晌偿。
君卿安瞧了瞧火候,叫住他。
“锦时,你可有话对我说么?撄”
锦时咬咬牙,主子这次你真的要好好感谢我,不能再被自己折磨了。
“卿安姑娘,那锦时便告诉你事情罢。”
“什么实情?”
“主子他,并未害你们的孩子……”
君卿安一怔,身形晃了晃。
锦时上前扶了扶她,却被她摆手拒绝。
“想来您也发现了主子手上的伤,当时您被病痛折磨,主子一直以来都不想让您知晓,害怕今后的种种事情会让您更加犹豫不决。”
“所以那时候,他惨白的脸色,并不是因为君卿尹的离开?”
锦时点点头,“主子也从未和君卿尹单独说过什么话……主子一直爱的,记挂的都是您啊。”
“因为害怕您的病情恶化,不远万里去北漠,您可知道,当时因为他失血过多,一路上昏昏沉沉……属下当时怕极了,却无计可施。”
“可在北漠见到您的时候,却发现了那北漠王对您的呵护备至。”
“主子觉得自己是时候退出了,却抵挡不住对您的思念,所以当晚便去您的房间把脉。”
“得知了那孩子的存在之后,主子既是欣喜,又是害怕……因为如果要强行把孩子留住的话,就算生下来也会夭折,可您却会因为血崩而死……”
君卿安脑海中忽然间略过他那日的眼眸,那沉痛又包含着众多复杂情绪的眼神。
她将那定义为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狠绝……
“可既然您选择了保住它,主子便只能接受这一现实。”
“可您当时,已然选择了怀疑他……”
“主子害怕因为自己这一选择让自己追悔莫及,心里一直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那时您已经做出了选择,主子想就这么退出也无什么不好的,无非是今后要多些时间来忘记您。”
“谁知那完颜宥,却成为了挑起这一事端的引线。”
“主子竟觉得庆幸,费尽毕生所学将您救回来……”
“谁知那一脚,却不仅将他的希望摧毁,甚至让他许多日都难以下床。”
君卿安想起当时的愤极,那一脚恐怕她没少费尽力气。
可他却说,可他却淡淡开口:“渺渺,小心脚疼。”
在那时,他竟然念想的还是她。
君卿安擦擦将要吞没自己的后悔,“锦时,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谁知锦时却跪下身来:“卿安姑娘,锦时请求您,请求您和主子一定要好好的,怜取眼前人,莫等今后垂垂老矣后悔今日所行。”
君卿安点点头,而身后的药罐,却已然倾吐着层层的热气。
……
君卿安从回忆之中回过神。
起唇道:“瞒的我好苦。”
慕北琰捶胸顿足:“谁叫他那么多嘴的,这些话当然应该我来说。”
君卿安将慕北琰的手放在脸颊:“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我也等你这句话等的好苦。”慕北琰捏捏君卿安终于有些肉的脸。
“谁叫你不早说的。”君卿安泪水止不住地淌。
“我在等你。”慕北琰擦擦她的泪水,“都是曾经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娇气。”
君卿安不语,还是这么静静地瞧着他。
“无妨无妨,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是得多谢那个孩子,他来的如同一个意外,而我却认为他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惊喜。”
“谁要给你延续你家的皇室血脉了。”君卿安笑道。
“是谁说的好好过日子的?”慕北琰指指自己的脑袋,“这里可都记住了,这次,你赖不掉我了。”
君卿安点点头,给他掖好被角。
慕北琰攥着她衣角:“你要去哪?”
“去给王爷端盆洗脚水来啊。”君卿安拍拍他攥着衣角的手,“叫王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慕北琰笑道:“行,以后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君卿安弯弯眉,“好啊,放马过来。”
……
君卿安收拾碗回小厨房的时候,突然间有张纸条掉到了地上。
君卿安脑海中灵光一现,这纸条仿佛是……君越递给她的。
君卿安将纸条拆开一看,却大惊失色。
事到临头,却有些犹豫了。
莫非是注定。
总是带给自己希望的同时又将自己所有的后路都摧毁。
不论怎样,就让她好好陪陪他,他们已经,欠缺了太久太久,怎么能够补得回来。
就算时间已经不给她任何机会。
突然间有些恨自己的身份。
如果她,仅仅只是一个红娘,没有这么多的羁绊,不知还能否遇到他,能否有这么多的因果。
……
凤琉皇宫,天牢内。
“你确定她会帮你?”完颜宥勾唇笑道,“如今你在她眼中仅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因为自己的皇位之路,就将她的母亲伤害的体无完肤。”
“朕还有最后一步棋,就不算输。”
“还是好好熬过这次砍头再说罢。”完颜宥摇摇头,“慕北琛如果真杀红了眼,我们便都没有回转之地了。”
拓跋承问道:“慕北琛如果真是狡兔死走狗烹之人的话,又何必留慕北琰在,毕竟慕北琰虽然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但却在凤琉更得大臣的支持。”
“慕北琛的居心,倒是真难揣测。”
猜不透慕北琛此番行为的还有君华裳等人。
经此一事,君华裳也不敢回永王府了,恐怕给这只暗卫带来更大的麻烦。
“永王所说的情况属实,前日你们瞧到的那侍卫本就是察觉了你们的行动才如此部署的,就等你上钩呢。”沈弈分析道。
“不可不谓老谋深算。”小顺子适时地插了一句嘴。
“沈统领,子乾,他还好么?”
“他如今正积极地联络曾经的部下,希望能够纠集些兵力与慕北琛殊死抵抗。”沈弈开口道,“他叫你放心他,还有那张休书,早就被他撕毁,证据留不了,君越找不到,恐怕这纸休书是要死无对证。”
君华裳嘿嘿干笑了几声:“那他们所张贴的皇榜说了些什么?”
“说要三日后在菜市场处斩君越,以儆效尤。”
“如今我也有些觉得他有些咎由自取了。”
“我此番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子乾看住你,至于君越,与我无甚关系,我该做的已经做完,便不画蛇添足了。”
“恐怕我们如今还是得依靠你去联络联络皇表姐。”君华裳眨巴眨巴眼睛。
“这个自然没问题。”沈弈抚额。
“也不知皇表姐此番境况如何。”
……
凤琉皇宫,正阳宫内。
慕北琛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看着伏在地上的人。
“锦时,北琰那里有什么动静。”
“回禀皇上,琰王殿下只是近来有些累着了。”锦时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是不是只有朕赐那君卿安一杯毒酒,你才会吐露实情?”
两日不来早朝,这次议事竟然直接回绝。
其实他还是有些私心在的,他看着台下将心眼儿深藏于心的诸位大臣,只觉得心里不着边际。
北琰在的话,他多少会镇定一些。
“既如此,就请您赐死臣下。”锦时开口道,“主子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就请您成全罢!”
他也曾有过心爱的女子的,可却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她。
他亲眼看着主子与卿安姑娘兜兜转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
见过主子的撕心裂肺,见过卿安姑娘的不得已。
既然喜欢,就何必纠缠。
“更何况,主子您,其实也是有些喜欢卿尹公主的罢。”锦时敛了眉眼。
慕北琛勾勾唇:“你倒是知道的真不少。”
锦时笑道:“多谢陛下赐我一死。”
“朕,不杀你。”慕北琛开口道,“总之,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很长了,试问一个亲手将自己的父亲推上断头台的人,两个人还会长相厮守么。”
“皇上,您……”
“北琰,将来你一定会感激朕的。朕相信……先皇的眼光。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过日子嘛(3000+)()
第一百二十九章
凤琉皇宫内,君卿安寻着那张纸条找到了所说的密道之处。
其实,离得并不远,因为就在落尘宫与卿华宫之间。
从表面上来看,仿佛就是个久无人经的屋子一般。
君卿安拢了拢衣袍,伸手在那玄关按了下去偿。
便见那扇门有了些许变化。
却露出一把嵌了锁孔的机关来。钥匙?还有钥匙…撄…
君卿安摩挲那张字条欲发现别的线索,却发现还有另外一小张字条。
“如若想得到钥匙,需要先救出为父。”
君卿安摇摇头,原来自己这父皇,还悄悄地留了一手。
君卿安却陷入了沉思之中,自从上次偷慕北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