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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我对这些事情那么看重,可是如今我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有人说我会是一个千古帝王,有人说我励精图治其实,我都是害怕,回了宫里来的时刻,只有我一个人。”
“不过你终于回来了,能够和我说说话,能够和我聊聊天啊我也只能在这个时刻,再见见你了。”慕北琰说的有些急了,突然咳了起来。
君卿安轻轻地拍打他的背:“还是这么不在乎身体呢。”
“渺渺,这些年,我一直都在整缮卿华宫,因为银两要从牙缝里来挤,所以可能还是得一段时间,它才能够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觉着你这皇帝也当的有些冤呢。”君卿安弯弯眉,“连银两大权样样都不属于你。”
“起码如今百姓安居乐业,我也乐见其成啊。”慕北琰打了打她的手背。
“那慕北琛一直把这道圣旨藏着秘而不发,你有没有怨过他?”
“还记得为什么宫变之后你被囚禁起来了么?”
“确实那段时间我觉得一切都那么浑浑噩噩”君卿安开口道。
“其实那是皇兄的权宜之计,为了害怕因为宫斗而误伤你。”慕北琰开口道。
“皇兄也是为了你好。”君卿安不愿意再想起那段往事,却必须承认,曾经的凤琉在他的一手治理之下的的确确步入正轨了。
“渺渺,我找你找了五年,你却是不肯告诉我你究竟在何处么?”慕北琰开口道。
“终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君卿安回握了慕北琰的手。
“我害怕我们会兵戎相见”
而这句话,她并不敢说出来。
一开口,所有的话都变成了这句:“如果,如果成玉真的是”
却听到屋子外传来一声猫叫。
“正阳宫里,仿佛不曾养过猫啊。”慕北琰勾勾唇。
“崇瑾,我改日再来看你。”说罢便起身转出屋外。
“晚安,渺渺。”
君卿安出了门后,便听苏子乾说道:“我迫不得已打扰你,可如今时辰已经不早了,如果再晚些回去的话,定会让一众大臣都起疑的。”
于是两人悄悄地穿梭宫中,找到了通向宫外的捷径。
却在开启锁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你二人在此处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勾当?!”
开口的这人是王潜?
君卿安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将那扇门开启。
“给我将他们拿下!”王潜发号释令道。
苏子乾拉着君卿安转入了密道的新出口。
为了不出现什么意外,于是苏子乾暗地里将这密道重新修缮过。
“这不可能啊王潜他是怎么发现的。”
“子乾,如果照着这条路走的话,我们会到哪里?”
“永王府太偏僻,于是当初修缮的时候,还是选择在了另一家青楼。”
君卿安悄悄地擦擦汗,“看来是没办法逃出这个怪圈了。”
哪知等二人出了密道的时候,却遇到一个人。
只见这人一身干练的骑装,手里拿了马鞭,眼眸里都是艳丽的颜色。
“梓前你非常不错嘛,这么快就成功将皇表姐纳入麾下。”君华裳笑着的模样,“如果不是问了父王,我还不知道有这等好去处。”
“不过,这私会的地方,选在青楼,这是什么怪癖好。”君华裳掩口道。
苏子乾竟情不自禁走上前开口道:“小裳”
“我不过是你的主子。”君华裳抬起头,睨着面前的苏子乾。
苏子乾看了看身后的君卿安,上前直接拉起君华裳的手。
“梓前你干什么!你放手,弄疼我了!”君华裳感受着拉着自己的这人的手劲不知不觉加重。
将她带至这处青楼的一间空房间里,带回她来,便将门合上。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凝滞。
“君华裳,你究竟有没有心的?”苏子乾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说出这句来才察觉出自己的失言。
君华裳却眼眸亮亮地瞧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说辞。
“奴才失言”
苏子乾一脸懊丧地离开她。
君华裳却握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
苏子乾回过头来的时候,却被君华裳堵在了门上。
君华裳轻轻起唇:“你说呢?”
说罢便踮起脚,迎上他的目光,凑过他的唇。
在唇角磨蹭半天,终于将他所有耐心全部磨灭。
君华裳这时灵台突然变得清明,恍惚间想起自己仿佛也是有婚约在身的啊。
无论是母妃,还是父王,都间接地向自己透露过这件事情。
可她今日,却突然间有些想惩罚这不受教的奴才了。
君华裳将苏子乾的身子扒了下来,使她能够攀上他的肩膀。
苏子乾低咒一声,将她扶到身上来,欺在身后的桌子上,将桌子上的一切杂物都尽数挥落地上。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苏子乾缓缓启唇道。
君华裳却笑了,“梓前,我怎么听他们说,你有些喜欢我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没诚意,不如换你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她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他的身影。
院子里那么多的花,样样都由他精心侍弄过。
就算她偶有阴霾,却能够遇到这琳琅满眼,心情却也能被点燃。
她几乎能确定他是刻意接近她的,为什么不是呢偿
背后的那束灼热的光,她不能再躲避。
不管那劳什子婚约了可以吗撄。
不管那不管那世俗的眼光。
虽然这双眼,曾经或许就见过似的。
不敢去凝望他的双眼,总是害怕自己会这样就被自己的心淹没。
“是,我一直就那么喜欢你,一直一直”
五年了,五年了原来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久到他想不起上次拥她入怀,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当真?”君华裳眼眸有些光芒闪烁。
苏子乾便在这时,吻上了她的唇舌。
勾勒她的唇线,箍住她的后脑勺。手下的动作却是一时半刻也不耽误的。
她身上的一身骑装有些难解。
苏子乾解了半晌,终于还是放弃了。
“没诚意。”君华裳悄笑道。
“不如,我交由你来?”苏子乾挑挑眉。
“此言当真?”君华裳看着他身上的麻布衣裳,心却有些颤抖。
苏子乾点点头。
君华裳便开始即兴发挥,手伸到他的后腰,圈的紧紧的。
“如此晚了,永王殿下就没有出来寻你么?”苏子乾悄笑。
“有没有可能,更晚一些?”君华裳攀上他的背脊。
“小裳”苏子乾一字一字地吐露道。
“梓前。”君华裳开口道,“我不需要你娶我,就当我是,情不自禁罢。”
苏子乾吻上她的耳垂,“我不该放走你,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后悔”
君华裳侧了耳朵笑道:“这么说,你之前还是认识我的?”
不知何日苏醒,她望向镜子中的面孔之时,仿佛已经许久未见的模样。
眼角眉梢都有些轻扬,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因病沉睡了五年。
是啊,父王母妃都说的那么邪乎啊,可自己的确仿佛大病久愈一样似的。
浑然不知这世道已然换了天下。
每每看向父王的眼神,都有些隐瞒,仿佛自己知道了话,便会重蹈覆辙似的。
自己究竟在这五年间经历过什么,遇到过什么?
但是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每次午夜梦回,总会有个温糯的声音响起:“小裳、小裳”
正如现在他轻轻的吐息,仿佛自己是什么容易打碎的物什一样的。
这个滚烫的怀抱,竟然有些放不下。
他果真陪了自己这么多年。
君华裳曾经偷偷地问过管家,他的生辰。
七夕节?乞巧节。
怪不得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事实上她曾经在去年的乞巧节去找过他,本是想在把集市上得的小铲子给他的。
既然你没有主,那我便悄悄地给你松松土好了。
能带走最好。
于是总算解开衣衫之后,君华裳这么想道。
奇怪的是,并没有在偷偷看到的话本子里提到的那般作疼啊。
仿佛被绷直了心里的丝线似的,总能撩拨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突然觉得有些圆满。
苏子乾吻上她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这么想道。
这些时日,我最靠近你的时刻,也就只有那么短短一段时间。
第二日,永王府便有些鸡飞狗跳的趋势。
永王将在外留宿的君华裳数落了一通。
而君华裳却特地吩咐苏子乾悄悄地从侧门进。
于是等到苏子乾赶到永王府时候,正好看到有官兵在张贴什么。
“诶,这是哪家的小娃娃,竟被皇上这么在意。”
“要在大梁都张贴这样的告示啊。”
“也不知这小娃娃的母亲怎么得到皇上的赏识的,竟得到这么大的荣宠,是百世都难修得的福分呢。”
正戴了斗笠向着宫城赶去的完颜宥抬起头,看到了那皇榜上的画像。
怎么会这么巧?
这眼睛,像极了她。
突然觉得,这几年的寻找,总算有些眉目。
曾经无数次与慕北琰的人打个照面,接着便继续扎根在寻找的队伍之中。
突然觉得他这个北漠王,当的极是不称职呢。
如今仿佛,有些记不起她的样子了。
茫茫人海,突然有些想有她的灯火阑珊。
柒棠终于答应嫁给拓跋承,这次他复又出来寻人之时,柒棠还特地向他求了这个恩典。
当年她缘何失踪,如今又会不会早已嫁作他人。
生平第一次有些厌恶起自己的身份来。
便看到这时正在围观皇榜的百姓突然退守在了道路两侧。
完颜宥扶了扶斗笠,正打算抬头看看情形时,却突然被一人拉着蹲了下来。
慢着,这人仿佛是,苏子乾?!
传闻当年苏子乾与君卿安同时消失,又可不可以在他身上找些突破口呢?
“皇上驾到――”
只见那盘龙云纹耀眼得很。
便听这人开口道:“成玉,想吃些什么啊?”
“成玉最喜欢吃朱雀街的桂花藕糖糕啦,不如黄叔叔也去尝尝?”
众百姓有些惊奇,皇上怎会不乘轿辇。
有眼尖的人说道:“那孩子仿佛就是这画像上的小娃娃。”
“确实呢,可细细瞧瞧仿佛又有些像皇上。”
而这边的慕北琰抱着成玉领了桂花藕塘糕之后,便来到了一处酒楼歇息。
“成玉,想不想咱们身后没这么多人跟着哪?”慕北琰瞧着成玉捧起藕塘糕来,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成玉仿佛很是专心的样子,都没有听到他所说的话。
慕北琰摸摸成玉的头,“不用这么着急哪,黄叔叔还可以帮你买。”
“不行不行,娘亲说了,藕塘糕如果多吃的话是要生蛀牙的。”成玉回味着这软软糯糯味道。
“黄叔叔有些对不起你娘亲,便这么将你霸占走了,你娘亲一定会着急的。”
成玉却挥舞挥舞小拳头,“定要让娘亲急急才好!”
“黄叔叔小时候,可没有你这么皮。”慕北琰端起茶杯,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叔叔的娘亲身子本就有些弱,所以平时黄叔叔都舍不得让母亲劳累。”
“成玉也舍不得爹爹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娘亲她要养活家里两口人呐。”成玉戳戳手指。
“成玉虽然嘴上一直说要让你娘亲急一急才好,可实际上却宝贝自己的娘亲,跟个眼珠子似的。成玉有听过‘犟’这个字么?”慕北琰笑道。
“没有。”
慕北琰笑笑:“‘犟’呢就是跟个牛脾气似的,怎么拉都拉不回来。”
“这么说,娘亲也挺犟的,明明那么喜欢爹爹呢。”成玉说,“看来是娘亲将这样的脾气都一并留给成玉了。”
“成玉,咱们不然就溜掉吧?”慕北琰开口道,“黄叔叔带你骑马去”
“可是,外边还有王潜他们把守哪。”成玉吐吐舌头。
“不怕,黄叔叔有的是好主意。”
在宫里换便服不方便就算是逃了王潜这一关,也会被禁军抓住。
一路上这么耀武扬威的,架子端的太大了些罢。
少时最厌恶这种摆排场的人物,于是今日还是迫不得已成为了一回。
于是不久之后,王潜见楼上还没有什么动静,便上楼去寻慕北琰。
不多时楼上便传来些吼叫的声音。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