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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要进宫学医术呢。”成玉开口道。
“把他乐呵的,没等你回来他便开口了。”
君卿安脸色却沉了沉:“为何不问问娘亲的意思?”
“我以为娘亲会很高兴的啊。”成玉瑟缩着脑袋没有说话。
“成玉,你见着你父亲了,所以开始胆儿肥了是不是?”君卿安揪着他的耳朵吼道。
说出这话来,却觉着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似的。
“娘亲说成玉见着爹爹了?”成玉有些讶然。
“娘亲、娘亲收回刚才的话”君卿安有些慌了。
“这么说,那所谓的‘黄叔叔’是成玉爹爹不成?”成玉开口道,“娘亲,成玉终于有爹爹了是不是?”
君卿安冷静片刻后终于说道:“是。”
“娘亲这次没有骗成玉了?”成玉的声音带了哭腔,“实在不容易呢。”
君卿安将怀里的成玉圈紧,“成玉,是娘亲对不住你。”
没想到成玉却起了坏心:“爹爹竟然让娘亲找了这么久,那如此说来,爹爹心喜的女子,不就是娘亲不成?”
“娘亲你听成玉说,爹爹这显然是过后追悔的行为,万不可纵容的。”成玉开口道。
“娘亲,这件事你就包在成玉身上吧,定不会叫你失望的。”成玉得意道。
“你能搅出些什么乱子?”君卿安不冷不热道。
“这次可是爹爹叫我去学医术的。”成玉擦擦君卿安溢出眼眶的泪。
“你是说,这样你就可以趁机去折腾你爹爹么。”君卿安弯弯眉道。
“那当然。”成玉得意地拍拍胸脯,“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每天去他府邸里将他好好治治了。”
君卿安“噗嗤”一声笑了,“娘亲害怕你会生气呢。”
“这么说娘亲每天去寻的都是爹爹了?”成玉疑惑道。
这次却是君华裳替他回了话:“当然咯。”
“爹爹竟敢如此么?”成玉有些咬牙切齿,“娘亲我如今有些心疼你了。”
君卿安满脸黑线,难道成玉一直认为是自己甩了他爹不成?
“好,娘亲你等我回音,我一定可以将爹爹整治得服服帖帖回到你身边的!”成玉开口道。
“不过可是爹爹为什么姓黄莫非成玉真名叫黄成玉不成?这名字有些难听。”
“成玉姓君,不姓慕。”君卿安摸摸他的后脑勺。
“可我记得隔壁王大婶家”
“成玉,如果你要跟着你爹爹的话,就休想见娘亲了。”
成玉讶然:“我”
可爹爹确实对他很好啊,带他识文断字,带他去四处转悠。
不像娘亲,只会将他锁起来,只会跟自己说外边太过不安宁。
当然身为风的小孩儿的成玉,怎么会只囿于一室之内呢。
嗯,瞧瞧娘亲的脸色,再想想带给自己的好玩的。怎么不会心动?
嗯,还是好好权衡一些。
苏子乾却有些担心起慕北琰来。
被能说会道的媳妇以及如此有贼心的儿子折腾。
嗯,看来有好戏看了。
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就像他如今与君华裳,一定也会好起来的。
君卿安却偏了头看着这小两口,仿佛瞧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君华裳被盯得发毛,这才惊觉自己的衣衫似乎有些乱。
是呢,连右手的小拇指还被苏子乾牵着呢。
君卿安挑挑眉:“子乾,记得张弛有度。”
“多谢夫人提醒。”
接着君卿安便走到君华裳身边道:“当心被瞧到了,被盯上了就会引火上身的哟。”
便抱着成玉出了永王府的侧门。
君华裳这才安下心来,“幸亏我机灵,才没被成玉那小子瞧去。”
“也得亏成玉没和你相处那么久,不然一定会被你带坏。”苏子乾悄笑道。
“我哪有,我是正直善良的化身,才不是你说的这么凶神恶煞。”君华裳撇撇嘴。
“嗯,你且先等等。”苏子乾挑挑眉便牵着君华裳进了院子。
苏子乾瞧了瞧周围的情形,确认周围没什么人时,然后将君华裳带进院子。
“当心当心被人瞧见了。”君华裳有些局促。
然后便被苏子乾拉到一处偏僻的角落。
君华裳有些惊讶,他能够窥探到她的心思么,怎么知道她极想带他来书房的。
接着便看苏子乾从书柜后边搬出一叠书来。
君华裳看了看书名,便匆匆忙忙地将书皮遮住。
“这这是父王留在我这里的兜兜转转竟然忘记了将它卖掉。”君华裳磕磕巴巴地说道。
苏子乾却挑挑眉:“我有些不知晓,父王要看采花大盗抢亲记干甚。”
君华裳说道:“那是想和母妃一起玩嘛,你懂的,这是情趣。”
苏子乾开口道:“哦?那么这本牛郎不知我意也是永王殿下所做么?”
这下看你怎么接。
君华裳挠挠头,“这定是不小心混进去的。”
“我当你要说,永王殿下有断袖之癖呢。”
“哪有,父王那么爱母妃,自然不会了。”君华裳起唇道。
接着君华裳便见苏子乾从那摞书册中搜出一张被折叠起来的宣纸。
甫一取出便被君华裳摁在手底。
“这个、这个真不能看”君华裳咬咬唇。
苏子乾却开口道,“无碍,奴才既然已经是郡主殿下的人”
便趁机将那宣纸拆开。
便见映入眼帘的种种纠缠
“如果你觉得这还是永王殿下所收藏的话”
说完便被君华裳捂住了嘴。
………题外话………对,继续甜炸
第一百五十章 照猫画虎,可以的。(3000+)()
第一百五十章
“不许说胡话!”君华裳悄笑道。
这可好,看了一些不明的东西被当场抓包
丢人丢大发了。
当初怎么就没有丢掉呢偿。
不过该说不说,这些书还是极好看的,是以往伴随她的枕边之书呢。
苏子乾就这么眼眸亮亮地瞧着他撄。
“咳咳咳,好吧,我说实话,都是我当年年幼不懂事才收藏的啦”君华裳有些局促。
手里攥着那张令人耐人寻味的纸张,有些脸红心跳。
哎,谁叫当时的丫鬟太能意会她的意思,直接就能窥探她心里的想法
这分明是当时的孤卷,谁知就被折成这样,实在是失责失责。
它之所以被藏的那么深,都是因为,她也不怎么敢看哪。
苏子乾却挑挑眉:“郡主殿下这倒不错,小人还以为你会一直不松口呢。”
君华裳却从鞋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横在苏子乾脖颈:“如若你硬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就等着被我一刀刀凌迟吧。”
“还有,谁允许你自称小人了,要称‘我’。”
苏子乾瞥了那匕首一眼,却瞧出了这便是一把刀刃异常的短刀。
根本做不了任何防御,恐吓一下敌人还是可以的。
便走上前了些,凑到君华裳身边,“哦?如若我说了呢?或者,就是在酒醉之时不经意间说出去的呢?”
君华裳深觉这人实在是上道,被他步步紧逼,眼神有些飘忽。
“抑或者,郡主殿下如若逼急了我,我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后果。”苏子乾勾勾唇角,意味不明。
君华裳触碰到身后的书架,这才有些恼了。
怎的他压根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却能够将自己唬住。
自己实在不争气了。
苏子乾将比在自己面前的匕首推开,在自己的怀抱里圈住她:“现在怕了么?”
君华裳有些难以置信这人仅仅是个花匠。
因他不仅将花打理得齐齐整整,说话时还自有一番气度在。
实在有想过的如若他出身不错,如若可以向慕北琰求些官职,如若他可以和她一起劝说父王的话,她觉着父王一定会极为满意的。
不知怎的,她竟有些相信,他绝非这种只愿意囿于宫室之中的池鱼,他更适合出去闯荡,干一番大事业,然后有了满城红妆做聘礼,接她过门。
至于那劳什子婚约,就让它见鬼去罢!
总之她如今,有些,越陷越深的势头。
君华裳露出轻笑,“真当如此就可以困住我不成?”
趁着他气息不稳之际,低了头钻出他的怀抱,变化之间将手续而封在他脖颈之间。
苏子乾笑道:“郡主殿下”
君华裳扬扬眉:“认了吧,这柄刀,本就是用来将你凌迟的。”
“哦?”苏子乾将她的手反剪回去,夺了那把刀横在脖颈之上。
君华裳有些讶然,问道:“你疯啦?!我只是开个玩笑话。”
“就让郡主殿下见识见识,你这把刀,能不能伤的了小人。”
苏子乾便在自己的脖颈笔画了下。
君华裳来不及拦,只能瞧着这情形瞪大了眼睛。
苏子乾笑道:“倒是郡主殿下先担心了呢。”
于是转而又将那刀刃在自己手腕试了试。
君华裳甚至都来不及拦,便见面前的这人的手腕,没有丝毫动静。
咦?莫非梓前的身子,竟是铁打的不成?
想起之前的种种,君华裳脸颊红了红
虽然也挺像的
可那泛着些许金属光芒的匕首一刀下去,他的手腕,竟然没有丝毫变化。
苏子乾勾了勾唇,轻轻地将她的手牵起来,在她胳膊上也比划了下。
君华裳讶然,怎的这唬住荣熙城里大大小小贵家千金的匕首,此刻却仿佛钝了一般。
“其实这匕首,本就是唬你的。”苏子乾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
是――今日去和完颜宥喝酒的时候,路过一家铁匠铺子。
他深知君华裳的心思,对于珠钗之类,换过来换过去就是那么几样,他来她院子当值这段时间,也没有见过她的梳妆奁。
于是瞧见这匕首的时候,凭借着多年来对于兵器的认知,苏子乾深知这是柄上好的匕首。
嗯,正好可以将那柄拿来唬人的换掉。
不过嘛,确实贵了一些,得用自己几月的薪金呢。
如今他可是靠着自己媳妇吃饭的人。
于是肉疼地掏出荷包里的钱。
还想着等到乞巧节的时候给她买些她喜欢的吃食呢。
看来得找库房借些钱财。
不知不觉就觉得自己有些心疼,因为当初在北漠打仗的时候。
那君越就没怎么有打算将款项都打给他。
于是他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不过苏家军也不是盖的,能征善战,还会种地。
就算不是战时,他们也完全可以不靠俸禄养活自己。
“天杀的,当时叫小云帮我去寻的时候,怎的就没有发现呢。”君华裳夺来那匕首仔细探看。
“看来是那人将小云也唬住了呢。”苏子乾笑笑。
至于小云,如今他已经将父母亲安顿在了安全的地方。
其实他也算是一个不孝子。
苏父曾说:“你要是不将媳妇再接回来的话,为父定要将你的皮给剥咯。”
连苏母都咋咋呼呼地说:“最好,是与孙子孙女一起抱回来,这样最好。”
只要他面露难色,父母便会各种哭诉,怎的世人都传言养儿防备老,到了老的时候,儿子是功成名就了,可连香火都延续不了。
最狠的莫过于那句:“这让我们还有何种面目去见苏家先人?一定会被他们多加指责的。”
嗯,更狠的是,父亲在他身上逡巡着,仿佛那庖丁解牛一般,能够将他身上的各处都观察的仔仔细细。
“你,莫非,是个断袖?”
苏子乾猛地从回忆中醒神。
他怎么可能是
竟有些越想越恼怒
回过头来却发现君华裳正在蹲在地上偷偷地将那些书册收起来。
“郡主殿下莫非没有听说过,欲盖弥彰么?”苏子乾蹲下身来,扬扬眉道。
君华裳捂着眼睛,一脸懊丧地坐到地上。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那么看穿我的”君华裳吐出这句话时候却被苏子乾堵在身后的书架前。
“心事”两字还未说,就被他禁锢得牢牢的。
苏子乾将她已然褪去婴儿肥的下巴轻轻捏住,便长驱直入了起来。
君华裳将他推离自己,脸却有些着了淡淡的粉色:“不,不要在这里”
“如今倒是可以照猫画虎么。”苏子乾回过头,扯下了那张画满了众多纠缠身影的纸张。
说实话,从前倒是还从未发掘这些宝藏的
“叫人、人看去了。”君华裳深觉此刻已然咬了舌头。
便被苏子乾抱起,转入里边的卧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