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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道猎妖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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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桑科盛事以往本是他先零羌内部节日,今次却是广邀其他羌部参与。滇真此次来与董君雅祝寿本是其次,主要事情便是邀请九部同往鸱苕大会参与比技,更是连董家庄也一同卷了进来。

    其他首领都附和道:“甚好,甚好,如此盛事不光能够锻炼兵勇,更能看看别家的长处,也正好去见见滇那首领。”他们参与大会是假,去与滇那勾通才是真,毕竟有些羌部人数也是不多,便是出兵也只能凑出几千之众,不说军备差上别部一大截,便是兵勇的素质也是不济,同台竞技只能做个陪衬。另外,这合兵之事到底要不要继续,却也要听听滇那首领的意见,毕竟此事是他挑头。

    这酒宴喝的,不光董卓心情是一波三折,其余人也皆是虑事忧心。

    终待寿宴结束,颠拓心中想着北宫香,便想留宿一晚,滇真却是未允。他们刚出董家庄,滇拓便问滇真道:“都值,席间我要教训那小子,你却是为何拦我?”

    滇真与颠拓同是骑马,两人并肩而行,身后几十名羌兵持标枪步行。滇真与他回道:“颠拓,董家庄虽然目前势力弱些,然董卓却是极好面子,若你席间教训他的人,你让他面子何存?另外方才那叫杜震的,口有辩才,此人绝不简单。”

    颠拓听了,咬牙道:“待十几日后大会,我定要他在众人面前出糗。不过说到咱们这次大会,你却是为何力邀董卓前往?酒席之上他可还为张奂要搅咱们两地羌部合兵的大事啊!”

    滇真回道:“他董家庄一向是做驵侩,立场从来都是中立,两头都不伤人。张奂想拿孙羌一人来与咱们交易,好处也太少了些,便是不同他们做这笔交易,董卓也是不能怎样。我邀他来,不为别的,却是想灭灭他的威风!

    滇拓笑道:“董卓有何威风?他不过家中有些小财,这些年拼得一些人缘罢了。”

    滇真正色道:“你可别小看了他,董卓可不简单。他董家庄以往都是做驵侩能事,现在他却是搭上了张奂,想要住他谋些政绩。如此看来,董卓必是不肯苟安于眼前,想要有番作为。方才他讲的也是头头是道,我看那几位首领已是被他说动了心,不过此事能不能为,却也要咱先零羌人说了才算,不然便真颜面尽失了,更是长了他的气焰。我当时灵机一动,正好通过这次鸱苕大会灭灭他的锐气,也顺便看看这个叫杜震的究竟什么来头。”

    原来滇真不光要通过鸱苕大会抑制董卓的气焰,还想搞清楚杜震究竟是何身份。

    颠拓却说:“都值,此人你却是不用再查,他是董卓的义弟。”

    滇真诧异,问道:“你如何得知?”

    颠拓回道:“酒宴结束之时,狐奴羌的酋长亲口告诉我,这个杜震自小是在他堡寨之中长大,另有封养羌的封缪首领也与我说,他之前来董家庄便也见过他,是董卓义弟不假。此人虽是自小饱读经传,有些头脑,却是身子弱的狠。”

    滇真道:“哦,原来这样,看来董卓身边的高人便是他了。”原来滇真本就不相信董卓能将羌汉战事看的如此透彻,想他身边必是有高人相助,虽则这位杜震年纪不大,听颠拓之言此人却是甚有头脑,而他明明是董卓的义弟,却又扮成仆人,看来这高人便是他无疑了。他当下想道,此人必须招揽过来为己所用。

    颠拓听滇真所言,竟是哈哈大笑道:“高人?他口尚乳臭,如何能做韩信?我便等着他来,让你看看他有何高!”

    滇真摇摇头,心道:自己这个亲都值从小娇惯,心性远不及杜震,已是输了。他口上也不愿多说,之道:“快快赶回去吧,今日之事还要与爸部好好商议一下。”

    再说北宫香与杜震。北宫香心知杜震体弱,怕他吃亏,便将他带离宴席。

    杜震却是难咽这口恶气,他见羌人一走,即刻返回宴席,他见董卓一人正在席上出神,问道:“义兄,滇真兄弟两个可是对我起疑?”

    董卓此刻虽有些醉意,整个脑子却是仍在回想桌席上的事情,生怕哪有纰漏。忽听得杜震此问,他回道:“正是,那滇真一直紧咬着你,竟要我带你去参加他们的鸱苕大会。”

    “鸱苕大会?”杜震诧异,他这般心密之人,却是对这鸱苕大会从未听说过。

    董卓叹道:“你有所不知,这鸱苕大会是先零羌的传统盛事,每十年举办一次,遇战事则停办,此番已是二十年没有办过。不光你不知晓,便连我也是从未亲眼见过。我只听我老爹讲过几次,他们这鸱苕大会是由族内兵丁参与,通过竞技的方式决出第一勇士,过程不论生死,只看结果。听我老爹讲,一般人,不抱着九死一生的心念是绝不敢参与这个大会的。”

    杜震倒不害怕,道:“这倒是极符羌人的性情。”

    董卓继续道:“而且此次,他们不光邀请了咱们,便是武威、陇西两郡的众羌都来参与。”

    杜震有些惊讶,旋即陷入沉思,不多时,他道:“义兄,看来此事绝不简单。这鸱苕大会邀请两郡诸羌都来参与,应该是为方便他们勾通起事。不过,我想滇真听了咱的话,也会深知此事再不能为,现下这大会的目的看来却是只有一个!”

    董卓知杜震心思缜密,急问:“为何?”

    杜震继续道:“昭武曜威!你想,这武威郡、陇西郡两地羌种,先零羌本是势力最大,若这鸱苕大会他先零羌人又能冠绝诸羌,必会壮大本部声威更能为他日后统领两地诸羌打下基础。义兄,此事他便是不要咱们参与,咱们也要自去,绝不能让他们险恶居心得逞,不然今后这陇西怕是再无你出头之日。”

    “你说的虽然有理,可咱现下哪有势力与他较横?先零羌兵多将猛,咱们如何能赢?”

    杜震笑道:“即便如此,这第一勇士的称号,也要由咱董家庄获得。若咱获这第一勇士的称号,既能灭他声威,也能使义兄你在这西北之地声名四起,此后,诸羌也必是不能再小瞧于你。”

    董卓忧心道:“你就不怕咱们惹恼了他,他一旦合兵起事,张奂大人的事不就泡汤了吗?”

    “义兄,无妨,此次我与你同去。”杜震讲道。

    董卓抬头看他一眼,杜震这几年虽是身高蹿起许多,却仍旧身形单薄,他蔑笑道:“便是你去,也是徒劳,这可不是动动脑子就能办好的事情啊。”

    “没事,我去看看状况再说,或许便能想些计策出来。”杜震又道。

    董卓道:“也好,你与我同去桑科,倒能为我做个主心骨。”

    杜震刚要开口,阿者者北宫香却是跑了进来,她道:“资富,桑科草原,我也要去。”

第四十八章 桑科盛事() 
杜震同要前往桑科草原,更与董卓言定要拿得鸱苕大会第一勇士,一则是为他壮势,给那诸羌见识董家庄的厉害;二则更是要为自己争一口气,不叫羌人小瞧汉人。

    不过,董卓却是并不看好此行。他可是知道义弟这几年自从身子添了怪恙,便再未练习过拳脚武技,甚至是极少见人,便是方才滇拓挑衅于他,董卓都生怕杜震头脑发热,与他应战,幸好阿者者及时将他带离。

    这次桑科盛事更是两地诸羌各部顶尖猛士前去参与,杜震虽是甚有谋略,不过此次他想要摘冠之言却也是有些托大,董卓自是对这竞技之事全无信心。

    正此时,北宫香又跑来平添枝节,也想要同去。杜震听她话声,便要离开,北宫香一努嘴道:“杜震,你怎么还生人家气嘛?”

    董卓一听,心中不解,忙拉住杜震问道:“你们两个在闹什么?”

    杜震不愿说话,只将头侧向一边,似是受了委屈。北宫香也颇有些不高兴,她道:“你们都是汉人,你就不能像资富一样,大气些吗?”

    杜震气道:“羌人倒有气量,你干嘛老缠着我这汉人?”他说完便挣脱董卓,独自离去。

    “杜震,你”北宫香本想追他,却又泛起大小姐性子,旋即也生起气来,便不追他,她拿起桌上酒杯就掷在地上,董卓眨眨眼睛,只能当没看到,试探问道:“你们两个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怄气?”

    北宫香气道:“那滇拓身形足比他大上一套,我是怕他两个打斗起来,杜震会吃亏,没想他现在却是恼我,真是气死我了。”

    董卓听了也是摇摇头。道:“唉,杜震他从小便在羌寨长大,经常因为自己是汉人被别人瞧不起,他自是自尊心强烈,不过此事阿者者你办的极对,方才若不是你,他俩打斗起来,杜震他定会吃亏,我也是要丢了脸面。”

    “资富也说是我对吧,杜震真是不识好心。”北宫香气道。

    他二人虽都是想要护得杜震,却也能够看出,在他们心中,杜震却是武不如文。杜震之所以与北宫香生气,也正是因为他心知自己已被她小瞧。

    董卓又道:“阿者者,此次桑科之行,你去也好,若那滇拓再想为难杜震,有你在他身边倒也能护他周全,毕竟先零滇那与你爸部也有些交道,自是要看你的面子。”

    仲秋月中,董卓、杜震、北宫香以及十来名庄中的精挑出来的猛士到达桑科草原。

    桑科草原地处董家庄西南四百里外的高原之上,这里水草丰盈,辽阔地域上生活着大约五万先零羌人。

    众人策马进入桑科之后,便有先零羌人前来引路。一路之上,大小毡帐各处散落,犹如海面上漂着的白色莲花;牛羊成群,也似海中拾贝,北宫香也乐得看这秀美景色,董卓、杜震却是于景全无心情。

    又向内里奔了三五里路,前面便隐隐传来轰隆之声,杜震、董卓、北宫香相互看了一眼,却是不知隆声为何,只是越走,声音愈来愈响,那带路的羌人喊了一声:“贵客,这是鸱苕大会的鼓声,马上就到了。”说完他鞭打了两下马臀,奔的更快了。

    待到近前,众人来到一处大帐之前。这大帐比其他毡帐却是大上数倍,帐前又侯着无数车马,一领队的武官正发施号令,军马立刻分列成队,帐东一队,帐西一队;又有百十名步兵手持长矛于大帐前排成两纵。杜震见这些羌兵与本庄羌兵却是不同,他们头上并不包巾,而是插些兽骨,只是不知是牛、羊的骸骨还是草原狼的。

    这时从大帐之中走出两人,两人都着大红斗篷,腰中别挎弯刀,杜震却是认得他两个,正是滇真、滇拓两兄弟。

    他二人一出来,对面便迎上二十多人,也都是羌人穿着,杜震一见,却是认得几个,正是那日董家寿宴上来的几部首领,想来另外那些人便是武威郡的羌人首领。在这些阵仗之外又有许多人站立围观。

    董卓旋即下马,走进那首领群中。杜震与北宫香也即下马,等在阵仗之外,与围观的人站道一处。

    北宫香往那首领群众看了几眼,便对着杜震边笑边与他指道:“杜震,我爸部,那是我爸部,我爸部也来了。”

    杜震顺她手指望去,那人四十来岁年纪,身形却是二十多位首领之中最瘦削的,嘴上两撇八字胡须,看上去并不凶悍,却是极为精明。

    这时忽有一人凑到二人面前,粗着嗓叫道:“阿者者,你怎么来了?”

    北宫香见到那人,惊呼:“北伯伯,你跟我爸部都来了啊?”

    杜震见那人身裹狼皮,长的五大三粗,颇是有些面熟,似是在哪里见过,在看他身上头骨串饰,心中突然想道:是那恶人!不对,这人应该是那恶人的孪生兄弟。他拉一把北宫香的衣袖,附耳问道:“阿者者,这人是谁?”

    北宫香笑着回道:“他是我爸部的部下,是我北伯伯。”

    杜震心说:你应该还有一位南伯伯,却是四年之前死了。他当下心中疑虑:这两个恶人怎么会是阿者者她爹的部下?看来阿者者她爹也不是好人。

    他正出神间,北宫香问那人道:“北伯伯,李爷爷呢,怎么不见他人?”

    那人回道:“此次到桑科,李老前辈却是没来。”这位北伯伯正是霍伬北,而他口中的李老前辈便是鬼师李鸿海。

    杜震当下也不多说,只当不识得他。霍伬北见他与阿者者却是贴的极近,便向北宫香挑了两下眉毛,北宫香手指堵嘴,示意他不许告诉爸部,霍伬北抓抓脑袋,心领神会。

    此刻,忽然数十支号角齐声吹动,一阵急切鼓点,又从大帐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之人,他头戴银盔,上插一支翎毛,下颏长了一丛羊须,已是白色,想来年龄至少也有五六十岁,却是双目圆瞪,精光四射。

    下首的人们都双手合十,称道:“大首领,纳吉纳鲁。”纳吉纳鲁便是万事如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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