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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范老前辈。”崇三道。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范溪柳没说出下文,就被崇三打断。
“范老前辈,你放心吧,我对江湖武林没任何想法,我只想报仇,我的敌人,或者说与江湖武林一样,都是冯昭然,再说我身中绝武之毒,命不久矣,今日强行运行真气都是靠着莫玉功压制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范溪柳闻言,显然是对崇三身中绝武之毒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却也没什么可惜的,因为知道了崇三的身份。
“如果范老前辈不相信在下,完全可以将我斩杀于此,想必以你的身手,我顶多只能抵挡住三招。”崇三苦笑着说道。
“你身中绝武之毒,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不过看在你刚才出手的份上,我也就不趁人之危了,如果以后你敢做出危害江湖武林的事情,老夫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与你同归于尽。”范溪柳义正凛然的说道。
崇三看着默默走回的范溪柳,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有江湖心,却无江湖命啊。”崇三看着漆黑的夜空。
第十六节:群豪聚()
距离三月三已不足两日,皖地悦来客栈传出的打油诗则是传遍了整个江湖,无数的人为此津津乐道,说书的人在茶馆内滔滔不绝的叙说着江湖趣事,流动的商贩则是不断的将道听途说的江湖消息传到大江南北的每个角落。
皖地的人口本来不多,可是在近日却是突现暴增之态,随着江湖侠士的不断涌入皖地,在这皖地中也不断的闹出各种各样的摩擦。
脾气暴躁的江湖游侠,刀口舔血的武林豪客,一动则挽袖拔刀出剑的江湖人,给皖地的官差带来的只是无尽的苦恼,向来治安良好的皖地,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伤人杀人案件如井喷般不断在皖地各处发生着。
皖地内人心惶惶的,平日里都是关门闭户,对于那些外来客,寻常的老百姓可惹不起,一旦触怒他们,后果可是杀身之祸,所以在朱雀,玄武两位沉玄阁的大统领来到皖地之后,对这种横生出来的祸端倒是忧心忡忡。
官道上,策马而行的朱雀与玄武两位统领,均是一身沉玄阁的统领制服,暗紫色的锦袍,金丝镶边,头戴沉玄阁统一制式的统领乌黑帽,两根扎带系于颈脖下。
“大姐,皖地最近案件频出,每宗案件背后都有江湖游侠的影子,我怀疑这是有人想要借机闹事,据说魔教余孽在伏魔谷中出没,会不会是。。。。。。”手拿一支长萧的玄武大统领看着身侧唇红齿白,脸色白皙的朱雀说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是魔教,不过有人借机闹事却是事实,我倒是有了点眉目,不过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还得慢慢的调查啊。”朱雀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是在想着事情,却又在和身边同行的玄武说着话。
“大姐难道知道是谁要借机闹事?”玄武一直以为在皖地闹事的是魔教余孽,可是在每宗案件背后都看不出什么蛛丝马迹,只能在心中猜测。
“沉玄阁自称江湖消息第二,除了那位写出《江湖九州录》四怪之一的马大哈,当今无人能比,我曾经在阁内见过关于步留冥前辈的记载。”朱雀目不斜视,任由坐下马匹缓慢的在官道上行走着。
“步留冥前辈?这个我也曾见过的,步前辈出生在南海边上的一个小渔村,后随一高僧习武闯荡江湖,一身正气,遂在江湖上留下步大侠之名,不过却在天武十年间突然要与百岁山护道者范溪柳老前辈争夺天下第一之名,不分胜负,于江湖上销声匿迹十五载,直到近日归真棋局再次揭开,步大侠才出现在江湖上。”玄武仔细的回想着,生怕自己错过任何一个关于步留冥的信息记载。
“你说的不错,不过你却疏忽了一个人。”朱雀乃四大统领之中唯一的女性,一身内外功夫卓绝于朝野,虽在江湖上还算不上什么高手,可却也在江湖上有着不小的名气,只因她细腻的心思,在沉玄阁十年来,办过奇案冤案数百,无一不水落石出。
“谁?”玄武看着朱雀,不解的问道。
“朝中大臣出自南海的不多,可又有几人能只手撑天的?”朱雀提醒玄武说道。
“你是说国……”不待玄武说出口,朱雀就将他的话打断了。
“嘘,小心隔墙有耳,心知肚明即可,我也不过只是猜测而已,尚无证据可言,就算有,那恐怕也是一件徒劳无功,白费心力的事情吧。”朱雀岂能不知道朝中的局势早已呈现了层次分明的态势,可仅凭自己一介女流之辈,有心无力,只能在言语中稍加表达自己的想法。
一段寂静的官道上,不时地传出一声声叹息,让放缓行进脚步的朱雀玄武二人提高了警惕。
官道转角处,只见一个身着破袈裟,脚穿破步僧侣草鞋的和尚,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头顶上圆润光滑,本来一寻常的和尚倒是常见,不过那和尚手中的一只烧鸡却让玄武朱雀二人不禁多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没见过和尚吃肉啊,最讨厌你们这群脑子里装的不知道什么浆糊的官差了。”和尚看着朝自己看来的二人,似乎是对暗紫色制服的不满,也或许是对官差的一种轻视。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臭和尚。”玄武听到和尚突然破口大骂,不禁还嘴道。
“阿弥陀佛,小僧我说过的话从不说第二遍,善哉善哉。”和尚双手捧着烧鸡,竖在胸前,说完,狠狠地咬了口手中的烧鸡。
“臭和尚,我不和你一般计较。”玄武不想再理会那吃着烧鸡的假和尚。
“哎,你这小子,何苦来哉呢,我乃佛陀转世,可助尔等脱离苦海。”和尚看着朱雀玄武的背影,说完后竟直接将手中烧鸡扔向玄武。
玄武机警,虽然背对着和尚,骑在马上,一个弯身,长萧横扫便击飞了那朝着自己飞来的烧鸡。
“臭和尚,你想干嘛?”玄武怒目瞪着眉清目秀,衣衫褴褛的和尚。
“贫僧远自狄国方清寺而来,行遍天灵朝,发现一酒,一侠,一美,一少年,酒是那十三年的落沙老酒,侠是个老好人的算命先生,美则是在这天柱山的悦来客栈里,至于少年嘛,见过一次,在灵都见过一次,想必此刻他也在不远处的天柱山吧。”和尚缓缓地说道,然后朝着官道的前方急掠而去,鹊起鹄落间,和尚的身影便消失在官道上。
策马疾驰紧紧追赶的玄武朱雀二人不断的拍打着马背,可依旧追不上那只有两条腿的和尚。
“这是谁啊?怎么能跑的这么快,轻功竟如此了得。”疾驰的玄武问朱雀。
只见朱雀那白皙的脸色略显苍白,似乎是恐惧,对此番前去天柱山多了一番畏惧,仅仅路上巧遇的一个和尚便让他们二人感到棘手万分,去了天柱山又能有多少收获?
阻止冯昭然蓄意破坏江湖秩序?这说起来倒是简单,可是做起来,谈何容易?
朱雀玄武朝着天柱山策马狂奔,希望早日抵达。
可却不知道接到沉玄令的白虎已经抵达天柱山脚。与其同行的有少林的高僧,也就是曾一招黑虎掏心败了岳萧的少林高僧慧智,还有少林的三位相字辈的弟子。更有武当的掌门清玄子亲自带领着心爱的徒儿赵鑫鲁,希望能在这里结交天下英雄豪杰,可见这赵鑫鲁乃是清玄子当做掌门人来培养的。
七星门,五行宗,两个在江湖上名声好坏参半的门派,亦是两位掌门带着自己的徒儿,抵达了天柱山,可见到那摆在山脚的擂台后,出于好胜之心,两位掌门便派出自己的弟子上擂台切磋。
五行宗的五行拳,可攻可守,可刚可柔,集武当太极之柔,少林外家功夫于一体,刚柔并济。
而七星门的七星体术则是善变化,八卦之行,诡异而多变的身法,阴狠刁钻的出招方式,时常让人防不胜防。
两位掌门的亲传弟子倒是在擂台之上斗得难解难分,整整斗了一个晌午,最后在七星门掌门爱徒刘凉力竭之下,五行宗掌门弟子司空伍才勉强赢得了一招半式,侥幸的取得了胜利。
五行宗的掌门龙熙让笑逐颜开的缓步走上天柱山。
而看着不争气弟子输了擂台的七星门门主刘天风则是叫骂着自己的弟子不争气。
龙熙让一路嘲讽刘天风,极尽口舌之能事,说的天花乱坠,可将刘天风气的差点吐血。可无奈自己门派的七星体术主善变化,只要对方攻防有度,对于一个内外兼修,刚柔并济的五行拳,正好是克星,这就是宿命,而这也正是两大门派之间的宿世恩怨。
当龙熙让与刘天风带着自己的弟子赶到悦来客栈时,才发现峨眉的静谙师太及其得意女弟子君玥,崆峒派的掌门司圣玉带着门下两位弟子上官修,涂恐早已在悦来客栈里等候多时了。
至于丐帮,海沙帮,则是一直没有消息,不过在这归真棋局即将再开之时,两个抵抗魔教的江湖大派肯定是会到场的。
第十七节:狂刀张傲()
“哈哈,一群只会沿街乞讨的乞丐,还有一群连个帮主都不敢出门的孬种,就凭你们,也敢去掺和归真棋局?”官道边上的长亭里,一个约莫四十五岁左右的男子坐在亭中,四周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的人,衣衫光鲜的是那海沙帮的人,而衣衫上尽是补丁的则不用说了,一看就知道是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之人了,可是这几个八袋弟子,加上海沙帮一个小分舵的几人,岂是亭中之人的对手,不过三下五除二,连手中的刀都还没拔出就将这十数余人给放倒在地了。
倒在地上的众人心中不甘,只能怒目瞪着那位坐在长亭中的狠人。
本来这长亭乃是丐帮弟子与海沙帮众弟子商议事情的休息场所,可是却遇见了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家伙,一走过来直接说要借长亭,睡觉。
而后又嫌丐帮与海沙帮众弟子太吵,遂要将其驱逐出长亭。
众人哪里肯走?二话不说,直接手上见真章,丐帮与海沙帮众人本以为人多势众,对方不过一人,可在交手过后却发现就算自己人数再多一倍也无济于事,招招伤人,不过却并不是什么重伤,只是轻伤,不过却让其再无还手之力,只能倒在地上,看着他坐在长亭中不断的嘲笑着丐帮与海沙帮。
“你到底是谁?我等在这长亭休息,为何你要痛下毒手?我海沙帮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海沙帮分舵为首的那人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怒目瞪着长亭中的男子。
“海沙帮?就你这种三脚猫?要是你们的那个死鬼帮主还没死,我倒是还想领教下海龙拳的厉害,可是现在的海沙帮,真是犹如一盘散沙咯。”男子丝毫不在意那海沙帮分舵之人的叫嚣。
“哼,是谁敢说我海沙帮是一盘散沙?”闻言,在长亭外的远处,忽然出现一个身着青衣长袍,头戴乌金冠,手持折扇的山羊胡男子。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狂刀张傲啊。”山羊胡男子一步一闪,只几个呼吸间便来到长亭外,扶起那位分舵的为首之人。
“皖地分舵清风堂副堂主万同见过帮主。”万同见到山羊胡男子,遂拱手弯腰叩拜道。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没有真本事,靠着阴谋诡计才爬上帮主之位的海沙帮副帮主季如常啊。”坐在长亭中,丝毫没将山羊胡子季如常放在眼里的张傲,继续嘲笑道。
“有没有受伤?”季如常当然不会对张傲的一句话就动气。
“回帮主,我等受的不过是皮外伤。”万同盯着张傲,虽然对方并没有痛下杀手,可是却也给他们留下了轻伤,估计得需要休息个四五日方能康复。
“你带兄弟们回舵里好好养伤,这天柱山的事情,叫清风堂的祝连不需要操心了。”季如常说完便谴走了万同等海沙帮等人。
“各位丐帮的兄弟,没事吧?”季如常只是站在原地,问候一句那依旧倒在地上的丐帮众人。
“我等只是受了点轻伤,没什么大碍,多谢季掌门搭救。”一位丐帮弟子硬撑着,站起身,手握棍子,拱手对着季如常道。
“没事就好,不知道你们的封帮主有没有来?”季如常问道。
“帮主专程自漠北返回,已于日前抵达皖地,想必现在应该到了天柱山脚了吧。”
“哦,那我得加快脚步了,明日可就是三月三,据说悦来客栈可是有热闹看啊。”季如常笑着说道。
“伪君子,一副道岸貌然的嘴脸。”长亭中的狂刀张傲看着虚伪的山羊胡子季如常,不屑的说道。
“哦,那不知狂刀门门主张大侠认为什么是君子行径?”看着远离开去的丐帮众弟子,季如常缓步走上长亭,在张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