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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无奈看了我一眼,下了场。我看着舞媚步步朝我靠近,我手往前一举:“慢着。”
舞媚噗嗤一笑,酥胸乱颤:“小妹妹,你又有什么事?”眼神幽怨,如果不是我知道她想剥了我的皮戴在她身上,我一定会跳到她身旁,在她酥胸上蹭一蹭。
我干咳一声:“姐姐,我修为不高,你能不能等我先结个防护罩再出手。”我的话让斗场外的人安静下来,纷纷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我一个个瞪回去:你行你上啊!
舞媚笑得越发欢快,那胸口的浑圆几乎要跳出那少的可怜的遮羞布,她娇媚语气:“小妹妹真有趣,好,姐姐就让你结。”说罢她立在一旁不再朝我靠近,纤纤手指缠绕着胸前秀发。
我笑得天真:“姐姐你人真好,若我输了,以后我这张脸挂在你脸上我也不亏。”我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结了一个又一个防护罩。
“这嘴可真甜,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呢。”舞媚见我一下子结出五个防护罩抵在面前,大声笑起来:“小妹妹,你就算结再多的防护罩也赢不了,何况你还是最弱的水灵根。”说罢,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嚯,这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抓紧时间又结了个防护罩。
我早在青云宗众人面前用了水系法术,我此时若是变换克制舞媚土灵根的灵系,必然引起不怀好意之人的窥探,所以我还只能运用水系法术,让舞媚的土系处处克制我,这一场斗法真是斗的憋屈。
我手指在空中虚点,水以漩涡状朝着舞媚砸去,可皆被舞媚化去,心累。
舞媚的土术朝我席卷而来,我咧嘴一笑,窜到高台上:“姐姐,你知道戏文里,分别是哪五旦么?”
舞媚抬头看我,仍不忘朝我攻击,心不在焉道:“哪五旦?”
“生旦净末你啊~”我笑,舞媚心知被我占了嘴上便宜,冷笑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我再说:“灵根五行,金木水火你吧~”
像舞媚这样的女人,大抵很爱惜与自己自己的容貌,此刻我刻意讽刺她引以为傲的容貌,舞媚自然气急,就连攻击的术法都开始加强,我四处乱窜,满场逃跑,虽然狼狈被场外的人嘲笑,但我倒真还没受伤,我彻底摒弃了水系法术,从空间中拿出一堆符咒,朝着舞媚道:“送你份大礼。”我手一挥,漫天的雷符咒朝着舞媚落下,在她周围“砰砰”炸响,这效果,就和逢年过节似的。
我躲在角落里看舞媚乱躲,一阵烟雾后舞媚灰头土脸的跳出来,没了之前带笑的眼,冷笑:“雷咒你怕是只拿的出这么多了吧?”
雷咒属于上等攻击力的符咒,一张都要一百中等灵石,我如此大手笔的洒出这么多雷咒,场外的弟子已经惊讶的合不拢嘴,看着我的眼神明显是在看视金钱为粪土的土财主。
我得意的笑:“谁说我没有,看招。”我作势往布兜里一掏,手往外做抛物状,舞媚心有余悸猛然往后一滚,十分狼狈,我捧腹大笑。
于是乐极生悲,舞媚得知我装腔作势,怒火攻心,手里力道更猛,满场追着我打,我连滚带爬,比之舞媚之前的境遇还要狼狈个百千倍。
我眼神充满幽怨,看了眼几近丧心病狂朝我攻击的舞媚,叹息: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章四十 斗场风云变()
我觉得舞媚一定是被我逼疯了,否则她绝对不会以狼狗般的身法与速度追着我打!
想我风念清活了二十多年没被男人追过,今天倒是被个女人追的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以后我看谁还敢说,风念清没人追,我会郑重其事的告诉她:我特么被舞媚追过的路可以绕青云宗十圈。
我说:“能不能歇会儿?”
舞媚灰头土脸,衣服焦黑,默不作声吭哧吭哧在我后面玩命的追。
我叹气继续跑,下面看热闹的人除了笑,眼里还带着浓重的鄙夷,突然我被舞媚的土术绊倒,脑袋重重撞击在自己结的防护罩上,自己结的防护罩,跪着也要带它跑完。
从没有一次和人干架,打的这般憋屈和狼狈。
还没等我起身,舞媚已经扑上来,我在地上又接连打了几个滚,迅速脱离舞媚的控制,手一挥,抛出的是比之前更多数量的雷咒。
现在斗场外的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不是看土财主这么简单了,那目光简直可以剜透我的储物空间。
待大量雷咒的威力消失后,舞媚衣衫破烂笔直站着,媚气十足的脸蛋已经有了几道血口,顺着她精致的脸蛋蔓延下来,她纤细手指覆上伤口,与我对面站着,一开始始终保持勾魂的媚眼此刻却是冰冷与怨毒。
我已经成功惹恼了她。
“你毁了我的脸,那就用你的脸来偿还。”一字一句带着森森寒意,就连斗场外的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斗场上我的一举一动。
我咽口水,在舞媚发起攻势前又抓紧时间结一个防护罩,我能看到舞媚周身散发出的淡黄色光晕,她调动起体内的真气朝我推来致命一击。
此时此刻我应该避开锋芒,但我手掌同样往前一送,细小的水剑凝成寒冰,准确而轻易的刺入对方腹部,同时她的一掌也落在我结下的防护罩上。
一声巨响,我往后接连退步,结下的七个防护罩在碎裂到第六个时停止,但猛烈的冲击还是让我体内真气翻腾,喉口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反观舞媚一动不动,围绕着她周身的黄色光晕四散,我长舒一口气,瘫软在地,随着我的全身放松,舞媚整个身子一软,血红的眼睛是不可置信,连抬起手指质问我的力气都没有。
诺大的斗场安静下来,我拍拍沾满灰尘的衣袍,搓着手笑:“那个,麻烦把这位道友送下去疗伤可否。”
随着我不轻不重看似友好的话语,长清真人干咳一声,率先发话:“清风、秋彤你们带东瀛道友去疗伤,记住要拿最好的丹药。”啧啧,听这话我能感觉到长清真人满满的担忧,但是长老啊,您能将眉眼和嘴角的弧度收一收嘛?
东流道人冷哼一声,截在清风和秋彤两个道童之前,将舞媚带起喂了丹药:“不必。”帝君高高在上,对于东流道人的不近人情与长清真人对眼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东流道人朝我靠近,冷着一张脸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往后退步:“风、风、念清。”面对东流道人的压迫力,我只觉得后脊有些发凉,更明白,他若出手,定然能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弄死我。
“你很好。”他说的咬牙切齿,我听得汗毛倒立,他又问:“你在宗门比试中排名第几?”
我苦着一张脸,格外不好意:“承蒙各位师兄师姐照拂,侥幸得了倒数第三。”我就这一张嘴,在有生之年,能忽悠几个就多忽悠几个吧。
下面有人窃窃私语,东流道人满脸疑惑,脸色比之前更差,沉着声音再问:“那谁又是倒数第一第二?”
我朝赵念看了眼,那货正儿八经的脸上有隐忍笑意,他朝前一步对着东流道人拱手:“在下倒数第二。”
好样的!
我又看何岳轩,他憋着一肚子火,阴森着脸:“我,倒数第一。”
真是,极好极好。
我骨碌着眼睛注视东流道人的一举一动,他忽然大笑起来,一阵疯癫笑意后,他铁青着脸:“一派胡言。”一掌直打在我肩上,我闷哼一声,真特么疼。
之前是谁正义凛然的说:小辈之间,长辈无需插手?
骗子,我觉得,做人吶最重要的是诚实。
嘴角有什么液体顺着下巴滑落,长清真人从座位上猛然起身大喝:“东流你敢。”帝君脸上是隐忍不发的怒意,掌教正襟端坐。
我也真是佩服我自己,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能顾及所有人面上神色,身体由不得自己支配,眼见东流道人的法器就要刺穿我的心脏。
很好,看来这天下不需我来拯救,否则这诸天的神佛为何还不显灵来救我?
清风划过,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周围盘旋着我最喜欢的灵息,抬眼是霍离冷漠而精致的面容,他一指点在东流道长的法器上,那法器应声碎裂。
我很心疼,比心疼上好的白玉地面还要心疼,这上好的法器啊,夺过来留着自己用多好,简直是暴殄天物。
霍离啊霍离,你这个败家子,我已经眼红的泪流满面。
霍离盯着我看,问:“疼?”
我点头又摇头:“不疼。”肉体上不疼,但心灵随着法器碎成渣而阵痛。
“那你哭什么?”他又问。
我愣了半响,随后艰难挤出两声:“呵呵。”
抹一把泪:“我是感动到喜极而泣。”
霍离:……
他再没看我一眼,挡在我身前,与东流对面站着,这份霸气与彻骨寒意也没谁了。
我捂着心口一瘸一拐的往斗场外走,出了斗场秀语与穆兰还有李铭迅速围了上来,秀语看我一脸纠结,小心翼翼的扶着我,生怕我摔倒:“你还好吗?”
我叹息:“疼,可疼死我了。”我说着往秀语胸前蹭,很软。
“能不能正经点,流氓。”秀语虽然嘴上发狠,但还是没忍心把我推开,任由我靠着。
“你说你也真是,非上去和人斗什么?”穆兰又好气又好笑的看我。
我瞄了她一眼:“你是后来的吧?”谁都知道我是被人硬生生给挤推上去的,这穆兰说的话能让我一口老血吐十米远。
穆兰摇头有情有义的看了李铭一眼:“我和李师兄一直都在的。”
我:……
秀语皱着眉头忽然换了话题:“是谁推的你,你看清了吗?”
我反问:“你看到了?”
“那时我被人挤在后面没看到,等我到前面的时候,你已经和人打起来了。”秀语狐疑的看我一眼,又道:“你心里有数,是谁推的你。”我腼腆笑笑也不反驳也不承认。
秀语看我没有想说的意思也就不问了,我干咳几声往斗场上看,东流似乎有些忌惮霍离,“你是青云宗哪处的长老?”
霍离闷声不吭,冷眼看东流。
东流被霍离的眼神刺的冷汗直流,慢慢往后退:“道友还是莫因为一个小弟子而伤了你我的和气,看阁下修为颇深老夫希望能与阁下交个朋友。”
说真的我挺想笑的,这人啊,真是越老脸皮越厚,他还敢再不要一点脸吗?
“留下一臂,方可离开。”霍离侧着身子,脸上表情不做变动。
真是太霸气了,这样样貌又俊俏还浑身散发着霸气的男人真是提着灯笼都难找啊,秀语看了眼我揉肩的动作,再看看东流意味深长道:“有些人真是明明强的无需人宠无需人疼,可却偏偏幸运到有人宠有人疼,还外带有人收拾她的烂摊子。”
我坚信,秀语说的一定不是我。
我感慨万千:秀语说的人是谁啊,我真羡慕那人。
“道友不要欺人太甚。”东流虽恼羞成怒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我不说第二遍。”清冽声音:“你自行了断,还是由我动手。”夹杂着浓烈冰冷气息的语调就连我心里都是一冷。
东流道人忽然欺身上去,先一步对着霍离展开攻势,霍离身形未动衣袍却是动了,有鲜血溅出白玉台,还有一节孤零零的断臂。
霍离不做停留朝我走来,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他身后是东流气急败坏的怒吼:“总有一天我会报今日的断臂之仇。”
东流所带来的弟子齐聚他身边,每个人的目光中具是愤恨与不甘,但又无可奈何,扶着东流撕开青云结界,消失在泛红的缺口处。
帝君望着那道渐渐缩小的缺口,脸上的表情没有因东瀛修者的离开而有所缓和,反而像是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兴致,冷哼一声甩开宽大的金色袖袍离开,掌教与青玄真人对看一眼,低头跟在帝君身后离开斗场。
霍离笔直站在我的身前,轻轻揉揉我头顶发髻:“跟我来。”声音平和不冷也好听。
我呆呆立着,是秀语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跟着霍离走。
什么情况,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到现在为止我都没能理清,霍离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为什么要救我,他又为什么要我跟着他离开,他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满腹的疑问,我心事重重的跟在霍离后面,再看周围环境,这是去霍离居所的路。
章四十一 说还是不说()
清风将落叶旋起,阳光透过开满花的枝桠缝隙在霍离脸上打下斑驳碎影,他的眼睛明亮,亮的我不敢再看。
我停在他已经打开的门前不进,我说:“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确实为难,还难为情。
他说:“进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