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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害!
他怒骂二人道:“老三老四,你们想让二哥升官吗?!”
万历时期,为防锦衣卫权利过大,加强了对其管控,致使地位大大下降,远低于东厂。即便是总指挥使骆思恭见了东厂督主,也得乖乖问安,小心陪是。因此锦衣卫常以做太监来自嘲“升官”。
老三、老四刚才收刀不及差点伤了老二,亦是后怕不已。
“嘿嘿!”
俞修龙心中暗笑,刚刚他慌不择路,竟使出这招失传已久的“淮阴封侯”。虽然不甚光彩,但却又有奇效,一下子令他避开了三人的攻击。他谙熟灵狐身法,善于钻来扭去,所以动作极为灵活。
俞修龙刚从那人胯下钻过,不待起身便向后一倒,使出全力撞向那老二的后背,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老二后脊骨遭此撞击,猛地朝前扑去;所幸老三、老四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了他,才使得他免于摔倒。
“师弟,你怎么样?”周焜见柳万渐渐萎顿,蛇木鞭已没了什么威力,不禁出声叫道。
柳万身上血斑点点,虚弱地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摇头。
路萧一声轻笑,方才他见那蛇木鞭“啪”的一声,从上中下三路抽了过来,好似巨型乌贼的触手,一般人见此阵势早要吓得胆战心惊。可路萧却不急不慢将掌一拨,落叶急速旋转起来,如同被飓风卷动,朝那蛇木鞭飞去。
“千叶飞梭!”
路萧号称“飞星矢”,对暗器自然是行家中的行家,高手中的高手。
柳万只觉袖中忽紧忽轻,自己的蛇木鞭正不断被那落叶梭割断,在空中胡乱扭动,仿佛真如被切成一段段的蛇体。
“嘿!”他连连挥臂,运鞭抽打在正往下掉落的断木上。
断木遭蛇木鞭一抽,顿时急旋着飞向路萧,如离弦之箭;路萧刚挡下一道“分金剑”,此时听见呼呼风响,头也不回,凌空踏出几步。
也不知他如何运的劲,断木从四面八方飞来好似下了一阵木雨,可就是击他不中,十分怪哉。
“咣当”、“咣当”,断木纷纷落空,砸在地上。
“呲、呲、呲”周焜连发数道强劲的“分金剑”,均是被“落木萧萧”所阻隔,继而消磨殆尽。
周焜亦感到气竭,由于气剑是他自身真气所凝,接连发射消耗极大。
此地树多叶茂,正是路萧得天独厚的场所。这番拼斗,他只是紧守慢攻,以逸待劳,凭借外界条件不断引诱二人消耗真力,可谓狡诈极了。
“姚师妹,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情势显然不妙,柳万回头催促道,“走,不然我和师兄就白费这番气力了”
“蛇木鞭”靠他内力驱使,此时连番鏖战,实在是太过费劲。若非方才姚秋语在后突发冷箭,令路萧稍微分心,他已险些被“落叶梭”割中要害。
“柳师兄”姚秋语泪眼汪汪,又瞧向正与路萧苦战的周焜,忽听到他在远处呼道:“秋语,活下去,为师父报仇”她的眼泪立时滚滚落下,止也止不住,心中终于下了决定。
此时,路萧心知他们已接近极限,浓眉一扬,转守为攻。“落叶梭”立时飞旋而起,“嗖嗖”向二人刺去,密密麻麻,漫如飞蝗。
“咱们走!”
姚秋语脸上泪痕未干,拉着俞修龙和成秀珠急掠而出,风一发鼓起来,三人如踏风而行,一跃数丈。
“追!”
众锦衣卫见他们三个已逃了,起势要追。哪知刚刚跃出几步,忽然前方飞来许多水滴,噼噼啪啪打在树叶上,冒着青烟。他们心知这女人会使“苦水毒”,一沾上便如火灼烧,纷纷避之不及,不敢再追。
“他们终于逃掉了”周焜倒在地上,喘着气道。
此时柳万嘴角冒血,亦是浑身乏力。
“都怪你,现在连我也要完了。”周焜虚脱至极,说话已变得有气无力。
柳万笑了一声,心中痛苦无比,真想把“蛇木令”交给他们去练浑天功。可师父的话却时时在他耳边回响,“凭你们各自的武功已可在江湖上立足但要切记,五诀万万不得相合,否则必将生出大乱,遗祸无穷。”
“为什么?”问这话的是俞修龙。
此时三人逃到一个荒村里,俞修龙见四下里没有其他人,正要松劲。“小心点儿,那‘飞星矢’可不简单,皇家的狗鼻子灵着呢。”姚秋语冷声道。
俞修龙和成秀珠又小心探看了一番,见锦衣卫确实不曾追来,总算松了口气。
“到底为什么呀?”俞修龙方才未曾得到回答解释这时便又问道。
“因为浑天乱象,乾坤倒悬。”姚秋语淡淡说道。
“切,说得这么玄乎,难道比我家‘太元真气’还厉害?”成秀珠心里颇不服气,“我爹也只是号称‘齐天’而已。”
“你提醒的好,当年你爹确实打败了我师父。”姚秋语目透寒光,咬牙道:“可那是在师父中了毒的情况下”她忽然出手,将成秀珠点住。“扑通”一声,成秀珠直挺挺躺倒在地。
“你干什么?”俞修龙赶忙扶起了她,转头怒喝道。
“这丫头是我教大仇人的女儿,你说我会怎样?”姚秋语眼中闪着令人捉摸不定的光。
“你别乱来!”
“我倒忘了,你是仇人的弟子,也别想好!”
姚秋语忽然起手点向俞修龙心口,袖口猛地一荡,迅疾无比。
俞修龙本想闪开,奈何脚踝骨折,此时一动只觉钻心剧痛。
“你真卑鄙!无耻!”
俞修龙被她一指戳中,向后跌坐在地,摔得屁股生疼,龇牙骂道。
姚秋语眉目蕴怒,说时迟那时快,挥手“啪”扇了他一嘴巴,“臭小子,你再骂一个试试?!”
“呸,坏女人!”
俞修龙倔驴一样的脾气,嘴硬的很,“啪啪”脸上又连挨了两记耳光,腮帮立时红肿了起来,猪头也似。
第67章 荒村遇险()
俞修龙仍然怒骂不止,将胸中激愤都宣泄出来。那日在古家,他连封一羽也不怕,遑论姚秋语?
“好,你小子有种!”
姚秋语一把捏住成秀珠的脸,将那小嘴都挤了出来。只见她手指上泛着碧色水珠,放在成秀珠的腮边,阴笑道:“你不怕变猪头,那这丫头肯定也不怕了?”
她这“苦水毒”若是戳下去,只怕成秀珠立刻便要毁容了;成秀珠心里惊惧她那“苦水毒”的厉害,气得直掉眼泪。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俞修龙眼见珠珠就要惨遭“毒”手,心头大为惊骇,立马改口向姚秋语道歉。
“哼,你这小子,毛还没长几根,便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再过几年岂不是老天也不放在眼里?”
姚秋语此番突袭得手制住二人,心中得意的很。
俞修龙低着头不瞧她,也不说话。
哪知姚秋语忽然将他衣服扒拉开,一手按在他的胸前,用指尖轻轻划来划去。成秀珠见俞修龙的脸一下子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顿时只觉十分奇怪,问姚秋语道:“你、你干什么?!”
“没事,让他舒服舒服!”姚秋语手上动作不停,此时已滑到他的肚脐寸余处,来回画着圆圈。
“嗯呃”
俞修龙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着上身,腰肢挺直,筋肉暴起,成秀珠在旁边一览无余,“咦,阿龙哥哥你没事吧。”
只听“呲呲”细响,传来一股皮肉焦臭味,成秀珠听见俞修龙痛得直叫,不禁大为着急。
姚秋语见他这副样子,阴冷一笑,心道这小子之前扣住自己的腰带,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可恶极了。
她心里盘算着如何出这口恶气,忽然计上心头,将两人从地上提起来。
“你干什么?”
成秀珠见她撕扯自己的衣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刚叫了一声,忽觉哑穴被制,口舌无力,再也发不出声来;俞修龙吃过这女人一番苦头,此时虽怒可也不敢再作声,以免惹恼了她做出更加暴戾的事来。
“走!”
两人被姚秋语提着向前疾行,她轻功高卓,不一会儿便看见有人居住的小村落。
“小子,待会可有你受的了。”
姚秋语将成秀珠放到一张大石桌上,然后张开俞修龙的双手令他趴在成秀珠的身上;成、俞两人陡然身体紧贴,顿时脸皮发烫,大气也不敢出。
“救命啊,着火啦!”
姚秋语高叫了几声,想要将人给引过来。俞修龙和成秀珠顿时明白她的险恶用意,均是惊得直冒冷汗。待姚秋语听见有人赶了过来,一跃躲在柴草后面,偷看他们二人。
“吱呀”“吱呀”同时有好几扇门打开了,人们此时正在屋中小憩,不料听到有人呼叫救火,便立马冲了出来。
“珠珠”俞修龙浑身僵直,挣扎了半天也未能动一下;成秀珠躺在他身下,紧闭着双眼,忽然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有热热的液滴进入了自己体内。
她啊呀一声,“讨厌,你的汗流到我眼睛里了!”
“抱歉抱歉”俞修龙奋力想挣扎,可是越动便越是大汗直冒。
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羞人姿势,紧密贴合,身体逐渐发生奇怪的变化。
“喂,你们在干什么?!”有人发现他们,立刻高声叫道。
一看他们此时非常的姿势与凌乱的衣衫,傻子也知道在干什么。
“好一对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苟且之事,快给我起来!”一农人汉子手提锄头,指着俞修龙骂道。
“起来!”
“快起来!”
这时围观村民越来越多,纷纷齐声呵斥,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不一会儿,俞修龙便被众人合力“制服”。
“哈哈!”姚秋语在柴草堆后偷笑,“一个仇人的女儿,一个仇人的弟子,这回看你们怎么死?!”她见毒计已成,大仇得报,立时双足一点,悄然远去。
“你说有个女人跑了?”
路萧低头,惶恐道:“属下无能,请李公公责罚!”
李公公笑了一声,摆手道:“哎,路大人言重了。”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周焜和柳万,“一个‘分金剑’,一个‘蛇木鞭’据我所知,逆教余孽中数这两人最厉害,路大人毫不费力便生擒了他们,已可见高明。”
“李公公过奖了。”路萧心里明白得很,在此之前他们俩已经互斗消耗了一番,而且自己又占尽地利,可谓胜之不武。
“我先带这两人回去,请公公和大人们定夺。路大人,劳你继续留在这里吧。”
路萧答了声是,退到一边,李公公的本事丝毫不在自己之下,所以不必有任何顾虑。
“咱们村儿历来是民风淳朴,尚德守礼不想今日竟发生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村长站在人群前,满脸义愤之色,“这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苟合,按咱们村的规矩应当怎么办?”
“男的火刑,女的绞死!”他话音未落,旁边身长五尺的里正立马回道。
“对,男的火刑,女的绞死!”人们对俞修龙和成秀珠的行径愤慨至极,齐声呼道。
“阿龙哥哥”成秀珠望向俞修龙,在心里哭道。她想起了远在绍兴的家人们,想起那片旖旎水乡,哪里知道今天会死在这个破落地方,悲痛万分。
俞修龙看着成秀珠红肿的双眼,心里一阵痛,“这帮混蛋”他咬牙又挣扎一通,可是此时被人五花大绑,真气也无法冲破禁制,连羊羔也不如,又怎么挣脱的开?
村长将双手往下一按,众人立时安静下来,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他心里畅快,很享受这种掌控的感觉。
“可是,这两个人是外乡人,不适用本村之法。况且自我上任以来一直有心改制,所以他们应当换一种处罚。”
“咦?”
“换一种处罚?”
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新任村长想干什么。
“火刑把人烧成灰,不得超生,着实不太人道;而绞死之人模样太恐怖,万一吓坏了咱们村的小孩子就不好了。”
村长说出了自己看法,顿时人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村长大人真是宅心仁厚,道德楷模呀!”旁边的里正竖起大拇指笑道。
俞修龙听见事情还有转机,不禁喜道:“听到了么珠珠,我们不用死”
他话还没说完,只听村长说道:“所以我决定,将这对狗男女沉湖溺死!”
“哇!”
成秀珠竟然哭出声来,声音悲戚至极。哭着哭着她才发觉自己竟能发出声音了,稍稍止啼。可是除了哑穴解禁,她那身体却仍然无法动弹。
“啊?!”
俞修龙听见自己还是要死,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