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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吗。”
“芳管家。芳管家……”不远处传來由远及进的唤声。一个家丁急急地跑了过來。
“喊什么。成何体统。”郑芳冷眉一竖。连忙几步上前。低声喝道。
家丁见状连忙收声。然后小声的禀报道。“门外有人要见小姐。”
郑芳皱眉。“不是告诉你们了吗。小姐不见外人。”
家丁为难道。“小的跟她说了。可她说把这个交给小姐。小姐一定会见她的。”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一柄黑檀木折扇。拿给郑芳查看。
郑芳狐疑的接过那柄看起來就很名贵的扇子。展开一看。迎面一股逼人的气势而來。只见扇面是用名贵的黑色锦珞娟布所制。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她看不懂的金色大字。凌然的字体。一股锋利之气欲透布背。端是不凡。郑芳一看心里一惊。这个扇子就连她这种识字不多的人都看得出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她心里有些犹豫不定。
“來人何种样貌。”郑芳转头问向家丁。
家丁连忙答道。“两名女子。一个看起來三十多岁。一个看起來和小姐差不多大。而且都文质彬彬的。”
文质彬彬。难道是瑾成书院來人了。是哪位院士登门了吗。不愧是小姐。让书院都派院士來请了。不过这样会不会太失礼了。可是小姐如今……郑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你去把她们引到云松阁。好茶招待着。我会禀告小姐的。”不管怎么样。书院都如此郑重的上门了。小姐应该会见的吧。
家丁点头称是。然后就转身跑走了。
这边云氏还在苦口婆心的劝道。“月儿。你再这样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而郑芷月只是定定的站着。不发一言。
郑芳凑上前。双手呈着那柄扇子。小心的开口道。“小姐。有人拿着这柄扇子求见小姐……”话未说完。手中的折扇就不见了。
“人在哪。”郑芷月沉声问道。语气中的寒意就连云氏也听得出來。
云氏皱眉。看着面色阴沉的女儿。疑惑的开口道。“月儿。你怎么了。”
郑芳见自家小姐的反应有些不寻常。于是犹豫的开口道。“在云松阁候着……”眼前一闪。自家小姐已经不见了身影。
云氏心惊。女儿这是怎么了。他很少见女儿这么心急的去见什么人。
“我们也去云松阁看看。还有马上派人去凤阳府衙去禀告郑卓佳。要她今晚必须回府一趟。”女儿都成这样了她都不回來看一眼。衙门的事就那么重要吗。到底是怎么当别人娘亲的。简直是太过分了。
郑芳连忙答道。“是。主君。”其实家主也不容易啊。听说最近宫里一位尊贵的主子中毒了。不知怎么查的就查到宫外了。说是还需要凤阳府尹的协助。查多年前的一些陈年旧事。就把家主叫走了。就这样好多天洠Щ馗恕
蒋玉珍静静的站在林院士的身后。看着闭目而坐的先生。心底有些疑惑。因为先生并洠в懈嫠咚裁匆獊砑馕幻┏堑闹2排郧翱纱記'听说过先生与郑才女相识……
“你是无常书院的人。”随着声落。一把利剑迎面刺來。蒋玉珍大惊失色的连忙迅速的挡在自家先生身前。
蒋玉珍心惊的看着在眼前停住的利刃。浑身上下冒了一身冷汗。她十分气愤的开口道。“郑小姐这是做什么。。这难道就是你们郑家的待客之道吗。”哪有人对客人一上來就拔剑相向的。这个郑芷月是什么意思。
蒋玉珍抬头看向执剑之人。还想再说几句的时候。便被眼前人不同以往的模样惊到了。从前那个意气风发。声名远播的郑大才女怎么变成眼前这个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的模样。出了什么事了这是。练功走火入魔了吗。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玉珍退下。”林芳叶睁开双目。看向來人。淡淡的开口道。
“先生。”蒋玉珍不赞同的开口。对方并洠в惺战5拇蛩恪K趺茨芫驼饷赐讼履亍
林芳叶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学生。眼底的坚持显而易见。蒋玉珍见状无奈。只得退到原先战立的位置。但仍是紧紧盯着未曾收回的利刃。
“回答我。”郑芷月再次冷凝的开口道。那柄扇子上的印章她见过。流云衣服上的印记就是这个样子。她死都认得出來。
“我曾经是。”林芳叶微微一笑开口道。
“曾经。”郑芷月冷道。
“是啊。曾经。无常书院是一个特殊的地方。无缘的话是不能一直留在那的。”林芳叶眼底浮现一丝怀念。感叹的说道。
第五十章 师姐上门()
“芳管家。芳管家……”熟悉的呼唤声再次传來。郑芳眉心止不住跳了起來。这个家丁是谁买进來的。不听管教还是怎么的。刚刚不是说了不许大声喧哗吗。怎么还是这么洠逋场U夤婢囟际窃趺唇痰摹
云氏停下脚步。疑惑的看向声音传來的方向。心底有些不悦。“又怎么了这是。你快去看看。”说完也不等郑芳作答。继续朝着云松阁的方向走去。女儿的样子让他有些担心。他得跟过去看看。
郑芳连忙称是。简单行了个礼。就转身朝声音的方向急步而去。
“芳管家。芳管家。可……咳……找到你了。又……又有人來了。”家丁看见郑芳从的身影连忙迎了上來。一边喘气。一边开口禀报來意。
郑芳蹙眉不悦的开口道。“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大声喧哗的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再有下次。小心把你卖给人伢子。”刚才洠ё邢缚础U飧雒婵子行┥SΩ檬歉战摹D压终饷床欢婢亍
家丁闻言一怔。眼里尽是委屈。诺诺的禁了声。
郑芳见她老实了不少的样子。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毕竟是新人。也该宽容些。慢慢來就是了。于是她咳嗽了下。淡淡的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又有人來了。”
家丁见郑芳脸色缓和了不少。于是小心的开口道。“门外又來个年轻的院生。说是小姐的同窗。奉书院之命來见小姐的。”
郑芳一怔。小姐的同窗。小姐是瑾成的院生。与小姐同窗的自然也是在瑾成的院生。可是刚才不是已经有瑾成书院的人來了吗。怎么又來人了。她蓦地想起刚才那两人只是送上了信物并未说自己的來历。是自己见对方笔下有神。擅自认定她们是來自瑾成书院。难道不是吗。不过能写出那样的字的人想必也不是无名之辈。不然小姐也不会急匆匆的就去见了。
“你把人也领到云松阁去。我去禀报小姐。”奉命而來。又是同窗。小姐应该不会推辞吧。
家丁连忙回道。“是。那小的去了。”
郑芳随意的点了点头道。“去吧。”
“你是谁。”郑芷月看着眼前这名端坐在椅子上。年龄稍长的女子。一双眸子沉若秋水。眉色间有抹淡淡的清傲。高挺的鼻梁。单薄的粉唇。嘴角带着一抹淡笑。美丽中透着一股英气。身上有着成年人独有的成熟深沉。更有着一股常年与文墨为武的独特韵味。
“林芳叶。或许你可以称我为师姐。”林芳叶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沉痛。师傅真的去了。眼前之人的憔悴已经证明了那个自己不愿相信却终是已成事实的消息。
“什么。”郑芷月双眼锐利瞪着那个语出惊人的女子。她从未听师傅提起过她还有弟子尚在……
蒋玉珍也是一怔。这个郑才女居然是先生的师妹。那岂不是成了她的师姑了吗……可是明明是同龄。却平白矮了一辈。蒋玉珍此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她心底还是有些佩服的。郑才女确是文采过人。自己的先生更是让她敬仰万分。就是不知先生的先生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当世大儒应该称得上吧。
“你以为丘绪多年身为无常书院的内院院士。她的门生会只有你一人吗。”林芳叶轻叹一声开口道。师傅什么都洠Ш驼飧鲂∈γ盟德稹D茄挂卜纤母鲂浴K嵌季醯霉ブ站渴枪ァ缃裰挥兴蝗嘶乖谀钅畈煌稹
内院院士。丘绪。先生的先生。也就是师祖是无常书院的内院院士名为丘绪吗。來历还真真是不凡呢。果真是当世大儒吧。可是这个名字好像并不怎么出名啊。内院院士有姓丘的吗。好像洠в邪选2欢浴U飧雒炙孟裨谀睦锾裾淇既险娴幕叵胱约旱降自谀奶飧雒帧
郑芷月闻言怔然。长剑随势收起。反手背与身后。但脸上仍是冰冷的神情。“你今日來此就是为了与我攀亲带故吗。”她不知道师傅为何从未向自己提起她的过去。自己知道师傅曾经是无常书院的人也是最近的事。这人今日來此到底有何目的。真的只是与她认亲吗。为何之前不來。偏偏在师傅死去之后才來。她已经知道师傅的事了吗。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师傅的死讯的。
林芳叶淡淡一笑。“你我份属同门。不管你承不承认。它都是事实。而且……”她秋水般的眸子蓦地深沉了不少。“你觉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攀亲带故的价值吗。”看來师傅还真是疼这个师妹呢。她看的出这个师妹虽然眼色冷厉。但是只是徒有神。却洠в兄省?峙滤ふ饷创蟆R矝'沾过半丝血腥吧。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呢。
一上來就是语气不善。若是未经过雪山一役的郑芷月。定会心有不服。嬉笑的反驳对方。或许还会意气风发的提出挑战把。可是在见识过那几个让她觉得自己难以匹敌的人之后。她已经认识到天下之大。能人辈出。更认识到如今自己的量小力微。只要别人手指轻轻一动。就足以让自己消失的无影无踪。更遑论去保护身边亲近的人了……
可是她即使明白自己的微弱。但不代表她就会就此甘心。她是师傅的弟子。她不会就此止步的。郑芷月想到此。声音冷凝。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反讽的意味说道。“既然你认为我郑芷月洠в腥媚愠腥系募壑怠D墙袢漳阌质撬胶蝸怼!彼菜亢翛'有认下这位清傲师姐的意思。
林芳叶心底闪过一丝讶异。眼神倒是不错。不为她的言语所动。性子沉稳了不少。看來师傅的故去让这个小师妹长大了些。不知师傅泉下有知是否会有些欣慰。不过……对长辈师姐的态度还有些不尊呢。也是她脾气好。不然光刚才那直指而來的利刃。要是其他人。说不得要让这个小女孩吃些苦头了。
想到此。她微微敛眼后又扬起。看着眼前神形消瘦。面容憔悴的“小师妹”微微一笑。“你倒也有些自知之明。我今日來此只是想问明师傅的故去的原因。师叔的信有些含糊不清。既然你是师傅最小的弟子。料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
郑芷月闻言眼睛眯起。对她的讽刺不以为意。心里想道原來是师叔告诉她的。倒也合乎情理。师傅故去。弟子总应该前去拜祭的。可是既然师叔洠в懈嫠咚Ω档乃酪颉6ㄓ衅涞览怼O雭矶ㄊ且蛭蕹J樵旱脑倒省6沂Ω嫡饷炊嗄甏游刺崞鹱约河惺裁词阒嗟摹;蛐硎Ω涤胝飧鍪阒洳⒉磺缀瘛<热蝗绱耸Ω档某鹁陀Ω糜勺约罕掣骸
“不管你是不是师傅的弟子。那都与我无关。而且我与你并不相熟。师门之事。师叔既然洠в懈嬷恪D蔷褪菦'有必要。如今师傅故去。师叔所言就如同师傅的教诲。我不会违背师叔的意思。”
林芳叶眼神一闪。微笑敛去。脸上一冷。“看來你打定注意隐瞒到底了。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吗。师叔的沉默早就说明了一切。除了那里。师叔又怎么会隐瞒与我呢。”來此只是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测罢了。可是师傅这么多年都未曾与她们对上。对方也洠в刑匾馍厦拧JΩ档降资窃趺此赖摹
郑芷月微惊。这个女人话里的那里是指的无常书院吧。除了无常她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她为什么能猜的出來。对了她也出身无常书院。难道她和师傅是在无常书院相识的吗。应该就是如此。
郑芷月心里沉了下來。她同师叔和师妹在安葬好师傅后。就询问过师叔关于师傅的过去。可是师叔什么也洠怠V皇悄死帷H盟薹ㄈ绦脑倏谖氏氯ァ
如今听着这个女人的话。她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身边最熟悉的亲人。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师傅的过去。甚至都参与其中。只有她是一无所知。完全被排斥在外。
还真是洠Сご蟮暮⒆幽亍Q鄣椎亩始啥悸冻鰜砹恕U庋秃芎谩K涫狄埠芏始赡亍JΩ嫡媸翘郯懔恕V\圃虏欢S惺焙蛭拗彩且恢中以四亍K凵裎⒆!凹热蝗绱恕D蔷蜎'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玉珍。我们走。”林芳叶语落起身。身后的蒋玉珍连忙跟上。
郑芷月看着对方从容离去的背影。胸口闷的生疼。她有种感觉那个背影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知和天真……
“月儿。客人走了。”刚进门的云氏只看到两个远去的背影。心下觉得有些來去匆匆。转头自然的开口问道。
“爹……”声音乍然而止。郑芷月只觉得胸口一痛。身子蓦地软了下來。重重的倒在地上。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这是。來人啊。快來人啊。”云氏双目圆睁。连忙大惊的上前抱住女儿。急声的大声开口唤人。
第五十